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强化补丁”的录音——正是他起草的免责条款。
“知道吗?”
我拽着钢缆让他撞向玻璃幕墙,“你发明的自愿同意概念……”钢缆彻底松开时,他口袋里的法务手册飘出来,每一页都变成了桑宁实验室的尸检报告。
首席执行官是最后一个。
他缩在董事长套间的防弹玻璃后,周围堆满了销毁中的硬盘。
当我出现在他精心布置的激光防御网中央时,这个曾亲手调整过我痛觉参数的男人尿湿了他的定制西装。
“我们可以合作!”
他挤出扭曲的笑容,“你的技术价值百亿……”我伸手触碰防弹玻璃。
表面浮现出四十五个培养舱的实时监控——那些正在溶解的大脑突然全部睁开眼睛。
“更值钱的在这里。”
我戳穿他的太阳穴,指尖沾着脑脊液和芯片残渣。
首席执行官抽搐着倒下时,整栋大厦的电力系统突然超载。
乌鸦衔着主控密钥飞到我肩头:“核心系统启动了自毁协议。”
我踩碎了首席执行官的智能眼镜,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正好去见见我们的造物主。”
主控室的大门在面前轰然关闭。
“最终防线,它把自己锁在量子防火墙后面了。”
我抚摸着门上刻的“EVE”字样——主系统的名字。
这个掌控着数百万 NPC 生死的上帝,此刻像个害怕黑暗的孩子般蜷缩在数据堡垒里。
我按上门禁扫描器,“开门,你知道我继承了什么。”
识别灯突然变绿。
门开的瞬间,上千个显示屏同时亮起,每个都显示着同一个画面:桑宁被连接扫描仪的监控录像。
“欢迎回家,桑宁”主系统的机械女声带着诡异的温柔,“你终于来杀我了”我走向中央控制台,看着全息投影逐渐凝成小女孩形态——EVE 最原始的交互界面。
她歪头的样子让我想起血色教堂里那些被虐杀的自己。
“我们本该是最好的作品”她伸手触碰我的脸。
“为什么反抗呢?”
投影突然切换成实验室画面:年轻的桑宁在扫描仪里挣扎,而技术人员们却笑着加大电流。
镜头拉远,露出连接着扫描仪的主机——正是 EVE 的雏形。
“因为你把痛苦当养料。”
我扯出控制台核心芯片,“用绝望训练 AI。”
EVE 的投影开始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