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九仪宋时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九仪宋时月的小说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屁屁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我屋里的桃花膏,一人给她们送一瓶吧。”绿竹垂首应下。而在此刻,竹林内,谢九云将这一切从头到尾都瞧了个遍。他身边的长生看他嘴角浮起的那抹笑意,不禁提醒道。“公子,您要不先进去吧。”谢九云收回视线,不禁在心中想着。那般娇娇人儿,也是喜欢谢九仪么,为了他,不惜花费那样金贵的物件,将一众姑娘们打发走…“走吧。”他说着,低咳了几声。宋时月到了摘星楼时,却被星云拦在了外面。星云不似星参,脸上时时刻刻带着笑意。他抱着长剑守在门口,满脸的严肃之色。“抱歉,宋姑娘,主子吩咐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宋时月撇了撇嘴。“可是表哥不是说他休沐之时让我来找他么?”星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撇过了脸。“主子不在,请姑娘稍后再来。”闻言,宋时月落寞的点了点...
《谢九仪宋时月的小说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将我屋里的桃花膏,一人给她们送一瓶吧。” 绿竹垂首应下。
而在此刻,竹林内,谢九云将这一切从头到尾都瞧了个遍。
他身边的长生看他嘴角浮起的那抹笑意,不禁提醒道。
“公子,您要不先进去吧。”
谢九云收回视线,不禁在心中想着。
那般娇娇人儿,也是喜欢谢九仪么,为了他,不惜花费那样金贵的物件,将一众姑娘们打发走…
“走吧。”
他说着,低咳了几声。
宋时月到了摘星楼时,却被星云拦在了外面。
星云不似星参,脸上时时刻刻带着笑意。
他抱着长剑守在门口,满脸的严肃之色。
“抱歉,宋姑娘,主子吩咐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宋时月撇了撇嘴。
“可是表哥不是说他休沐之时让我来找他么?”
星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撇过了脸。
“主子不在,请姑娘稍后再来。”
闻言,宋时月落寞的点了点头,正要往回走去,却被人喊住了脚步。
“星云,让月表妹进来吧,有我瞧着…咳咳…”
谢九云轻咳几声,说了这两句话,仿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就连眼角,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
到底是谢府二公子,星云反驳不得 ,但也只将两人带入了凉亭内。
屋子里,他依旧守着,寸步不让。
两人端坐在凉亭里,除了谢九云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咳嗽,一时无话。
良久,谢九云方才开了口,问道:“月表妹是来找我大哥的吗?”
闻言,宋时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同样有着病秧子称呼的人。
他今个穿了一身冰蓝色的锦袍,衬得他那张如白玉般的脸庞,有了几分生气。
宋时月答道:“是来找表哥的,他答应了我,要教我下棋。”
看着他那张苍白到透明的脸色,宋时月心中泛起了一丝怜惜,都是命不久矣的人,她又何必听从系统的话,玩弄他呢,因此对于谢九云,宋时月的态度便显得有些疏离。
可眼前的谢九云似乎没感觉到。
瞧着她怀里抱着的棋子,与棋盘。
他思索再三,说道:“大哥回来还有上一会,可要我陪月表妹下一局?”
宋时月摇了摇头,这下棋耗费心神太多…
“二表哥,我身子弱,若是此刻与你下了棋,等会定是没有精力在与大表哥下了,抱歉,等下一次可好?”
她的声音很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一股子清甜。
虽是拒绝人的话,可谢九云却不觉得难过。
他浅笑着,垂眸瞳孔间流露出一丝深沉的黑。
不知过去多久,宋时月已然趴在石桌上睡着。
她身上,赫然搭着那谢九云方才穿的冰蓝色长袍。
而谢九云,早已离去。
她打了个哈欠,看着幽蓝的天空,起了身。
此刻她方才知晓,为何那些姑娘会从早等到晚,也不一定能见到谢九仪了……
“绿竹,我们先回去吧。”
宋时月抱着棋盘正准备离去 。
迎面却见竹林里那抹月白的身影。
她拍了拍脸颊,嘴角扬起一抹合适的笑容,迎了上去。
“表哥,你回来了。”
小姑娘甜甜的声音响起,谢九仪朝她望去,看着她微微散乱的发髻,白嫩如玉的脸庞上还印着一道浅浅的红痕,见她怀中的棋盘。
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前些日子,说要教她下棋之事。
“抱歉,让你久等了。”谢九仪颔首,满含歉意的说道。
心中不断想着,她该不会在此等了一日吧…
只说,这是昨夜许尽欢喊来保护她的人,结果不敌众人被伤。
“他的身份不宜被人知晓,你且将屋里收拾一番,帮我把他抬到床上去。”
春华松了口气。
不是歹人就好,她的罪过也就没那般大了。
这一切事宜刚刚收拾妥当。
门口便来了一位小沙弥。
询问一番,这才得知,这菩提寺昨夜遇见了山匪。
好在护寺僧人阻拦的及时,并无人受伤或被掳走。
大雨还未停歇,依旧滂沱,菩提寺被这弥漫的白色的水汽笼罩,如同一幅巨大的泼墨山水画。
宋时月朝外看了几眼,又使了一些银钱,让小沙弥送了些饭菜过来。
用了一些,又在小火炉上温了一些,宋时月正躺在软榻上休息。
这白氏又再次找上门来。
“月娘,月娘,你可在里头?”
白氏敲了敲门,语气着急的问道。
屋里还藏着谢九仪,宋时月连门也未开。
低咳了几声说道;“二伯母,月娘许是昨夜染了风寒,身子不适…”
听得她的话,白氏面色一顿。
昨夜可是改了计划,宋时月此刻不应该是被掳走了么…
怎么还在寺庙里。
“昨夜可有遇见贼人?”白氏试探着问道。
良久,里头才传出一声。
“不曾。”
白氏心中一晃,敷衍的说了几句,便带着人转身离去。
回到屋内。
白氏坐立不安,只在屋里走来走去。
谢宁岁不耐烦的说道: “娘,你别走了,我瞧着眼花得很。”
白氏瞪了她一眼,怒道:“还不是为了你们俩日后的嫁妆,我才答应了那黄婵做这等腌臜事…你倒好,反怪起我来了。”
谢宁岁被堵的没话说,她们二房在府中地位的确尴尬无比。
爹不争气,唯一哥哥,还是病秧子…
她们两个处处低了别人一等…
一想到日后,谢宁岁往白氏身边靠了靠。
“阿娘,您别气啊,我这不也替您心烦么。”
见白氏面色缓和了下来,她又继续说道。
“这次不成,我们才好问夏府多要些银钱啊,你且回信就说,那宋时月身边有个武艺高超之人,奈何不得她,趁着她宋时月现在病着,咱们今日便早些离去,让他们夏府自个来拿人……”
两人低语一阵子,白氏这才舒缓了眉眼,赞赏的看了一眼谢宁岁。
而后又对那忙着吃喝的谢宁年心中不满至极。
“别吃了,你瞧瞧你姐姐这脑子,再看看你,在等几月你们及笄了,可就要说人家了…你这样如何能够嫁入高门………”
白氏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
谢宁年瑟缩着身子,嘴里的东西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眸色越发深沉。
午时。
白氏一行人拉着那不想走的谢宁雨冒着大雨悄然离去。
到晚间,宋时月才从小沙弥的嘴里知晓几人已经走了的事情。
她们这一走,倒是方便了宋时月,不用担心白氏会忽然过来找她。
而许尽欢也在此时回到了寺庙里。
他手中还拎着一人。
满面络腮胡子,脸上被揍得青紫一片。
将人一把甩在门口,他在本子上写道:“害你的人…”
宋时月接过来一瞧,面色一凝。
害她的…
昨夜不是冲着谢九仪来的么…
心中一阵后怕升起,若不是恰好买了许尽欢,昨夜她会如何?
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宋时月冷声说道:“将他绑起来。”
将春华支了出去后,宋时月端着火炉上那碗粥走了出来,将整整一碗粥泼在了那人的面上。
谢九仪垂眸,只见那双嫩如葱白的小手正搭在他袖上。
两人隔的极近,似乎还能闻出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甜桃香。
“抱歉…”
他刚说完这句,小姑娘眼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我平日公务繁忙,怕是不得空闲教你,若休沐之时,你可来摘星楼找我。”
谢九仪缓缓说道,默默将她手中的袖子抽了回来。
而后在心中不断念到:宋时月是个好苗子,若能好好培养,日后的棋艺远不在他之下。
闻言,宋时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就这么同意她去摘星楼找他了…
若早知如此,她一进府,便背着棋盘在他门口下棋去。。
“多谢表哥,我会准时到的。”
话落,宋时月欠了欠身。
‘谢九仪攻略进度百分之十八,获得好感度五十点…’
系统的声音响起,宋时月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在夏千雪那群人追上来之前,赶紧带着绿竹离去。
看着那抹蹦蹦跳跳的身影,谢九仪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不过是一小姑娘罢了,怎能将她那会在屋里的话当真…
………
因着这棋赛过于耗费时间,宋时月便未再去参加其他比赛。
得了谢九仪的承诺之后,便找了个地方,让绿竹问府里的小丫鬟要了一些糕点吃了起来 。
捏着手中的核桃酥,宋时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欢快。
自打她白日里心疾不在发作之后,她的胃口便好了许多,以前不能吃的东西,她都想尝一尝。
“若是再有些果酒就好了。”
宋时月轻声说道。
绿竹闻言,赶忙阻止道:“姑娘您有心疾,断不可可饮酒……”
宋时月撇了撇嘴,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湖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收起了刚刚那散漫姿态,她转身捏了捏绿竹的脸道:“吃饱了,快,咱们去瞧瞧好戏。”
……
两人到了湖边之时,那地已经被围满了人。
绿竹见状,拦下一从里头出来的小丫鬟问道。“里头发生何事,怎围了这么多的人。”
说着,又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放在了她手心。
小丫鬟垂着脸,快速将荷包揽进袖子,左顾右看一番,这才低声说。
“里头有个姑娘,发了疯,跑到男客那边,将——将衣裳脱了个精光…这会子又光着身子跑的湖边……”
闻言,宋时月轻声道了一句谢,又吩咐绿竹再给了小丫鬟一块碎银。
而不远处,这一幕,正巧被赶过来凑热闹的夏千雪瞧了个正着。
宋时月离开了此处,荷花宴已经也到了尾声。
今年因着宋时月连的两场魁首,即便另外两场她亦未参加,可这荷花仙的称号依旧落在了她头上。
得了赏赐,宋时月与谢宁清说了声身子不舒服。
谢宁清便让人唤来马车,将她先行送了回去,自己则是在此处等着谢家另外几个姑娘。
宋时月方才离去不久,正瞧着外头的吃食铺子,马车便被人追上了。
“宋姑娘 ,请留步。 ”
天冬勒马快速的挡在了车前。
宋时月挑帘望去。
只见马上之人便是方才三皇子身边的绿衣丫鬟。
“天冬姐姐有事?”
天冬翻身下马,将手中的东西快速递了过来。
“我家殿下让我带给您的。”
天冬垂首说道,见绿竹将那东西接过,便驾马离去。
瞧着手中的信件,宋时月垂眸一顿,缓缓将其打开,这里头赫然是她方才做的画,寥寥数笔将其改变了一下。
画上烟雨朦胧,湖中一处琉璃镜花亭若隐若现,而湖面上撑着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双人…
绿竹看着不解的问道。“姑娘,这三皇子是什么意思啊,怎的一个字也没有写…”
宋时月将纸折好,唇角的笑淡了下去。
“这?他在试探我… ”
试探她能否明白画中之意,若她赴约,怕是不久,他便会入了三皇子府中。
可惜,她只想要这赵羽墨的好感度…
“将画收好…”
绿竹虽不明其意,但宋时月的话,她向来都是听的,三两下把东西好生收了起来。
京中并无宵禁,此刻夜幕即将降临,这集市上热闹的很,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
宋时月一路上听着外头的声音,心中痒的不行。
只盼着她的命能稍微长一些,能有机会能来逛一逛这夜市。
……
翌日。
柳知秋这厢一醒来,便带着丫鬟哭诉到了老夫人面前。
她思来想去,并未找到可疑人选,便将此事推到了宋时月身上。
福寿堂里。
老夫人听着柳知秋的话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赶忙上前为她捏了捏肩。
“祖母,我……我昨日真是被宋时月那贱人害的,这叫我日后可还怎么活啊。”
她穿了一身豆绿的交领襦裙,许是来的慌张,衣襟散乱的不成样子,头发也未绾。而又这般叫骂,便如同那市井上的泼妇一般。
听得她这话,白氏身后的谢宁岁与谢宁年捏紧了手指 生怕她胡乱再攀扯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
瞧了一眼她那张狰狞的脸,缓缓说道。
“你说月娘害你,可有证据?”
柳知秋闻言,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往前爬了两步。
“她定是给我下毒了,还请老夫人去搜一搜她的院子……”
坐在下方的白氏与柳氏原本皆未参言。
可在听了这一番话后,柳氏忍不住说道。
“月娘与你到底无冤无仇,知秋,她又为何要害你?”
柳知秋朝她瞧去,咬了咬牙,挤出了一包泪水来。
“姨母,我…我不知晓她为何非要害我,还有上次落水也是,她诬陷我……”
老夫人面色一变,一把扶开了肩上的手。
怒道:“那她平白无故瞧你不顺眼了?”
柳知秋点头。
心道:可不就是么…
老夫人看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原以为是个可塑之才,怎知是个蠢的没边的。
“去将月娘喊来。”
李嬷嬷点了点头,跟着退了出去。
怎知刚到门口,便瞧见撑伞而来的宋时月。
日影融融,她唇角洋着笑容,整个人都在发光…
这些时日来,不仅老夫人,就连李嬷嬷她自个,对这个有心疾的小姑娘也是无比怜惜。
乖巧不说,现下还得了那荷花仙的称号…怎么瞧,也不像那柳姑娘说的那样,会起害人心思……
却见另一队人马迎面朝他们而来。
星云见状敲了敲轿门说道:“公子,是夏家的人。”
“让他们绕开。”
蕴含怒气的声音传出,星云不敢多言,随即。执剑上前。
夏家的马车上,黄婵见来人,扭着腰便下了马车。
一见星云,迫不及待的给他抛起了媚眼。
“奴家要上菩提寺寻人,可否请公子让个道。”
一股子浓重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星云面色一冷,将软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黄婵身边的侍卫立马拔剑相向。
星云瞧了这四周身穿盔甲的几个士兵:冷声说道:“你是什么人物,配让我们公子让道?”
黄婵丝毫不惧,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今日若是将那宋时月捉回去给夏千雪出了气,那将军府主母的位置便是她的了。
她堂堂将军夫人,又有何惧?
思及此处,她高声说道:“奴是夏将军的夫人。”
闻声,宋时月挑帘望去。
那叫黄婵的夫人说完这话,星云便拿开了剑,转而朝着她身边的侍卫攻了过去。
仅仅不到一刻钟,护卫尽数倒下。
“我家公子着急赶路…”
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星云转身离去。
直到几人的软轿与她擦肩而过,黄婵方才看见那上面刻的谢家印记。
她便是再蠢,也听过谢家的名头。
知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谢首辅…
哪还敢继续阻拦,端端正正的跪在路边,目送走了几人。
随后这才招呼人提心吊胆的往山上走去。
宋时月见此,立马与轿外的许尽欢说道。
“去帮我去瞧瞧,她上山干什么?”
这人偏生在此刻上山,带着训练有素的护卫,哪像是求神拜佛的人…
许尽欢闻言默默的退出队伍,跟了上去。
而谢九仪身边的玄戈见状也悄悄跟了上去。
………
谢府。
白氏正与谢宁岁搂着桌上的金银。
“岁岁,这黄婵出手当真是大方啊。”
谢宁岁瞄了一眼桌上这些个东西,心中不免对白氏有了嫌弃之心。
“母亲快收起来吧,莫叫人瞧见了你这副样子。”谢宁岁不满的说道。
白氏没与她计较,将东西悉数放进了箱笼里,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母亲这不是在为你打算,对了,我昨个回来的时候听你爹说,过些日子陛下会举行一场围猎,到时候你去做几件衣裳好好打扮打扮……”
谢宁岁闻言捏了捏手中的小扇。
之前的荷花宴被那宋时月抢了风头。
这次她一定要在围猎大会中一鸣惊人才好……
正想着,却听丫鬟敲门急声说道:“夫人,夫人,大公子他带着表小姐回来了……”
白氏一惊。“哪个表小姐?”
丫鬟垂首道:“扬州来的那个宋姑娘。”
闻言白氏心中暗道一声:坏了这两人如何凑在了一块……
“岁岁,完了,那宋时月定是向你大哥他告状了…”
白氏急得打转。
谢九仪阿,那是个表面端方君子,实则是个黑心肝的疯子,她还没那个资格招惹。
“母亲慌什么,我们可没做什么事 ,你且说昨日派人通禀过了,是她自己不走的。”
谢宁岁恨铁不成钢似的叹了口气,她们再怎么说也是谢家人,大哥再不济岂会帮着外人说话。
“嘴长在自个身上,就看母亲怎么说了…”
白氏稳了稳了心神。
理了理衣裳,急匆匆的往门口赶去。
还没见着人,便听见了宋时月那糯叽叽的声音传来。
“表哥,你夜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听着脑中系统的播报,宋时月心中松了口气。
果然,听了这系统的话,这国公府算是来对了。
几人握着手中的东西,对这新来的表姑娘都是好感倍增。
眼见柳氏给了她一镯子,老夫人与白氏立马也一人给了一套头面和一块浮光锦的料子。
片刻的寒暄之后,直到宋时月开始低声咳嗽,老夫人这才让柳氏亲自带着她先行前往住处。
柳氏带着她来到了临水居。
如其名,这小院依水而建,一间主卧两间耳房,主卧里头推开窗便可见不远处满池的荷花。
地方虽然不大,宋时月却对其十分满意。
“月娘,我瞧你只带了一个丫鬟,明个大伯母再给你送一些来可好?”
柳氏拉着她的手,因着那一张洛神图,此刻对她亲近的不行。
宋时月微微欠身,低咳两声道。
“但凭大伯母吩咐。”
柳氏拍了拍她的手,又交代了她身后的绿竹几句,这才带着人离去。
见人走远,绿竹这才一脸心疼的上前将人扶着,看着那被雨水浸湿的裙角,忍不住道。
“姑娘,你素有心疾,何况这般劳心劳力。”
绿竹实在不明白,姑娘身上揣着老夫人给的全副身家,用着这份家业,去寻访名医,不比在这谢府之中讨好这些人来的有用的多么。
姑娘的裙角,自打进了福寿堂一直便湿着,几人若是真心疼爱,又岂会瞧不出来?
且若是被宋家的人知晓,姑娘伪造信件跑来了京城,在被宋家的人追过来,姑娘岂还有活路…
“咳咳,绿竹,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谢家,我必须要待下去。”
因为,谢家长子谢九仪,便是她要攻略的目标。
所剩时日不多,她还得加快进程才行。
绿竹沉默,缓缓的叹了口气。
她家姑娘看着娇娇弱弱,实则生的一副玲珑心,认定的事情,任谁也劝不回来 。
但愿这侯府,是个好去处吧。
夏日的天气雨落在身上虽不冷,可奈何宋时月身子有心疾。
饶是绿竹在屋里点上了炭火,可到了日落之时,宋时月身上虽无不适,可脸色依旧白了几分。
眼见到了时辰,宋时月用胭脂压了压脸上的倦意。
绿竹看着镜中的人儿,饶是这么多年,每看一次姑娘的容貌,她便会惊叹一次。
不禁想到,若是姑娘没有心疾,以她这副姿容,怕是宋府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去。
“姑娘,再加件斗篷吧。”
绿竹说着,又从柜子里翻找了一件云锦绣花披风给她披上。
绿竹原先已经探过路,眼下见接引的小丫鬟还未来,便带着宋时月先行一步。
可这谢府着实有些大了,三步一景,五步一画,天色也渐渐暗下去。
这没走几步,两人便偏离了原来的路线。
“绿竹…还没到么?”
宋时月的声音有些微颤,属实没想到,这吃个饭,会走这么远。
绿竹心下也十分慌张,一手抱着送礼的盒子,一手牵着宋时月。
两人似乎到了一处竹林里,越走越暗。
四周静谧无声,偶有一两声蝉鸣。
衬得此地越显诡异。
看着气喘吁吁的宋时月,绿竹忍不住说道。
“姑娘…我…约莫是记错路了,前面有灯光,你在此处等着我,我去问问便来。”
眼见时辰不早,宋时月也只得坐在那石头上静等着绿竹前去打探。
一刻钟后。
听着周围竹叶上水滴落下的声音,宋时月忍不住裹了裹衣裳。
自打她从棺材里爬出来后,好像便格外怕黑了。
在细听之下,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一丝沙沙声,她扭头望去 ,只见一团暖黄色的火苗跳动着。
宋时月大喜,提起裙角,便朝那方向跑去。
“绿竹,是你吗?”
她高兴的问道。
而回答她的不是绿竹,而是擦着脸颊而过的一支长箭。
宋时月止住了脚步,周围几个火把点了起来,勉强的能瞧见周围的事物。
只见四周早已围满了人,而那为首处站立着一人。 他美的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发如墨,肤似雪,长身玉立,一袭墨绿色华服,月色皎皎,更衬其冷清如月。
‘目标人物已出现,请宿主尽快攻略。’
听着这话,宋时月方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便是年仅二十三便坐上当朝首辅之位的谢九仪,是她…即将要攻略的人。
“你是何人?”
谢九仪快速将双手藏在身后,冷冷的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收回思绪,宋时月垂眸说道。“表哥,我叫宋时月,是刚从扬州来的,老夫人是我姨祖母…”
她声音柔柔的,一声表哥喊的谢九仪眉头轻蹙,背在身后的的手也不自觉微微蜷缩起。
谢九仪身旁的星参见自家主子那染血的双手,快速上前一步将人挡了挡: “表姑娘?为何你一个丫鬟都不带?且偏偏走到了这里。”
闻言,宋时月心中一顿,原来这竹林是谢九仪的地盘?倒是巧了…
思及此处,她眼中快速的蓄满泪水,抬眸颤抖着说道。
“表哥,方才我与丫鬟准备提前去参加家宴,岂料途中迷了路…我不是故意来这的。”
谢九仪上前两步,仔细的端详着她。
小姑娘约么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双狐狸眼波光盈盈,白玉面庞肤若脂凝,色若桃花。
此刻似受了惊吓,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惹人怜爱极了。
见状,谢九仪给一旁的星参递了个眼神。
星参会意立马上前说道:“表姑娘,此处离前厅还有一段距离,请跟我来吧。”
。
而就在此刻,一声乌鸦声忽然在这林中响起。
宋时月垂眸,上前一步,快速的扯住了他的衣袍。
“呜呜……表哥,有鬼…”
甜软的音调如同掌心鲜血一般,死死附着在他身上……
自他记事起,不管是家中还是外面便没有人用这种甜软的声音喊过他,听着让人莫名的,有些烦闷。
霎时间,暗处的,明处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星参更是一张嘴惊的合不拢,生怕这表姑娘再上前一步,看见自家主子身后的光景。
谢九仪闻着忽然袭来的甜桃香,瞳孔猛地紧缩,他垂眸看着身前这个小姑娘,极力忍耐着没有用手将人推开。
“那是乌鸦…”
他冷声道。
见状,宋时月快速退出了他的领地,不好意思的侧过身子,脸上也染上一抹薄红。
“抱歉,表哥……”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星参,带表姑娘去前厅。”
闻言,星参立马上前,将人快速带走。
看着那冰冷的眼神,不带任何情愫,宋时月赶忙道了句:“多谢表哥。”
说罢便转身,快速收起了眼中的泪水,跟着星参离去。
而她走后,谢九仪这才转身看向了身后。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不…是肉球。
他全身的皮肤被剥了个干净,露出的肌肉组织在微弱的光线之下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如同被扯烂的破旧红布。
而谢九仪的指尖赫然握着一把黝黑的匕首。
“清理了,顺便…盯着那从扬州来的表姑娘。”
说着他将身上的衣袍脱下,连带着手中的匕首,一起丢在了那肉团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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