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着她后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放松,”他下巴蹭过她发顶,“你闻,这舞厅里都是你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水晶灯下飘着淡淡茉莉香——是她常用的头油味道。
原来他早就命人在舞厅喷了香水,只为让她踏足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曲终时,他掏出个红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整颗黑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冶的光。
“戴上。”
他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那道被琴弦割破的伤口,“以后你的伤,我来疼。”
林晚棠任由他为自己戴上项链,吊坠恰好落在锁骨下方,像滴凝固的血。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左眼角有颗极浅的泪痣,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沈爷知道,戏子无义。”
她踮脚凑近他耳畔,“何况我这样的毒蛇。”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他眼底翻涌着暗色:“那我就做捕蛇人,哪怕被你咬得浑身是血,也要把你困在身边。”
雨夜的禁忌之吻秋分前夜,暴雨再次席卷上海。
林晚棠站在阁楼窗边,看沈夜枭冒雨而来,风衣下摆还滴着血水——他刚处决了叛徒。
“为什么留着我?”
她转身时,旗袍盘扣已被自己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我是你的仇人。”
他脱下雨衣扔在地上,几步逼近她,潮湿的衬衫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凌厉的肌肉线条。
“因为你这里,”他指尖点在她心口,“藏着我想要的东西。”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夜枭,你以为我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儿子?”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故意将他往窗边带,“你父亲害死我爹时,有没有想过报应?”
他瞳孔骤缩,抓住她腰的手突然用力,将她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
雨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他们之间织成水幕。
“你以为我不清楚上一代的恩怨?”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林晚棠,从你在码头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命早就绑在一起了。”
她被他抵得呼吸困难,却仍逞强地勾起唇角:“所以你要杀了我,替你父亲灭口?”
“我要杀你?”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癫。
下一秒,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用力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