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紧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
我对他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有些烦。
总不能说因为他不是为了我而打扮的,所以我不喜欢?
这样显得我好像很在乎他一样。
“不适合你。”
“那适合谁?
那个叫江眠的吗?”
纪霖低吼一声。
我们都愣住了。
4关江眠什么事?
我脸色沉了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纪霖巨大的变化让我想要忽略都困难,现在更是演都不演了,莫名其妙朝我发难。
这是找理由想分开了?
“纪霖,要是过不下去,可以不过......”纪霖脸色瞬间白得像鬼。
微微张着嘴,眼角逐渐变红,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他蓦然回神,慌忙转身去开门,避开了这个问题。
如同一个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溺水者,深怕再次体会刚才那窒息的感觉。
我们却没想到,门外的人会是江眠。
这个我们刚吵架的当事人,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
我心里顿感不妙。
<江眠见到开门的是纪霖,也微微一愣。
但很快就调节过来,礼貌喊了一声:“纪老师。”
说来很巧,他和纪霖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只不过江眠是研究生,而纪霖是老师。
前段时间江眠的导师退休了,导师就变成了纪霖。
有外人在,纪霖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表情不咸不淡,嘴唇还紧紧抿着。
熟悉他的我知道,这是他正处于防备状态的表现。
江眠并未察觉到自己不被欢迎了,目光越过纪霖,朝里面的我甜甜一笑:“姐姐,我给你送衣服回来了,但是上面的污渍去不掉,我只好给你买了件一样的。”
一个叫老师,一个却叫姐姐。
司马昭之心,演都不演了。
纪霖脸色霎时黑了下来。
江眠想进门,被他高大的身体死死挡住。
可他依然没有察觉不妥,脸色微微发红地朝纪霖腼腆解释:“昨晚我不小心弄脏了姐姐的衣服,上面红色的印子弄不掉,纪老师可不要误会了呀。”
纪霖脸色还白着,嘴却很硬:“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即使扔了又如何?”
他似有所指,目光望向垃圾桶,里面静静躺着那件刚烫坏的衣服。
“衣服可以再买,但家,只有一个。”
还超经意地露出了手上的婚戒。
江眠看了看垃圾桶,又回头看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