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审判日来得很快。
苏晴在法庭上展示那些变态视频时,旁听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当他嘶吼着“是林夏自愿的”,我笑着递上日记本作为证物。
法官宣判十二年有期徒刑的瞬间,我收到苏晴的短信:“他的画作被当众焚毁,灰烬里掺着我放的碎玻璃。”
林夏开始出现幻觉。
深夜里,她总对着空荡的墙角尖叫,说周正的鬼魂在盯着她。
我会披着月光走到她床边,将铁链轻轻缠在她手腕:“别怕,他就在这里。”
看着她蜷缩成婴儿般的姿势,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哼起婚礼进行曲,那曾是她最爱的旋律。
当医生诊断她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时,我握着诊断书在病房外轻笑。
护士们都夸我是模范丈夫,却没人知道每天清晨,我会把周正的判决书放在她枕边,看着她在恐惧中苏醒。
这场血色报复,我要让她用余生偿还。
三个月后的暴雨夜,林夏终于崩溃了。
她砸碎所有镜子,用玻璃碎片在手腕上划出歪斜的线,鲜血滴在散落满地的日记上。
我抱住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在急救车的鸣笛声中,将婚戒塞进她染血的掌心:“下辈子,记得做个忠诚的妻子。”
而此刻,我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透过玻璃窗看着穿着病号服的林夏。
她正对着空气傻笑,伸手去抓不存在的玫瑰。
我将出轨日记放在她床头,最后一页新添的字迹鲜红如血:“游戏结束,但惩罚,永不落幕。”
4 不是结局的结局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林夏身上残留的苦杏仁香,我隔着玻璃望着她蜷缩在病床上的身影。
护士正在给她注射镇定剂,她却突然抓住对方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肤:“周正!
别过来......”尖锐的嘶吼声穿透厚重的隔音门,在走廊里回荡。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婚戒,铂金戒圈上的刻痕早已被磨平,就像我们曾经的誓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晴发来的消息:“周正的上诉被驳回了,他在监狱里被其他犯人打断了右手。”
配图是新闻网站的截图,曾经意气风发的画家如今戴着手铐,面容憔悴。
我删掉消息,推开病房门。
林夏瞬间安静下来,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缩进墙角,眼神里满是恐惧:“你又带来了什么?”
“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