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沈晚棠下的。
真是有一种让人感觉大脑褶皱被抚平的白痴感。
“陛下,娘娘喝了药之后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明日就能醒。”
高僧面无表情的说,端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顾辞意虽着急,但这种事也急不来,于是摸了摸床上之人的脸,起身回去。
顾辞意出门不久,那本应昏迷不醒的人,睁开了眼睛。
眼里满是计谋得逞之后的得意,哪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她看着高僧手里的那碗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嫌恶与得意。
沈晚晚从高僧手里接过那新鲜的血,默默看了一会儿,缓缓将血倒在地上,脸上冰冷的笑意将她清纯的脸衬出几分扭曲,末了碗也从她的手里滑落,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仿佛看到了她那被折磨的像个破布娃娃的姐姐。
高僧看着地上的血,脸上不为所动,坐到沈晚晚床上,将沈晚晚拉进怀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沈晚晚嗔他一眼,也没阻止,手放在他胸前,“让你平时小心一点,居然让我怀孕了,要不是有我那善良的姐姐‘兜底’,陛下又宠我,不然真不好处理这个孩子。”
她说的平静,就好像死的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她亲手流了的。
高僧看着她清纯的脸,那恶毒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张脸说的出来的。
可他最喜欢的就是她清纯又恶毒的样子,总是让他把持不住,愿意为她做事。
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游走,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是要吃了她一般,“行,我下次注意,不过,我好不容易才混进来,晚晚就不想做点什么?”
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显。
沈晚晚瞪了他一眼,脸颊染上红晕,什么都没说。
<这就是同意了。
她也确实想要了,她是从前还没进宫的时候去庙里祈福认识的高僧,实际上就是一个武功好点的小混混。
沈晚晚那时不过一个庶女,出门也没带多少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高僧本名高远,他是认识沈家的马车的,所以看到有人抢劫,他就上去帮忙了,本来是想着捞个好处。
当看到沈晚晚的脸时就动了歪心思,沈晚晚看他长的也不错,一来二去两人就搅和到了一起,直到沈晚晚进宫,二人的联系才少了。
高远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