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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吟封砚礼的小说星黯梦成空免费阅读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苏雨吟喉咙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越来越恍惚。她难受到了极点,深深的虚乏无力感笼罩在她身上,眼泪逐渐流干。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想知道封子砚的近况,却只能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煎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雨吟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管家打开地下室的门,她像看到救星了一样扑上去,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助和惶恐。“子砚呢?他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受伤?是不是在想我哭个不停……”看到她这张憔悴到脱相的脸,管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犹犹豫豫地开口。“太太,您也知道先生很忙,小少爷是黎小姐在帮忙照看,她明面上做的事挑不出错,但黎小少爷经常借着嬉戏打闹欺负小少爷。这些天,小少爷吃饭时会被故意烫伤,在家里会被故意绊倒摔得全身都...

主角:苏雨吟封砚礼   更新:2025-05-06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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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吟封砚礼的女频言情小说《苏雨吟封砚礼的小说星黯梦成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苏雨吟喉咙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越来越恍惚。她难受到了极点,深深的虚乏无力感笼罩在她身上,眼泪逐渐流干。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想知道封子砚的近况,却只能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煎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雨吟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管家打开地下室的门,她像看到救星了一样扑上去,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助和惶恐。“子砚呢?他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受伤?是不是在想我哭个不停……”看到她这张憔悴到脱相的脸,管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犹犹豫豫地开口。“太太,您也知道先生很忙,小少爷是黎小姐在帮忙照看,她明面上做的事挑不出错,但黎小少爷经常借着嬉戏打闹欺负小少爷。这些天,小少爷吃饭时会被故意烫伤,在家里会被故意绊倒摔得全身都...

《苏雨吟封砚礼的小说星黯梦成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苏雨吟喉咙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越来越恍惚。
她难受到了极点,深深的虚乏无力感笼罩在她身上,眼泪逐渐流干。
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想知道封子砚的近况,却只能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煎熬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雨吟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
管家打开地下室的门,她像看到救星了一样扑上去,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助和惶恐。
“子砚呢?他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受伤?是不是在想我哭个不停……”
看到她这张憔悴到脱相的脸,管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犹犹豫豫地开口。
“太太,您也知道先生很忙,小少爷是黎小姐在帮忙照看,她明面上做的事挑不出错,但黎小少爷经常借着嬉戏打闹欺负小少爷。这些天,小少爷吃饭时会被故意烫伤,在家里会被故意绊倒摔得全身都是伤,晚上会被锁到阳台冻一整夜……”
听到儿子这些天一直在被折磨,苏雨吟的心都在滴血。
她强撑着病体起身想走,却被管家拦住了。
“太太,今天是幼儿园的春游日,黎小姐带黎小少爷出门,强行把小少爷也带走了,我们怎么劝也不听。黎小姐半个小时前回家,我们没看到小少爷的身影,怕出什么事才过来通知您一声。”
这个消息对于此刻的苏雨吟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她的肩膀狠狠颤了颤,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褪尽。
她再也忍不住冲出去,想要去找封子砚。
一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黎穗,她的情绪一下就失控了,目眦尽裂。
“你把我儿子扔在哪儿了?”
黎穗瞥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的。
“你儿子春游到处乱跑没了人影,骁骁崴了脚,我急着回来治病,就没有管你儿子去哪儿了。既然你这么担心他,就跪在地上磕三十个头,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你儿子在哪座山上闲逛。”
看着她那得意的眼神,苏雨吟一下就明白了,黎穗是故意想要羞辱自己。
可只要一想到五岁的儿子看不到,一个人被丢在山里,她就心急如焚,再顾不上什么尊严体面。
所以苏雨吟没有任何犹豫,跪倒在她面前,用力磕着头,语气里只有哀求。
“我磕,我磕,求求你告诉我,子砚到底在哪儿!”
看着她低声下气、磕得满头是血的狼狈模样,黎穗满意极了,把地址告诉给了她。
苏雨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狂奔出门拦了一辆车。
等她赶到时已经是傍晚,春日草深林密,她一个人在山里找着封子砚。
一路上她摔了无数跟头,全身疼得像要散架了一样。
可她根本不敢懈怠,忍着痛到处搜寻,声嘶力竭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天色越来越暗,她心里的恐惧和绝望逐渐加深。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才终于循着哭声找到了封子砚。
他坐在悬崖边,几步之外就是几百米深的山谷,随时会有坠亡的危险。
看见这一幕,苏雨吟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绷紧全身神经把儿子抱到安全区域,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封子砚哭得脸都涨红了,“呜呜呜……妈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再也不想再和你分开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回到病房后,苏雨吟拿起手机,给假死服务机构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两具尸体。
对方问她什么时候要,苏雨吟打开日历,看向标注着儿子生日那天,轻声启唇。
“二十天后,4月19日。”
昨天晚上,封砚礼已经答应今年会给封子砚办一场生日宴会,庆祝他的五岁生日。
既然如此,她就在这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带着儿子彻底“死去”!
部署好一切后,苏雨吟也平复了心绪,恢复了理智。
接下来,封砚礼没有再出现。
只是派了秘书过来,说他在联络眼科专家,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让封子砚重见光明。
母子俩都清楚,这不过是他新撒的一个谎言罢了。
毕竟,他一直守在黎穗的病房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出院那天,她办好手续,封砚礼却破天荒来了。
他带了一束花和一份玩具赛车,说是送给他们的礼物。
他以为他们会欢天喜地地接受,可两人态度冷淡。
“我花粉过敏,不能接触鲜花。”
“我看不见了,以后不需要赛车了。”
封砚礼递出礼物的手顿在了半空。
“是我考虑不周,挑错了礼物。我立即让秘书重新准备,你们喜欢什么?珠宝首饰?还是变形机器人?爱马仕最新款包包怎么样?巧克力零食……”
回去的路上,他列举了很多东西,似乎是真心想弥补他们。
可苏雨吟知道,他说的这一切,都是黎穗和她的孩子喜欢的,她常常能在朋友圈刷到黎穗晒出这些礼物。
结婚五年,他连妻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表演好丈夫、好爸爸。
苏雨吟没有陪他演下去的欲望,“我们什么都不要,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封砚礼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微微怔住。
安静了几秒,他才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穗穗离婚带着孩子回国,暂时找不到落脚地,我把接他们回家暂住一段时间,下个月就搬走。”
原来这一堆礼物,都是在为这件事铺垫。
苏雨吟唇角扯出一抹笑,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他都把人接回去了,又何必询问他们的意见呢?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听见她答应了,封砚礼心里的顾虑也消除了。
他顺势拉开车门,温柔走向黎穗,而后笑着将从不远处飞奔而来的骁骁抱在怀里。
三个人言笑晏晏着走进别墅,浑似一家人,其乐融融。
抱着封子砚进门后,苏雨吟就看见黎穗拿着纸巾给骁骁擦汗,低声抱怨着。
“看你去踢足球,跑得这一身的汗。”
封砚礼倒是十分宠溺的摸了摸骁骁的头发,“小孩子还是要活泼一些才好。”
骁骁挺胸抬头,满脸得意,“封叔叔说得对,我出去玩,总比像个瞎子一样,整天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好吧?”
听见这句话,封子砚垂下眸,眼眶一下就红了。
苏雨吟的心狠狠一颤,抬手捂住儿子的耳朵,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她抱着封子砚想离开,却被黎穗叫住。
“苏小姐,砚礼应该和你说了,我和骁骁要借宿一段时间的事,我知道你和子砚因为车祸受了伤,你放心,我会管教好骁骁,绝对不会打扰你们养病,给你们添麻烦的。”
她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得意,听得苏雨吟心头一窒,喘不过气。
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垂下头,压下那些愤懑绝望的情绪。
快步上楼的途中,她听见了封砚礼那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
“穗穗,这里就是你和骁骁的家,在我心里,他们才是外来客,你不必在乎他们。”
砰地一声,卧室门关上了。
苏雨吟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抱着孩子无力瘫倒在地上。
她捂着阵痛不止的心口,泪如雨下。


听见动静,封子砚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握紧了妈妈的手,摇了摇头,声音稚嫩而坚定。
“不用了,我不需要这份礼物,也不会再和你们一起过生日了。”
闻言,封子砚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不对劲。
他正想问问是什么意思,骁骁又拿起蛋糕,砸到了苏雨吟和封子砚身上。
随后,他把大厅里挂着的生日照、鲜花、香槟都推倒了,弄得满地狼藉,还兴奋地抬起手,大声嚷嚷起来。
“封叔叔,妈妈,这儿好大呀,你们陪我玩躲猫猫好不好?谁先找到我谁就赢了。”
黎穗却没有任何要管教的想法,反而拉着封砚礼,陪着他玩了起来。
看着封砚礼满脸纵容的神色,苏雨吟心中怒火翻涌。
她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点开,她就看见了假死机构发来的消息。
“苏小姐,两具假尸体准备就绪,已经抛到海里了,你现在只要带着孩子跳下来,我们就会在暗中接应,送你们离开。”
看到这句话,苏雨吟心头一松。
她抽出纸巾,把儿子身上的奶油擦干净,就牵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果不其然,黎穗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看到她离开了,就给骁骁使了个眼色,让他拖住封砚礼,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苏雨吟牵着儿子走到护栏旁,转过身看着尾随而来的女人,扯了扯唇。
“你跟过来干什么?又想趁人不备陷害我和子砚?”
黎穗也懒得再装了,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鄙夷。
“苏雨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砚礼眼里只有我和骁骁,不管我们做什么,怎么折磨你和你这个瞎眼儿子,他都会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折磨?你承认你之前指使你儿子欺负子砚,都是故意的了?”
看着苏雨吟脸上升腾的怒火,黎穗得意地点了点头。
“当然了!是我让骁骁故意摔下楼梯栽赃给你儿子,也是我指使他去病房刺伤你儿子,就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你被关起来那几天,我的骁骁不管怎么欺负这个瞎子,都没有任何人敢干涉!我也是故意把他丢在山里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砚礼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争得过我!”
听到她承认了这些事实,苏雨吟的心又泛起一阵心疼。
她抱起封子砚,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我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和子砚?”
黎穗沉着脸走到他们面前,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本来就该死!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和骁骁的一切罢了,像你们这样不知好歹的挡路石,不管落得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两个人之间,只隔了几步之遥,苏雨吟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不甘和怨恨。
意识到时机差不多了,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船舱上方的摄像头,故意开口刺激黎穗。
“抢?我是封砚礼明媒正娶的妻子,子砚是他的亲生儿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事实,他也答应了,会照顾我们母子一辈子,所以你和骁骁就算得到了他的爱又能怎样?终究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要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只要我们不死,我的子砚是封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肯定会继承封氏集团,你拿什么和我比?”
苏雨吟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黎穗心中的隐痛,让她再无法保持理智。
她抬起那张嫉妒到扭曲的脸,猛地抬手,一把就将她推下了船。
“那你就和你儿子去死吧!”
苏雨吟没有作出任何反抗,也没有呼救,反而微笑着,紧紧抱着孩子径直跌入海里。
晚风吹拂着,滔天的海浪席卷而来,将母子俩的身形彻底淹没。
浪潮声拍打着海岸,海面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庞大的邮轮矗立在海岸边,遮挡住了视线。
没有人注意到,一艘小船迎着风浪渐渐驶远,就此失去行踪……


听到儿子的哭诉,苏雨吟的心绞着疼,近乎肝肠寸断。
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泪如雨下。
“很快,子砚,妈妈马上就会带你离开,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
安抚好封子砚之后,苏雨吟抱着他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
她腿上磨得全是血泡,浑身上下被草叶片刮得伤痕累累,磕破的额头上满是血痂,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昏倒。
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她带着儿子回了家。
一推开别墅门,苏雨吟就看见封砚礼正在陪黎家母子吃饭。
他会亲自地剥虾调味,将虾肉喂给黎穗,会耐心地挑出葱姜蒜,哄着挑食的骁骁吃饭,也不会嫌弃他们母子递过来的吃了一半的点心,笑着吃下去。
精疲力尽、饥肠辘辘的苏雨吟远远看着亲如一家的三个人,眼底一派死寂冰冷。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想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却被封砚礼冷声叫住。
“我不是说了让你以后离子砚远一点?你又带他去了哪儿?弄成这个样子!”
听见他反过来训斥自己,那些压抑在苏雨吟心底已久的压抑情绪,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了。
“子砚身上这些伤,这段时间遭遇的所有意外,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吗?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还纵容骁骁烫伤、绊倒他!他一个人被丢在悬崖上无人问津,如果不是我去找他,他只怕活不过今晚,你从不关注他的情况,为什么还要来指责我!”
听到她这声泪俱下的哭诉,封砚礼一时间也怔住了。
他看着封子砚身上那些新添的伤口,眉头微微蹙起,正要开口,就被一脸委屈巴巴的黎穗抢走了话头。
“骁骁年纪小又活泼好动,做事没有分寸,才会害得子砚受了伤。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看弟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想逗他开心而已。今天去春游,他为了给子砚摘花还扭伤了脚,我一时情急才忘了子砚……”
她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事轻轻揭了过去。
封砚礼也果然被她的话吸引住了,俯下身检查骁骁腿上的伤,脸上浮现出心疼。
“骁骁扭伤了脚,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伤得怎么样?还疼不疼?现在就去医院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他一边关心着一边抱起孩子赶去医院,似乎担心得不行。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再看着怀里满身疲态、伤痕累累的封子砚,苏雨吟鼻子一酸。
她拼命忍耐着,抱着孩子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哪怕在梦里,封子砚也会哭着不停叫妈妈。
苏雨吟轻轻拍着他的背,眼底泪光闪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永远消失。
接下来几天,封砚礼和黎穗都没有回来。
苏雨吟不关心他们去了哪儿,一边照顾儿子,一边为离开做着准备。
她把上次离婚分得的财产分成无数批捐献给贫困山区,其中一笔钱转进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账户里,用作母子俩日后生活所需。
除此以外,她把封子砚的病历报告都复印备份了,留待以后的检查治疗。
所有社交平台的消息动态,电话通信记录,她也全部清除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几个保镖听见吩咐,立刻将苏雨吟扯起来,把她按到了墙上。
她抬起那双被不甘和悲痛浸透的眼看向封砚礼,歇斯底里地想要分辨个清楚。
“是他趁着我不在故意用针头扎子砚我才打他的!你看看你儿子手上的伤……”
啪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打断了苏雨吟的话。
剧痛传来,她的半张脸瞬间红肿起来,唇角渗出一丝血。
打人的保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又对着她的左脸狠狠扇下去。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火辣辣的阵痛像潮水一样涌来,牵扯着她的神经。
等到保镖打完松开手,苏雨吟眼前冒起金星,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痛到几乎不能呼吸,挣扎着爬到被吓得嚎啕大哭的封子砚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
“子砚,别怕,妈妈会,会保护你的。”
封砚礼漠然看着这一切,再转身看到黎穗时,目光柔和了下来。
他轻轻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俯下身将还在抽泣的骁骁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别怕,穗穗,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黎穗挽住他的手,垂目看向苏雨吟,故意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和骁骁受点委屈倒没什么,只是子砚小小年纪就失明了,本来就可怜。苏雨吟还不好好教他,我这个做妈妈的看在眼里,也是真的心疼这孩子。砚礼,你是孩子亲生爸爸,也该好好劝劝,做家长的说话做事都该注意分寸,可不能带坏了孩子。”
听到她的劝告,再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封砚礼的眼神一下就变得锐利无比。
他定定看着抱着儿子不肯撒手的苏雨吟,冷声开口。
“穗穗说得对,有你这样的妈妈,子砚这一辈子只怕都要毁了。既然你做不好这个母亲,那以后就离子砚远一点。从今天起,子砚由我来照管,你去地下室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说完,封砚礼直接让保镖抱起封子砚,想带他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苏雨吟昏昏沉沉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睁开那双血红的眼睛,拼命将儿子护在怀里。
她的情绪濒临崩溃边缘,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凄厉与决绝。
“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子砚,他是我的儿子!你从来不允许他叫你爸爸,他也不认你这个爸爸,你凭什么管教他!你没有资格带走他!”
听见她的指责,封砚礼的脸色愈发难看,怒火更盛。
“他姓封,身体里一半都流着我的血,我没有资格管教他?苏雨吟,我看你真是被嫉妒冲昏头脑,已经疯了!”
他一边斥责,一边示意保镖加大力气。
拉扯间,苏雨吟只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折断了,身上一片片乌紫青痕。
看她宁死也不肯放手,几个保镖对视了一眼,转而去扯封子砚。
他什么也看不见,不停哭喊着不想离开妈妈,抬起纤细的胳膊想要反抗。
可他根本挣不脱几个大人,被一把拧起来。
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带走,苏雨吟的心仿佛在被凌迟一般,悲痛欲绝。
泪水夺眶而出,淋漓撒在她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她不停哀求着。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把子砚还给我,他是我的命,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求求你了!”
面对她的求饶,封砚礼没有心软,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带着哭闹不休的封子砚离开了。
几个保镖也拽着狼狈不堪的苏雨吟,将她拖上车带回家,关进了地下室。
她看着慢慢锁上的门,无力地抱紧自己,怀中却一片空荡。
只剩下一声声满含着绝望和悲怆的嘶鸣,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回响着。
经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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