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拒嫁软饭男我重生了,重生回到1940年,疗养院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在冰冷的病床上,眼睁睁看着霍景程牵着新欢的手离开,对我痛苦的挣扎视而不见;临终前的绝望与不甘依旧刻骨铭心......阳光穿透雕花窗棂,在客厅那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
这座占地千平的葡式宅邸,处处彰显着李家的显赫地位。
我蜷缩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里,手中虽捧着书,思绪却早已飘远,书页许久未曾翻动。
窗外,那熟悉的自行车铃声骤然响起。
抬眸望去,只见霍景程骑着那辆锃亮的自行车,停在别墅铁艺大门之外。
他身着笔挺的白衬衫,身姿挺拔,在阳光的勾勒下,轮廓愈发俊朗。
此刻的他,抬手向我挥了挥,以为我会像往日那样,满心欢喜地飞奔出去迎接他。
然而今天,我并没有理会他。
因为,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1940年这个改变命运的关键节点,我还没有陷入与霍景程那段万劫不复的孽缘。
不得不说,霍景程长相确实很英俊,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能说会道的薄唇。
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仿佛世间万物都能被他的笑容所感染。
本来是香港富家公子,即使家道中落,那股贵气依旧难以掩盖。
他凭借这副好皮囊,不知骗取了多少人的信任。
他接近我,不过是觊觎我家的财富与权势,将我当作他飞黄腾达的垫脚石。
而上辈子的我,被爱情冲昏头脑,对他的种种算计毫无察觉,全心全意资助他读书、创业,甚至借助父亲的权势,助他在澳门站稳脚跟,一步步成长为商界巨头。
我带着能买下半个澳门的嫁妆,与他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他在我们的婚礼上立下 “永有一妻,此生只爱婉华一人” 的誓言。
我为他生儿育女。
可在我重病卧床时,他却往家里领进一个又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他三妻四妾,子孙满堂。
而我生的孩子,却接二连三的遭谋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却忙着哄新欢,一连串的打击,我一病不起,他索性把我送疗养院,为家里的小妾腾位置。
我祖传的珠宝首饰,嫁妆,被他的小妾们穿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