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盯着。
但刚才你对我说的话,不要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讲。
林氏很聪明,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之前,万不可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
谢惊澜交代完这些,才让棠心出去。
她轻轻捻动着手里的珠玉手串,算算时间,爹爹也快回来了。
3再说林氏这边,她总觉得今日的谢惊澜同往常有些不一样。
似是有什么东西悄悄地从手心里滑了出去,失了掌控!
“玉柔,今日可见到你嫡姐了?”
她朝着坐在椅子上害相思的谢玉柔道。
只是话说出去半天,女儿那边没有半分回应。
再唤之下,谢玉柔却是道:“娘,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景珩哥哥?”
林氏看着女儿一脸痴迷的样子,心中一叹。
她就不该指望谢玉柔能提供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
是已,末了还是找那个死鬼去商量商量对策以防万一。
打发走谢玉柔后,她将妆匣最底层抽出,一根碧玉的发簪出现在眼前,轻轻转动,蓦然有些东西,静悄悄的躺在夹层里边。
那件事,绝对不能浮出水面!
可是,林氏做过的事情又何止一件,不说毒杀侯府主母,就单这私通一事,就够她浸猪笼。
4两日后的清晨,永宁侯谢宴清回来了。
他眼尾如刀刻的纹路里凝着夜里的露寒,垂眸时眼睑上的褶皱深如战甲纹路。
瞳仁里原本映着刀光未褪的锐利,在看见谢惊澜时,瞬间变得柔和。
“阿澜,可有想爹爹?”
高大的男子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心中满是快乐的同时,也装满了遗憾。
“阿颜,你看,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谢惊澜历经两世,再一次见到自家爹爹谢宴清时,心里眼里都是泪水,真好啊,这一世的爹爹还好好的活着!
“阿澜,你怎么哭了?
莫不是看见爹爹太高兴了?”
谢惊澜闻言抽了抽鼻子:“对啊,太久没看到爹爹了,想您了。”
谢宴清愣了愣,以前的女儿哄着,骗着都别妄想从她嘴里听到如此话语。
如今这一个月不见,是怎么了?
难道是林氏给她委屈受了?
思及此,他脱口而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阿澜?”
此话问出,还没等谢惊澜回答,林氏便由屋外走来:“侯爷这是不放心妾身么?
在这府里,还有谁敢欺负阿澜,我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