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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卿入君心结局+番外

王拾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两人却互为知己,更是有当年一起上阵杀敌的深厚交情。他心悦一人,自己早就知道,如今见到了,也是惊为天人。果真配的上君砚,不过,他瞧着这姑娘,眉眼间总有些眼熟?非礼勿视,他也只匆匆一瞥,便不再多看。秦令舟与王曦洛站在那里,皆是不服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眼看着又要吵起来。王允初喝斥道:“曦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王洛曦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父亲,这混蛋竟然敢侮辱姑姑,说她多年前与人私奔,随后便成了疯子,还取笑姑姑变成了痴傻女子!是咎由自取。”此言一出,王允初脸色阴沉,凌厉的看着秦令舟。那可是大将军啊,自带杀气,威严不可侵犯。娇生惯养的秦令舟被他看得心虚害怕,不敢抬头。“你给我跪下!”秦君砚神色冷峻,冷冷开口。秦令舟只感觉压迫感十...

主角:陆云卿秦君砚   更新:2025-05-06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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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卿秦君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卿入君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王拾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两人却互为知己,更是有当年一起上阵杀敌的深厚交情。他心悦一人,自己早就知道,如今见到了,也是惊为天人。果真配的上君砚,不过,他瞧着这姑娘,眉眼间总有些眼熟?非礼勿视,他也只匆匆一瞥,便不再多看。秦令舟与王曦洛站在那里,皆是不服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眼看着又要吵起来。王允初喝斥道:“曦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王洛曦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父亲,这混蛋竟然敢侮辱姑姑,说她多年前与人私奔,随后便成了疯子,还取笑姑姑变成了痴傻女子!是咎由自取。”此言一出,王允初脸色阴沉,凌厉的看着秦令舟。那可是大将军啊,自带杀气,威严不可侵犯。娇生惯养的秦令舟被他看得心虚害怕,不敢抬头。“你给我跪下!”秦君砚神色冷峻,冷冷开口。秦令舟只感觉压迫感十...

《云鬓乱:卿入君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两人却互为知己,更是有当年一起上阵杀敌的深厚交情。

他心悦一人,自己早就知道,如今见到了,也是惊为天人。

果真配的上君砚,不过,他瞧着这姑娘,眉眼间总有些眼熟?

非礼勿视,他也只匆匆一瞥,便不再多看。

秦令舟与王曦洛站在那里,皆是不服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

王允初喝斥道:

“曦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洛曦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

“父亲,这混蛋竟然敢侮辱姑姑,说她多年前与人私奔,随后便成了疯子,还取笑姑姑变成了痴傻女子!是咎由自取。”

此言一出,王允初脸色阴沉,凌厉的看着秦令舟。

那可是大将军啊,自带杀气,威严不可侵犯。

娇生惯养的秦令舟被他看得心虚害怕,不敢抬头。

“你给我跪下!”

秦君砚神色冷峻,冷冷开口。

秦令舟只感觉压迫感十足,立刻垂着头跪了下来。

“秦令舟,是谁教你目无尊长,妄议他人的?还不道歉!”

小叔真的动怒了,秦令舟哪里还敢多说半句。

“王将军,是我不对,酒后胡言,还望将军原谅。”

王允初虽不满,可秦令舟毕竟是好友的侄儿,他也不好得理不饶人,只是……

“世子,这次就罢了,若再有下次,莫怪本将不留情面!”

秦令舟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多谢将军宽容,令舟绝对不会再口出不敬。”

秦君砚满眼歉意。

“允初兄,他被家里惯的无法无天,等回去了,我必定好好教训他。”

王允初摆了摆手。

“这关你何事?如此,我便带着曦儿先回去了,我们改日再叙。”

“好。”

王洛曦心有不甘,她气恼的跺了跺脚。

“爹!难道就这般放过他吗?”

“你住口,先跟爹回府。”

王允初径直拉着王洛曦离开。

“姐姐,我叫王洛曦,是将军府的,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便来找我,我替你出气。”

王洛曦到了门口,又回头与陆云卿道。

陆云卿眼含笑意。

“好,多谢洛曦。”

出了门,王洛曦问父亲:

“爹,他这般侮辱姑姑,怎可这般轻轻揭过?”

王允初眉头紧锁,眼中全是心疼之色。

“回去后,君砚定会惩戒他的。”

“只是,京中遍地权贵,背后议论你姑姑的又何止他一个?”

“你外祖父既然选择带着姑姑回来,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希望回来京中能寻得名医,让你姑姑有所改善吧。”

王洛曦也沉默下来,想到姑姑的样子,她只觉难受。

“嗯,爹爹,以后,我定要保护好姑姑,不让她受到伤害。”

……

“你先滚回府去!”

“是,小叔父。”

秦令舟垂头丧气的带着鼻青脸肿的元清离开。

房内便只剩两人。

青山带着秋词去外头拿药了。

身边的男子足足高出自己一头有余,他身上好闻又冷冽的味道传到鼻尖。

陆云卿脊背挺直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济世堂是秦国公府的吗?”

“嗯,是我名下的。”

陆云卿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每次来这里,一些极为罕见的药材也能买到。

还有,一般的坐诊大夫是不会轻易同外人交流医术的,特别像许大夫这般有名望的,更何况她是个女子。

她咬了咬唇,抬眸看他:

“秦君砚,你还帮了我什么我不知道的。”

陆云卿说完,便想到了自己的铺子。

“我的铺子这些年如此顺利,也是因为你吗?”

秦君砚唇角含笑,说不出的好看俊郎。

“当然不全是,我也只是偶尔帮你一把,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


“多谢父亲体谅,有父亲疼爱,云霞受得所有委屈屈辱都值了!”

一时间,一家四口看着其乐融融。

陆安问了陆怀瑾的学业,又拿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他。

“这是我卖了一处庄园的钱,你先拿去用,明年春闱,你必须考出个名头来,到时候,你与何家嫡女的亲事也可顺理成章”

“事不宜迟,书院那边,你明日便去打理妥当。”

陆怀瑾接过,心里踌躇满志。

“父亲安心,我有十足的把握榜上有名。”

“嗯,那便好。”

父子两个又说了些别的,看天色不早,陆怀瑾与陆云霞便先回了各自院子。

林氏听了女儿的主意。今日特意装扮了一番。

她一脸娇羞,欲语还休。

“老爷,天色已晚,你就在我院子歇下吧,我还有许多话想与老爷说。”

陆安却只觉不适,他清晰的看到了林氏眼角的皱纹与泛黄的皮肤。

陆安神色有些冷。

“你也累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还要带云霞去秦园,我先去母亲那里一趟,说明情况,免得她老人家明日动怒。”

从始至终,他未曾多看她一眼,林氏不甘的盯着他修长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

“我看你真是糊涂了!这些年来,你只顾着自己快活,把家里这一摊子都丢给我!”

“这就罢了,谁叫我是你的母亲?可你那位夫人是个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差点害死云卿难道你忘了吗?”

“那陆云霞分明就是想攀高枝儿,明明是她们母女不要脸,抢了云卿的婚事,还总是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她们不安好心,想让云卿万劫不复,你不仅不责备,还为她求情,让她不用继续跪祠堂?”

崔氏被陆安气的不轻。

当初夫君常年征战,她带着陆安,只一味宠溺,什么都由得他,这才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崔氏每每想起,都是无比后悔,可已经晚了。

此时的陆安也深知自己做的不妥。

当时云霞掉了几点泪,他怎么就是非不分了?还惹得母亲生了如此大的气。

“儿子实在有失考虑。母亲,你莫气,万万注意身子才好。”

崔氏冷哼一声:

“你若真关心我,那以后这个家你便自己支撑起来,这是你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云卿以后的婚事除了我,谁都不能插手!”

“陆云霞是你的女儿,既然如今你回来了,我也不必再管,你回去吧!至于明日的宴会,我是不会带她的,我没那个脸!”

陆安还想说什么,却见崔氏脸色铁青。

他瞬间把话咽了回去,心中自责不已。

“母亲放心,儿子以后会处理好家事,好让母亲颐养天年,那你早些休息吧,儿子先告退了。”

陆安匆匆离去,崔氏长叹一声。

紧皱的眉怎么也松不开。

陆云卿从屏风后出来,对于父亲的做法,她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心疼祖母。

“祖母,如今父亲回来,不如我们去别院住,如何?也好有利于你修养身体。”

崔氏看到她满眼担忧的样子,笑道:

“你与祖母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还是要等你的婚事先定下,我们再去。”

“祖母……”

陆云卿还要再劝,崔氏摆了摆手制止了她,不容置喙道:

“云卿,这事没得商量。”

陆云卿只好作罢。

“好,都听祖母的”

“这就对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明日我们要早些去秦园。”

“等祖母睡下我再回。”

崔氏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亲力亲为侍奉了洗漱,又喝完药,直到她躺在榻上,云卿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她怨毒的低下头。

“是,都是奴婢的错,姑娘教训的是。”

“既然错了,那便是要罚,去院子里跪三个时辰!”

陆云卿说完。

瞥了一眼在她身后不敢说话的婆子们,冷冷一笑。

“走吧,免得你们家夫人等着急了。”

到了月华院,陆云卿一进去,茶杯便飞了过来。

幸好秋词眼疾手快,她这才躲过一劫。

“你个心思歹毒的,竟然敢去你大哥院里偷钱!还停了每月给他的读书钱,你想造反吗!”

林氏气的大骂,陆云卿看了一眼满脸不悦的陆怀瑾,满眼嘲讽。

“夫人慎言,这怎么能叫偷呢,只不过是我把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况且,大哥之前说了,三日之内,必会还清我这些年给他的银子。”

“念着兄妹之情,我已经是宽限多日了,至于大哥读书的事,夫人,这本就该是你该操心的吧。”

“要是让人家知道大哥一直靠着妹妹,恐怕对他也不好,你说……”

陆怀瑾直接打断她的话,颇有些气急败坏。

“云卿!即便你嫉妒我对云霞好,也不该如此不顾情分,目无长兄,而且,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要这许多钱干什么?”

“再说了,这是祖母给你的,又不是你自己挣来的。”

“我可是家中嫡子,以后你出嫁了,还不是要靠着我这个大哥为你撑腰?”

“如此小气凉薄,实在不该!我那日所说,也不过是气话,这样吧,把祖母给你的钱都给我,东西还回来,大哥便既往不咎。”

陆云卿嗤笑一声,

“大哥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我说过了,我的就是我的。”

懒得看他贪婪的嘴脸,陆云卿道:

“夫人叫我来,可还有别的事?若没事我便先走了,我还要回去为祖母熬药膳。”

林氏近日头疼病又犯了,昨日更是头疼了一夜。

加上一大早怀瑾回来,说他被书院停了课,房里值钱的几件文玩字画都没了。

直把她气的痛上加痛。

如今看这贱蹄子还如此嚣张,她又怎能轻易放过?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多久没为我熬药膳了?以前的孝顺都是装出来的!”

“还害的你妹妹跪祠堂,又害得你哥哥没法读书,真真是个扫把星!当初,怎么就没把你……”

“母亲!”

陆怀瑾看她要失言,忙出口制止。

若陆云卿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必定是连一丝情分都不会念。

她深得祖母喜爱,手上的好东西可多着呢,而且她同书院那边也说得上话,少不得以后还要用她一用。

林氏理智了几分,生生住了嘴。

还想再骂别的,却听陆云卿道:

“夫人想说的是,当初怎么不把我给掐死?亦或是,四年前,你派去的那两个土匪,怎么就让我活了下来?”

林氏震惊的瞪大眼睛。

陆怀瑾更是心里一沉

“你……你都知道了!”

陆云卿伫立在那里,一双清透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们。

林氏与陆怀瑾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林氏被她这样看着,顿时恼羞成怒,多年压抑的委屈愤恨喷涌而出。

“是又如何?你知道了也好,陆云卿,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不过是个妾室,不!连个妾室都算不上,不过是个贱人生下的贱种而已!”

“四年前,我就不该心慈手软,而是应该直接送你上西天!”

她声嘶力竭,面容扭曲。

说完后,双眼通红,极为骇人。

陆云卿带着一抹令人心惊的浅笑。


王洛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她正要说话,可陆云霞却柔弱道:

“公子别为了我得罪这位姑娘,虽不知我哪里惹到了她,可……我不怪她”

秦令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站的角度极好,看的清清楚楚,是陆云霞自己摔下去的。

元清想说什么,却被秦令舟制止。

想起小叔父说的话,他继续观察着。

王洛曦是个直性子,哪里看得惯她矫揉造作的样子。

当下气的要冲上去。

“你个虚伪恶毒的东西,明明是你自己摔下去要陷害我,如今还装的一副可怜样,惹的这两个瞎了眼的护着你,怎么,你就这么享受被男人护着的感觉?”

王洛曦越说越来气。

“你马上就是秦令舟的妾室,如今还在与这些人拉拉扯扯,真是好不要脸!”

为她打抱不平的两位世家公子立刻退后了一步。

可还是忍不住为她说话。

“我认得你是谁,王家的王洛曦,真是外头长大的,一点都不懂规矩。”

“是啊,你实在太过泼辣,推了陆姑娘,不仅不知错还倒打一耙,王将军家真是好家风!如今恃强凌弱。”

王洛曦之前在外头无拘无束惯了,她怎么能玩的过心机深沉的陆云霞。

眼看连父亲都要被带累,王洛曦气的脸都红了。

原来是王家的!怪不得如此野蛮,武将之家,能教出什么好东西?

陆云霞腹诽,柔弱的站在一边,可秦令舟却看到了她眼里的得意之色。

他虽喜欢好看的女子,可一向是有底线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日,也是在这里,陆云霞哄着自己喝了那杯茶,随后,他便不受控制,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小叔父说的,她背后的人可能是……,秦令舟只感心凉。

“原来是王家的姑娘啊,公子莫要冲动,免得得罪了……云霞承受不起。”

陆云霞一边说,一边害怕的颤抖。

“罢了吧,王姑娘家手握兵权,连圣上都要忌惮几分,又哪是我这小小女子可以得罪的”

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却轻易的将王家架在了火上来烤。

王洛曦自从进京,便有嬷嬷教她谨言慎行。

在这遍地官员的地方,说错了一句话,不慎传进宫里,再被有心人渲染夸大,就有可能为家族招来祸事。

如今,这贱人竟然敢如此说话,分明不安好心,实在恶毒。

王洛曦火爆性子,当即娇呵:

“我父亲征战沙场,守卫边关,几度死里逃生,又岂容你一个不知廉耻的出言侮辱陷害?今日,我便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扬起鞭子便朝着陆云霞挥了过去。

在三楼的,都是官家子弟,若她这一鞭子下去,王家目中无人,草菅人命的罪名便坐实了。

秦令舟侧目,却见陆云霞故意向前挪了一步。

秦令舟彻底失望。

“元清,去把人拦住。”

元清得令,飞身上前,挡了王洛曦的鞭子。

陆云霞已经做好了被抽的准备,谁曾想。

当她看到秦令舟不紧不慢的从另一边楼梯上来,心里一慌,他应该是刚到吧。

“令舟,我好害怕。”

她扑进他怀里,哭的抽抽噎噎。

王洛曦鄙夷不已。

“秦令舟,你真是眼瞎了!”

秦令舟不动声色的把怀中的人拉出来。

“你先进去等我。”

“可是……”

“听话。”

看秦令舟不悦,她只好妥协。

“好,那你要小心。”

说着,她还怯怯的看了王洛曦一眼,直看的她火冒三丈。

王洛曦咽不下这口气,还要冲进去,被秦令舟拦腰一抱,闪进了一旁的厢房。


不是重生文,没有上帝视角。

属于循序渐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那种,男强,甜宠。

……

京中六月,烈日骄阳,蝉鸣声声。

宁安侯府,陆家。

陆云卿自小怕热喜净,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一刻都忍不了。

去净室冲了凉后,她换了一袭碧色的撒花罗裙。

便径直去了厨房。

刚刚出浴,未施粉黛。

一张凝脂般的小脸干净透亮,眉目如画,琼鼻樱唇,惊为天人。

“秋词,药膳怎么样了?”

梳着双丫髻的俏丫头热的满脸通红。

“姑娘,还得一会儿呢,你都盯了一中午了,还是让奴婢来吧,厨房里太热了。”

陆云卿摇着手里的金丝桃花团扇,叹了叹气。

这天气,是真真让人难受。

“没事,母亲的药膳须得掌握好火候,还是我亲自盯着,你快去树荫处凉快凉快。”

秋词应了一声,却并未离开。

她接过扇子,给自家姑娘扇着。

姑娘的脸已经通红,可她没有半分埋怨。

偏夫人还有大公子只偏心那半年前找回来的三姑娘,纵使姑娘千好万好,她也看不见似的,整日只会责骂训斥。

每每三姑娘装柔弱挑事,可最后受到责罚的,总是自家姑娘。

秋词想到自从她回府后,姑娘所受得委屈,更是心疼不已,只卖力摇扇子,好让姑娘好受些。

陆云卿则是想,母亲为了妹妹与自己置气,虽说她默默伤心了许久,可她已经自我疏解,想通了。

毕竟妹妹失踪多年,如今失而复得,她该理解母亲才是,以后,还是要做的更好,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又过半个时辰,药膳总算熬好。

陆云卿又去洗了洗,然后端着温度正好的药膳往母亲的月华院走去。

到了门口,秋词正要掀帘子,里头却传出一女子的软语声。

“娘,你把这些东西都给了我,姐姐怎么办?毕竟她同世子八月便要成婚了,总得需要些嫁妆。”

“娘的心肝好云霞,你是母亲唯一的女儿,这些好东西本来就该是你的,她又算什么东西?鸠占鹊巢这么些年,已经是占尽了便宜,拿着。”

“还有她住的那漪澜院,你放心,你祖母前几日去了别院避暑,这两日母亲就让她给你腾出来。”

“母亲,你对我真好,云霞这十八年受得苦,也值了。”

“傻孩子,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那陆云卿本就不是娘肚子里出来的,这些年来,要不是陆家需要一个嫡女,要不是你祖母亲自带着她,娘又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秋词震惊的呆在原地,担忧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姑娘。

大热的天,陆云卿只觉一颗心都犹如被冰浸过,凉透了,又好似被人重重砸了一锤子,整颗心都稀碎了。

她头晕脑胀的往外走,甩开了里头一阵阵刺耳的笑声。

十八年来,母亲从未对自己这般柔声细语,也从未与她有过这样的笑容,更没有把她亲热的揽在怀里过。

以前不解,只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只以为是妹妹从小失踪,母亲伤心,心情不好。

为了讨她欢心,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甚至管家做账她都样样精通,可也不知为何,她越出色,母亲对她却更加疏离厌恶。

如今,她才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自己并不是母亲所出。

那她又是谁?为什么会在陆家?

跌跌撞撞的回了漪澜院,陆云卿把自己关在房中,直至夜幕降临。

秋词急得团团转,正要去差人去别院告诉老夫人时,房门开了。

那双漂亮的眸犹如被水洗过,微微红肿,发丝凌乱,神情脆弱。

秋词当即跟着她掉了泪。

“姑娘,还有奴婢陪着你。”

陆云卿勾了勾唇,抱住了哭的比自己还伤心的秋词。

她的声音无助哽咽:

“我没事的,秋词,我们去别院,可好?我好想祖母。”

“好,姑娘,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从侧门出去,坐着马车去了郊外的别院。

盛嬷嬷正要出去采买,一出门却见府里的马车来了。

待马车中的人下来,她惊的瞪大了眼睛。

“姑娘?这是怎么了?哎呦,快别哭,跟嬷嬷说。”

盛嬷嬷是祖母的贴心人,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陆云卿眼睛酸涩,泪珠儿成串的往下掉。

盛嬷嬷忙带着她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崔氏见自己的掌心宝哭成这样,更是沉了脸。

“是不是你那糊涂母亲,又为了云霞责骂于你?真是不知所谓,有祖母给你撑腰,我看谁敢欺负我的卿卿。”

可无论她怎么哄,少女都只是趴在她怀中流泪,只把衣襟都打湿了。

崔氏神色凝重,之前无论林氏如何无理取闹的责罚,云卿也只会默默伤心,自我疏解,对自己从来都是说尽林氏的好话,报喜不报忧。

可现下……

而且,她从来不曾这般哭过。

“你们都出去吧。”

崔氏叹了叹气,用温暖的手抚着她的背,直到她平静下来。

陆云卿抬头却撞进了祖母包容慈爱的眸中。

“祖母,我不是陆家的女儿,是吗?”

崔氏满脸怒气,果然如此,自己这个儿媳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怎么会?云卿,你与你父亲有五分相似,又是祖母看着长大的。”

“祖母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就是我们陆家的嫡女,也是你父亲的血脉无疑。”

陆云卿聪明通透,

“祖母,那我的母亲呢,她到底是谁?”

崔氏默了默,随后道:

“云卿,往事已已,都不重要了。”

“你只需记得,你是陆家嫡女,谁也不能动摇你的身份。”

很明显,祖母不愿说。

陆云卿咬了咬唇,也未再多问。

她在别院住了三四天,因着要去秦国公府赴宴,便与崔氏一同先回了府。

把祖母送回院中,母亲便带着陆云霞过来请安。

两人向崔氏见了礼,林氏坐在玫瑰圈椅上,睨了陆云卿一眼,阴阳怪气道:

“云卿,你实在不懂事,私自离开府中也不来与母亲说一声,真真是没规矩!今晚就去跪三天祠堂!明日老夫人寿宴你也别去了!”

她的眸中充满了厌恶,不像是看女儿,倒像是看仇人。

陆云卿嘲讽一笑。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只是自己困囿这母女情分中,不肯去看清罢了。

可她看似柔弱,逆来顺受。

其实,心硬的很。

在乎你时,能把一颗心都捧给你。

可当这颗心被狠狠踩在地下蹂躏,那她便会收回这颗心,永远都不会再给一分一毫。

就像现在,母亲并未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也并未关心她为何悄然离府,只是一味责备。

以前,她会觉得难受,可现在,她没什么感觉了。

她本就不是受得了委屈的性子,以前种种,不过因为,她也渴望母亲的关爱,不过因为,她是自己的母亲。

可从此刻起,她不是了。

从小,自己便是由祖母亲自教导的,母亲林氏也从未对她嘘寒问暖,关心爱护。

反而自己为了她的头疼病去学医术,日日为她亲自做药膳,如今三年了,她的头疼病已经许久未犯了。

本也不欠她什么。

“是我让卿卿去陪我的,何必如此疾言厉色!林氏,你一个做长辈的,莫要太过刻薄!”

“云卿是世子的未来夫人,是老夫人的未来孙媳妇,明日寿宴,她怎能不去!我看你真是糊涂了!”

林氏被当众斥责,面色难看。

可她一向惧怕自己的婆母,只能心里憋着气,丝毫不敢忤逆,可对陆云卿,却更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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