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又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我最近的行踪:“晓芳妹子,最近看你总出门啊?”
“是回娘家了吗?”
“你娘家在哪儿啊?”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警惕起来。
她这是在查我的底!
原主的娘家在外地,早就断了联系,这是我为数不多能使用的借口。
“是啊,回娘家拿点东西。”
“娘家比较远,以前不方便,现在想着建国伤了,回去拿点家里存的土特产补补。”
我随口胡诌,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林雪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但也没再追问。
她又“关心”了几句,留下那点东西(我根本没打算要),然后才带着一丝未达目的的不甘,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她一走,我就知道,新的流言又要开始了。
果然,没过两天,楼道里的闲话就变了味。
“听说夏晓芳回娘家拿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看她那气色,肯定吃得不错!”
“回娘家?”
“她娘家在哪儿啊?”
“以前怎么没听她说过?”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不定是投机倒把,从黑市弄来的东西!”
“哎哟喂,建国腿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思去黑市?”
“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流言像野草一样疯长,越传越离谱,甚至有人开始怀疑我用的是不正当手段搞来的物资。
在这个“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投机倒把可是重罪!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些流言蜚语,不仅仅是针对我个人,更是试图毁掉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安分守己”的形象,甚至可能给陆建国带来麻烦。
林雪梅这招,真是又狠又毒!
我必须想办法反击。
我决定从最容易被接受的方面入手——勤俭持家。
我开始利用空间里的布料,对外只说是从供销社处理品柜台淘来的旧布或者“下脚料”,给陆建国和他父母缝制新衣服和被褥。
我针线活很差,缝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线脚粗糙,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怎么会做针线活但努力想把日子过好的家庭妇女。
陆母看到我笨拙地穿针引线,眼神复杂,有时候会过来指导我几句,语气也软和了不少,不再是之前的冰冷。
晚上,我偷偷地给陆建国和他父母换上了用空间布料做的新内衣。
虽然款式老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