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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江素雨素羽结局+番外

蝶溹双花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主角:江素雨素羽   更新:2025-05-09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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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江素雨素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江素雨素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

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

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

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

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

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

“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

“傻子?”

江素雨不明所以。

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

“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

“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

“娘……”

董三郎不悦打断:

“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

“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雨,谁心疼妮子?”

江素羽???

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和傻子住挺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傻子敢乱来,就把他给绑了直接打晕。

思及此,江素雨点头:

“行,我住柴房。”

说完,江素雨径直走向柴房,竟没半点害怕。

董三郎看向两个哥哥喃喃:

“她就这样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董二郎耸肩:“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们家有什么值得她算计?”

董三郎抛了抛手里的五文钱:

“也对!娘,刘二狗说他有赚钱的门路,这五文我拿走了,赶明儿给你赚十文回来。”

“不行!”

董母抬手阻止,却没有董三郎灵活,抓了个空,那小子一溜烟直接跑了。

董二郎摇头重重一叹,继续看书。

董大郎宽慰:“娘,等我的腿伤好了,进山打点野味赚更多的钱,别心疼了。”

“唉!”

董母重重一叹:

“你打猎受伤,我们家欠了里正五两银子的药钱,说好月底归还,眼看不到十天,该如何是好?”

董大郎默默低头,心底还惦记着里正家的小孙女

董母看儿子这样特别心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厨房。

打开米缸,只剩掺了糠的半碗糙米。

橱柜里,油瓮早已见底,盐包也干干净净。

董母背起背篓,默默走出厨房。

午饭只能靠山脚的野菜充饥。

现在是夏天,到了冬天青黄不接,日子该怎么过?

古人成亲早,生孩子时年龄也小。

董母三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大妈。

江素雨迈步进了柴房,顿时愣在当场。

我去,竟然在这里遇到“东海龙王敖光”的翻版?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精致,整个儿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除了衣服略微褶皱,头发自然披散,这男人全都长在江素雨的审美点上。

这长相,这气度,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江素雨小脸火辣辣地上前搭讪:

“嗨,帅哥,我叫江素羽,你叫什么名字?”

“吃饭。”

哇塞!

这嗓音,低沉而醇厚,如陈年老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触电,耳朵都怀孕了。

江素雨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摸一摸男人的胸肌,手还没碰到他。

丢……嘭……

一阵劲风拂过,江素雨从柴房飞了出去。

加上江家主踢的那一脚内伤,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嗷!”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缓缓坐起来,大脑彻底清醒。

柴房?

这个男人就是董家人嘴里的傻子!

我倒,这人不是傻子,根本是个疯子。

这具身体昨日才被人欺负,这会儿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又被接二连三打了好几顿,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站起来,刚准备找块石头还击回去。

董二郎欠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哈哈哈……怎么样,和傻子住一起很爽吧?”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告诉你,他喜欢打人,只把你丢出来,对你还怪好的嘞!”

嗖……

又是一道劲风拂过,说话的董二郎直挺挺飞了出去,嘭一下砸在掺了石子的土旮瘩上。

江素雨脖子一缩,条件反射扔掉石头,双手藏在身后,小心脏抽了抽。

太快了,她连珺墨渊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果断放弃打回去的想法,自我安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摔我,早晚给你摔回去。

“吃饭!”

珺墨渊用清澈如孩童的眼眸盯着江素羽。

好像不给他饭吃,江素羽就是罪大恶极。

江素羽走到董二郎身边蹲下问:

“厨房在哪儿?”

董二郎疼得爬不起来,抬手指向其中一间草棚。

江素雨点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好家伙,占地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厨房空空如也,比自己的兜还干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顿饭咋做?

江家也忒不厚道,把她扔进山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头发上的发叉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还看不上董母的五枚铜板,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巨款。

“吃饭。”

珺墨渊的魔音入耳。

江素羽怒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厨房: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这里有什么?怎么吃?”

珺墨渊的眼眸缓缓浮上血色。

即将转为深红时,江素雨惊恐地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我带你上山打猎抓兔子。”

珺墨渊的眼眸,从血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巴巴地瞅着她。

江素雨:“……”

我去,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生气的时候也太恐怖了,如同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全身透着肃杀。

江素雨在墙角捡起两个背篓,递给珺墨渊一个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喂地叫你吧?”

“渊儿!”

“冤儿?”

江素雨挠头:“是“冤种”的意思吗?

哪个好人家给自己儿子取这名?”

罢了,一个名字而已。

想了想,江素雨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能让这么帅的男人配那么丑的名字,摆手道:

“以后我就叫你渊儿吧,渊博的渊,希望你能变聪明,不被人欺负。

当然,别人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可以,听懂了吗?”

珺墨渊:“……”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厨房里除了快见底的,掺了糠的糙米啥也没有。

肉,就更不可能了。

自从董大郎受伤,他们一家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肉香了。

“嘭”一声巨响,院外本就不结实的木栅栏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拎着小鸡仔似的董三郎进院,身后跟着好几个打手。

董三郎被扔在地上,刀爷踩在董三郎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却硬生生忍着。

“不要!”

董母的心都跳出嗓子眼儿了,低头哈腰搓着手,泪眼婆娑地问:

“刀爷,我们三郎做了什么,劳烦您兴师动众从县城来村里?”

刀爷将双节棍舞得虎虎生风,唬得董母和董二郎汗毛倒竖。

董大郎拄着拐杖单脚站起来问:

“刀爷,先放了我弟弟,有话好好说。”

刀爷将董三郎一脚踢开,做了个收势的动作将双节棍夹在腋窝下冷笑:

“好好说也行,这小子拿着五个铜板,和刘二狗进了老子负责的赌坊,输掉十二两三钱银子。

刘二狗滑不留手跑了,老子只能找你家三郎讨个说法。

你们说,用什么抵吧!我可是调查清楚了,你们家有三亩稻田和一亩旱地。”

董母腿脚一软直接瘫在地上,眼珠没了焦距,脸色由白转青又转为绛紫。

董二郎顾不得害怕,几步上前一把揪住董三郎的衣领,一耳光打得他耳朵嗡嗡的:

“稻田和旱地可是咱爹挣下的唯一家产,赌坊是我们这种人家能去的吗?”

董大郎不顾腿伤,跌坐在董母身边,又掐人中又给她拍背顺气道:

“娘,您别吓我们,没了田地,你还有我们,等我的腿伤好了,上山打猎也能养活您,喘气呀,您别憋着!”

董三郎如梦初醒,挣脱董二郎爬到董母面前哭嚎:

“娘,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您看看儿子,求您了,呜呜呜……”

一向冷漠的董二郎也急了,几步奔到董母面前一阵摇晃:

“娘,你别吓儿子,没有你撑着,这个家会散的,呜呜呜……”

江素雨从厨房出来,抓起董母的手,毫不犹豫朝虎口掐下用力揉捏。

“呼……”

董母重重吸了一口气,脸色缓缓从绛紫恢复正常。

董家三个儿子喜出望外,董二郎想到什么,忽地指向江素雨道:

“刀爷,您看她值多少钱,用她抵。”

江素雨:“……”

董母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啪”一耳光,打得董二郎眼冒金星: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都说读书使人明理。

如果都像你这样,读书读成白眼狼,那还不如去田里种地,这书不读也罢!”

董母握着江素雨的手,希冀地看向刀爷:

“素雨是我的干女儿,就算卖我,也不卖她。

家里的田地是当家的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到了此等地步,怕是也保不住了。

还请刀爷高抬贵手,宽限我们一些时日,我砸锅卖铁想办法把钱还上。”

刀爷嫌弃看向江素雨,摸着下巴嘲笑:

“这姑娘的脸都打成猪头了,送出去也不值几个钱。

看你对她宝贝得紧,必然舍不得,谁打的?我好奇得很呢!”

江素雨站起来直视刀爷:

“谁打的?好像和你没关系,请刀爷宽限三个月,我们想办法把钱凑上。”

“呵!”

刀爷冷嗤:

“我是做慈善的吗?三个月,你怎么不上天呢?”

董三郎跪地转身,嘭嘭给刀爷磕头:

“求您了,三个月,就给三个月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钱还上,如果还不上,我把自己卖掉抵债。”

刀爷一脚将董三郎踹翻:

“你特么值几个钱?送老子,老子都不要。”

话落,刀爷似想到什么,不怀好意道:

“要不把你家妹妹送到我家伺候几天,你什么时候还上钱,我什么时候放你妹妹回来。”

董家三兄弟的脸齐齐一白,异口同声反对:

“不行!”

刀爷摊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家耗着。

兄弟们上,把这家人全部卖了,今晚爷请你们喝酒。”

“好嘞!”

四五个大汉一拥而上,还没碰到江素雨。

随着“汪汪”两声,还没看清金毛的动作,所有壮汉都被它叠罗汉地按在地上。

金毛张开血盆大口,哈喇子流了这些壮汉满脸,随时都能咬断他们的脖子。

“啊……救命……”

刀爷惊恐地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威胁:

“董家的,闹出人命,你们家会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让那狗松开。”

董母局促地搓着手:

“刀爷,它不是我们家养的狗,我说话它也不会听呀!”

刀爷的脸色变了又变,紧张地盯着狗嘴不得不退让一步:

“行,我给你们三个月,不过每天的利息一文都不能少,快让那条狗让开。”

江素雨上前撸了撸金毛的脑袋,柔声细语吩咐:

“让他们走,别耽误我们吃饭。”

金毛收回爪子退后一步,享受地直“哼哼”!

刀爷指着狗颤声:

“还……还说不是你们家养的,咱……咱们走着瞧!”

刀爷和他带来的壮汉灰溜溜离开,篱笆外吃瓜的村民们一阵唏嘘。

里正媳妇隔着篱笆,张了几次嘴,对院子里的金毛有些发怵,终究因为借出的银钱太多,大着胆子开了口:

“三郎他娘,你借我们家的五两银子能不能先还?”

话落,里正媳妇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我也想宽限你们一点时间,可是三郎这……”

里正媳妇欲言又止!

董母特别能理解里正媳妇,谁家都不富裕,五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可是现在,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该如何面对里正媳妇,局促开口:

“那个,方婶子,能不能容我几天,我一定先还你们家的钱。”

“唉,行吧!”

里正媳妇重重一叹,只能答应,落寞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回家,嘴里嘀咕:

“山花已经看好了人家,没有嫁妆银子可如何是好?”

董大郎豁然抬头,直勾勾盯着里正媳妇下山的方向,心如同被人剜了一块。

厨房里飘出的阵阵肉香,似乎对他没有半分吸引。

江素雨扶起董母安抚:

“人是铁饭是钢,什么事儿都没有吃饭重要,我们先把午饭吃了。”

董母整个人都如同泡在千年寒冰里,愁眉苦脸道:

“家里欠那么多钱,把我卖掉都不够,加上利息,这辈子都赔不上,该如何是好?”


“神医今晚可有落脚的地方?小的可以替您准备一套上好的房间,要不在回春堂小住一晚如何?”

封神医和单南铖正愁找不到借口靠近珺墨渊,潘掌柜就送了个台阶。

“嗯,那就准备起来吧!”

潘掌柜喜出望外,忙带人亲自下去准备房间。

病房内。

董家大姑幽幽转醒,睁开眼睛看到董三郎,气若蚊蝇问:

“妮子呢?盼弟和招娣呢?”

董三郎抓了一把头发,眼眶通红道:

“刚把您送进医馆,牙婆就带人把她们抓走了。

您生命垂危,我只能留下照顾您,这会儿,不知道……”

董三郎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心口如同堵了一块巨石。

江素雨一把拧起他的衣领怒声:

“大男人,哭什么哭?是哪个牙婆把人抓走的,往哪个方向去了,大概什么时辰被抓走的?”

董三郎哭声收敛,抹了把泪道:

“来人自称花妈妈,半个时辰前把人带走,往花坊的方向去了。”

“汪汪……”

金毛终于找到珺墨渊,跑进病房委屈巴巴地叫了两声。

江素雨神色一喜,松开董三郎,留下一百两银票交代:

“照顾好大姑,有没有妮子她们的随身物品?”

董三郎从衣兜里拿出几块破布:

“这是拉扯时,从她们身上撕下来的。”

江素雨接过,放在金毛鼻子下:

“拜托,把人找回来,我给你做红烧肉和佛跳墙。”

金毛还没发出抗议,就被江素雨画的大饼给馋哭了,“汪”的一声奔出病房。

“四郎,快跟上。”

江素雨扑进珺墨渊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一阵恍惚,不知掠出去多远。

等江素雨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站在即将开拔的画舫上了。

哦豁,冲动了!

一群牛高马大的打手,握着木棍、麻绳、刀剑……

目露凶光,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盯着两人一狗。

花妈妈站在二层甲板,居高临下怒问: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江素雨头皮发麻,两人一狗对两百人,不用想都知道结局如何?

她讪讪赔笑,拱手道歉:

“对不起,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就下去。”

花妈妈眸子一眯,邪邪勾唇:

“自己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缆绳被收起,风帆展开,画舫快速离开岸边,打手们步步逼近,圆越收越小。

“惨了,这下玩儿大了!”

江素雨头皮发麻,问金毛和珺墨渊:

“你们会游泳吗?如果打不过,我们跳河逃吧!”

说完,她给了金毛一个暗示,拉着珺墨渊冲向人最少的地方。

江素雨的纤腰一紧,落入珺墨渊怀抱。

她愕然抬头,晃眼看到他血红的双眸,后脑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整张脸埋进珺墨渊带着青草气息的胸膛。

江素雨只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啊……”

“救命……”

“放过我吧……”

“汪汪……”

一声声求饶充斥在江素雨耳畔,鼻尖隐约闻到丝丝血腥。

伴随金毛扑向猎物的撕咬声,声声让人胆寒。

江素雨手臂收紧,牙关紧咬,抱着珺墨渊的腰,已经无力思考他们脱险以后该如何善后?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少,珺墨渊的身形却越来越快。

江素雨从珺墨渊按着她脑袋的大手下挣扎开,透过他身体的缝隙看到甲板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

除了花妈妈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利叫嚷,她已经听不到任何求饶声。

江素雨的头皮一阵发麻,按住珺墨渊努力拍抚,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已经杀疯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停不下来。


“三郎?”

董母不赞成地摇了摇头,眼神控诉董三郎要价太高。

胖大厨误以为董母压着儿子不想卖,忙一口应下:

“行,一百五十文一斤,成交!”

董母:“……”

董三郎:“……”

一?一?一百五十文?

天晓得,他们此时后悔死了,昨晚吃掉那么多竹米,全都是钱啊!

见董母和董三郎没反应,胖大厨忙叫人拿来称亲自称重:

“一共是三十二斤九两,给你们按三十三斤计算,一共四千九百五十文,你们要银子还是铜板?”

董三郎这才回神,用手肘碰了碰董母:

“娘,大师傅问你,要铜板还是银两?”

“哦!”

董母回神忙道:“那就换成四两银子和九百五十文铜板吧!”

大师傅负责后厨采买,五十两以内的食材都能自己决定。

当即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四两银子和一吊钱,收回五十文,其余交给董母道:

“若还有竹米,记得送到满香楼,还按今日的价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董三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答应:

“大师傅放心,今日回去我们就上山采摘,明日一定送来。”

“三郎!”

董母摇头,十分不赞同道:

“不要把话说得太满,明日能不能送来还不一定呢!”

董母装好银子和铜板,对胖大厨抱歉道:

“孩子太年轻,说话没个把门的,您别介意。”

胖大厨乐呵呵点头:

“我明白,一百二十多年才开花结果的东西,必定十分珍稀,能不能采到还不一定。

没关系,你们尽量弄来,有多少送多少,我全要。”

董母尴尬一笑,天知道,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而是想回去问一问江素雨再做打算。

告别胖大厨,董母带着董三郎直接往回走,在约定地点等江素雨一行。

卖竹米所得银钱分文未动。

这厢。

江素雨把珺墨渊和董二郎带到江府后墙的犄角处。

弯腰在墙角扒拉开几块砖头,对身后两人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语罢,她刚准备弯腰从狗洞爬进去。

谁知腰间一紧,双脚离地,眼前一阵恍惚。

等再次脚踏实地,她和珺墨渊已经站在江府的围墙内。

“哇!”

江素雨星星眼看向珺墨渊问:

“你还有多少惊喜没有展现出来?”

珺墨渊目光澄澈,如五岁稚童,指着狗洞一阵嫌弃:

“脏!”

“蛤?”

江素雨微愕,搓了搓手道:

“你能带着我,回我以前居住的院落吗?出去后给你买糖吃。”

珺墨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展开手臂揽住江素雨的纤腰凌空而上。

这次江素雨看清了眼前的景色,指挥珺墨渊凌空踏跃,眨眼便落到自己院中。

只一日未住,庭院已萧瑟不已,遍地都是花瓣和落叶,也没有人洒扫。

江素雨蹙眉喃喃:

“江大小姐的奶娘和贴身丫鬟桃枝哪儿去了?”

不及细想,江素雨领着珺墨渊走到后院,在一棵柳树的树洞里掏出一个褐色布包。

打开外面的黑色布料和中间包裹的几层油纸,露出雕刻精美的奇楠沉香木妆匣。

江素雨拉开妆匣,里面是娘亲成亲时陪嫁的头面首饰。

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三百两银票和五锭十两的银子,以及少许金瓜子、金花生和零碎铜板。

零零总总加起来,折算成银子大概有七百两。

按照原主的记忆,江素雨抠开暗格,里面有许多房契和地契,全是官府落款的红契。

江家靠娘亲的嫁妆发家,江修远发迹后,却将发妻抛弃另娶新欢。

刘艳娘嫁给江修远,可没少打这些房契和地契的主意。

如今房子和庄子良田,都在江修远和刘艳娘手里,每年替他们赚到不少进项。

拿着原配的钱与小三逍遥快活,还暗害原配子女,真是下得一盘好棋。

江素雨势单力孤,暂时没能力与他们抗衡,先把红契藏起来以后再说。

把铜板拿出来单独放在衣兜,其他东西归位打包背在背上。

时间紧迫,江素雨怕被人发现,让珺墨渊带着她沿来时的路出了江府。

董二郎指着江素雨背上的包袱,压低声音紧张询问: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江府偷东西?”

“什么叫偷?我娘亲去世前,亲手交到我手上,本就是我的东西。”

“可是……可是……”

董二郎眼睁睁看着江素雨把包裹藏进背篓,才憋出一句:

“可是你翻墙进入江府,就算东西是你的,不打招呼总归不礼貌。”

江素雨懒得跟这个读书读傻的人解释,白了一眼董二郎,背起装野味的背篓径直走在前面。

董二郎忙背上竹米追上问:

“我们去哪儿?”

珺墨渊轻松背起剩下的九十多斤竹米。

几步走到董二郎身边隔开他与江素雨之间的距离,拉了拉江素雨的衣袖要糖吃。

江素雨抬头看向珺墨渊棱角分明的下巴,暗叹:

比她高出一个肩膀,却像个五岁孩子,天妒英才啊!

“我们现在就去买糖。”

江素雨诱哄,让珺墨渊跟紧些别走丢。

董二郎忙跟着追了几步,小声嘀咕:

“一个傻子,腿长这么长干嘛?”

突然,前面的人顿住脚步,董二郎险些一头撞在珺墨渊的背篓上。

楚寒景阴阳怪气的声音自上而下,带着几分不耐烦道:

“江素雨,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本督护今日娶的可是江家二小姐,别再纠缠不休,给脸不要脸。

否则,别怪本督护翻脸无情,把你的糗事宣扬出去。”

董二郎顺着声音抬头看去。

楚寒景身穿红色喜服还不忘装戴铠甲,胸口扎着大红花,帅气逼人。

目光凌厉地盯着江素雨,似乎要把她千刀万剐,从骨子里透着厌恶。

江素雨神情淡淡: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此路是楚大人修的吗?只能你走,其他人就走不得?”

楚寒景蹙眉,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素雨如此牙尖嘴利:

“莫要歪曲事实,本督护在问你,为何拦住本督护的娶亲队伍?”


董大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推着轮椅转身回应:

“多谢里正,我这椅子自己能动,您里面请。”

“哎呀呀!”

董里正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轮椅的奇妙之处,绕着董大郎的轮椅转了几圈:

“谁那么能耐,竟想出此等好物件?是素雨姑娘吗?”

江素雨从厨房走出来道:

“您老来得正好,快进堂屋吃饭。”

见董家人没有否认是江素雨做的轮椅,董里正心神一凛,随着众人进入堂屋。

面对江素雨收起了高高在上的长辈架子。

刚漏过雨,堂屋里阴冷潮湿。

但屋内干净整洁,桌上刚出锅的美味菜肴瞬间吸引了董里正的注意:

“哎呀,饭菜那么丰盛,你们知道我把红契办下来了,所以提前庆祝了吗?”

董母把白米饭和筷子放在董里正面前问:

“什么红契?”

董里正盯着雪白的大米饭吞了吞口水,颇为纳闷道:

“当然是买地和后山的红契呀!”

董母:“……”

董大郎:“……”

董里正见两人惊愕当场的样子,转头问江素雨:

“闺女,你买地买山林,没有告诉你干娘吗?”

江素雨摇头:“我也是临时起意,不知道能不能办下来,所以还没说。”

董里正哈哈一笑:

“你呀,大胆圈地,拿出三千六百多两银票的时候把我吓一跳。

这会儿倒是小心翼翼起来了,哈哈哈……”

董母和董大郎的心脏齐齐一跳,机械转头目光停留在江素雨脸上,异口同声地问:

“圈?圈什么地?”

两人的脑袋嗡嗡的,才被江素雨每人给一百两零花钱轰炸。

突然又被董里正说的三千六百两暴击,脑子都不会思考了。

董里正从进屋,嘴角就没压下去过,从怀里拿出红契交给江素雨:

“山地二两银子一亩,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多亩。

宅基地二两五钱银子一亩,山脚那一大片,少说都有七百多亩。

正算需要四千五百多两银子,不过你一次性买下那么多地,打包价三千四百两,这个村里是有规定的。

打点花了一百六十两,剩下四十两全在这里。”

说着董里正拿出衙门圈的《庄田图》道:

“素雨办事敞亮,多给了我两百两银子,手头宽裕,事情办得格外顺利。

衙门今日办事那叫一个迅速,红印就像不值钱般咣咣往上盖。

我去衙门,哪次不是等大半天才给办,偶尔还被刁难让我回家明天再来。

只有这一次,这辈子唯一一次,哈哈哈……”

董里正拍着桌子,笑得牙豁子都出来了:

“管理户籍和地籍的两个主簿,听说我圈那么大一块地,眼珠突出,下巴差点儿掉在地上。”

他连说带比划单手握拳,做了一个给力的手势,继续嘚瑟:

“登记存档,盖印卡戳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盏茶。

哎呀!和我一起去县衙办事的,隔壁栗树村和小王庄的里正,羡慕得哟……

啧啧,哈喇子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我那个爽啊,哈哈……就甭提了,哈哈哈……”

江素雨听着董里正说话,自己也暗爽了一下,打开红契一看,嘴角缓缓收敛。

“哎,里正,不是说把干娘和几个哥哥的名字一起加上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江素雨把红契摊在董里正面前,眉头微蹙。

董里正瞄了一眼红契,心虚地撇开眼睛解释:

“都是一个村里住着,谁还不知道谁呢?

素雨你没来之前,董家母子就差进城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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