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吻痕。
林晚棠浑身战栗,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铁架上。
“恨我吧,”他声音沙哑,“但至少记住,我吻你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丝假意。”
她扭头避开他的唇,却看见他腰间的银锁在晃动。
锁扣处刻着极小的字:“棠儿亲启”。
是她的字迹。
原来他早就把她送的礼物视若珍宝,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她陷入这样的深渊?
“沈夜枭,”她忽然冷静下来,“你敢不敢带我去见一个人?”
他抬眼,眸色深沉:“谁?”
“白狼会的老鬼。”
她勾起唇角,指尖划过他渗血的伤口,“我要亲耳听他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炉前的血泪抉择小寒那日,林晚棠在白狼会废弃仓库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老鬼。
他被铁链吊在房梁上,右眼已被剜去,却在看见她翡翠平安扣时,浑浊的左眼突然发亮:“林……林明远的女儿……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
她攥紧沈夜枭给她的手枪,保险已打开。
老鬼咳出黑血,咧嘴笑了:“你以为是沈……沈敬之?
哈……当年放火烧 orphanage 的,是江野那小子……他爹怕林明远揭发贩毒,所以……”话未说完,子弹穿透老鬼眉心。
林晚棠转身,看见江野举着冒烟的银枪,眼神阴鸷:“大姐,他神志不清,别听他胡言乱语。”
沈夜枭瞳孔骤缩,伸手去拉林晚棠:“快离开!”
却晚了一步。
江野甩出烟雾弹,与此同时,林晚棠感到后颈一痛,意识逐渐模糊。
昏迷前,她听见沈夜枭撕心裂肺的呼喊:“晚棠!”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沈夜枭的卧室,床头煨着药炉,蒸腾的热气里飘着熟悉的金疮药味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夜枭端着药碗进来,眼下乌青,胡茬冒了出来,哪还有平日里的狠戾模样。
“醒了?”
他伸手试她额头温度,“江野给你下了迷药,不过没事了,我在。”
她别过脸去:“老鬼的话,你听到了?”
他沉默片刻,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我早就知道江野是白狼会的人,只是……”他攥紧拳头,“我当他是亲弟弟。”
林晚棠忽然坐起,扯过他手腕。
铜护腕下,那道断指的疤痕清晰可见:“当年 orphanage 大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