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卿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贺云卿京圈)》,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团温热的奶香味让我浑身一僵。可下一秒,孩子突然从我怀中滑落,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刺耳的哭声中,贺云卿冲进来一把推开我。我踉跄着后退,看着他心疼地抱起孩子。他看向我眼神复杂至极,虽然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经说尽了一切。许棠在一旁哭,“贺少,我只是想让夫人抱抱孩子,谁知道她……”贺云卿的声音很冷,“阿阮,许棠明天出院,你既然容不下孩子,就先搬去西山别墅住吧……”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去修行时本就没带什么行李,如今更是简单,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所有。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从天黑到天亮。也好,至少不用亲眼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和贺云卿青梅竹马,结婚八年,是圈里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那次他...
《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贺云卿京圈)》精彩片段
那团温热的奶香味让我浑身一僵。
可下一秒,孩子突然从我怀中滑落,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刺耳的哭声中,贺云卿冲进来一把推开我。
我踉跄着后退,看着他心疼地抱起孩子。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至极,虽然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经说尽了一切。
许棠在一旁哭,“贺少,我只是想让夫人抱抱孩子,谁知道她……”贺云卿的声音很冷,“阿阮,许棠明天出院,你既然容不下孩子,就先搬去西山别墅住吧……”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去修行时本就没带什么行李,如今更是简单,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所有。
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从天黑到天亮。
也好,至少不用亲眼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我和贺云卿青梅竹马,结婚八年,是圈里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
那次他被竞争对手下药,和一个女大学生发生了关系。
他清醒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阿阮,我是被算计的!
已经给了封口费,她绝不会再出现!”
我信了。
可没多久,这个叫许棠的女人又出现了。
她父母意外双亡,找到了谈生意喝醉的贺云卿。
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后来贺云卿去南国出差遭遇地震,是怀着孕的许棠徒手把他从废墟里挖出来的。
救命之恩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贺云卿再也甩不开她了。
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贺云卿,要么离婚。”
“要么让她滚蛋。”
“我不离婚!”
贺云卿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必须对她负责……”他既不愿意离婚,也不愿意让许棠离开。
所以我走了,去三台山清修。
直到许棠生下孩子,贺父贺母勒令我必须回来。
我摸出手机,在黑暗里发出那条早就该发的消息。
“离婚吧。”
不到十分钟,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贺云卿冲进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阿阮!
我不同意离婚!”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轻叹了口气,“算了吧,贺云卿,我累了。”
“我说过她永远不会影响我们!”
他急得声音都在发抖。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许棠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贺少!
孩子刚才摔在地上受了惊吓,发烧了,医生说可能要进ICU!”
贺云卿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手机,最终艰难地开口,“阿阮,我……我得去看看……”我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
这就是我的婚姻啊,连离婚都要排在别的女人和孩子后面。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快去吧,孩子需要你。”
他匆匆离去,带起的风拂过我的脸颊,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独自坐在黑暗中,泪水无声滑落。
我知道,他或许永远不会娶许棠,但他会一次次被叫走。
这样的日子,如果不离婚,我还能忍受多久呢?
一辈子?
“许棠,你表哥怎么回事?”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
许棠立刻红了眼眶,“贺少,对不起,我这个表哥非让我找个工作,不帮忙就要打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贺云卿烦躁地摆摆手,“行了,以后这种阿猫阿狗,别来开口。”
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捂住心口。
他冲到了郊区的别墅,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回应,按了密码进了屋。
屋里静得可怕,茶几上积了薄灰,厨房里的菜已经腐烂发臭。
他站在客厅中央,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突然,门铃响了。
快递员递来一张泛黄的明信片,是十年前他们在丽江写的,江阮笑着说要寄给未来的自己。
他冲出门,打电话给了助理,“太太去哪了,这么久不见人影都没人发现吗?!!”
助理战战兢兢,语气有些委屈,“太太不让别人进别墅,不让别人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啊!”
“找!
把整个京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太太!”
他对着电话怒吼。
很快有人送来一条路人捡到的项链。
贺云卿踉跄着后退两步,这是江阮从不离身的项链,坠子里还贴着着他们的结婚照。
接下来的日子,他找遍了她可能去的每一个角落。
咖啡馆书店花店美术馆......都没有她的身影。
他日渐消瘦,镜中的自己双眼凹陷,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助理递来的文件堆成了山,他却连翻开的力气都没有。
夜深人静时,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对着她的照片发呆。
“阿阮。”
他对着空气呢喃,“你到底在哪里……”有时候,他会突然从梦中惊醒,以为听到了她的声音。
可睁开眼,房间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寞。
他的手机屏幕永远停留在她的通讯页面,可拨出去的电话永远都是冰冷的提示音。
“贺总,您该休息了。”
助理一次次担忧地劝道。
他却只是摇摇头,又拿起车钥匙。
“我再去找找,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
在裴家的日子过得惬意而温暖。
我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身体越来越好了。
这天,我正在花园的藤椅上晒太阳。
忽然听见灌木丛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老头子你慢点!
别被发现了!”
“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泽铭这么上心。”
我忍俊不禁,“两位是在找我吗?”
一对慈眉善目的老人推推搡搡地走出来。
老太太嗔怪地拍打老头,“都怪你!”
他们一左一右挨着我坐下,眼睛亮晶晶地打量我。
“真俊啊,难怪我家那小子一眼就沦陷,那么多女的他都不要……”老太太赶紧打断,“姑娘。
别听他瞎说。
泽铭这孩子看着花心,其实可专一了。”
“之前呢,我们寻思着孩子都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天天给他安排相亲。
他就故意假装在外面花天酒地,把我们气得呀!”
“后来才跟我们坦白,说心里早就有人了,只是没机会……”正说着,裴泽铭匆匆跑来,额角还带着汗珠,“爷爷!
奶奶!
你们别打扰她休息!”
“你让人之前在庙里的饭里放发霉的东西,结果胃癌都能让她治好,只能说她运气太好!”
“你不会很聪明吗,都能想办法生下他的孩子。
快动动脑筋,要不,再给他下一次药?”
两人调笑着,屋子里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贺云卿捏紧了拳头,朝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一群保镖冲进了屋子,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按在了地上。
许棠大声求饶,“贺少,贺少,我是被迫的……”一旁的男人吐了口水,“呸!
贱人!
明明是你勾引老子!
说你欲求不满!
贺少不肯碰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腿就被打断了。
许棠还想说什么,被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贺云卿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让人严加看管。
结婚那天,他在会场外大声嘶吼,“阿阮!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让人传话给他,“你做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底线。
也许以前的我爱你,会忍。
但是现在的我,不可能会忍。”
会场内,裴泽铭小心翼翼为我戴上戒指。
会场外,贺云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后来听说他终身未再娶,带着两个孩子郁郁而终。
而我和裴泽铭,连医生都说不可能怀孕的我,竟奇迹般地生了个女儿。
某个午后,我逗着女儿玩时,裴泽铭从背后环住我,“夫人当年演技真好,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真失忆。”
我笑而不语,望向窗外,那里再没有贺云卿的身影。
女儿撒着娇朝我跑过来。
我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一旁的医生解释道,“病人之前做过抗癌治疗,可能有后遗症,加上溺水缺氧,是有可能出现短暂失忆的现象。”
“抗癌?!”
贺云卿猛地抓住医生的衣领,“什么抗癌?!”
他转向我,声音发颤,“阿阮,我是你丈夫贺云卿啊!”
我歪着头打量他,突然噗嗤一笑,“既然你是我丈夫,那为什么……”我的目光扫向门口抱着孩子的许棠,“会和她有孩子?”
他脸上一下子青一阵白一阵。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因为一年半前,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她误闯进去……才……是我犯了错。”
“下药?”
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贺总,你当是在拍电视剧吗?”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我掰着手指,“那第二次呢?
一年半前被下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耶……”裴泽铭适时补刀,“看来贺总药效持久啊。”
贺云卿的脸色难看至极,许棠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我只是去打扫。”
“大半夜打扫客房?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我嗤笑,“你们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我总结,“所以,你不是我老公。
我老公不会和别的女人上两次床。”
“他才是我老公。”
我指向裴泽铭。
裴泽铭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贺云卿像是被打击到了,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十分难看。
他突然拔高了音量,指着裴泽铭,“王八蛋!
我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
你早就喜欢阿阮,你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裴泽铭正色道,“你疯了吧,我还不屑做这种龌蹉事。”
我揉了揉眉心,“我累了,想睡觉了。”
贺云卿和许棠被保镖架着赶出了病房。
出院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和裴泽铭的婚礼。
当我说出“我愿意嫁给你”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贺云卿来找过我几次,裴泽铭每次都如临大敌。
“怎么?”
我故意逗他,“怕我跟他走?”
“他说,”裴泽铭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能回去,他可以把那两个孩子送出去。”
“脏了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着婚纱样册,“我从来不要第二次。”
贺云卿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一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家,听见卧室里传来许棠的声音。
“动作快点,等下贺少回来!”
是许棠的声音。
“怕什么!
听说他现在天天往那个女人那里跑,最近都不管你了。”
竟然是那个表哥的声音。
“老子好久没开荤了,快把我伺候好了。”
许棠的声音里满是怨恨,“那个贱人,上次让你安排的人去搞她,居然让裴家的人救了。
她命怎么那么好!”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赶紧离!
别赖着拖着不肯走!”
我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张。
贺云卿从ICU出来,眼睛通红,“孩子救回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阿阮,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我颤抖着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吧。”
他瞳孔猛地收缩,“你确定?”
“我累了。”
我强忍泪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好!
很好!”
他夺过协议狠狠签下名字,将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
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慌慌张张地迎上来,“夫人!
您怎么……”她看着我红肿的脸和湿透的衣衫,声音哽住了。
我环顾四周,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连我珍藏的摆件都无影无踪。
许姨搓着手,支支吾吾,“许小姐养胎时总磕碰,贺少爷就让……”门突然开了。
贺云卿带着许棠走进来。
许棠惊讶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我的东西呢?”
我声音发抖,看向贺云卿。
贺云卿冷笑一声,把许棠往怀里带了带,“你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
许棠假惺惺地来拉我的手,“夫人,是贺少怕我怀孕的时候磕碰了……别碰我!”
我猛地甩开她。
她惊呼一声,踉跄着往后倒去。
贺云卿眼疾手快扶住她,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果断转身离去。
即使听到身后贺云卿在喊我,也没有回头。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
我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被几个混混堵在阴暗的小巷。
“贺太太是吧?
有人花钱让我们教训你。”
刀疤脸淫笑着逼近,“这首富的老婆,长得确实勾人,虽然胸小了点,但脸蛋够嫩!”
我下意识拨通贺云卿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柔的哄睡声,“许棠,头疼就睡吧。”
“贺云卿!
救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电话被无情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得发苦。
“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乖乖和老子快活快活吧!”
混混的脏手摸上我的衣领,粗糙的手指刮过我的锁骨。
我死死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几声闷响在耳边炸开,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几个混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
我心有余悸地蹲下,感觉浑身一阵劫后余生的瘫软。
巷子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雨水走来。
黑色皮鞋踩在水洼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能站起来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手指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我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他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认得他,是贺云卿的死对头,裴泽铭。
他在京圈的名声并不好,人人都说他是个纨绔恶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据说每天沉迷声色犬马,人早就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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