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春天的风都涌进了这家小小的奶茶店。
“以后每周志愿活动……”我装作漫不经心搅着吸管,“缺不缺拎猫粮袋的苦力?”
她抬头看我,眼里盛着细碎的星光,像那年节水课上落在她肩头的光斑。
“好啊。”
她轻声说,奶茶杯底的珍珠沉下去,又浮上来,像两颗悄悄冒泡的心跳。
6她说我像一棵小白杨入夏后志愿活动改在傍晚,蝉鸣黏在汗津津的风里。
于冬青总带着印有小猫图案的遮阳帽,帽檐下的眼睛笑起来像月牙,说话时会有细小汗珠从鬓角滑到锁骨,我总在她转头时慌忙移开视线。
这天她蹲在草丛前逗一只新生的奶猫,突然“呀”了一声缩回手。
我扑过去时看见她指尖渗出血珠,奶猫正张着没牙的嘴晃尾巴。
“是不是咬破了?”
我攥住她手腕往路灯下带,声音比心跳还急,“得去药店消毒,万一……没事的,”她被我拽得踉跄,却还惦记着奶猫,“小团子才这么小,牙都没长齐呢。”
药店暖白的灯光下,店员递来碘伏棉签时,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摔破膝盖,母亲也是这样边吹气边替我包扎。
于冬青的手腕很细,我攥着时能感觉到她脉搏轻轻跳动,像揣着只想要挣逃的小兽。
“疼吗?”
我仰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我皱起的眉头笑。
“不疼。”
她另一只手轻轻摸我发顶,像哄小橘那样,“周学委怎么比我还紧张?”
棉签擦过伤口时她轻轻吸气,我鬼使神差地吹了吹她指尖,抬头看见她耳尖瞬间红透,比遮阳帽上的猫爪印还要鲜艳。
从药店出来时天全黑了,她忽然指着路边的炒冰摊:“想吃那个。”
我们坐在塑料凳上分吃一碗草莓炒冰,她用勺子戳碎冰块时,我看见她指尖缠着的创可贴,上面有我刚才趁她不注意画的小太阳。
“其实我……”她忽然开口,勺子在碗里搅出漩涡,“第一次在台上看见你,觉得你坐得特别直,像棵小白杨。”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炒冰的凉气顺着喉管往上涌,却抵不过她这句话带来的眩晕。
原来那天的光不仅落在我眼里,也映进了她的瞳孔。
7雨七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我们躲在图书馆屋檐下等雨停。
于冬青望着远处翻涌的乌云,忽然说:“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