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顶罪进去的吗?
金总还真是善心。”
金玉身子僵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最后只是笑着岔开了话题。
酒过三巡,金玉和王豪坐在一起,不时给我使眼色,让我帮王豪挡酒。
有人看出他们的暧昧,笑着打趣:“金总和王厂长真是天生一对,不知道金总现在有对象没有?”
话音刚落,金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犹豫。
我们几乎同时开口:“没有。”
明明说的是一样的话,她却猛地转过头来,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等客户去洗手间,她立刻发来消息:“我只是逢场作戏,你别想太多。”
金玉说是演戏,但我说的是实话。
毕竟离婚协议已经签完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直接把屏幕扣在桌上。
金玉见状正要起身,我已经先一步往洗手间走去。
刚从隔间出来,就撞上了王豪。
他倚在洗手台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秋白,你也真是够可怜的,被老婆嫌弃成这样,换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低头洗手,用水声掩盖语气里的冷漠:“不劳王厂长操心。”
准备离开时,王豪侧身挡住了门,目光轻蔑地打量着我。
“堂堂老板娘的老公,怎么穿得这么土?”
他轻笑一声,故意炫耀:“也是,玉姐的钱都给我买高定西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身上那些名贵的衣服,无声地提醒着我——儿童手表和瑞表之间的差距。
我强忍着胸口的闷痛,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我就要走,金玉赶紧拦住我,语气软了下来:“别走,一会我送你回去。”
我刚要拒绝,王豪突然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金玉立刻松开我的手,快步走向他,满脸担忧地问怎么了。
只见王豪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包,又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一脸惊慌地喊道:“我的金袖扣不见了!”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我。
我抬眸,又正好撞上金玉质疑的眼神。
“不是我。”
我冷声。
可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立场。
“小白,那是阿豪去世的母亲留下来唯一的念想,你现在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后一次解释。
“我没有。”
金玉终于忍无可忍。
“你这是从哪养出来的臭毛病?
在监狱里面还学会偷东西了?”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