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男人,阿彻虽然现在困难,但我们都在呢,你千万不能走歪路啊!”
沈彻脸色阴沉,显然是对江映月的话深信不疑。
无力感涌上心头。
好像我说的再多,他们也听不进去。
那我干脆直接离开。
但沈彻又发疯了,他拦住我:“苏婉,你的项链是哪来的?
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
“我没有。”
“你撒谎!”
沈彻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被打偏,他还不罢休,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说!
那个男人是谁!”
我被迫仰着头:“沈彻,你放开我!”
动静太大,惹来了护士:“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我连忙向护士求助:“帮我,我是厉辰的妻子,帮我把厉辰叫过来。”
厉辰是这家私人医院的主要出资人,今天也是他陪我来的。
护士犹豫了一下。
她听说厉总对自己的老婆很好,可厉总的老婆会被人这样抓着头发吗?
大家都是女人,护士不忍心直视我的眼睛:“你们把人放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沈子昂立刻上前,指着我:“护士,真不是我们不走,我妈的精神有问题,一直在闹,我们走不了,麻烦你叫几个保安来,帮我们把她控制一下。”
沈子昂和我长得很像,所以护士很快就相信了他的话。
等我从沈彻手里挣脱,保安已经围上来了。
我警惕地说:“你们不能动我,我老公马上就来了。”
保安们看我说话条理清晰,有点迟疑。
沈彻急得大喊:“我就是她老公,她有精神病,认不出我了,你们尽管上,出了事我负责。”
4保安们对视一眼,不再犹豫,像抓贼一样架住了我。
江映月打着帮忙的幌子,趁乱扯下我的项链。
我脖子一痛,开始焦虑。
流产的第二天,沈彻说江映月受伤需要大量输血。
她明明只是擦伤了手指。
我压下不满和委屈,跟沈彻解释我刚流产,无法输血。
沈彻大骂我没良心,还拿着菜刀割了我的手腕,接了几瓶我的血就走了。
之后我就得了抑郁。
是厉辰不分日夜地守着我,我才慢慢好起来,同时我也离不开厉辰了。
所以厉辰送了我项链,项链上有他的气息。
项链在,就是他在。
我身上的衣服虽然破,但也有他的味道。
只是我出了不少汗,衣服已经全是我的味道了。
现在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