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
那是她的世界，整齐、明亮，和我毫无关系。
我轻轻合上柜门。
她的快乐，早已不属于我。
7 沉默深渊那天晚上，她突然发脾气。
我坐在沙发上，她在厨房摔了一只碗。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
声音冷得像冰。
我过去想抱抱她，她躲开了。
她说：“别碰我。”
我愣住，不敢再靠近。
她一个人站在水槽边，背影僵硬。
我轻声说：“我帮你洗。”
她说不用，语气重了些。
我退回沙发，坐下不出声。
客厅很亮，灯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看着她洗完碗，擦干手，擦了很久。
仿佛那水槽里藏着仇恨。
我试图说点什么，她却先开了口。
她说：“你能不能别什么都不管？”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转过头，眼睛红了。
她说：“我今天很累，真的很烦。”
我说：“那你告诉我。”
她笑了一下：“告诉你有用吗？”
我张口却说不出话。
她走进卧室，甩上门。
我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像犯了错的学生。
过去，她心情不好会靠在我肩上。
现在，她只会把门关上，把我关在外面。
我轻轻敲门，说：“我在这。”
她没回应。
我靠着门坐下，听着她房里低低的抽泣声。
我知道她在哭，可她不想让我看见。
我就那样坐了一夜，直到天亮。
她打开门时吓了一跳。
我站起来，笑着说：“早安。”
她没说话，转身进了洗手间。
我听见水声，她洗得很久。
出来后眼圈红红的，没化妆。
我问她要不要请假休息一天。
她说：“不需要。”
我帮她倒了牛奶，她没碰。
我说：“喝一点也好。”
她冷冷地说：“我不想喝。”
我点头，把杯子倒掉。
她拿了包，出门前说：“别发消息，我不想看。”
我说好。
她走后，我坐回椅子上。
手机屏幕黑着，我没点开。
我想，她是真的烦我了。
不是一时情绪，是积压很久。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
晚上我照旧做了饭，她没回来。
我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还回来吗。
十分钟后，她回了一句：“不回来。”
我没再发。
我把饭热了三次，最后倒进垃圾桶。
屋子静得可怕，风吹窗帘轻轻晃动。
我走进卧室，看着她那边整整齐齐的床。
我坐在她的枕头边，低头闻她留下的香味。
那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