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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马夫故意英雄救美想赘入豪门李壮李壮色》精彩片段
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如果时光能够回溯,就是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肖想尚书府的大小姐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吃。
14.嫁进皇室的女人,基本上就与娘家彻底隔绝了。
淮王与我琴瑟和鸣,时常陪着我回尚书府看望父母。
但自从方语然嫁给太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如果她是太子妃,还能陪着太子参加宫廷宴会,可惜她只是一个侧室,注定是要困在东宫后宅的方寸之地里。
临近过年。
我终于在丞相夫人举办的赏花宴上见到了方语然。
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颊再也不复从前的红润,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我再也没有心思看什么名贵的牡丹花,随便向丞相夫人告了一声罪,就把方语然拉到一个空置的院子里。
还不等我询问,方语然就哭着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刚嫁进东宫的时候,太子的确对她很好,但架不住太子妃是个善妒的女人。
她一共怀过三次孕,都被太子妃整的小产了。
“我一直瞒着家里,是因为怕你和父亲担心我。
而且,就算是你们知道了我的遭遇,你们进不去东宫,父亲再大的权势,也是鞭长莫及。
除了给你们平添焦虑,再也没有别的好处。”
我紧紧的握住了方语然的手,只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给她哪怕一星半点的慰藉,“那你现在把这些事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关乎生死的大事?”
听到我带着关心的询问,方语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虽然东宫的那些女人,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我立刻暴毙,可太子起码是向着我的。
可自从你和淮王订婚,他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我最开始还没有往你的身上联想,直到你和淮王正式成亲,他就开始发了疯似地对我拳打脚踢。
说要不是我勾引他,如今他早就和你成亲了,也就不用再忍受太子妃那个善妒的疯女人了。”
我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料到方语然嫁进东宫以后,过的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苦日子。
还不等我详细询问方语然事情的细节,门口悬挂的由紫色琉璃珠编织而成的门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下一刻,太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方语
头割掉,然后再把他的一张脸划烂,抽掉手筋脚筋,最后,送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接客。
等他快被玩死的时候,往他嘴里塞几片万年老山参吊着命。
等养好伤以后,再接着接客。
只是,他长得这么磕碜,白送给别人玩,怕是都没人要。
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已找到了应对之法。
大不了就掏钱请人来玩他。
咱们尚书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我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父亲在说些什么,“可他不是男的吗?”
父亲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送去窑子的事情,你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今天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亲手报仇。
不过,你要是害怕的话,那就把这把匕首还给我。
一会儿我动手的时候,你隔着帘子听他惨叫就行了。”
我看着手中的匕首,有些犹豫。
我连鸡都没有杀过,更别说对着一个大活人动刀子了。
父亲正打算将匕首从我手中拿过去,我却坚定地朝着李壮的方向走去。
只要想起上辈子李壮逼我接客时的屈辱与痛苦,我就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李壮那双让人犯恶心的三角眼里透露着绝望,他似乎想要向我求饶,可他嘴里堵着一块破抹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热烫的血液很快就将李壮那张麻子脸染的鲜红。
而他的一双眼里也不再绝望。
因为他的眼球已经被我挖了出来。
现在只剩下舌头没有割掉。
我将他口中的破布团拿了出来。
李壮再也没了从前的不可一世,他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只寄希望于我能给他一个痛快,“大小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直以来都是我这个恶臭的癞蛤蟆,不知天高地厚地想吃天鹅肉,我现在真的已经悔过了。
您这样显贵的身份,只有出身皇室的淮王殿下才能配得上您。
求求您了,别把我送去窑子里。
您现在就杀了我,让我一个人烂死在臭水沟里吧。”
要是李壮的双手没有被绑住,他现在应该会狂扇自己耳光。
但我是不会在乎他的想法的。
为了防止我的手不被他的口水弄脏,父亲替我戴上了手套。
因为业务不熟练,我连着割了好几刀,才终于把他的舌头给完全割了下来。
李壮像是
硬。
“你的生母原本是夫人身边的一个洗脚婢,可我在一次醉酒后,把你的生母错认成了夫人,将她推倒在床上。
只不过是一夜的情缘,她的肚子里就怀了你,我便顺势把她抬做了姨娘。
你姨娘生的貌美,我因此忽略了夫人,专宠了近她五年的时间。
夫人从此就恨上了你姨娘,一直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终于,你四岁那年,夫人趁着陛下把我派去黑水城治理水患时,找了个借口,把你姨娘给打死了。
亲生母亲的死,在你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你幼年时忍而不发,一直等到了今天,你觉得自己终于积蓄够了力量,于是,便在自认为缜密的布局之下,将魔爪对准了你的长姐。”
我只知道方语然的生母早死,却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些旧事。
我只以为方语然骨子里就透着恶毒,却从不知道她的生母,竟是我母亲害死的。
父亲居高临下的看着方语然,他的声音仿若雪山之顶,万年不化的冰川,冷漠地似乎能将一池沸水瞬间凝结成冰,“不顾你姨娘的意愿,强行将她收了房的人是我,趁着我不在府中,将你姨娘杖毙的人是我的夫人。
可你的长姐又有什么错呢?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你却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将她逼上绝路。”
父亲后退一步,将自己的裤脚从方语然手中抽了出来,“冤有头、债有主。
夫人的身子骨一向柔弱,你可以以侍疾的名义去到她的身边,找个没人的机会,拿绳子把她给勒死。
以她的身手,绝对反抗不了你。
你还可以借着关爱父亲的名义,往我的饮食里下毒。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怎么也不应该对你无辜的长姐动手。”
父亲所说出的这番弑父弑母的言论,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惊得方语然张大了嘴巴,差点下巴脱臼。
而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若不是及时拉住了床幔,现在怕是已经跌下床去了。
从进到这个屋子开始,父亲的眉头就一直是紧锁着的。
他似乎是站的有些累了,将一把玫瑰椅拖拽过来,一脸疲惫的坐了下去。
“方语然,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绕过我和夫人这两个罪魁祸首不去报复,偏偏只盯着语婳不放?”
方语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长叹了一口
若是我也有那样一张脸,父亲和太子是不是就会像喜爱方语然一样喜爱我?
前世,没毁容的我都比不过方语然。
而这辈子,我的鼻梁骨断了。
我虽然活着,可人生却已经彻底毁了,甚至连上辈子也不如。
7.我被一路抬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早就候在屋里的医女,拆开了我身上简单处理过的绷带。
她从医这些年,处理过许多伤患,可当看到我胳膊上露出的森然白骨,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是母亲听说我受了欺负,不顾自己也在病中,第一时间就赶来探望我。
等母亲看清楚我的模样,一口血直接喷在了我的被子上。
母亲的唇瓣微微颤动,似乎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可她一个音节都还没说出口,就又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我一把按住医女接着为我包扎的手,每一个手指尖都在剧烈的颤抖,“你快替我母亲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医女的面色十分沉重,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在我的催促下说了实话,“夫人这几天应当是受了不少刺激,她这是气血攻心,影响到了脏腑,怕是时日无多了。”
我母亲的身子骨一向不好,这一日的功夫里,她先是得知了我和马夫的情事,后又见到我被凌虐的遍体鳞伤,可不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吗?
我想起了方语然那面目可恨的嘴脸,只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的脸给撕烂。
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父亲前脚迈过门槛,方语然后脚就跟着一起进来了。
我挣扎着下了床,才迈出第一步,刚止住血的几处伤口就又裂开了,可我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替母亲报仇。
只是,我如今身子亏损的厉害,连方语然的一片袖角都摸不到。
方语然躲在父亲的身后,她正打算故技重施地装可怜,父亲却先一步来到了我身边,将我搀扶着按回了床上。
“除了语然和语婳,其他人都出去吧。”
父亲的命令下达,屋内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出,母亲想要留下,却被跟着父亲来的丫鬟强行架着往外走。
父亲转过身去,将门从那内里锁上,才又折返到了我的床前。
“方语然,跪下给你姐姐道歉。”
听到父亲这样的吩咐,方语然眼中本来半掉不掉的泪水直接憋了回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
以不重复的说上三天三夜。
你不可能是我的父亲,那你究竟是谁?”
方语然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可当真的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尾音还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我也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好奇心在这一刻甚至战胜了我对方语然的仇恨。
父亲笑了笑,他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由我来当你们的父亲,这样不好吗?”
见方语然还是站着不动,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重新变得温和,“你虽然犯下深重的罪孽,但还罪不至死。
要知道,你今年才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需要这样愁眉苦脸。
所以,不要害怕即将要面对的家法。
因为,等你赎清了身上的罪过,迎接你的是光明璀璨的未来。”
方语然一直紧绷着的身子,在这一刻放松下来。
她转身要走,我却叫住了她。
四目相对了许久,我听到自己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问她,“你刚才说的那些关于刘姨娘和我母亲的事,都是真的吗?”
方语然原本只是轻蹙的柳眉,在这一刻拧在了一起,她看上去下一息就要暴起,将我给撕成碎片。
父亲一把就拽住了方语然的手,才有空对着我解释,“你妹妹刚才所说的,只占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在我离开尚书府,去黑水城治理水患的那一年里,你母亲默认,甚至于指使府中下人苛待刘姨娘母女。
搜饭、烂菜叶是家常便饭,冬日不给煤炭,还把人赶到四处漏风的南院。
你应该知道,与南院一墙之隔,就是下人们住的大通铺。
而上述这些缺衣少穿,不过只是这场凌虐的开始。
后来,你母亲做的越来越过分。
她用烧红的烙铁把刘姨娘身上多处皮肤烫伤,用细如发丝的银针刺进刘姨娘的指腹。
灌辣椒水、悬吊鞭打。
那个在你眼中温柔可亲的母亲,在刘姨娘和方语然的面前,却又换了另一副模样。
其实,就算刘姨娘没有被乱棍打死,在长久的折磨虐待之下,她的生命也已经要走到尽头了。”
父亲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语气平和。
可我和方语然却各怀心事。
她气地浑身颤栗,而我用手捂着嘴,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若是从前,方语然来我面前说这些,我定然觉得她在污蔑我母亲。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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