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榆周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周聿辞纵身在淋漓悲欢小说》,由网络作家“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聿辞回来的时候,桑榆已经躺在了床上。她闭着眼,脸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微微急促。周聿辞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眉头瞬间皱起:“发烧了?”桑榆睁开眼,平静地拨开他的手:“没有,泡太久了而已。”周聿辞盯着她看了几秒,确认她神色如常后,才松了口气,脱了外套躺到她身边。“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桑榆随口问。“碰到商晏了。”周聿辞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多聊了两句。”桑榆眼睫轻轻一颤。周聿辞侧过身,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商晏?”桑榆偏头看他:“什么?”“每次提到他,你总是这幅反应。”周聿辞捏了捏她的耳垂,“他得罪过你?”桑榆在心里笑了。是啊,得罪她了。隔一段时间就要……狠狠得罪她。她没回答,只是闭上眼睛:“睡吧。”周聿辞也...
《桑榆周聿辞纵身在淋漓悲欢小说》精彩片段
周聿辞回来的时候,桑榆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闭着眼,脸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微微急促。
周聿辞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眉头瞬间皱起:“发烧了?”
桑榆睁开眼,平静地拨开他的手:“没有,泡太久了而已。”
周聿辞盯着她看了几秒,确认她神色如常后,才松了口气,脱了外套躺到她身边。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桑榆随口问。
“碰到商晏了。”周聿辞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多聊了两句。”
桑榆眼睫轻轻一颤。
周聿辞侧过身,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商晏?”
桑榆偏头看他:“什么?”
“每次提到他,你总是这幅反应。”周聿辞捏了捏她的耳垂,“他得罪过你?”
桑榆在心里笑了。
是啊,得罪她了。
隔一段时间就要……狠狠得罪她。
她没回答,只是闭上眼睛:“睡吧。”
周聿辞也没追问,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将她搂得更紧。
……
第二天,一行人启程返城。
周聿辞开车,桑榆坐在副驾驶,林晚棠则安静地坐在后排。
一路上,周聿辞时不时侧头看她:“空调温度合适吗?”
“要不要喝水?”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桑榆一一应着,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林晚棠低垂的眉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她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天色渐暗,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雨刷疯狂摆动,可视线依旧模糊。
周聿辞放慢车速,眉头紧锁:“雨太大了,得找个地方先停……”
话音未落,一道刺目的远光灯猛地从对面照来!
“砰——!”
剧烈的撞击声伴随着天旋地转,桑榆的头狠狠撞上车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时,耳边是嘈杂的喊叫声和刺鼻的汽油味。
“车子要爆炸了!时间来不及,只能先救一个!”
“周总!您快点做决定吧!”
桑榆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周聿辞站在车外,半边脸都是血,目光死死地盯着车内。
他的视线在她和林晚棠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他红着眼伸出手……
“先救阿榆!”
她被抱出车子的瞬间,余光看到周聿辞回头看了一眼林晚棠。
下一秒,她再次陷入黑暗。
……
再醒来时,入眼是刺眼的白。
桑榆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发现针头已经回血,而病房里空无一人。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拔掉针头,踉跄着走出病房。
走廊尽头,急救室的灯还亮着。
她一步步走过去,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周聿辞坐在病床边,袖子挽起,手臂上连着输血管。
护士皱着眉劝阻:“周总,您已经抽了太多血了,再这样下去您自己也会有危险!”
周聿辞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继续抽。”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保住她和孩子。”
桑榆站在门外,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很多年前,她也曾出过一场事故。
那时候,周聿辞也是这样,不顾医生的阻拦,硬是抽了 800cc的血给她。
抽完后,他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说:“乖乖,别怕,我在。”
而现在,他把同样的爱,给了另一个人。
护士拔掉针头后,周聿辞连休息都顾不上,直接俯身握住林晚棠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
那样子,是真的害怕。
桑榆静静地看着,忽然觉得心脏疼得发麻。
原来一个人的爱,真的可以分成两半。
她转身离开,刚回到病房,周聿辞就推门而入。
他手里拎着一袋东西,见她醒了,眼睛一亮:“乖乖,你醒了?我去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刚出炉的,还热着。”
桑榆看着他手里的纸袋,又看向他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针眼,轻轻笑了下:“谢谢。”
周聿辞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她:“慢点吃,别噎着。”
接下来的几天,周聿辞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给她削水果,喂她喝粥,甚至亲自给她擦身体。
所有人都说,周聿辞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可只有桑榆知道,他每次接电话时,都会刻意走到走廊尽头,压低声音哄电话那头的人。
“别怕,我在。”
“好好养伤,我晚点去看你。”
桑榆听着,却已经不会难过了。
因为她也经常接到另一个人的电话。
“伤怎么样了?”商晏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低沉又温柔。
“没事,快好了。”
“真不要我过来?我想你,担心你怎么办?”
桑榆看着窗外的阳光,轻轻“嗯”了一声。
“马上就能离开了,不想再节外生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商晏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小没良心的,光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桑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
“想我这个人,还是想我的身体?”
“都想。”
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周聿辞拎着水果走进来,挑眉看她:“在跟谁打电话?想谁?”
桑榆面不改色地挂断电话,淡淡道:“闺蜜。”
周聿辞也没多问,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出院。”
“嗯。”
“婚礼还有一周,”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紧张吗?”
她望着窗外的暴雨,轻声说:“不紧张。”
毕竟这场婚礼,不会举行。
到达度假山庄后,周聿辞先带桑榆去房间换衣服。
“我让秘书去给你点饮料了,”他帮她系好浴衣的带子,“你最喜欢的蜜桃乌龙。”
桑榆任由他动作,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换好衣服出来时,大厅里已经围了一群人。
她们中间,林晚棠正手足无措地站着,裙子湿了一大片。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一个名媛尖声嘲讽,“连杯饮料都端不稳!”
“我这裙子是限量版,你赔得起吗?”另一个女孩推了林晚棠一把。
林晚棠踉跄了一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桑榆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周聿辞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道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几个名媛显然认出了他,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周、周少,是这服务员先……”
“我让你道歉。”周聿辞声音很轻,却让周围温度骤降,“否则明天就让你爸来我办公室谈破产清算。”
女孩们脸色煞白,有人已经哭了出来:“周少,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桑榆站在三步之外,看着林晚棠仰头望周聿辞的眼神。
那种混合着依赖与爱慕的光,和她十八岁那年一模一样。
事情以女孩们痛哭流涕的道歉收场。
周聿辞转身时,突然对上桑榆的眼睛,表情有一瞬慌乱。
他连忙松开林晚棠走过来,喉结动了动:“阿榆,你别误会,她毕竟是我秘书,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明白。”桑榆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口,“去泡温泉吧。”
私汤池水雾氤氲。
林晚棠跪坐在一旁递水果,桑榆注意到周聿辞每隔三分钟就要看一眼林晚棠,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周聿辞从背后环住她。
“想起我们第一次泡温泉。”桑榆偏头避开他的吻,“看到我穿泳衣,你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
周聿辞低笑着去咬她肩膀,桑榆突然起身:“泡久了头晕,我先回去。”
周聿辞想跟上来,被她制止:“你多泡会儿,对身体好。”
走出温泉区,桑榆才想起手机忘在更衣室。
她折返回去,却在路过竹林时听到了暧昧的水声。
透过交错竹影,她看见周聿辞把林晚棠压在温泉石上,手指正挑开她湿透的衣襟。
“受了委屈不吭声?”他咬着她耳垂哑声说,“是想让我心疼死?”
林晚棠呜咽着搂住他脖子,周聿辞突然托起她后腰:“罚你念一百遍——林晚棠是有周聿辞撑腰的人。”
“念啊。”
“林晚棠是……有周聿辞撑腰的人。”
“啊……林晚棠是……有周聿辞撑腰的人。”
林晚棠一遍遍开始数,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桑榆面无表情地看着,下一秒,突然被人拽进旁边的泳池。
温水瞬间淹没头顶,她挣扎着浮上来,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商晏?”她呛着水被他按在池壁,“你怎么在这里……”
“太想你了。”商晏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知道你会来泡温泉,就来了。”
竹林那边的呻吟越来越大,林晚棠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
商晏的手指顺着水流滑进桑榆的浴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打转。
“水温刚好,”他在她耳边低语,“适合忘记一切。”
桑榆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呜咽。
“慢……慢点……”
“慢不了……”
商晏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让她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林晚棠的尖叫声达到顶峰时,
桑榆也抓着商晏的肩膀攀上了巅峰。
出院后,婚期将近,周聿辞便开始带着桑榆一起选婚纱、婚鞋、首饰。
桑榆坐在婚纱店的沙发上,看着林晚棠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些昂贵的婚纱,眼底藏着艳羡。
她笑了笑,开始全程都让林晚棠拿主意。
“林秘书,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林秘书,你喜欢这个款式吗?”
林晚棠说“好”,她就直接定下。
店员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多问。
轮到试穿时,桑榆换上了主纱。
当她拉开帘子走出来时,整个婚纱店都安静了一瞬。
周聿辞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眼底的惊艳毫不掩饰。
他喉结滚动,嗓音微哑:“……阿榆,好美。”
桑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婚纱洁白,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却没想到,真正穿上时,心里只剩一片荒芜。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啊!”
桑榆回头,只见林晚棠被倒下的婚纱架砸中,整个人摔在地上,脸色煞白。
周聿辞几乎是瞬间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声音发颤:“林晚棠!”
他转身就要往外跑,却因为动作太急,猛地撞到了桑榆。
桑榆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镜子上,鲜血瞬间顺着脸颊滑落。
店员尖叫一声:“周总!桑小姐受伤了!”
可周聿辞连头都没回,抱着林晚棠冲出了婚纱店。
桑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平静地对店员说:“别叫了,他不会回来的。”
她自己去洗手间清理了伤口,贴上创可贴,然后默默离开了婚纱店。
……
接下来的一两天,周聿辞没有回来。
婚礼前一天,桑榆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开始整理着这些年和周聿辞有关的东西。
照片、礼物、机票存根、电影票根……
每一样,都承载着回忆。
门突然被推开,周聿辞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看到她坐在地上,愣了一下:“阿榆,你这是干什么?”
桑榆头也没抬:“睡不着,整理一下。”
周聿辞似乎想起什么,快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乖乖,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他声音低哑,带着愧疚:“那个秘书有凝血障碍,受伤会大出血,我怕出事,才那么着急。”
桑榆轻轻抽回手,淡淡道:“我没放在心上,她现在没事了吧?”
周聿辞松了口气,点头:“没事了。”
“那就好。”
周聿辞笑了笑,伸手帮她一起整理:“我陪你。”
每拿起一样东西,他都会说起过往。
“记得这个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买的。”
“这张照片是你十八岁生日,我偷拍的。”
“这个手链是我为你私人订制的,还刻上了我们的名字。”
他笑着问她:“乖乖,你还记得吗?”
桑榆每一次都回答:“记得。”
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淡,仿佛这些回忆早已与她无关。
忽然,周聿辞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是林晚棠发来的消息。
他站起身,有些歉意地揉了揉桑榆的头发:“差点忘了,婚礼前一夜新郎新娘不能见面,这是习俗,我得走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见,我的新娘。”
桑榆轻轻“嗯”了一声。
等他走后,她才低声补了一句:
“周聿辞,不是明天见。”
“是,再也不见。”
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刚刚整理的所有东西。
火焰吞噬了照片、礼物、回忆……
也一同烧掉了她这些年对周聿辞所有的爱意。
商晏的信息适时发来:我到了。
桑榆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留下一张纸条:
“周聿辞,这场婚礼,没有新娘。”
“我知道你和林晚棠的所有事了。”
“不过我不恨你,因为我也和别的男人跑了。”
“别来找我,你也找不到我。”
“恭喜你,彻底滚出我的世界。”
她走出大门,夜风微凉。
商晏的车就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边,朝她伸出手。
桑榆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上了车。
引擎启动,车子驶入夜色。
后视镜里,那栋曾经装满她所有期待的别墅,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桑榆回到婚房时,天已经黑了。
她站在门口,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这栋别墅是周聿辞亲手设计的,从选址到装修,他亲力亲为整整八个月。
她记得他献宝似的带她来看成品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乖乖,这里每一寸都是按你的喜好来的。”
她当时感动得说不出话,只想每天都待在这里,可如今回来,却成了折磨。
“咔哒——”
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周聿辞站在玄关处,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去哪了?”他伸手想拉她,眉头微蹙,“电话也不接。”
桑榆不着痕迹地避开,低头换鞋:“出去散步。”
“一个人?”
“不然呢?”她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笑,“带个男人回来?”
周聿辞眸色一沉,随即失笑:“我家乖乖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他伸手捏她的脸,却在看到她脖子时顿住:“这怎么了?”
桑榆下意识摸了下脖子,那里有个明显的吻痕。
商晏咬的。
“蚊子咬的吧。”她神色不变,“这个季节蚊子很多。”
周聿辞眼神暗了暗,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桑榆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蚊子咬痕不好看。”他低头,呼吸喷在她耳畔,“草莓痕才好看。”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桑榆有一瞬间恍惚。
十八岁那年,他们刚在一起,学校里很流行“种草莓”。
少年周聿辞青涩又笨拙,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还紧张地问她疼不疼。
回忆戛然而止。
她的手指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
薄荷味的安全套。
她最讨厌薄荷,周聿辞知道,所以这不可能是买给他们用的。
桑榆浑身发冷。
“怎么了?”周聿辞察觉到她的僵硬,撑起身子看她。
桑榆闭了闭眼,抬手推开他:“生理期。”
周聿辞眼底的欲火还未褪去,他喉结滚动两下,最终只是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我去冲个冷水澡。”
他起身去了浴室。
很快,水声响起。
桑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半晌,她拿出手机,调出监控软件。
这套系统是她偷偷装的,周聿辞不知道。
屏幕亮起,画面中清晰地显示出一周前的深夜,周聿辞搂着林晚棠进门,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
林晚棠穿着职业套裙,却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
“周总……”她声音羞得能滴出水,“别在这里……”
周聿辞低笑:“那你想在哪?”
他一把抱起她,“婚房当然要在婚床上。”
画面切换至卧室,林晚棠跪在床上,俯身去解他的皮带。
周聿辞靠在床头,手指插进她的发间。
接下来的画面让桑榆胃里一阵翻涌,她关掉视频,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浴室门开了。
周聿辞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落。
他走到床边,俯身想吻她:“还难受吗?我给你煮红糖水?”
桑榆侧头避开:“不用,睡吧。”
周聿辞不依不饶地抱着她,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乖乖,你好香。”
香?桑榆想笑。
她身上全是商晏的味道,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可周聿辞没闻出来。
周聿辞是京圈出了名的太子爷,喝酒、赛车、打架,样样玩得风生水起。
直到和桑榆在一起,她一句不喜欢,他就把一切都戒了。
所有人都说他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直到婚礼前夕的单身派对上,桑榆输了真心话大冒险。
“说一个你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朋友们起哄。
桑榆晃着酒杯,笑着扫了一眼懒散靠在沙发上的周聿辞,扯了扯唇:“这样的秘密,我有两个。”
第一个,周聿辞昨晚刚从他秘书的床上下来。
第二个,作为报复,她勾引了他最好的兄弟。
当然,这两句话她都没说出口。
但光是前奏,就足够让全场沸腾。
“哇哦!”
“周少,你家乖乖藏得够深啊,一个不够,还两个!”
周聿辞轻笑一声,手臂一揽,直接将桑榆扣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乖乖,不是说好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的吗?你还瞒着我藏了两个,嗯?”
他尾音上扬,带着一贯的慵懒和宠溺。
桑榆扯了扯唇,眼底却没有笑意:“那我今天就全告诉你?”
“洗耳恭听。”周聿辞挑眉,“我的乖乖不能有秘密。”
桑榆刚要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余光里,她看到屏幕亮起——是林晚棠发来的照片。
她穿着水军制服,曲线若隐若现,目光清纯又勾人。
周聿辞喉结微动,站起身:“公司有点事,我得去处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派对也快结束了,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桑榆避开他的吻,“我还要在这儿见个朋友。”
周聿辞也没坚持,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玩太晚。”
说完,他拿起外套离开了包厢。
桑榆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关上,她才抓起包跟了出去。
桑榆打了辆车,一路跟着周聿辞的保时捷,最终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不远处,林晚棠穿着紧身短裙,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直接跳到了周聿辞身上。
他笑着托住她的臀,低头吻了上去。
桑榆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跟了过去。
他们太着急了,连房门都没关严。
站在虚掩的门前,桑榆看到周聿辞将林晚棠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嗓音沙哑:“想我了?”
他向来苏得要命,连偷情都带着一股慵懒的贵公子气。
桑榆手指掐进掌心,正想推门进去,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拽进隔壁房间!
“砰!”
门关上的瞬间,她被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松香。
“商晏……”她偏头躲开他的唇,“你怎么在这?”
他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再次吻上来。
这个吻比周聿辞的还要凶,还要狠。
桑榆被他抱到床上时,隔壁的呻吟声正好传过来。
两间房的动静此起彼伏,荒唐又讽刺。
……
第二天醒来,桑榆腰酸得像是被车碾过。
刚想下床,又被商晏捞回去。
他低头吻她的锁骨,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跑什么?”
“别来了……”桑榆推他,“真承受不住了。”
商晏低笑,手指摩挲着她腰上的指痕:“承受不住?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在那之前我也没想过你一夜七次。”
“那怪我天赋异禀?”
桑榆懒得理他,起身穿衣服:“我要回去了。”
商晏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别回去了。”
顿了顿,他又说:“我是说,再也别回去了。”
“和周聿辞分手,跟了我。”
桑榆身子一僵。
“林晚棠怀孕了,三个月了。”他继续说,“昨天我才撞见周聿辞带她去做产检。”
桑榆脑子嗡的一声,虽然早知道他和林晚棠搞在一起,但听到这个消息,心脏还是疼得发颤。
青梅竹马二十年,周聿辞从小肆意不羁,唯一听她的话。
十五岁那年,他为了给她摘悬崖边的野花,摔断了三根肋骨。
十八岁生日,他在她家楼下站了一整夜,说如果她不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一直站下去。
二十岁,她发高烧,他急着飙车赶回来,闯了七个红灯,被交警追了半座城。
如果不是半年前,她亲眼看见他把林晚棠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真的以为自己很幸福。
后来她去查,才发现他们之所以纠缠在一起,也不过是很老套的剧情。
他在宴会上被下了药,把实习生当成了桑榆。
可自此之后,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商晏又递来一张机票:“商氏所有的产业都转移到了海外,半个月后,我会去国外,并在那定居。”
“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桑榆盯着那张机票,忽然想起第一次勾引商晏的场景。
那是在周聿辞的生日宴上,她故意把红酒洒在他高定衬衫上,踮脚在他耳边说:“需要我去房间帮你擦干净吗?”
商晏当时眼神暗得吓人:“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吗?”
她当然知道。
可她不得不报复,因为被最爱的人背叛,太痛了。
如今半年过去了,痛苦和折磨,远大于报复的快感。
“给我一个机会,”商晏捏了捏她的手指,“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嗯?”
桑榆沉默了很久,最终接过那张机票。
关门之前,她留下五个字——
“半个月后见。”
商晏靠在床头,缓缓露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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