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来,医生给弟弟把了脉,眉头紧皱,又翻了翻他的眼睛,看看他的手臂,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开了退烧药让先吃着看看。
如果半小时不退烧就需要马上送医院。
可弟弟吃了药也不见好,反而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迷迷糊糊,嘴里还说着胡话。
妈妈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也慌了神。
还好妈妈找人帮忙讨的车子来了,婶婶和妈妈带着弟弟坐车去了镇里的医院,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到了晚上,他们没有回来,反而打电话说弟弟的情况愈发糟糕,已经赶去市里的中心医院了。
挂完电话,我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突然,家里的灯毫无征兆地灭了,黑暗瞬间笼罩了屋子。
我连忙翻出手电筒照亮,并找出蜡烛点上。
这时,窗外树叶沙沙作响,还伴随着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叹息。
<我拿着蜡烛慢慢的走到自己房间,安静的躺床上休息,可是脑子里一直想着弟弟的情况,根本无法入眠。
那奇怪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窗外徘徊。
突然,窗户被一阵怪风吹得“哐当”作响,蜡烛的火焰剧烈晃动,光影在墙壁上扭曲变形,好似有个巨大的黑影在舞动。
我心里一阵发毛,刚想起身去关窗,就听到门外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好像正朝着我的房间走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紧紧握着床单,大气都不敢出。
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紧接着,门把手开始转动,“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门口,被烛光映照出诡异的轮廓。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吓得昏过去的时候,那身影说话了:“幺妹,别怕,是我。”
竟然是婶婶。
原来妈妈他们去市中心医院后,医院安排住院,妈妈钱没带够,换洗的衣服用品都没带。
婶婶特意从医院回来帮妈妈他们拿换洗衣物。
妈妈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特意把钥匙给婶婶,让她今晚陪我睡,明天一早再赶最早的班车回去。
虚惊一场后,我赶紧询问弟弟的情况,婶婶说暂时稳定下来了,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晚上在婶婶的陪伴下安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婶婶匆匆赶去医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