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她回复:“马上休息。
你也是。”
发送前,她又加了一个月亮表情。
放下手机,黎雨转动轮椅面对储物间里唯一的小窗户。
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她残缺的右腿上投下一道清晰的阴影线。
她伸手触碰那道线,指尖在光影交界处徘徊。
一个月前,这样的夜晚她只会感到痛苦。
但现在,她开始学着接受这个不完整的身体——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新的理解。
就像程野说的,每种舞蹈都有自己的语言,每种身体都有自己的故事。
轮椅上的舞蹈不是芭蕾的替代品,而是一种新生。
黎雨回到病房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她刚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一个声音就从黑暗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