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自废功力,将桃符还我,此生再不踏入此地,我便放你走,如何?”
红衣瑶琴戏谑道。
“休想!”
玄真正身,咳出一口黑血,五指收拢,桃符瞬间化作齑粉。
“找死。”
红衣瑶琴美目怒睁,作势便要再抽一鞭,却被身旁白衣之人拦下。
“你做什么,可别给我说那些道理,我可没有你那副菩萨心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这狗道士的命我拿定了”。
白衣瑶琴摇摇头“我知你心中不平,若今日真要了这道士的命,怕是又有人要来找你的麻烦,我们是妖无谓,那人一介凡人,何苦犯这趟浑水,况且,你也不希望他有事。”
说完望向桃树下昏迷的杨焕之。
思索良久......“妖道,今日我放过你,若你再踏入这桃林一步,后果自己清楚。”
4 雨夜桃妖泪玄真不语,只是踉跄结印,离去前最后一瞥,瑶琴又恢复了一人,一身粉色裙衫,护着杨焕之。
三日后竹舍内杨焕之悠悠转醒,刚想张口说话,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他抬手去够案几上的青瓷盏,指尖却撞翻,杯子摔落在地。
碎瓷声未停,竹帘忽然被卷起,瑶琴端着漆盘立在门前。
“你醒啦,刚好来喝药。”
她踏过满地狼藉,坐于床前,搁置药碗。
风吹过竹帘,掀起袖间一角,他瞥见瑶琴手腕被药炉灼伤,心下更是愧疚。
瑶琴腕间银铃随风轻轻晃动,他一时分不清是铃音还是自己耳鸣。
正欲开口致歉,喉间却涌上一股腥甜,咳出一口血。
“姑娘,我......不必说什么,先把伤养好,至于你欠我的账,等身体好了再说”。
说罢,捧着药碗舀起半勺汤药,抵住他的下唇,药汁入口,四肢百骸都温暖起来。
服下药后,他沉沉睡去。
次日,瑶琴看到案几旁多了一盒药膏,心想“真是个傻子,我一个妖哪里需要这些。”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将药膏仔细收进梳妆匣。
后来半月,桃林梅雨不停,除却清晨的一段时间瑶琴会去后山,其余时候,杨焕之练字,瑶琴便在他身旁煎药,墨香混着药香,雾气氤氲。
捣药时,瑶琴总爱将桃花汁混入药中,杨焕之欲言又止,她便挑眉道“怎么,嫌苦?六百年前有人喝药还要蜜饯子呢。”
只是从那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