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他一笑,如皑皑白雪间绽开潋滟红莲。
“医馆出事,周书,周礼被捕,你敢说与你无关!”
我气得想捏他玉瓷色的下巴,但他皮肤太娇嫩,轻易就会留下痕迹。
手伸出后,还是没舍得。
他眸光淡淡的,几个人的性命加起来,也不及他眼皮下的锦鲤重要。
“医馆出事,是祝时温医术不精。
周书,周礼在宵禁后四处乱转,扰人休息,被捕也合乎情理。”
我哼了一声,“你把他们放出来,还是我亲自去捞人,安抚他们一番?”
一直淡如神仙的江不羡终于急了。
他挑起眼尾,直直看向我,“不许去见他们!
我们已经成婚了,你还忘不掉他们是吗?
我不如他们重要?”
他生气起来,鼻尖也泛红,神仙欲泪的模样,让我无条件心软。
我叹了一口气,“不闹了,把他们放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抿着薄唇,如墨的眼底仍翻涌醋意和怒火。
“羡羡,在风雪中站这么久,腿疼不疼?”
我软着声音问。
他被匈奴剃掉膝盖骨后,走路便要靠轮椅,天寒一些,腿会疼得难以入睡,我发觉后会把他受伤的左腿抱在怀里暖着。
他像是闹脾气的小混蛋,终于被哄好了。
清冷的嗓音打着颤,道:“疼……”我上前背起他,“说好会背你一辈子,你瞧我背上刻着‘江不羡’的名字,不会再背第二个人。”
他不说话了,低下脸紧贴着我面颊,“妻主,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如此,我们中间不会有别人。”
“连孩子也不要……”他是个小疯子,成亲后,他一直在喝避子汤,不想让我有孩子分去对他的宠爱,也不想让我经历一次生育之苦。
可人算不如天算,避子汤也不是万无一失,我还是怀了身孕。
女帝得知后大喜,免了我上朝,让我好生休养。
与此同时,我以为不会再相见的人找上了门。
一袭绿衣,像朵小茶花的池宴舟找到了京城府上。
他跪在我面前哭:“诗月,我们不该这样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成了婚,你独宠我一人,子孙满堂。”
哦,他梦见的是小说里的结局。
可这样的结局,早就被我改了,是我不想要他。
我敲着书案,忽然问他,“若兰怎样了,你没和她在一起?”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