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带来异样的感觉。
“别!”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按住我要往里缩的腿,手力气很大,带着不容置疑。
沉默间,昨日之事不受控地往脑海里钻,我突然有些不甘。
“施南笙,你昨晚说过的话,作数吗?”
“当然。”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我又犹豫了。
“莫家毕竟给了我良好的教育,富裕的生活,也算有恩,对吧?”
我问他,其实是在自我心理建设。
而且,我此前是真心实意地爱着余承舟。
施南笙看出了我的不舍,收拾好药盒,宽慰:“等你想好了再说。
反正这句话,永远对你有效。”
手机日历提示音适时响起,提醒我隔天下午有公益画展。
我画了整整一个月的作品作为拍卖压轴,自然是要去的。
脚受了伤,施南笙体贴地让助理准备了平底鞋,搭配着舒适的连衣简裙。
以往在莫家,我总顾忌这富家女的身份,穿华丽礼服和高跟鞋出席各种场合,原来,平底鞋也不赖。
独自打车前往美术馆展览厅,给保安检查了手机邀请函和身份后正要入内,一道夸张的声音在身后喊住了我。
“那不是被丢出门的冒牌货嘛,还敢来这里?”
4莫婉清故意引来了一群人围观,指指点点。
她身上穿着露肩针织长裙,昂首挺胸地站在人群中间,享受成为焦点的虚荣感。
那衣裙是我在莫家衣橱里最窄小的一件,套在她干瘪的身上,像块平板似的。
余承舟也陪着来了,这个活动此前我撒娇央求过他,但各种借口不愿来。
“你不能进去。”
他让保安拦住了我。
“压轴的那幅画,主办方已经更正为婉清的署名了。”
凭什么,那幅《落日》是我耗费大量心血,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
“如果你不占用她的家底、财富和教育资源,过往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这幅画。”
保安最会审时度势,三两人围了上来。
被人打包扔出去的惨况,我不想两天内再经历一次。
早上的心软还是太过天真,我拿出手机,给施南笙打了个电话。
苏婉清假装害怕,一头躲进余承舟怀里,撒娇:“又搬那个瘸子来当救兵?
我好害怕哟!”
“我让爸妈查过了,海城根本就没什么大人物,找个演员来虚张声势?
劝你还是识相滚回去吧!”
我静静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