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透口气。
这样想着,我立刻起身,“义父,我公文还没看完,先去刑部了。”
义父没阻止,我抬腿就走。
不行,我必须要再调查调查!
义父这态度太奇怪了。
怎么?
有了爱人就忘了女儿了吗?
也太偏心了吧。
我在刑部一直忙到了半夜,想着天色已晚,我干脆就在刑部过夜了。
哪知居然有人夜闯刑部,胆子还真大。
我装作没发现,熄了灯,趴桌上睡了。
那人的功夫还不错,若是在军队里,全是上乘的了,但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那人畏畏缩缩的,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睡着。
直到确认了,才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她把烛台撞到了。
这我不醒都不行了。
我一拍桌案而起,“大胆!
何人夜闯刑部?
报上名来!”
那人自然不会乖乖就范,逃到了院子里,若不这样,那我还没兴趣呢。
我故意遛着她,发现她一点也不尊重我,居然穿着石榴裙,梳着云鬓,还戴着许多首饰。
不行,我忍不了了,这也太敷衍了吧!
连个发簪都不取下。
我翻身掠到她前面,彻底挡住了她。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脸,是文柳。
我冷声:“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这身首饰又是哪来的?
快说。”
我再一细看,不对,那些分明是我的东西!
就连磨损的地方都一样。
我的眉头不皱都不可能,那都是义父给我买的,“说,你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还能是为什么?
自然是朝哥给我的。”
她那神情我该怎么描述?
靠!
贱,特别贱!
“走,跟我去找我义父。”
我拽着她,一路轻功,跑回了家。
任她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我也不必开门,直接落到了院子里。
屋门大开,义父端坐其中。
我气冲冲的走过去,质问他:“为什么将我的衣服首饰给文柳穿,有什么让她夜闯刑部?”
这是我生来第一次这样对义父说话。
“还能为什么?
他不喜欢你呗!”
“你给我闭嘴!
逻辑不通的夯货!”
“文姬!
她是你娘!
不得无礼!”
“我说了,她没资格做我娘。”
“贺文姬!”
义父吼我……他因为那个女的吼我……他以前从没吼过我……泪水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义父,我……你记住了,文柳是你娘,不论她如何待你,她都是你娘。”
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