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真是有趣。”
他突然起身，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监控截图，照片上是顾若雪与伪证人交易的画面，“这张照片里，我姐姐左手无名指的水晶戒指，上面有 37 颗碎钻，而你出具的采购单上，明明写着 39 颗。”
他凑近伪证人，眼神冰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把戏？”
伪证人瞬间崩溃，跪在地上号啕大哭：“我说的都是假的！
是顾若雪让我这么做的！”
旁听席一片哗然，记者们疯狂地按动快门，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顾氏集团顶楼，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在暮色里流淌。
顾唯一将董事长印章扣在咖啡杯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转过身，看着对面戴着墨镜的苏瑶：“接下来，我们该清理多少叛徒？”
苏瑶将一份文件滑到他面前，文件首页，半张破碎的家族合影里，他幼时的手心里攥着枚血色宝石。
顾唯一瞳孔一缩，那宝石与他现在佩戴的胸针一模一样。
<“你知道的。”
苏瑶摘下墨镜，眼神深邃，“你回来看一眼，就够了。”
她突然凑近顾唯一，声音低沉而神秘，“但有些秘密，一旦揭开，就再也无法回头。”
顾唯一握紧了拳头，他看着苏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那道月牙形胎记：“这个胎记，你认识吗？”
“这枚血色宝石，是我出生时父亲亲手交给我的。”
顾唯一盯着苏瑶，声音低沉得仿佛从胸腔深处涌出，“他说这是家族传承的信物，可现在看来……”他突然嗤笑一声，握紧宝石，指节泛白，“不过是场天大的笑话。”
苏瑶的目光如利刃般在他脸上扫过，半晌，她缓缓摘下墨镜，深邃的眼眸直视着顾唯一：“有些传承，的确不值得被继承。”
她转身走向玻璃幕墙，倒影里是顾唯一复杂的神色，“但有些秘密，或许能改写所谓的命运。”
此刻，办公室的气氛似凝固成冰，只听得到顾唯一的呼吸声，他定定地看着苏瑶，眼神中既有对真相的渴望，又掺杂着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紧抿成线。
“你知道吗？”
苏瑶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几分明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