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月娆厉战锋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由网络作家“阮月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战锋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连手中的碘伏棒也扔在地上。“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以后你不许再去联谊会了!”阮月娆走出去,正好看见厉雪琼用拳头捶厉战锋胸口。“你管不着我!我就要喝酒,就要参加联谊会,我还要找别的男人,和他谈恋爱,给他生小孩,也叫他哥哥!”厉战锋一把把她禁锢在怀里,脖子上的青筋凸现。怀里的人还在说些让他气血上涌的话,像是忍到了极点,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呢喃道。“小宝,小宝,我的......宝宝。”阮月娆站在楼梯口,连两人交缠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称呼,她也曾在一次庆功宴后听到,那晚厉战锋主动索吻,嘴里也是一直在重复小宝,宝宝。曾经她将这段记忆视作珍宝,却不曾料到自己是被他人当成可悲的替身,亦或者是泄火的工具.....
《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精彩片段
厉战锋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连手中的碘伏棒也扔在地上。
“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以后你不许再去联谊会了!”
阮月娆走出去,正好看见厉雪琼用拳头捶厉战锋胸口。
“你管不着我!我就要喝酒,就要参加联谊会,我还要找别的男人,和他谈恋爱,给他生小孩,也叫他哥哥!”
厉战锋一把把她禁锢在怀里,脖子上的青筋凸现。
怀里的人还在说些让他气血上涌的话,像是忍到了极点,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呢喃道。
“小宝,小宝,我的......宝宝。”
阮月娆站在楼梯口,连两人交缠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称呼,她也曾在一次庆功宴后听到,那晚厉战锋主动索吻,嘴里也是一直在重复小宝,宝宝。
曾经她将这段记忆视作珍宝,却不曾料到自己是被他人当成可悲的替身,亦或者是泄火的工具......
阮月娆垂眸,将那颗水果糖放进嘴里,化在舌尖却是苦涩至极的味道。
她直接吐在了垃圾桶里。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一分钟。
底下那两人分开时,厉雪琼已经醉晕了。
厉战锋索性抱起了她,就要往二楼走来。
阮月娆躲在门后,看着两人一起进入房间,整晚都没有出来。
第二天便是清明,下了点小雨。
厉战锋从阮月娆房间出来便是冷着一张脸。
两人像往年一般去山上祭拜,只是这次,没有阮月娆的插科打挥,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你先下山吧,我有点话要对爸妈说。”
墓园里,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阮月娆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没有听他的话下山,而是躲在不远处的树干后偷听。
扑通一声,厉战锋跪在了那两个墓碑前。
“爸妈,对不起,我对雪琼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是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逾矩,我只会以哥哥的名义在背后默默守护她一生。”
不远处传来厉雪琼的声音,她撑着一把伞慢慢走来。
“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厉战锋却不像往日那般亲密,他让阮月娆站在他与厉雪琼中间,拒绝与她所有的眼神沟通。
行至一半,厉雪琼停了下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是把嫂子介绍给爸爸妈妈认识就不要我了吗?那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我赶出去一个人生活了?”
厉战锋看向她,眼中带着不解。
“雪琼,你在说什么......小心!”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劈断了路旁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阮月娆两人被砸得从山路上一齐滚下,半具身子摇摇欲坠地挂在山崖边。
厉战锋纵身跃下,双手同时抓住两人手腕的刹那,崖顶碎石簌簌滚落。
他虎口迸裂的血滴在阮月娆惨白的脸上,脚下岩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龟裂声。
厉雪琼突然尖叫。
婚礼仪式结束后,厉战锋立马坐上了手下的车,赶往结婚登记处。
“你说什么?阮月娆把结婚报告拿走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面工作人员承受着团长的怒火,只敢小声说,这是阮月娆吩咐她的。
厉战锋气极反笑,他长腿一迈就往外走。
“阮月娆,你真是好样的,闹脾气闹到这种程度!之前求着和我结婚,背地里搞这套?”
手下小跑追上他的步伐,深吸一口气。
“厉团长,肯定是因为您对阮小姐太不上心了,阮小姐才会那么做的。”
厉战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记眼刀撇过去。
“你今天的话很多。”
手下握方向盘的手一僵,瞬间不敢说话了。
沉默片刻,厉战锋不耐烦的敲了敲镜子,示意他把话说完。
手下踩动油门,咽了口唾沫,继续刚才的对话。
“团里面是个人都知道您偏宠您的妹妹厉小姐,要星星得星星,要月亮得月亮的。可是,阮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子啊!我和其他兄弟不止一次看见阮小姐兴高采烈地来找您,最后却是哭着离开的。”
厉战锋的眉头紧锁,他怎么不记得阮月娆来找过他,反倒是雪琼,三天两头来找自己,一呆就是一整天。
“有次我们兄弟好奇心作祟偷看了一眼,居然看到厉小姐就坐在您的怀里!虽说是兄妹,但是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男人搂着另一个女人不会心碎呢?而且阮小姐还一心一意地对待您,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爱人的女孩了。”
车辆刚好驶过他们初见的码头,像数年前那般,码头上也是有一艘待出发的船。
厉战锋还清楚记得和阮月娆初见那天。
那是他二十年的光阴里见过的最明媚大胆的女人。
码头上他赤裸着上半身,在所有女人羞红着脸不敢看他时,只有阮月娆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喂,你叫什么名字?想不想和我处对象?”
那瞬间,他承认自己动了心,也可耻地答应了她用钱“包”下他。
可在得知阮月娆只是为了借种而接近他时,就像是被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他的热情全部熄灭。
厉战锋的指尖一下下敲击车窗,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苦涩的笑容。
“她只是为了孩子......”
手下急匆匆地打断他,音调提高。
“厉团长,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如果阮小姐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那她有必要在你竞选团长的关键时候四处为你奔波拉票,有必要在你上任之际一个个拜访过我们这些团员,让我们好好照顾你这个新官吗?厉团长,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阮小姐她不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更多的,她是喜欢你,想要和你有个爱情结晶啊!”
这些话如一击击重锤,砸在厉战锋的心头。
“她,她喜欢我?”
和阮月娆在一起磋磨的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可一旦接受了这个答案,往日发生的一幕幕争先恐后闯入他的脑海。
早起出门是熨贴的服装和温度刚好的早餐。
午休保安处放置妥当的保温盒,里面的菜系每天不重样,还都是他爱吃的。
徬晚等待在家门口,翘首以待的身影。看到他归家时,永远不变的灿烂的笑颜。
夜晚相对而睡羞红的双颊,经常地,她会缠着他问。
“战锋,你说要是我们有了孩子,给他取名叫什么好呢?”
面对那样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爱意,他又是怎么给出反应的?
是早起的冷漠,对一切贴心当成理所当然。
更是夜晚的不耐烦,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赶紧睡吧,这些话以后不要说了。”
时至今日,厉战锋才从心底涌现出无尽的懊悔,如果她真的喜欢他的话,那他就是一直在欺负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在践踏她的爱意…
是他错得太离谱。
手下看他半天没讲话,观察他的脸色试探着开口。
“团长,所有的付出都是需要回报的。那么浓烈的爱意要是得不到正向的反馈,是会一点点被消磨掉的。若是阮小姐某天疲惫了,不愿意再付出了,然后离开您的身边,您怎么办呢?”
厉战锋的心脏处传来细密的疼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就算是再不愿和她触碰的那些年,他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阮月娆已经不再是他的责任,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他攥紧了拳头,一遍遍重复。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身边。你绕小路开,我要尽快见到她!”
手下高兴地应了一声,加足了马达。
“好,那我加快车速,现在阮小姐刚经历过火灾的害怕,正是最需要您的时候。”
厉战锋彻底坐不住了,甚至想跳车而行。
“什么火灾?!”
“男朋友?”
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
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
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
“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
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
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
“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
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器碎片的鲜血。
幸好地面上的草坪做了铺垫,她才不至于当场脊柱断裂,就算是这样,她也养了很久很久才恢复。
虽然只是分别了几个月,厉战锋却觉得度日如年。
两个人沉默对峙的两分钟,他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脸。
过了好久,厉战锋终于试探着抬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阮月娆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跌到了楚川柏怀里。
看见她的动作,厉战锋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突兀开口。
“月娆,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阮月娆还没开口,一旁的楚川柏倒是笑出声了。
“就你?大叔你别开玩笑了。”
厉战锋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耳侧却传来另一道声音。
“哎呦,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鹦鹉就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啊~”
何青提着一个鸟笼散步而来,她拍拍厉战锋的肩膀。
“你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团长工作天天熬夜的,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我这表弟,才十八岁呢,嫩得能掐出水来,肯定能给阮月娆幸福。”
他对她怒目而视。
“是你把他介绍给阮月娆的?你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吗?”
何青才不怕他这个纸老虎。
“我怎么不知道月娆还有个未婚夫?我只知道她有个养着的小白脸,小白脸不好好服侍金主不说,还喜欢着自己的继妹,帮着继妹欺负我们月娆呢!你说这可不可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之前是我没呆在月娆旁边守护她,现在你们都在旧金山,我会让你一点点偿还。”
“好啦,月娆,川柏。厉团长说要小住我们家几日,作为主人家我们可要好好照顾他。”
厉战锋在原地站了很久,终于,他下定决心,迈开脚,走了进去。
刚进去,他便感觉这栋别墅处处都是熟悉的摆件。
大理石的茶几,茶几旁的青花瓷瓶,还有瓶子里刚刚好三支的玫瑰花。
“眼熟吧,这都是按照月娆的喜好来设计的,我记得北平那座别墅也是这么设计的,不过......”
何青欲言又止,厉战锋在心中接上了后面的话。
不过,都被他一点点改变了。
在厉雪琼入住别墅的第二年,他便要求阮月娆对那座别墅进行大改造。
她也求过他,说那都是父母给她留下的物件,保存着她的回忆,能不能不要改变。
面对她的恳求,他只冷硬地说。
“雪琼不喜欢这种装饰,她如果不住进来,我也不会同意和你同住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东西收起来,摆上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东西。
愧疚后悔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厉战锋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阮月娆的身影,反而是楚川柏坐在沙发上,手上还在做针线活。
他走近一看,发现楚川柏手里攥着的是阮月娆的睡衣,正在往上面补纽扣。
厉战锋的嘴里五味杂陈。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又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楚川柏忙得抬不起头,抽空看了他一眼。
“我对月娆是一见钟情哦。”
厉战锋哼了一声,心想果然如此。
“你不过是见色起意,这太轻率了,你不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楚川柏好看的眉头压下来,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玷污他对阮月娆的爱。
他刚要开口,阮月娆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
“我当时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而你嘴里轻率的爱也不是坚持了三年?你不也是享受了三年?”
厉战锋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月娆,你自己都说爱了我三年了,这份浓烈的爱意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磨了?”
阮月娆甩开他的手。
“厉战锋,我曾经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个人,我不能爱你爱得没尊严了吧…”
订婚宴这天,作为新郎官的厉战锋早早出门,阮月娆把订婚戒指摘给厉雪琼。
对她来说尺寸偏小的戒指,戴在厉雪琼手上却是刚刚好。
眼看着开船的时间快要到,她推着行李箱打算出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反锁了,她敲了好久也没有人出现。
这时,难闻的汽油从门底钻进房间,铺满了整块地板。
厉雪琼阴寒的声音响起。
“嫂嫂,对不起了,就算你告诉我一切我也不能安心,只要你在这个世上一天,哥哥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要干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听见厉雪琼尖锐的笑声。
“所以,为了我的幸福。请你,安心去死吧!”
燃烧的火柴被丢下,烈焰在瞬间爆燃,火舌顺着汽油轨迹疯狂吞噬整个房间!
浓烟灌入肺部,呛得阮月娆直咳嗽。
所有的通道都被封死,除了那扇窗户。
阮月娆推开窗户,高达五层楼的高度,她没有任何工具。
这时,镇里的广播却在高声播报着厉团长订婚宴的消息......
宴会厅后台,厉战锋掀开了盖头。
“怎么是你!月娆在哪?”
可面前坐着的却不是他想要的人。
厉雪琼拉住他的手。
“哥哥,就让我当你的新娘吧。”
厉战锋却第一次甩开她的手,厉声呵斥。
“我们是兄妹,这是罔顾人伦......厉雪琼,你干什么!”
手中是一瓶开了封的高浓度农药,厉雪琼将它放在嘴边。
“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两厢对峙下,厉战锋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下,将人搂在怀里。
能和自己的继妹有这一天,他是高兴的,就算只有这么一个小时。
“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月娆在家吗?”
厉雪琼掐住自己的手心,笑了笑。
“嫂子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订婚礼开始的前一分钟,厉战锋团里的一个手下闯了进来。
“团长,你的别墅着火了,邻居还听到了里面有女人在呼救。”
手下的声音有些小,厉战锋并没有听清楚,而厉雪琼却听到了着火,别墅这几个关键词。
她立马提高了自己的音调。
“哥,你这手下眼力见怎么这么差,没看到你马上就要订婚了吗?现在汇报什么工作?”
厉战锋的心间萦绕着隐隐的不安,却将其归为订婚的紧张,他有些烦躁地蹙眉,对着手下挥挥手。
“是工作吗?好了好了,你先回去。”
“可是......”
庄重的音乐声响起,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声音,两人挽着手,一齐走进了宴会厅。
侧头看向盖头下的厉雪琼时,厉战锋无端地想起阮月娆,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他想,等订婚仪式结束,他就上报组织加急处理自己的结婚报告,让阮月娆安心,至于雪琼,他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就像过去一样。
可他却没料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挂在五层楼的半空中,借助绑起的床单慢慢向下移动。
手上是被床单磨破的伤口,深可见骨,浑身更是被火燎得焦黑,整个人疼得厉害。
阮月娆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抓着床单。
铁锈味弥漫鼻腔,浓烟熏黑了她的视线,下一秒,一声断裂声响起,阮月娆瞳孔骤缩。
“不.....”
向团长未婚夫借种第九十九次失败后,阮月娆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青青,我来旧金山找你。”
几乎是一瞬间,电话那头传来了椅背砸向地板的声音,何青的声音兴奋:“月娆,你终于想清楚了!我老早就跟你说厉战锋这个人不行,他看起来就很虚。”
阮月娆双眼通红却还是扯出笑容:“嗯,我想清楚了。”
“不要伤心宝贝,等你到旧金山,我就带你找肩宽腰窄腿长的洋男人,他们的基因个顶个得好,肯定让你生出个漂漂亮亮的孩子!”
她点点头:“好,等我把结婚报告拿回来。”
挂断电话后,阮月娆躺进被窝,带着沉沉的心事进入梦乡。
半夜,有人掀开了被子,那具滚烫的身子在距离她一臂的地方坐下。
不一会,阮月娆听见身侧就传来衣物摩擦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半边身子像触电般僵麻,但她还是慢慢转头去看。
从窗外洒下的洁白月光下,厉战锋的衣袖翻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一只手攥着一条真丝蕾丝睡裙,另一只手在被子下快速耸动。
一声低吼过后,厉战锋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等他起身去浴室,阮月娆才敢松开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双唇。
浴室的门半掩着,她看见厉战锋小心地揉搓着那条白裙,还轻轻地举到鼻尖,露出痴迷的神色:“雪琼......雪琼。”
厉雪琼,是厉战锋的继妹。
半个小时后,厉战锋回来了,还是躺在离阮月娆一臂的位置。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触碰到她,阮月娆却无法再睡着,她睁着眼睛陷入回忆。
她二十岁时,父母在海上遇难,给她留下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寂寞使然,她就想拥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和厉战锋初遇那天,他刚从码头搬货回来,脊背宽厚,精瘦的公狗腰,发梢上的汗水还顺着肩膀流向腹肌的纹路。
只是一眼,阮月娆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在得知了兄妹俩缺钱而无法维持生计时,她趁火打劫,用钱“包”下了厉战锋。
确定关系后,她用尽了一切方法来诱得他动情。
夏天她穿着超短裙去给他送饭,他目不斜视,说和码头饭盒里面的红烧肉没有什么区别。
夜晚她穿着定制睡衣,攀上他的肩,主动求欢一刻钟,却不见任何动静。
甚至,她狠心往他的茶水下药,他也只是微红着脸告诉她没用。
她一直以为,是生活的责任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的欲望。
直到前个月她从沉睡中惊醒,目睹那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她才明白,他所有的情欲,所有的冲动,所有的主动,从来都不在她。
而是那个与他异父异母的继妹,厉雪琼。
那一夜,她的天都塌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躺在身边的厉战锋起身穿衣。
阮月娆下意识叫住了他:“厉战锋,我......”
他系领带的手一顿,冷淡地扫来一眼:“早上你不是试过吗?”
她呆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吗?
这句话就像是裹挟着粗盐的飓风,撕裂开她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
阮月娆苦笑一声,跟在他后面出门,刚好遇到了起床的厉雪琼。
她睡眼惺忪,下意识抱住厉战锋的腰。“哥,我新买的睡裙你有看见吗?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听到这话,阮月娆也把目光放到厉战锋身上,她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毕竟那条睡衣被他珍视地藏起来,谁也不能肖想。
“没看见,我帮你再买一条吧。”面对妹妹的亲昵,厉战锋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喉结也滚动了好几下。
他动情了,只是因为一个拥抱......
隐忍克制却又充斥着情欲的眼神,击溃了阮月娆最后一道心防。
她低头一笑,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直接推开大门大步走出去。
“你要出门?”身后传来厉战锋的声音。
阮月娆没有回头:“嗯。”
出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