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果然美丽。”
许婉儿瞳孔骤缩的瞬间,我仰头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猛然摔到了地上:“各位,好戏开场了。”
我拍了拍手,宴会厅的灯光骤然变暗,旋即聚光灯全部打在了老东西身上。
“我亲爱的父亲,好好享受暴风雨的洗礼吧。”
我轻笑着按下遥控器,老东西西装内袋里的录音笔很快传出了声音:把抗过敏药换成青霉素,等她喝了酒......二十年前的谋杀录音混着电流声,与老东西此刻惊恐的喘息完美重合。
我倚着栏杆,看着老东西一家疯狂的拍打着密室的暗门,眼中闪过一抹轻蔑:“许总应该没有想到,您给我妈准备的密室,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吧?”
“你这个逆女!
保安!
还不赶紧滚过来开门!”
“您是说门口那些个不中用的废物?”
我调出手机监控,老东西口中所谓的保安们,此时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看他们身体不太好,就往醒酒器里加了点料,帮他们排排毒,不用谢我。”
突然,破空声乍响。
“小心!”
顾安世把我扯进怀里的刹那,子弹穿透他右肩,鲜血染红了我的锁骨。
“顾家人?”
我盯着他肩上的伤口,眉头紧皱。
“嗯。”
他将我换了个位置,随后左手一个点射,吊灯轰然坠落,将杀手钉在了钢琴架上。
“忍着点!”
我撕碎裙摆给他止血,指尖无意触碰到了他后腰上别着的手枪,“顾总随身携带军火库?”
“小仙女的生日宴,”他苍白的唇擦过我耳垂,“不得来点血色浪漫。”
我手上力度收紧,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就在我欲进一步教训他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重物倒地声——老东西竟然突发心梗昏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医院病房中,我盯着顾安世的检查报告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狗男人体内的毒素浓度竟然飙升了十几倍。
“你早知道顾家会有动作?”
我攥紧他染血的袖扣。
“跳梁小丑罢了。”
他忽然将沾血的手指按在我唇上,“我将顾家夺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
难道是知道自己短命咒发作,时日无多了?
我伸手覆上顾安世的额头,这也不烫啊。
“怎么?
顾总这是知道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