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玉莲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丁玉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钟书文回了沪城,接着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去往京北的火车。临行前,他的警卫员面露难色地拦住了他,“旅长,您真的不能走了,纪检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发出警告,如果您再无故外出,不配合组织调查,会罪加一等的!”钟书文看了看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们就算是让我去死,死之前,我也要把玉莲接回来……”警卫员无奈,收起了拦在他面前的手,再也没说一句话。京北,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又等了几天。透过窗户,丁玉莲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心里一阵恶心。外公见状,拄着拐杖就要下楼,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来!看我这次不活活把他打死!”丁玉莲却突然站了起来,拦在了外公的面前,“外公,这次就让我去吧,我跟他的事情,终究要靠我自己解决!”外公一愣,浑...
《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钟书文回了沪城,接着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去往京北的火车。
临行前,他的警卫员面露难色地拦住了他,“旅长,您真的不能走了,纪检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发出警告,如果您再无故外出,不配合组织调查,会罪加一等的!”
钟书文看了看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们就算是让我去死,死之前,我也要把玉莲接回来……”警卫员无奈,收起了拦在他面前的手,再也没说一句话。
京北,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又等了几天。
透过窗户,丁玉莲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心里一阵恶心。
外公见状,拄着拐杖就要下楼,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来!
看我这次不活活把他打死!”
丁玉莲却突然站了起来,拦在了外公的面前,“外公,这次就让我去吧,我跟他的事情,终究要靠我自己解决!”
外公一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希冀。
这些日子,他亲眼看到丁玉莲从过去的日子里慢慢走出,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
可是一看到钟书文,他就会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担心钟书文的到来会再次让丁玉莲陷入痛苦之中。
不过如今看来,他应该是多虑了。
他抬起头,对着丁玉莲欣慰地点了点头,“去吧,我相信我的宝贝孙女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丁玉莲回以微笑,朝外公眨了眨眼睛。
楼下。
丁玉莲朝着钟书文的方向缓缓走来。
钟书文见状,立马笑着迎了上来,“玉莲,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想通了,愿意跟我回去了?”
丁玉莲冷着眼看了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钟书文的脸上瞬间印上五道鲜红的指印。
“玉莲……你这是做什么?”
钟书文不敢相信地看着丁玉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丁玉莲笑了笑,搓了搓有些发疼的手掌,“不敢什么,看你不顺眼就打了。”
钟书文一顿,看着这个之前还会对他百依百顺的丁玉莲,如今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他来不及多想,捂着微微发烫的左脸,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玉莲,你还在生气,你打我是应该的,但是这次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你听过之后,肯定会开心的!”
丁玉莲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喔?
什么好消息?
你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钟书文顿了顿,很快笑容重新爬上了眉梢,“我已经把沈茉莉那个贱人绳之以法了!
我先是让人轮着上了她,又把她送去了乡下,让她尝尝当初你受的苦。”
“怎么样,玉莲?
你是不是解气了?”
听闻,丁玉莲的脸色立马铁青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钟书文,眼神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恨不得将钟书文凌迟处死,“钟书文,你可真有能耐!”
看着丁玉莲眼中的怒火,钟书文有一瞬间的慌神,“怎么了,玉莲?
这不是个好消息吗?”
丁玉莲看着他,“钟书文,你可真是无耻啊,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被人替你受罚?”
“沈茉莉是有罪,但是这一切她又是仗了谁的势?
还不是你!”
“如今你倒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别人替你赎罪,你的良心当真被狗吃了吗?”
钟书文一怔,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玉莲,当初我把你送到乡下,本意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也没想到你会在乡下遇到那些事啊!”
丁玉莲笑了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怕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从而影响你的名声,断送了你上升的路。”
“钟书文,你其实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来见我,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在这,也算是全了一个军人的脸面!”
办公室里,沈茉莉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钟书文。
他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见到他,沈茉莉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怎么?
想通了?
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钟书文看了看她,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
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看来这钟旅长还是放不下沈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
“是啊,是啊,沈干事这么年轻貌美,哪个男人能放得下?”
听闻,沈茉莉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钟书文越来越阴暗的眼神。
夜半,沈茉莉应邀来到钟书文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钟书文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书文,怎么了?
让人家来又不理人家,你这样我可要走了。”
沈茉莉嘴上说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靠了上去。
钟书文见状,立马闪到一旁,沈茉莉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恨,“书文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让人家来又不肯碰人家,难道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丁玉莲吗?”
听到沈茉莉提到丁玉莲,原本还算冷静的钟书文瞬间上火,他大步向前,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别再提玉莲,你不配!”
沈茉莉一顿,冷冷地抬起手拨开了他的禁锢,“你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告诉你,我沈茉莉可不是丁玉莲,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
“哦,是吗?
那如果我去跟组织举报,说你的大学文凭是偷来的,你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沈茉莉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钟书文,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这件事吗?”
“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充其量算个共犯,真的查起来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钟书文的脸色先是一暗,随即大笑了起来,“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已经向组织说明了所有情况,很快他们就能查到你!”
沈茉莉大惊,朝着他大声喊道,“钟书文你疯了!
为了给丁玉莲报仇,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钟书文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下楼,塞上了车。
不知走了多远,车子停在了一处荒芜处,钟书文猛地把沈茉莉揪下了车,推倒在地,“当初,是你找流氓欺负玉莲的吧?”
沈茉莉一怔,正想狡辩,就看见几个乞丐走了过来。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爬到了钟书文的面前,朝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书文,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钟书文看着她,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转身对着那群乞丐喊道,“来吧,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千金大小姐,也让她尝尝被人轮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群乞丐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上,把沈茉莉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有人去扯她的裤子,有人去扯她的上衣,到最后就剩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烂了。
看着晶莹剔透的玉体,乞丐们眼神里闪烁着蓝光,他们再也忍不住,一起扑了上去。
“啊”沈茉莉的尖叫声直达天际。
但是这里四处无人,只有钟书文冷漠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沈茉莉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那群乞丐蹂躏。
当乞丐们终于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晃晃悠悠地离开沈茉莉身体的时候,她已经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话落,钟书文连忙否认,不断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没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听闻,丁玉莲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外公突然从黑暗中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一拳,“你没有弄清楚个头!
你这个混蛋,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打扰玉莲,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还敢来!”
钟书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板地上,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还没等他从疼痛中缓过来,远处就跑过来几个大汉,一把按住了他。
他惊恐地看着丁玉莲,却只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冷漠,“钟书文,外公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如今你惹恼了外公,我也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一把拽起了钟书文,把他塞进了轿车里。
车子不知走了多久,再停下时,已经是在一处荒地。
几个大汉二话没说,一把从车里揪出了钟书文,把他踹倒在地。
钟书文见状,倒也没有慌,他整整了头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我可是国家干部,你们敢对我动粗?”
几个大汉听闻,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转头从后备厢里抽出几把铁锹。
钟书文终于感觉到了害怕,颤抖着声音,“你们不能动我,我可是军人!”
几个大汉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接着拿着铁锹开始挥舞。
铁锹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身上,清脆的骨裂声混着闷哼在荒野里回荡。
钟书文缩成一团,又被大汉揪住头发,猛地撞向地面,飞溅的鲜血在空中散开,犹如朵朵妖艳的红花。
“还敢不敢去找玉莲小姐?”
为首的大汉突然一声大喊,狰狞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恐怖。
钟书文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迎接着如暴风雨般的重砸。
不知过了多久,钟书文醒来的时候,已经四下无人。
他抽了抽腿,想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已经毫无知觉。
他咬着牙,忍着痛,一步一步地向前爬着,身下染出两行血路。
不知爬了多远,也不知爬了多久,当天空微微亮的时候,他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他躺在了卫生院里。
听医生们说,他是被附近的村民送来的,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毫无生气,他们还以为他死了。
钟书文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地听着医生叙述着这一切,心里想的却是,玉莲,我这算是赎罪了吗?
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医生见状,只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嘱咐他多加休息便出了门。
钟书文趁机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出了医院。
这个时候,把丁玉莲求回来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就像当初他一心要把她送去乡下一样。
不管丁玉莲怎么求他,他都没有改变心意。
那么这一次,他也一样,不管多少人阻止他,他也一定要把丁玉莲带回沪城。
再醒来时,丁玉莲躺在了卫生院的床上,旁边站着之前那位和蔼的护士长,“哎,你这小姑娘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啊,竟然让人伤得这么重!”
听闻,丁玉莲没有吭声,本来这一切她可以独自承受,但突如其来的关心,却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她张了张嘴,还未出声,沈茉莉就扶着钟书文走了进来,“哎呀,玉莲,听说你遇到了土匪,我们都担心死了,书文还不顾重伤,说什么也要出去找你!”
听闻,丁玉莲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晦暗不明的钟书文,心里一阵苦笑。
何必呢?
害我至此,为什么还要在这装好人?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不愿再跟他们纠缠,只想平安地度过接下来的几天,直到外公来接她。
“那你先歇着,我们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着,沈茉莉温柔地走向床前,悉心地为丁玉莲掖好被角。
钟书文却没有动弹,冷冷地看着丁玉莲,“你在乡下的时候到底惹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人家这样报复你?”
丁玉莲一僵,她敢惹什么人呢?
在乡下的时候,别人不打她就算好的了,她怎么会去惹别人?
不过这些话,她永远不会对钟书文说,这个害了她一辈子的男人,她永远不会原谅。
接下来的几天,丁玉莲一直在卫生院静养,虽然身体上仍是疼痛难耐,但是心里的希冀越来越大。
因为三天之后,外公就要来接她了。
这天,丁玉莲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众人慌乱不已,纷纷往楼下跑,丁玉莲因受了重伤,动作很慢,等她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时,病房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艰难地往门外挪去,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一个黑影掳了去。
一路颠簸,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片漆黑处。
“跟我滚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丁玉莲就被司机一把从车里揪了出来。
“丁玉莲,你真是好样的,都脏成这样了,还不肯离开?”
丁玉莲一愣,她听出了这是沈茉莉的声音,“上次的教训是不是还不够?
竟然还敢勾引书文哥!”
丁玉莲一怔,正想开口告诉沈茉莉,还有三天她就要走了,可话还没出口,她就被踹倒在地。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沈茉莉那双凶残的眼睛,“书文哥哥不就是喜欢你这张脸吗?
那么如果我毁了这张脸,他是不是就会彻底放下你?”
丁玉莲满脸惊恐,慌忙摇头,还是没挡住沈茉莉那颗要毁掉她的心。
“啊”手起刀落,丁玉莲脸上的血肉瞬间涌出。
沈茉莉见状,大声地笑了起来,“不错啊,会叫了,上次被那么多男人上都没吭一声,我还以为你长了一身硬骨头,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丁玉莲的心猛地一沉,上次的绑架果然是沈茉莉指使的。
可是为什么啊,她们明明无冤无仇。
难道就因为她曾经喜欢过钟书文?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敢喜欢钟书文了啊。
还没等丁玉莲从第一刀的疼痛中缓过来,第二刀又落下了,这一刀从她的额头发际线蜿蜒而下,划过眉毛,生生将她的柳叶细眉斩成了两段。
京北。
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已经在这站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着窗户里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不禁湿了眼眶,“玉莲,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他试着朝着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却不想屋里的人立马拉上了窗帘。
丁玉莲早就看到了钟书文,只是她不愿再面对他,也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她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本来想着他站一会儿就会走,却不想他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了这里。
外公注意到了这一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玉莲,你当真想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钟书文那小子?”
丁玉莲抿了抿嘴,眼神无比坚定,“外公,之前在乡下的时候我遭受许多劫难,差点死掉,这一切都是拜钟书文所赐,我早就发誓,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外公了然,朝着丁玉莲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
屋外,钟书文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他本能地以为是丁玉莲,笑容立马爬上了眼角,大步跑了过去,“玉莲,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下来看我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外公冷峻的脸庞,“钟书文,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玉莲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她不愿见你,永远也不愿再见你。”
钟书文一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外公,就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我上去见玉莲一面,我有好多话要跟她说。”
“什么话?
你把她害成那副模样,还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外公拐棍一杵,双眼因愤怒瞪得浑圆,“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外公转身想走,钟书文见状,猛地一下扑了上来,抓住了外公的衣角,跪在了他的面前,“外公,就让我见见玉莲吧,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那你就去死!
你把玉莲害成这样,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怎么,你是感觉我这个老头子奈何不了你,上竿子欺负我们是不是?”
听闻,钟书文连忙摇头,神情恳切,“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当面跟玉莲说声对不起,外公,求求你了!”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外公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钟书文头上砸去。
钟书文来不及躲闪,被砸倒在地,鲜血顺着他的眉骨汩汩而下,在他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外公又追了上来,朝他的头上,肩上又重重地砸了下去,“对不起?”
外公青筋暴起,太阳穴处因愤怒不断地起伏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你做下的那些孽,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化解吗?”
钟书文眼神涣散,血珠滴在石灰地上,发出“嘀嗒嘀嗒”声。
他扭头看了看窗内的人儿,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对不起,玉莲,是我害了你!”
话音刚落,外公又愤怒地抓住了他的领口,挥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钟书文无力反抗,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前炸开数颗金星,耳朵里轰鸣声不断。
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指尖触碰之际,又是一阵疼痛。
“这次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先饶了你,赶快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外公冷哼了一声,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望着外公逐渐模糊的背影,钟书文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玉莲,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