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轻而易举就红了脸,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做手里的事。
一番过后,就是逼着早点睡觉。
他正的发邪,我那点小心思提都不敢提。
白天他忙的不见人影,问他他就说剿匪。
也好,乐得清净。
我每天都会去铺子里看新绣样,还碰到了宋青时。
这次她倒不再对我针锋相对,不痛不痒弯酸了几句就捂着帕子走了。
听铺子里的掌柜说,隔壁医馆的大夫说她的孩子不好保,说是孕期不禁欲导致的。
…快接近年根了,铺子里生意一日过一日的红火,我忙到后半夜才把账面盘好。
回去时,天上开始飘雪。
我撑着伞往回走,路过烟馆,一个男人突然窜上来拉住我。
“给我钱,给我钱啊。”
我吓得去抓开他,他的手缺了一根手指。
我疾步往前走,他却追了上来。
“昭昭,我后悔了,你把我当年送你的簪子还给我,咱们就一笔勾销。”
是柳树繁。
他趴在地上,再没了当初的跋扈。
我丢下一把碎铜钱就跑。
11原来店里伙计没有胡说。
柳家出事了,他们说柳树繁去上海谈事了,宋青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老太太都闭门礼佛不见人。
原来是,柳树繁染上了抽大烟。
老太太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彻底寒了心,住进了寒山寺。
宋青时管不住柳树繁,家里的钱也不归她管,全让柳树繁葬送到了烟馆和赌场。
最近谢杳忙着剿匪,连带着把几个有勾连的烟馆都查抄了。
柳树繁无处可去,别家见他没钱,自然紧闭大门,这才流落街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往家跑,但雪天路滑,加上腿脚不便,最终还是重重摔在地上。
柳树繁趴在我身上到处搜刮。
周身好凉啊,他的脸又黑又瘦,十分恐怖。
我求他放过我,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冬风。
那年的冬天也是这般冷。
鹅毛般的大雪席卷而下,我穿着单衣,还非要站在风口。
还扎着辫子的男孩不顾我的挣扎,把我往驿站里拖。
音色清脆,却不容拒绝。
“陈昭昭,你不要命了。”
他强势的把斗篷披在我身上,又塞给我一块红薯。
我哭,他便为我烤手,我睡了,他又去帮我寻信,我醒了,他就握着我的手逼我写字。
写风雪,写月光,写陈昭昭,也写谢杳。
他说,他叫谢杳。
“陈春杳杳,来岁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