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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

距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虹连忙道:“都是嬷嬷教导有方。奴婢只是想着,能为嬷嬷分忧解劳是奴婢的福气。”她见叶嬷嬷态度软化,趁热打铁道:“嬷嬷,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如今奴婢住的地方离小姐院子实在有些远,夜里若小姐有召唤,奴婢赶过去总要费些时间,怕耽误了事。不知……嬷嬷能不能行个方便,给奴婢调个离小姐近便些的房间?这样奴婢也能更好地伺候小姐,让嬷嬷您也省心些。”叶嬷嬷沉吟片刻。这丫头得了小姐的宠,给她安排个近便的房间,倒也说得过去。而且收了她的好处,这点小忙不帮,也显得自己小气。再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方便看管。“嗯……我想想。”叶嬷嬷故作沉吟,目光扫过桌上的布袋,“西跨院那边还有几间空房,离小姐的灵犀苑不远,也还算清净。就是……”她故意顿了顿。秋虹立刻会...

主角:顾慕灵秋虹   更新:2025-05-0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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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慕灵秋虹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由网络作家“距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虹连忙道:“都是嬷嬷教导有方。奴婢只是想着,能为嬷嬷分忧解劳是奴婢的福气。”她见叶嬷嬷态度软化,趁热打铁道:“嬷嬷,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如今奴婢住的地方离小姐院子实在有些远,夜里若小姐有召唤,奴婢赶过去总要费些时间,怕耽误了事。不知……嬷嬷能不能行个方便,给奴婢调个离小姐近便些的房间?这样奴婢也能更好地伺候小姐,让嬷嬷您也省心些。”叶嬷嬷沉吟片刻。这丫头得了小姐的宠,给她安排个近便的房间,倒也说得过去。而且收了她的好处,这点小忙不帮,也显得自己小气。再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方便看管。“嗯……我想想。”叶嬷嬷故作沉吟,目光扫过桌上的布袋,“西跨院那边还有几间空房,离小姐的灵犀苑不远,也还算清净。就是……”她故意顿了顿。秋虹立刻会...

《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精彩片段


秋虹连忙道:“都是嬷嬷教导有方。奴婢只是想着,能为嬷嬷分忧解劳是奴婢的福气。”

她见叶嬷嬷态度软化,趁热打铁道:“嬷嬷,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如今奴婢住的地方离小姐院子实在有些远,夜里若小姐有召唤,奴婢赶过去总要费些时间,怕耽误了事。不知……嬷嬷能不能行个方便,给奴婢调个离小姐近便些的房间?这样奴婢也能更好地伺候小姐,让嬷嬷您也省心些。”

叶嬷嬷沉吟片刻。这丫头得了小姐的宠,给她安排个近便的房间,倒也说得过去。而且收了她的好处,这点小忙不帮,也显得自己小气。再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方便看管。

“嗯……我想想。”叶嬷嬷故作沉吟,目光扫过桌上的布袋,“西跨院那边还有几间空房,离小姐的灵犀苑不远,也还算清净。就是……”

她故意顿了顿。

秋虹立刻会意,接口道:“但凭嬷嬷安排,奴婢不挑剔,只要能方便伺候小姐就好。”

“那好吧。”叶嬷嬷点点头,从桌上拿起那个布袋,塞进自己的袖袋里,“明儿一早,你去找库房的刘婆子,就说是我吩咐的,让她给你安排西跨院那间朝南的小耳房。”

“哎!多谢嬷嬷!多谢嬷嬷!”秋虹大喜过望,连忙又福了福身子,脸上满是感激。

叶嬷嬷摆摆手:“行了,一点小事。你既有这份心,往后好好当差,莫要辜负了小姐的信任,也莫要给我惹麻烦。”

“是,奴婢一定尽心尽力!”

从叶嬷嬷房里出来,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秋虹的心却是滚烫的。

西跨院?那地方她下午跟着顾慕灵回来时留意过,不仅离顾慕灵的灵犀苑近,更妙的是,它和顾凝天所住的主院潜龙居只隔着一道月亮门和一小片竹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原本只想求个离顾慕灵近便的,没想到叶嬷嬷随手一指,竟给了她一个离顾凝天也如此之近的位置!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秋虹加快脚步回到自己那临时的房间,心情激动得难以平复。她仔细回想着叶嬷嬷透露的关于顾凝天作息的信息,再结合新房间的地理位置,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秋虹在新房间里安顿下来。这间耳房确实比之前的后罩房好了许多,干净敞亮,窗外就是一片稀疏的竹影。

她仔细地沐浴熏香,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细棉寝衣。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镜中的女子肌肤如玉,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勾人的媚意。

她对着镜子,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系上寝衣里面的那层薄薄的绸缎肚兜。寝衣的料子本就轻薄,少了那层束缚,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算算时辰,亥时末已过,接近子时(晚上11点到凌晨1点)。

按照叶嬷嬷的说法,顾凝天若无特殊事务,应该已经从书房回寝院了。

而从书房回潜龙居,有几条路,其中一条,正好要经过西跨院通往主院的那道月亮门。

秋虹端起一个空托盘,像是要去厨房送还东西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朦朦胧胧,照得路径依稀可辨。

她放轻脚步,朝着那道月亮门的方向走去。


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笃定:“万幸的是,此砚虽碎,却并非全无挽回之法。”

“哦?”顾惕守来了兴趣,看好戏般地看着她,“莫非姑娘真有办法?”

“笑话!碎玉如何重圆?”

“这丫头莫不是想出风头想疯了?”

质疑声四起。

连管事都忍不住低声劝道:“秋虹姑娘,此事非同小可,莫要……”

秋虹打断他,语气沉稳:“请王爷给奴婢半个时辰,并准备一些东西。”

顾凝天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丫鬟的眼神里,没有慌乱,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自信。这让他想起了昨晚那个倔强的她。

他心里那点因砚台被毁而起的火气,莫名地被这眼神压下去几分。

“准。”他只说了一个字。

质疑声更大了。宸王竟然真的让一个丫鬟去处理?这不是胡闹吗?

秋虹不再理会旁人,迅速报出一串所需之物:“劳烦管事,取最好的玉石粉末,要与砚台同色系的。另寻新鲜鸡蛋清、数种固色草药汁液、细金粉少许,以及一套雕刻细琢用的银针与小锤。”

这些东西虽然有些奇怪,但别院里倒也能凑齐。管事不敢怠慢,立刻命人去准备。

东西很快备齐。秋虹在一张临时搬来的小几上铺开工具。她先是将所有碎片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用清水仔细清洗干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对待的不是碎片,而是稀世珍宝。

“装模作样!”三皇子身边的某个跟班忍不住嘀咕。

众人屏息看着。只见秋虹将玉石粉末与几种草药汁液按特定比例混合,又小心地滴入几滴蛋清,慢慢搅拌成一种粘稠的糊状物。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着蛋清的微腥散开。

“这是什么?用这种东西就能粘好寒玉?”有人表示怀疑。

秋虹拿起最大的那块碎片,蘸取了调好的粘合剂,正要与另一块对接。

突然,一个端着茶水的小厮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撞到桌子!

“小心!”有人惊呼。

若是桌子被撞动,这刚要对接的碎片定然错位,甚至可能造成二次损伤!

顾惕守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意,这自然是他安排的。

电光火石间,秋虹手腕一沉,左手稳稳按住桌沿,右手持着碎片,动作没有丝毫变形。

那小厮被旁边眼疾手快的侍卫拦住,茶水泼了一地,却并未影响到秋虹分毫。

秋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刚才的惊险从未发生。她专注地将两块碎片严丝合缝地对在一起,力道均匀,指尖稳定得可怕。

“嘶……”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丫鬟的定力,不像个普通婢女!

顾凝天的眸色深了深。

最大的几块拼接好了,但还有几处细小的崩口和缺失。

“看吧,我就说不行,缺了的地方怎么办?”

“这‘碧海生潮’砚,终究是毁了……”惋惜声再次响起。

三皇子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姑娘尽力便好,不必强求。”

秋虹没有理会。她拿起细小的银针,蘸取了之前调好的粘合剂,填补在细小的裂缝中。

对于那几处无法找到碎片的缺口,她竟取来了细金粉!

只见她将金粉小心地混入剩余的粘合剂中,然后用银针,一点点将带着金粉的粘合剂填入缺口。

她没有试图掩盖裂痕,反而用金色的线条勾勒出碎裂的痕迹。

随着她指尖的动作,原本象征着破碎的裂纹,竟变成了一道道流畅而写意的金色纹路,如同在碧海上升起的金色潮汐,与砚台原本的意境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甚至增添了几分破碎重生的禅意和奢华感!


他的东西,无论人或物,都不容许旁人这般觊觎探问!

“她只是本王身边伺候笔墨的丫鬟,不通文墨,诸位不必在意。”顾凝天语气冰冷,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刻意强调“伺候笔墨不通文墨”,是在贬低秋虹,也是在警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她只是个低贱的丫鬟,别打歪主意。

但他的话并未完全浇熄众人的热情。

“王爷说笑了,能修好‘碧海生潮’砚,这等巧思和技艺,岂是普通丫鬟能有的?”

“是啊,王爷能否割爱?下官愿出重金求购这位姑娘!”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搓着手,眼里满是贪婪。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顾凝天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割爱?求购?这人简直胆大包天!

他冷冷地扫过那官员,目光锐利得像冰刀:“本王的人,从不外借。”

然后,他转头看向秋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女眷席用膳。”

秋虹垂着眼,应了声“是”,仿佛没有听到刚才那些围绕着她的讨论和争抢。她知道,顾凝天的不悦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些人觊觎他的所有物。她只需要听话,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

秋虹转身,跟着一名侍女,走向了别院另一侧的女眷区域。

这里与前厅的文会气氛截然不同,莺莺燕燕,脂粉气浓郁。夫人们、小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诗词歌赋、衣裳首饰,或是打探着最新的八卦。

一个素净得近乎寡淡的丫鬟被带进来,立刻引起了注意。

“这是谁啊?”

“听说是宸王带来的?”

“模样倒还周正,就是太素了,像是从哪个乡下庄子带出来的。”

女眷们打量着秋虹,眼中带着审视、好奇,以及一丝隐藏不住的轻蔑。她们中的许多人听说了前厅砚台的事,也对这个丫鬟生出了兴趣。不过,她们更倾向于认为秋虹是走了狗屎运或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在她们看来,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华丽衣装,甚至连妆容都如此简单的人,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穿着锦缎、珠光宝气的夫人开口问道,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奴婢秋虹,给各位夫人小姐请安。”秋虹恭敬地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秋虹?倒是个简单的名字。”另一位小姐掩唇轻笑,“听说你在前头露脸了?胆子倒是不小。”

“奴婢只是奉王爷之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秋虹谦逊地回答。

女眷们见她这般恭顺,更是放松了警惕。有些人甚至生出了捉弄的心思。

“你瞧着苍白,想来平时也吃不好吧?这里糕点都是别院里最好的,你尽管吃。”一位小姐“好心”地指着餐桌,眼中带着促狭。她等着看秋虹会不会因为没见过世面而狼吞虎咽。

秋虹看了一眼桌上的各色精致糕点和菜肴。她确实饿了。穿越过来这几个月,虽然在王府不愁吃穿,但吃的也只是下人规定的菜式,这样精致又多样的菜式还是第一次见。

她没有推辞,走上前,端起一个盘子,神色自然地开始取食。她的动作并不粗鲁,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作态,完全不像一个在主子面前小心翼翼的丫鬟,倒像是……在自家用餐一般自在。

这又让一些女眷愣住了。这个丫鬟,怎么一点不像她们想象中的谨小慎微?

秋虹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专心致志地品尝着面前的食物。京城的别院,果然是财大气粗,这些点心做得极为细腻,菜肴也风味独特。她一口一口地吃着,享受着久违的美食。


秋虹垂着眼,声音愈发恭顺:“是,奴婢谨记嬷嬷教诲。奴婢一定谨守本分,安分守己。”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几分请教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嬷嬷是府里的老人儿了,最是清楚王爷和小姐的作息。奴婢刚来,怕有时伺候不周,扰了主子们清净。不知……王爷通常何时歇息?奴婢也好提醒院里的小丫头们,晚上动作轻些,莫要惊扰了王爷。”

她问得极其自然,仿佛真的是为了更好地伺候,避免冲撞。

叶嬷嬷瞥了秋虹一眼,没多想。

这丫头看着倒是乖觉,知道打听主子习惯。

她略带一丝施恩的口吻道:“王爷公务繁忙,时常在书房处理事务到深夜,不过,若无特殊情况,亥时末(晚上11点左右)也该回寝院了。但王爷喜静,入夜后,除了值夜的亲卫和书房伺候的,旁的人没事少往主院那边晃悠。”

“是,奴婢记下了。多谢嬷嬷指点。”秋虹低眉顺眼地应着,心里却快速记下了这个信息。亥时末,书房,寝院,喜静……这些都是关键。

看着秋虹这副温顺受教的模样,叶嬷嬷心里的那点疙瘩又解开了一些。

到底是个丫鬟,再得宠,还能翻了天不成?只要懂得敬畏她这个老人,倒也不是不能容下。

“行了,赶紧收拾完手里的活计,早些去歇着吧。小姐那边离不得人。”叶嬷嬷摆摆手,转身指挥其他下人去了,不再盯着秋虹。

待手头的零碎事务忙完,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秋虹回到自己暂时被安排的、位于后罩房的一个小单间,这里离顾慕灵的院子有些距离,伺候起来多有不便。

她从自己那个小小的包袱里,翻出一个不起眼的布袋,掂了掂,里面是原主过去几年在成州别院攒下的所有赏赐,还有几件不算贵重但还算拿得出手的银饰。

这是她向上爬的资本,也是她为自己铺路的敲门砖。

深吸一口气,秋虹将布袋仔细收好,又整理了一下仪容,端着一碗刚温好的安神茶,朝着叶嬷嬷的住处走去。

叶嬷嬷住在下人里相对较好的独立房间,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

秋虹到时,叶嬷嬷正坐在灯下,似乎在看账本。

“嬷嬷。”秋虹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柔和。

叶嬷嬷抬头,看到是她,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秋虹连忙走进去,将安神茶放在桌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奴婢看嬷嬷操劳一天,想必也乏了。这是奴婢自己配的安神茶,放了些安神助眠的草药,想着给嬷嬷送一碗来,去去乏。”

她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那个布袋,双手递上前,声音压得更低:“嬷嬷,这是奴婢以前攒下的一点点心意,不成敬意。奴婢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仰仗嬷嬷多多照拂。这点东西,您拿着喝杯茶,就当奴婢孝敬您的。”

叶嬷嬷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又看了看秋虹那张带着几分真诚讨好的脸,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捏了捏布袋,分量还不轻。

这丫头,倒是比她想的更会来事。懂得用银钱打点,比那些只会嘴上讨好的强多了。

叶嬷嬷脸上的表情彻底松动了,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她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端起那碗安神茶闻了闻,香气清淡,确实是安神的味道。

“你倒是有心了。”叶嬷嬷呷了一口茶,觉得味道不错,心里对秋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难怪小姐喜欢你,确实是个机灵通透的。”


这手法,竟与传说中的“金缮”修复技艺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带着她独特的处理方式!

当最后一笔落下,秋虹用特制的药水轻轻擦拭修复处,使其光泽与原玉融为一体,金线则熠熠生辉。

秋虹捧起修复好的砚台,呈到顾凝天面前。

“王爷,幸不辱命。”

众人伸长了脖子看去。

只见那方“碧海生潮”砚,静静地躺在秋虹手中。原本碎裂的痕迹被一道道蜿蜒的金色细线所取代,非但没有显得残破,反而如同天然生成一般,为这方古砚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如同获得了新生!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那方砚台,又看看秋虹。

那哪里是什么破碎的残件?分明是一件更具艺术价值的珍品!金色的纹路如同活了一般,在碧玉上流淌,不仅没有破坏其美感,反而增添了古老沧桑后的凤凰涅槃之意。

这简直……匪夷所思!

顾凝天伸手接过砚台,指腹轻轻摩挲着金色的纹路。他抬眼看向秋虹,眼中冰雪消融,取而易举代的是深不见底的探究。

“你……”他喉结微动,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吐出一个字。

三皇子顾惕守脸上的得意早已凝固,变得铁青一片。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毫不起眼的丫鬟,竟然有这等鬼斧神工的手段!他精心设计的不慎之举,本想让顾凝天失态丢脸,却反而衬托出了这砚台独特的韵味,甚至让顾凝天赚足了眼球!

“这……这怎么可能!”他失态地低吼一声。

周围的宾客也炸开了锅。

“天哪!这技艺!我从未见过!”

“太妙了!这哪里是修复,简直是再造啊!”

“这姑娘是谁?宸王身边的丫鬟竟有这等本事?”

赞叹声、惊呼声、好奇的询问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对秋虹嗤之以鼻的人,此刻都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秋虹依旧平静地站着,仿佛刚才完成的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脸色因为刚才的专注和紧张,微微有些苍白,但在众人的眼中,却平添了几分神秘和高洁。

顾惕守狠狠地瞪了秋虹一眼,她竟然坏了他的好事!

他强压下心头怒火,挤出一丝笑容:“七叔这丫鬟,果然不是凡品。倒让小侄开了眼界。”这话听着像赞美,实则暗含拉拢探听之意。

顾凝天没有回应三皇子,他将砚台递回给管事,淡淡道:“收好。”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秋虹身上。这个丫鬟,总是能给他带来意外。先是昨晚的清冷倔强,今日的素净规矩,此刻又展露了这般令人惊艳的巧手和超出寻常的镇定。她到底是什么人?

文会的气氛因为砚台事件达到了一个高潮。宾客们纷纷围上来,有的想仔细观摩砚台,更多的是想探听秋虹的来历。

“宸王殿下,这位姑娘是?”

“敢问宸王,您的丫鬟师承何处?这等修复技艺,小人在京城从未听闻啊!”

“姑娘贵姓?能否请教一二?”

男人们的目光,带着好奇、探究,甚至一丝惊艳,落在了秋虹身上。她素净的装扮、清秀的面容在华服锦衣的男客中显得格外清新,而她之前展露出的超凡技艺和沉稳气质,更是让她与那些循规蹈矩的普通侍女截然不同。

这种反差,对久居高位、见惯了温婉美人的男人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新奇的吸引力。

顾凝天看着围拢过来的男人们,尤其是一些平时与他不对付的官员和皇子亲信,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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