,借助墙边的树木和杂物,顺利翻过了围墙,落入任府的后花园。
花园中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片死寂。
朱克礼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花丛与假山之间,凭借着上次的记忆,朝着任丽华的闺房方向摸去。
然而,任侍郎早已料到朱克礼可能会再次潜入,加强了府中的戒备。
巡逻的家丁比往常多了一倍,且巡逻的间隔时间也大大缩短。
朱克礼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他心中一惊,急忙躲到一旁的假山后面。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队家丁手持灯笼和棍棒,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朱克礼大气都不敢出,紧紧贴在假山的石壁上,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
等家丁们走远后,朱克礼才敢继续前行。
可没走几步,他又遇到了麻烦。
任府内新设置了一些机关陷阱,朱克礼不小心触发了一个,只听“咔嚓”一声,脚下的一块木板突然翻转,他险些掉进陷阱中。
幸好他反应迅速,及时抓住了旁边的树枝,才避免了落入陷阱。
经过一番艰难的躲避和周旋,朱克礼终于来到了任丽华的房门外。
他轻轻敲了敲窗户,压低声音唤道:“丽华,是我,克礼。”
屋内的任丽华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大喜,赶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就在她准备打开窗户时,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
原来是巡逻的家丁发现了朱克礼的踪迹,迅速围了过来。
朱克礼心中暗叫不好,抽出腰间佩剑,准备拼死一搏。
任丽华在屋内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克礼陷入危险之中。
很快,大批家丁将朱克礼团团围住。
任侍郎也随后赶到,看到朱克礼,他气得脸色铁青,怒喝道:“朱克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再次私闯我任府!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你以为我任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朱克礼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任侍郎的眼睛,说道:“任大人,我与丽华真心相爱,如今我父亲蒙冤,我只想与丽华商量对策,还望您能网开一面。”
任侍郎冷笑一声,说道:“相爱?
你们朱任两家世代为仇,这门亲事绝无可能!
你父亲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