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抹黑。”
他举起张泛黄的判决书,“2015 年,盗窃犯苏明远畏罪自焚,现场找到的编号牌 ——日期不对!”
林小满的怒吼盖过暴雨。
她和苏棠、周雨桐从楼梯间冲出,手中举着修复好的监控硬盘,“判决书签署于 4 月 16 日,而文物鉴定报告显示,编号牌上的血迹形成于 4 月 15 日 23:40—— 那时我爸已经冲进了火场!”
直播间弹幕突然炸开。
苏棠趁机展示手中的金属牌,紫外线灯照出清晰的右拇指指纹:“徐明辉,这才是你的指纹。”
她的声音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响起,沙哑中带着破茧的锋利。
徐明辉的瞳孔骤缩。
他转身看向水箱,陈诗瑶正用牙齿咬开直播分享键,百万观众的留言在屏幕上刷屏。
暴雨顺着他的鬓角滴落,在白衬衫上晕开深色的花。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他突然笑了,笑声混着雨声格外刺耳,“知道为什么苏明远的硬盘没被烧毁吗?”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因为我要留着它,让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小鬼,看看父母是怎么失败的。”
照片上,林小满的母亲穿着侦探制服,站在 2015 年的火场前,手中举着的正是苏棠父亲的维修笔记。
周雨桐突然惊呼:“这是我爸去年在系办见过的照片!”
“没错,” 徐明辉逼近一步,眼中闪过疯狂,“你母亲当年就差一步,就能发现警报系统的 IP 地址。”
他看向林小满,“就像你现在,以为拿到硬盘就赢了?”
苏棠突然甩出钢丝绳,钩子勾住水箱支架。
她荡向陈诗瑶的瞬间,徐明辉的刀已经抵住林小满的咽喉:“十年前,我在文物室闻到了梦想的味道 ——《楚辞注疏》残页,能让我从讲师变成教授。”
他的声音突然柔和,“后来我资助了 12 个孤儿,每个都能背出《楚辞》名篇,他们叫我‘徐爸爸’。”
周雨桐的手机在掌心震动,是父亲发来的短信:“对不起,当年我 ——” 她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徐明辉与父亲的转账记录:“你资助孤儿的钱,都是卖文物的赃款!”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静止。
徐明辉的刀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