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映秋祈映秋的女频言情小说《未来笔记救大命,假千金下班后屡破奇案祁映秋祈映秋 番外》,由网络作家“谭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并不是去想这些无关紧要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能够破解此局的重要任务刘冬的相关情报。“从刘冬的事情开始说吧。”祁映秋无视了薄夫人的眼神,直接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刘冬是什么时候入职的,又是什么时候离职的,您清楚么?”薄夫人见祁映秋如此狠心,也没打算继续进行暗示,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刘冬是在前年冬天入职的,是我亲自面试通过的他;离职时间大概是今年一月份,是主动提出离职而并非公司裁员。”“刘冬的前妻冷佳晴,你有印象吗?”薄夫人听到这个名字,神色有些古怪:“冷佳晴?她不是几个月前就离职了么,为什么还有她的事情?”官方并没有公布被害人的信息,但祁映秋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中的猫腻。如果没猜错的话,冷佳晴并不是主动提出离职的,而...
《未来笔记救大命,假千金下班后屡破奇案祁映秋祈映秋 番外》精彩片段
现在并不是去想这些无关紧要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能够破解此局的重要任务刘冬的相关情报。
“从刘冬的事情开始说吧。”祁映秋无视了薄夫人的眼神,直接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刘冬是什么时候入职的,又是什么时候离职的,您清楚么?”
薄夫人见祁映秋如此狠心,也没打算继续进行暗示,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刘冬是在前年冬天入职的,是我亲自面试通过的他;离职时间大概是今年一月份,是主动提出离职而并非公司裁员。”
“刘冬的前妻冷佳晴,你有印象吗?”
薄夫人听到这个名字,神色有些古怪:“冷佳晴?她不是几个月前就离职了么,为什么还有她的事情?”
官方并没有公布被害人的信息,但祁映秋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如果没猜错的话,冷佳晴并不是主动提出离职的,而是在刘冬和沈琦琦的排挤下没达到本月指标“被”裁员。
这种操作也不是薄夫人第一次这么实施,也就只有她会想出这种损招来规避风险。
冷佳晴吃了哑巴亏后,就想要告诉刘冬,让刘冬在公司好好工作。没想到他却在工作的途中,巴结到了人事部主管沈琦琦,根本就不带怕的。
祁映秋深吸一口气:“不要再隐瞒真相了,我姑且算叫你一句干妈以回报这么多年来的恩情。”
“......其实,刘冬前几天来过家里,但由于冉冉和她爸爸一起在公司,刘冬才没有找到冉冉。”薄夫人摇了摇头,“最开始我们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有人说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都是从薄氏集团辞职的人,我们这才注意到这件事究竟是怎样的......”
“我可以保证,我们薄家从来都不做伤天害理之事,都是别人的问题,和薄家毫无干系。他们也只是都正好为薄家辞职的员工,其他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真的和我们冉冉毫无关系,你们可一定要保护好冉冉啊。”
薄冉冉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一般,眼神空洞的转过脑袋,直勾勾盯着他们三人。
祁映秋咽了咽口水,她没想到这个时间当中的薄冉冉竟然是个精神病,而薄家这么有钱,还不肯送薄冉冉去医院住院,而是将她一个人反锁在家中,限制她的外出活动。
旁边的徐江潮也注意到了祁映秋的目光,顺着看过去,便也发觉薄冉冉的不对劲。
她的手脚像是常年被什么东西捆住一般,留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痕迹。整个客厅都意外的整齐,可只有那不太起眼的角落当中,像是故意要隐藏点什么一样。
或许薄冉冉在薄家的状态,还不如现在祁映秋如此自由。
他分明记得,当时的薄冉冉回到家中,还会时不时主动联系祁映秋,两个人像是计划好一般一同出去旅游。
这才一个多月没见,整个人就像是经历过重大挫折一般,人不人鬼不鬼的直接疯掉了。
虽然这样想不好,可徐江潮还是止不住庆幸,幸亏薄家是这薄情寡义的主,要是祁映秋没有掏出来的话,还止不准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沈琦琦你还有印象么?”徐江潮问。
“有,前不久离职的人事。”薄夫人说,“她离职是我感到最奇怪的,分明沈琦琦在公司干的很好,业绩也是前三,她手下的人还个个都是非常有能力的那种,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平白无故辞职的。”
祁映秋看了徐江潮一眼,这个问题并不在记录上,应该是他擅自作主想的问题。
不过确实问到主心骨上了,姑且不告诉杜原。
祁映秋默默在笔记本上记下一笔。
徐江潮直勾勾盯着薄夫人的眼睛“你知道刘冬和沈琦琦的关系么,还是说完全不知道?”
“知道,但局限于刘冬和沈琦琦是高中同学的地步。”
“高中同学?”这个消息无异于重磅炸弹,直接敲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脑门上,“具体说一下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薄夫人思考了下,说:“当时刘冬进来之前,沈琦琦总是跟我说她有一个关系很好的高中男同学想进来工作,是九八五研究生毕业的,正好对口我们公司的企业。我丈夫秉持着有人才就用的原则,把人招收进来了,后面才知道这个刘冬是冷佳晴的未婚夫,私底下他和沈琦琦基本上都是并肩走的,冷佳晴还知道这个事情,当时就是因为这件事离职的。”
说到冷佳晴离职这件事,薄夫人表情又是一变。
祁映秋抿了抿唇,她向来是不想要怀疑薄家的,可这件事发生的太蹊跷,基本上都是有关于薄氏集团的人接连受害。
“刘冬的前妻,你知道么?”
“不知道。”
一通问下来,有用的消息没几条,光是薄冉冉发疯都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祁映秋抓了抓脑袋,到现在还是没能知道刘冬的前妻究竟是什么身份存在于本案当中,只知道她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且没有留下任何子嗣......
等等,真的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么?
祁映秋连忙给汤浅加打去了电话。
汤浅加一行人正坐在数据库,连夜调查相关资料。这会儿接到祁映秋的电话,汤浅加倒是接的非常讯速:“怎么了秋姐,是遇上什么困难了么?”
“你查一下在刘冬离婚以后,是不是带着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并且在最近几年有多家儿童医院的就诊记录,如果有火化证明之类的就更好。”
“行,知道了。”
电话挂断,祁映秋转身就瞧见了站在背后的薄夫人。
薄夫人挽留祁映秋:“映秋,你看我们这么长时间都没见面了,你要不要先留下来住一夜?你原来睡的那个房间我们还给你原封不动留在那里,你要是想的话,我等会就让管家清理出来,你直接跟你同事住在这,也算安心。”
“再说,你和冉冉的生辰八字是一样的,万一凶手丢哪个盯上的人是你,那怎么办?”
最近这段时间,由于薄家发生的事故,连带着祁映秋也被停职调查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就算祁映秋是无辜的,她也不能够完全洗脱嫌疑,并以此来调查真相。
曾经的那些挚友也因自己不再是薄家千金而远离自己,现在身边就连一个能够正常说话的人都不曾存在于身旁。
或许更多的都是祁映秋曾经一厢情愿而对薄家付出,到最后知晓自己并不是薄家的亲生女儿时,她心中最开始还是有着些许落寞的。
祁映秋拿出手机查看时间。
“7月9号晚上八点二十分。”
她回想着这几年来新闻当中公布的时空扭曲错乱的事件,又联想到她从小到大都在经历的相似内容,更加确信她自己陷入了一场时空漩涡当中。
祁映秋姑且是回到了九号的那天晚上。
可接下来祁映秋发现,她桌上本应该关着的平板却敞开在桌上,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新闻。
“......一号下午......成功捉拿......嫌疑人为......”
她快步走上前,拿起平板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这正是她下午所拦截住的那名在逃犯人,此时新闻上还在播报着这场案件详细内容。
现场状况甚至与祁映秋印象当中完全一致,毫无分差。
那便说明,这一切并不是祁映秋的梦,而是真实发生并存在于她所处在的世界当中的。
房门忽然被敲响,紧接着是苏婷雅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映秋,你还好吗?我看你今天不太舒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婷雅应该不知道有关于薄家别墅着火的事情,她现在也不想这么着急和她解释那么多,干脆随口敷衍着:“没发生什么事情,大概是我最近忙案子太累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那你早点休息,不要累到自己了。”
随着苏婷雅的脚步声远去,祁映秋算是解决了眼下的一大难题。
她虽然有抑郁倾向,时不时会做出轻生的举措,但平日没发病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比祁映秋原来家庭当中那对虚伪的夫妻要好说话很多。
祁映秋从离开薄家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那个名义上的亲生父亲。
按照祁从书为数不多的与自己交谈中得知,其实那个生重病的父亲早在祁从书出生的第一年就因为dubo和苏婷雅离婚。
苏婷雅的抑郁症也是因此而来,后面都是她一个人将薄冉冉和祁从书养大,再然后便是薄冉冉被薄家认回去,转而将祁映秋改了姓氏后连人带行李赶出薄家。
苏婷雅这才知道,当时姓祁的狗东西dubo欠下不少钱,就听信薄家竞争对手的话,将薄家的女儿与他的亲生女儿对调,这样做完后那个大老板就愿意给他五十万封口费。
对于嗜赌如命的祁父来说,这又是一笔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资金,便按照大老板所说的那样照做了。
在祁映秋走神间,苏婷雅已经做好了晚餐来叫她去吃饭。
苏婷雅现在找了份家附近便利店职员的工作,大多数时间都在楼下便利店上班,中途换班时会上来打扫下卫生或者做午餐晚餐,顺带将做好的菜放进电饭煲中保温起来,再下楼继续去上班。
这样的话,祁从书或者祁映秋回家都能够吃上热乎的饭菜,而不是饿着肚子坐在那等着外卖送到家里。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苏婷雅早就吃过了饭,这会是另外给祁映秋做的。
她还炒了两个菜,将中午煲的汤又拿去热了一轮后,端到了餐桌上。
苏婷雅吃完药便去收拾了厨房,在她走神将锅子刷的第五遍时,祁映秋实在是忍不住,对着她开口:“我说妈,这个锅子疏油层都快要被你刷掉了。”
听到祁映秋这么说,她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连忙将手上的钢丝球丢进水池中。
苏婷雅将手洗干净后,脸上略带歉意的说:“刚刚在想事呢,你今天是去上班了吗?我刚看新闻说薄家......”
她犹豫着,看着祁映秋的表情没有松动,试探着将话题继续往下延伸:“薄家着火,薄家人全部都命丧火海这件事......你知道吗?”
祁映秋:“知道,我今天出门就是局长那边找我过去做口供。”
苏婷雅听完心中横竖都不舒服。
自己养大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现在突然因为灾害离开人世,她心中自然是有着各种各样不舒服的情绪在里面的。
可眼前这个她只接触了一个月的女儿,此时却被昔日同事当作嫌疑人对待,不仅不能继续工作,甚至可能还要面临被持续调查。
祁映秋将苏婷雅从水池边推开,拿起抹布挤了点洗洁精就搓起了碗:“你没必要去内疚的,归根结底这一切的错误还是源于你的前夫,而他现在也快要死了。”
“薄家那边的事情,我肯定是会让同事好好查出来的,不仅是为了给公众一个交代,更是因为你作为她二十多年来的养母一个交代。”
水流声盖过了苏婷雅的呜咽,祁映秋假装没有听见,将碗筷归为后转身回到了房间当中。
她拿出手机点开热闹的网上买菜自提点的群聊,里面聊的热火朝天,都是在讨论七月一号侦破的那场凶杀案的事情。
三十八栋五楼:你是不知道哦,前几天我刚好从那个路口路过来着,那个杀人犯几乎是连滚带爬准备跑的,没想到被一个小姑娘制服嘞!
二栋三十三楼:对对对,当时警官他们来现场了还想找到那小姑娘颁发锦旗,没想到监控没拍清人脸,现场路人也都记不清那个小姑娘的长相。
二十九栋八楼:就是说啊,这小姑娘太勇敢了。现在局子门口那个公告栏还贴着小姑娘的丰功伟绩,说着要找到人好好奖赏一番。不过这个杀人犯也真是猖狂,不仅杀害同伙,还想要伪装成没事人发生一样逃之夭夭。要不是那个小姑娘见义勇为,怕是我们这些独居女性又要提心吊胆最后搬家了。
群里聊的火热,一直在潜水看群消息的祁映秋却提不起任何想要加入话题的精神。
她摊开那本笔记,在案件后用红笔进行了批注。
这本笔记确实能够让她回溯时空,还能够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且自己不会有任何影响。
时空扭曲是真实存在的。
穿越时空也是真实发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回到过去后,的确能够改变当下以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并不会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存在。
既然如此,若是能够回到薄家别墅着火的那天,又是否能够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
想到这,祁映秋先是沉默,而后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就算能够洗清她的嫌疑,可这并不能代表她还有资格回到薄家,也不能改变祁映秋现在的处境——光是祁家这副样子,就有得她去操劳。
最后,祁映秋在文末写下:“待定”二字,就将笔记合起并放在书桌上。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的瞬间,笔记像是有人在翻动一般,自己摊开在桌上。
祁映秋反问:“认识?还是在哪里见过她的照片?”
“刘冬手机里存了很多这个女人的私密照片。”黄柳六也不卖关子,“刘冬这个人很好色,之前竟藏哪里 u精彩经常来我们酒吧喝酒asxz的时候,一次性不仅要点五六个女的陪酒,还点名道姓要我一起进去。”
黄柳六说着,还拿出手机解锁,像是在划拉着什么。
“娜,你看,就是这个女的,经常跟着刘冬一起过来喝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还互相称呼对方是亲亲宝贝,听得我人都不好了。”
黄柳六嘴上是这么说着,实力自己实际自己也强迫了旁边的男生过来,跟自己亲的难舍难分。
徐江潮怕自己看完就像箴言长针眼,整个人将脑袋转了过去,假装不在乎现在的情况,问到:“那你对这个人的印象是什么?很漂亮?还是?”
“很傻b。”黄柳六对着地上崔了一口,“这女的视频古代多,事情特别多,一边说着店里没有好看的男模,一边又要各种各样的挑刺,先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然后又对着流动刘冬撒泼打滚。”
“这个刘冬吧,要不是他有点钱,谁愿意和这种又丑又不行的男人保持炮友关系。”黄柳六叼了一根烟在嘴上,旁边的男生那似打火机拿起打火机,帮她点燃,“我说了,刘冬就是一个废物,年纪又大又事多,和他身边那个女的是一个毛病。”
“要不是我摸腿嗯题目某天出去抽烟,听到他和一个没听过声音的女的打视频电话一口一个亲爱的,我差点就以为那个女的是他老婆了。”
黄柳六说着,将手机里拍的系列一些照片翻出来,咯咯给他们看:“诺,就是这样,他们两个看上去关系六特别亲密,要不是我知道的话,都快以为他们都像这样玩的画。”
照片上的人正好是流动刘冬和沈琦琦,角落里甚至还有徐娇玉。
看完照片,祁映秋的美貌突突跳个不停。
她有想过这个刘冬玩的话,没想到那么正经的脸,私底下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完全就不相识她认识的那样。
徐江潮看到照片后,真个人整个人也石油些也是有些意外的凌乱,
“虽然我做的这份果敢做工作不算干净,只是在灰色地带游走,但是刘冬这种人,我确实是真心看不起的。”黄柳六说着,将已经抽完的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这套出租屋很小,只有两个房间,还都是毛坯的那种。除了客厅有张沙发以外,估计1房间里也就只有一张用来“睡觉”的床。
徐江潮看了眼窗外,又转过身询问道:“黄柳六女士,能说说昨天晚上,刘冬来找你的具体过程,么?刘冬疑似现在身负多起命案,若是你不能全力配合的话,恐怕......”
寻爱赶超徐江潮这话说的实在是有点过分,旁边的祁映秋听完都忍不住发笑。这完全就是带你莫须有你的事情,根本算不剩上能够拿出来说的。
再加上行,现在刘冬1不到不过是嫌疑人,并不是他所说的犯人。
不过就这样一句话,倒是足够拿来吓唬吓唬这种不喜欢配合工作的同志脸。
黄柳六缩了缩脑袋:“我也说了,刘冬昨天打电话来找我出去喝酒,但我正在忙好事,没功夫理他。后面他又找到我家,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把他骂了一顿就赶了出去,后面也就不知道了。”
祁映秋:“其他的呢?你就没有了解过别的事情了?”
“没有,我昨天想休息,实在是没有经历出门精力出门了,他可以作证。”黄柳六说,“你们要是不信,我还有卧室的直拍监控,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说到这话时,旁边那个男生的神情很明显的松了松,面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这个就不必了,主要还是想问问有关于你和刘冬是怎么认识的,我们想要一个比较具体的经过。”徐江潮可没有看别人发青过程的爱好,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案子,然后好好回去睡觉。
很多人都说,徐江潮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他实在是冷漠无情,完全不把这些事情放在眼中。
“就是那段时间,冷佳晴要和刘冬离婚,刘冬那个时候就借酒消愁来到了我这里。正好主管看上了他,就让我过去问问他要不要陪酒小姐,这样的话主管就能够过去。”
“我们主管就是个变态,不管男的女的都喜欢。”黄柳六说着说着就开始吐槽,徐江潮轻咳一声提示她跑题了,这才将话题又拉了回来:“哦跑题了,这件事的话倒是挺清晰的,没有什么七七八八好说的,你们应该都能懂吧?啊?都是成年人了,该有的肯定都有,不多刘冬并不是在我们店里做的这档子事,而是带回家里。”
黄柳六说着,撩拨了她那头红色波浪卷发:“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么?”
徐江潮上上下下打量着房间布局,被害人生前居住的屋子还保留着最初的模样,像只是短暂的离开片刻,很快就会回来一样。
祁映秋没有那么多功夫来伤心,很快调整好情绪一同跟着徐江潮调查。
屋内并没有过多线索,说明此处并非案发现场。
二人转身离开屋子,恰好遇上一位中年女人迎面走来,看见祁映秋,面上稍显惊讶:“是映秋啊,你怎么来了?佳晴已经好几天没过来嘞。”
祁映秋亲切打招呼:“对啊刘姐,我过来是想找冷姐聊聊有关于回公司的事情,她离职后找不到能接手她工作的人,公司那边实在是缺不得像她这样的人才,或多或少都想让冷姐回去继续工作。”
“这样啊,不过佳晴这些日子里和她老公办理离婚来着,这套房子最开始她还打算挂出去卖掉嘞。那些日子里她还特意过来给我们说这件事,讲以后她要搬走哩。”
徐江潮和这些人都没打过照面,因此只是安安静静站在祁映秋身边,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
祁映秋:“这些日子里没有人联系她或者上门拜访吗?我记着她还在朋友圈问有没有合适的中介帮她卖房来着,那时候我让她别走中介。”
“没呢。”刘姐摇摇头,“平时没有人过来,佳晴也好些日子没回来,上次看见她还是一个月前她说她要辞职去旅游来着。”
徐江潮开口:“倒是冒昧问一句,您是否知晓刘冬和冷佳晴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吗?”
刘姐对祁映秋身边这小伙子觉着面生,本不想回答,可还是看在祁映秋的面子上说了:“这个啊,还不都是那个刘冬的事情。”
“刘冬好吃懒做,整天就想着要佳晴给他花钱养着他一辈子。佳晴忽然想明白了,就朝着刘冬提了离婚,还拿了不少钱要补偿他。”
刘姐说到这,忍不住的摇头:“结果那个刘冬还是不满意,找了不少人来佳晴的门前堵她,还在大门上写红字泼脏水,那叫一个过分,连报警都不管用。”
徐江潮印象确实有这件事,只是当时冷佳晴说的被电话威胁,而不是刘姐所说的这样。
祁映秋皱了皱眉:“可是刘冬还有江叔跟我说,他们是感情不和才离婚的,难道是他们在骗我?”
刘姐一听,像是明白了什么,立马打开家门冲进去翻找一通后将一个手提袋子拿了出来,交给祁映秋。
“这是佳晴临走之前托我拿给你的东西,这么多天过去都没见你再过来,本来说想找佳晴要你新家的家庭地址给你寄过去的,没想到你过来了。”刘姐说着,面容有些愁苦,“我知道,你佳晴姐总是瞒着你这瞒着你那的,她对外人也总是报喜不报忧。”
“冷佳晴她啊,过得一直都不好,只是她对外总说自己没有什么大事,她向来都是如此。”
祁映秋和刘姐道了别,忧心忡忡提着牛皮袋子出了单元楼。
徐江潮想说些什么,却被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只能将此时所想暂且搁置接通电话:“我是徐江潮,有什么事?”
“徐队,冷佳晴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下是在一个月前薄氏集团前方两百米处的十字路口,杜局分析那块地段很有可能是冷佳晴的遇害地点。季队已经领着人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通知。”
徐江潮应了一声好,用余光扫了眼晃神的祁映秋,对着那头人吩咐:“去查有冷佳晴名下的所有电话号码,以及她的日常账号,如果可以的话再去薄氏集团打听有关于冷佳晴的消息。”
“收到。”
徐江潮刚将电话挂断,就瞧见刚刚还老老实实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此时瞬移到了一位老奶奶的身边,聊的火热。
“我跟你讲噢,那个刘冬简直就不是人!虽然冷佳晴对外总是说什么是和刘冬和平离婚,要不是我上回看到刘冬带着女人回家乱搞,我一老太也差点信了!”
祁映秋故作惊讶:“真的啊张奶奶,江叔那边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诶,您是不是年纪大看错了啊?刘冬哥可不是这种人啊,他长得那么老实本分诶。”
张奶朝着地面啐了一口:“都是装的!那刘冬看上去老实巴交,实际上到户乱搞!我们这屋子又老又破隔音又差,大晚上听见冷佳晴那姑娘砸东西,哭得死心裂肺要刘冬滚出去哩!”
徐江潮看见变脸如换衣服一般的祁映秋,脸上一贯镇定的表情都有些破碎。
祁映秋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了?他印象里那个薄家娇惯长大的大小姐,向来是不屑于会和这些人打交道的,难道是被薄家赶出来后脑子修好了?
“哎,是啊,这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些朝三暮四的贱男人。”祁映秋用一句总结性的话,打断和张奶的闲聊,“张奶奶啊,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下回我再去您家找您下棋哈。”
张奶奶点头,又无奈摇头:“哎,年轻人里啊,也就小秋你和冷佳晴两个挂宁情愿来找我闲聊两句,其他人都嫌我老了不中用喽。”
望着张奶远去的步子,祁映秋的表情明显冷了下来,她料到刘冬做的这些事,可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龌龊。
虚伪,拙劣,朝三暮四。
可是,祁映秋分明记得她那个时间中的冷佳晴,分明还好端端的生活着,虽然那个世界的刘冬也和冷佳晴离婚了,可并不是以这种理由分开。
冷佳晴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女人,更不是像她们所描述的这般可怜、无用,只会将错误揽在自己头上的窝囊人。
“问出什么结果了么。”徐江潮问。
祁映秋挑挑眉:“问出来了,但凶手确实不是刘冬,不过间接导致冷佳晴朝薄氏提出离职的,确实是刘冬。”
若是刘冬那位情人伪装成冷佳晴的模样,去公司提出离职,那确实有这种钻漏子的可能。
只是这种可能,还要在见到那位三姐,才能够定论。
徐江潮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除了这件事以外,刘冬还有没有跟你说点别的相关内容?比如说有关于徐娇玉?”
“徐娇玉啊。”黄柳六看了眼身后的男孩,“徐娇玉是他的亲姐姐,你问他的话应该比我有用的多。我对徐娇玉只有晚上在店里上班的印象,白天里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怎么,她也死了?”黄柳六说得云淡风轻,像是早就预料之中一般,“徐娇玉就是该死,整天就知道和已婚男人勾三搭四,估计她和刘冬也有关系,对吧?”
“是。”祁映秋拢了拢外套,“她也是刘冬的情人之一,死了。”
“刘冬真恶心,又软弱又无能,是个每天都幻想着初恋复活,又想要和别人产生各种各样联系的狗男人。他总是在说要和冷佳晴离婚,又舍不得冷佳晴的钱,明知道自己是过错方,孩子都被判到了外婆手里,自从冷佳晴死后他更是逍遥自在,前天还来店里说老婆跑了没人管。”
黄柳六翻了翻手机日历:“应该是大前天,不是前天的事情。”
祁映秋抓住了关键词:“大前天?你确定么?”
“确定。”黄柳六肯定道,“因为那天轮到我上班,从前天开始一直到明天我都是休假,后天才回去上班。我不说了么,昨天刘冬还来家里找我要我去店里一起玩。”
徐江潮与祁映秋对视了一眼。
如果是前天的话,那正好就是刘冬来局子认领尸体的那天,大概时间说凌晨时分,他晚上就去酒吧说老婆跑了之类的话,完全不像是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痛苦。
祁映秋打开了录音:
“你是怎么知道冷佳晴和徐娇玉被害的消息,我记得这些事情并没有公布出来。”
黄柳六面色如常:“都是刘冬喝多了说得,他说:‘冷佳晴死了,徐娇玉死了,最讨人嫌的沈琦琦也死了,现在就差最后一个人没有去死,马上,马上就要复活了......!’这样神经兮兮的话。”
“就大前天那个晚上,他不仅点了一大堆的酒,还把酒吧里面那种平时很贵的食物小吃全部都点了一遍上桌,说所有提成都算在我头上。”
“我当时心想,不会下一个要死的就是我吧?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要真的是我的话他昨天就不会那么兴致缺缺的离开,应该直接守在门口等到今天我出门,不是么?”
徐江潮又多问了一句:“刘冬那天花了多少钱?”
“八十万。”黄柳六非常笃定的说,那语气神态,倒不像是在说谎,“非要说的话不算多,可对于刘冬而言那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也不知道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怕不是杀妻骗保。”
祁映秋又扫了眼房间内的摆设,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桌上:“行,如果刘冬还来找你,记得联络我。”
当他们两个刚开门出去时,在楼梯口就撞见了上来的刘冬。
徐江潮和刘冬大眼瞪小眼,黄柳六靠在门口跟看笑话一样用手肘戳了戳祁映秋:“犯不着事后联系了,人现在就在这里。”
“刘冬。”徐江潮将手搭在他肩膀上,“人不能死而复生,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一点。”
说完也不顾刘冬的反应,二人一同下楼远去。
黄柳六嘲弄地看着刘冬:“听到没有,你那初恋都死了十几年了,人死不能复生,杀了那么多人就为了复活你初恋,就算是神父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好么?”
刘冬沉默着站在拐角。
“......不,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她肯定还活着,她每天都还在我身边给我做早饭带孩子......黄柳六!你是骗子!我要杀了你!!”
刘冬嘶吼着冲上来,亮出手中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黄柳六反应迅速,见状况不对立马将门关上,喊着身旁的男生:“报警,快点报警,刘冬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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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杜原将刘冬带回来审问,祁映秋和徐江潮则是负责出去继续调查。
几分钟前有人报案称,在附近的河滩边上发现一具尸体,尸体上面还有一枚眼球。
季之望揉着眼睛给队员们安排着接下来的搜寻工作,谭放也紧急收拾好东西从家里和徐江潮他们一同赶到了现场。
车内灯光昏暗,祁映秋的侧脸模糊不清,徐江潮的眼神在她手腕的伤疤与她手背上的烫伤痕上来回游走。分明在前不久,她还是薄家的千金,现在却变成了贫困人家中重男轻女的那个姐姐,每天都要辛苦工作挣钱才能够偿还家里欠下的房贷。
手腕上的伤口时她亲生母亲发疯时用水果刀砍出来的,医生说若是再深一点就成一辈子残废。
她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任何悲伤,也从不会对他人袒露自己的苦衷,更多的像是在过一些与自己从来都毫无干系的人生一般。
徐江潮偏过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他不想让祁映秋过的这么困难,也主动提出过许多次想要为她排忧解难,最终都是以拒绝为结束。
儿女情长,不过是在一切都结束后才能够妥协的最终幻想。
车辆稳稳停在马路旁。
“到了。”祁映秋将安全带解开,屈起手指朝昏过去的徐江潮弹了一个脑壳崩。
徐江潮搓着额头,睁眼就瞧见已经下车的祁映秋,也是连忙跟着赶往现场。
祁映秋步子不大但走得很快,一转眼就将徐江潮丢在了几米开外。
她突然顿住脚步,扭头朝着河滩边上已经被围起来正准备盖上帐篷的位置指了指:“徐江潮,这是第几个位置了?”
加上前面那三位的位置的话,这已经是到目前为止第四个位置,再加上被害人的住所,链接在一起已经形成了六芒星的形状。
根据谭放所说,死者死亡时间是下午三到四点,身份同为薄氏集团的员工,与之不同的则是还任职着,且在她的身上也找到了六芒星。
那个时候他们正好从黄柳六的家中出来,碰见了拿着水果刀准备刺杀黄柳六的刘冬。
那就说明,这起案件的凶手并不是刘冬。
可为什么还是有被害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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