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兔宁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萧兔宁错)》,由网络作家“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爆竹声声贺新婚,欢声笑语迎嘉宾。热闹了整整一日的玉亲王府,在夜色降临时喧闹不减,可与之相反的大婚喜房,此刻气氛一片凝重。本该高兴的玉老王妃,带着一群王府妇人,个个冷冷盯着喜床上的新嫁娘。可面对众多不善目光,后者一动不动,表情甚至有些怪异。老王妃见此怒声质问,“这大婚的日子,新郎官跑了,你这个新娘就没什么要说的吗?”一身大红嫁衣的萧兔,闻言差点儿没绷住~!她当然有话要说,而且是一肚子的话,要是可以,她此刻甚至想仰天嚎上两嗓子—她穿了,就在她吃糠咽菜苦修多年,准备下山创业就穿到了这里。身份是萧府嫡女,年芳十八,貌美如花,品行高洁,身份尊贵。刚刚更是嫁给了大昭位高权重,长相最俊最靓的美男子来做王妃。打眼再看四周,金丝楠木,古董青花,锦沙绸...
《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萧兔宁错)》精彩片段
爆竹声声贺新婚,欢声笑语迎嘉宾。
热闹了整整一日的玉亲王府,在夜色降临时喧闹不减,可与之相反的大婚喜房,此刻气氛一片凝重。
本该高兴的玉老王妃,带着一群王府妇人,个个冷冷盯着喜床上的新嫁娘。
可面对众多不善目光,后者一动不动,表情甚至有些怪异。
老王妃见此怒声质问,“这大婚的日子,新郎官跑了,你这个新娘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一身大红嫁衣的萧兔,闻言差点儿没绷住~!
她当然有话要说,而且是一肚子的话,要是可以,她此刻甚至想仰天嚎上两嗓子—
她穿了,就在她吃糠咽菜苦修多年,准备下山创业就穿到了这里。
身份是萧府嫡女,年芳十八,貌美如花,品行高洁,身份尊贵。
刚刚更是嫁给了大昭位高权重,长相最俊最靓的美男子来做王妃。
打眼再看四周,金丝楠木,古董青花,锦沙绸缎,红珊玛瑙,满屋子的锦绣珠玉,十丈软红,连空气里飘着的都是昂贵的古檀香。
这一屋子万金难求的奢侈品,只是她房间的摆设,听说她还有数十万的聘礼嫁妆堆在库房!
一分钟成为千万级富豪,连自己苦修多年的洞照术也跟来了,虽然她此刻顶着满屋子人脑门飘红强大的敌意,可萧兔还是兴奋的想大笑三声~
老王妃看着新娘在她质问下竟然半点反应没有,可想而知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她语气阴沉下来,“萧氏,你不要以为嫁进了玉亲王府,就敢在本王妃面前装傻充楞,实话告诉你,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休怪本王妃不念及这大好日子。”
说着使了眼色,身边的健壮奴仆个个威逼上前一步,显然是不准备再半点客气。
“哎呀,娘您别先急,王妃嫂嫂她现在啊,就是知道大哥嫌弃她太震惊了而已。”玉二小姐此刻开口,语调却是阴阳怪气,“不过嫂嫂你也先别光顾自己,还是赶紧好好想个对策吧,不然这新婚丈夫厌弃不愿与你洞房的事儿传出去,明日你就是整个京城的笑柄,连带着我们玉王府都要跟着丢人现眼。”
“可不是吗,这大婚的日子,新郎拂袖而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嫂嫂您是有什么毛病哪!”玉三小姐也毫不遮掩嘲笑。
老王妃脸色越发阴森,“你可听见了,若是因你的坏名声带累了整个王府,那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好了。”
正对着财富眼睛放光的萧兔,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句话。
穷逼了六十几年的人,骤然转过头去。
这怎么行,都到她手里的十多万两,还有屋里元青花,云锦沙,翡翠玛瑙就连地上的皮毛毯子,那都是她的。
她萧兔的人生宗旨,那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东西都到她手了,谁也别想从她手里在挤走。
洞照术下,萧兔盯着脑袋上飘着对她敌意+100上的三个女人,义正言辞的开口,“王爷他在何处?”
一句话让几个女人一愣,玉二小姐紧跟着露出不怀好意,“大哥他在金阙楼。”
金阙楼,连名儿都带金,一听就是好地方啊!
萧兔起了身,“好,我现在就去找他。”
“你要去金阙楼找他?”二小姐掩唇惊呼。
金阙楼可是青楼,萧兔不知道吗?
老王妃神色却是一动,跟着露出笑意,“不错,新婚大喜,洞房花烛,你若能将他哄回来顺利圆了房,那这个玉王妃还是你的。若你有本事再生下嫡子,那将来这整个玉王府也是你的。”
萧兔闻言转向窗外,玉亲王府占地足有百亩,高楼亭台无数,假山水榭连绵,花团锦簇金碧辉煌,当是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她眼睛光芒大盛,爽快答应,“好。”
老王妃孺子可教的看着她,“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你做不到的话——”
“那不可能。”
“哦?你这么肯定。”
“当然,”萧兔勾起红唇,势在必得的一笑,“王爷之所以不肯与我圆房,那是因为他还没见过我。”
她萧兔,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妖,呸,现代紧追时尚的美少女,见识多广,积累多深,还拿不下个十几岁的古人小子,开玩笑!
说着,没等众人再发问,萧兔已经起身去了内室。
而等她再出来,老王妃一群人立刻就明白了她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大话。
只见脱掉大红色嫁衣,洗去浓厚脂粉的女人,此刻一身青色烟黛,衣薄如云霞,曼妙如烟纱,浓黑的乌发随意盘成慵懒发鬓,可精致的额鬓与耳际,有细如小蛇的发丝盘曲,紧贴在雪白的肌肤。
明明看着简单随意的装扮,却让人看的骨酥筋软,特别是在女人用黑色的工笔,将一双大而斜飞的眼角勾勒的狭长而妖冶,红唇也是从未见过的暗红色。
女人摇着手中美人扇,身姿柔弱无骨般,一步一摇曳的走来。
屋内的众人见此,齐齐集体失声,目瞪口呆,惊艳不止!
萧兔瞧着众人脑袋上飙飞出惊艳+100,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不错,倒没辜负她回忆着电影青白二蛇的造型精心捣鼓的这一番!
现在她可以去见她那大昭第一美男子的新婚丈夫了!
毕竟,在山上苦修这六十多年里,别说是个男人了,她连个公蜘蛛都没见过。
对于这种传说中的诱人物种,她也就每次对着家里那台信号不好的电视机,瞅上那么一瞅!
却没想穿过来之后,白送钱,白送权,还要白送全国最好看的美男子给她。
天下如何能有这么美的好事儿~
萧兔已经一分钟都等不及了!
手中的小扇子摇的无比欢快道,“赶紧走~”
软轿加速中离开,老王妃身边嬷嬷开口道,“王妃就这么让她去了?那处可是青楼?”
老王妃冷冷一笑,“有什么关系,她能嫁进玉王府就是为了诞下王爷子嗣,只要孩子一出世,她也就没用了,如今她自己这么积极,岂不是正好。”
“王妃说的是。”
金雀街上金阙楼。
金碧辉煌的巨大建筑,在弥漫了半边天的莲花灯火里矗立,其内薄雾渺渺,雾中宫装美人提灯巧笑。
清风拂来,仙雾缭绕,凉亭飞檐缀着金色风铃叮咚作响,垂坠的红色软纱飘动,映出幕间衣香鬓影。
“你们倒是有意思,请我一个太监上青楼,这是在暗指本座软弱无能吗?”
华丽而诡谲的男音从纱帘中响起,作陪的几个官员同时脸色一变,齐齐起身下跪。
“督公言重了,我等岂敢。”
那被他们跪拜赔罪的男人,却扬起的一阵低沉而邪肆的笑来。
几人哆嗦着小心翼翼的抬眼。
先看见是奢华高座上,耷下一只未着寸缕的脚,弧线修长而完美却苍白如恶鬼。
接着是慵懒靠着黑虎皮玉座的男人,他另一脚踩着大椅上,身上深红绣金菊的外氅凌乱大开,露出大片惨白胸肌,一手勾着白玉壶,一张雌雄莫辨美到妖异的脸,笑的靡丽而摄魂。
“呵,本座说的不对吗,这太监上青楼,妓女也发愁啊……”男人笑的诡美如狐眼尾眯起,期内漆黑如渊的瞳孔,黑的如无间地狱。
众人互相看了看,擦着满脸的冷汗,同时陪着笑起来。
男人慵懒靠在大椅,提起酒壶喝了口,才漫不经心道,“说吧,三位大人请本座到此所为何事?”
一身圆润李大人率先上前,表情谄媚道:“今晨早朝陛下把岭西兵患一事全权交给督公查办,我等岭西官员一派大喜啊,听闻督公明日就要出发,我等这才紧赶着特来饯行。”
一旁两位大人赶忙连声附和,“是啊是啊。”
男人红的妖异的薄唇一勾,“本座记得岭西一行,三位大人也在同行之列吧?”
“是是是,正因为要一路同行,路上要多多依仗督公,所以我等才要单独设下重宴,以示对督公爷您的感激之情啊!”
说完忙对身边的同伴打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一笑,抬手拍了拍巴掌。
亭外早就恭候的一群人,立刻抬着东西送了进去。
“啪啪啪…”
一连十个红木大箱,挨个排开。
李大人笑眯眯的抬头瞧了眼,再次拍拍手。
十个箱子同时被打开。
一时间金银珠光,照亮了众人的脸。
亭内作陪的舞姬奴仆,死死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只见整整十大箱子的金银珠宝,他们全家十辈子加在一起,也没见过如此多的钱财。
可惜高座上的人也就扫了一眼,显然没什么兴致。
三个官员见此紧张的互相看了看,这已经是他们在京城能拿出来的全部身家了。
显然还是没打动这位冷血残忍的东厂头子。
如此岭西一事一旦曝光,那等着他们的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不过幸好他们也做足了准备,那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摸到这位督公爷的隐秘喜好。
三人交换了眼神儿,再次重重一拍手。
一座金碧辉煌的笼子被众人抬了上来,笼子用重金打造,笼上还盖着厚重的绸布。
果然,东西一搬上来,座位上慵懒的人好奇的目光立刻看来。
三人脸上立刻露出喜意,李大人谄笑再开口,“督公爷,这可是我等花费了重金,历时六个多月才找到的好玩意儿,保管督公爷你见了一定喜欢!”
“哦?”男人掀开了狭眸,深黑无底的眼瞳染上兴味,“打开看看。”
李大人连声应是,笑着亲自上前拉开了幕布。
只见金灿灿的笼子里,坐着三个貌若仙童的孩子,脸上被涂抹的精眉细眼,身体上一丝不挂,表情纯真可怜的依偎在一起。
仔细看这三人都是男童,且已经像入宫前太监被处理过了。
“嘶~”高位前一个一直笑眯眯侍候的圆脸小太监,此刻没忍住倒抽了口气。
李大人听闻后,连忙笑着拱手,“乐公公也觉得这一模一样的三胞胎很是稀罕吧?”
圆脸的小公公看着笑的灿烂三人,脸部僵硬的挤出笑,后脖子却同时汗毛直竖。
这三个脑满肠肥的蠢货,可真是茅房里点灯,真真找死!
想着眼角使劲往后瞧。
果然,就这么一瞬间,高座上浑身懒怠的男人,狭长锋利的眸子缓缓的全部睁开,然后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无比生动,比刚才慵懒调笑,男人这次的笑意是真的开心,那张荒艳妖异的脸,如恶涧红莲绽放,活色生香,勾魂摄魄。
“有趣儿,真是有趣儿。”
男人慢慢坐起了身,冰冷苍白的脚轻落在地, 猩红冷唇笑的异常诡艳,“你们的这份大礼,本座非常满意。”
三位大人闻言纷纷大喜过望,“这只是小小心意,只要督公满意,那就是我等天大的荣幸啊!”
“正是,正是啊!”
“你们既对本座如此尽心尽力,本座自然也不能小气。来人,把本座的好玩意儿也送上来,让三位大人也尝上一尝。”话落,一群娇艳的红衣女子从沙曼后走出,一拥而上将三位大人围住,紧跟着十数双无骨柔夷,就落在身上宽衣解带。
不过片刻,三位大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可三人脸上却没一丝羞耻,反而心猿意马兴奋起来,这众美环绕,众目睽睽的,督公爷果然比他们会玩啊。
只是还没等他们对着众美上下起手,却被一群美人抓着手足举了起来。
三人顿时一愣,不明所以看向高座上的男人。
后者单手撑着侧脸,鸦羽般漆黑华丽的长睫,落下一片魅惑而妖异阴影,笑眸幽幽的道,“三位大人不必慌张,看,好东西来了。”
说着男人抬手一指。
三人扭头就瞧见,亭子正前方被人搬来了三个造型奇特圆形转盘。
东西一上来,三位官员的脸色就是一变。
这,这是什么鬼玩意?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中,三人已经被众女固定在圆盘之上。
这被扒光锁住犹如待宰牲畜的模样,三人再蠢也意识到不对,急慌慌抬头看去,却瞧见男人身前已经跪了一排人。
这群人恭敬的垂头跪地,手托暗红色圆木,上面铺开了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男人闻声回眸,面若美玉的容颜,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辉,唇角含着浅笑,雍容华贵,俊美异常。
他随意靠在软榻,温润的道,“那你去吧。”
俞凤儿杏眼眨了眨,“那我过去了,你可不要趁我不在偷偷悔棋。”
玉王被逗笑,点了下她的鼻尖,“是谁总是悔棋,要不本王帮你回忆下?”
俞凤儿小脸一鼓,“哪里有啦,我那只是刚开始对下棋还不太熟罢了。”
玉王笑意加深,“行了行了,都是你的理,本王答应你就是了。”
“那说好了,在我回来前,你先不准动。”说着就提着艳丽的红裙跑了,娇俏的脸上都是笑,双眸弯弯似含着星子,高兴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由的跟着心中欢喜。
玉王见此勾唇,随即脑海同样闪过今日大婚时,新王妃入门同样一身大红,脸上笑意就淡了下来。
亭外,婢女见人过来立刻快步上前,“小姐,出事儿了。”
俞凤儿笑意不减,“何事?”
婢女急切忙道,“我刚才见到玉王妃了。”
“玉王妃?”俞凤儿笑意瞬间不见,“她竟然来了?”
“是,说是来找玉王。”
俞凤儿沉下脸, “这个女人还真是半点不在乎脸面,竟然敢到青楼里找人?”
“可不是,这玉王妃如此豁的出去,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小姐你要赶紧想办法,不能让二人见面。”
“为何?”
“哎呀小姐,王爷素来心软,这玉王妃能如此舍下脸面来求他,王爷见了心里动容,说不定就被忽悠走了。”
俞凤儿对这点倒是不担心,“王爷对这门亲事很不满,不然大婚之夜不会盖头都没掀,就直接来了我这里,他如此不给新王妃留脸,肯定厌恶极了此人,想来不会。”
婢女却有点担心,“可,可那玉王妃,她,她长的非常美啊!”
俞凤儿不以为意,“美?能有多美。”
她自己可就是美人儿,姿容艳若桃李。
婢女看看她,小声道,“玉王妃她一下轿,就把周围男人女人魂儿都给勾走了。”
俞凤儿这才认真下来,“当真?”
“当真,那玉王妃不光人美,装扮也很是特别,连着那走路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劲儿似的,男人就罢了,奴婢一个女人瞧着她都觉得身子发软。”
见婢女说的信誓旦旦,俞凤儿直觉自己要碰上对手了。
她转头看向亭里俊美如玉的男子,眼里闪过热烈的爱意,跟着转头神色狠道,“听说今日云水涧的那些贵客又来了?”
婢女不明所以点点头,“是,刚刚奴婢还听下边儿议论,里面好似还死了人。这些人每次来都要见血,也不知道是在里面做什么。”
俞凤儿眼睛一眯,“你叫人把玉王妃引过去。”
婢女闻言瞪大眼,“小姐你,你是想……”
俞凤儿脸上浮现狠辣,“听你刚才所言,那女人对我怕是个威胁。”
她好不容易才让玉王心中有她,就绝不允许任何女人破坏。
“可小姐,那毕竟是玉王妃……”
“你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下人带错了路,至于人进了云水间别人对她做什么,那就是对方的事情,扯不到咱们头上。”
“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动手做了,那就要永无后患。”
“……是,奴婢现在就去办。”
***
“云水涧,”
芳菲夕雾起,暮色满房栊。
萧兔看着雾中楼亭,只觉得美不胜收。
“贵客,玉王就在此处,小人就先告退了。”小厮很紧张说完,就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丫鬟有些奇怪道,“王妃,此人怎么跑这么快?”
萧兔看着对方头上不断飘着害怕加一的标志,也觉得有些奇怪,没等细想,一声高喝响起,“什么人?”
只见一身肃杀的卫士,快速将两人团团围住。
小丫鬟赶紧挡在自家王妃身前,结结巴巴道,“大…大胆,这是玉王妃…你等…你等速去禀报一声吧…”
对方闻言惊异的看了这主仆一眼,然后又很快就将两人迎了进去。
萧兔走进重重帘幕时,还想着丫鬟怎么被留在门外了?
可下一刻就被屋内高座上的男人,完全吸引住了心神。
只见,高高在上中,阴暗华美里,苍白诡艳的男子,狭长瑰丽的眼,深黑堕人的瞳,猩红多情的唇,黑发倾斜了半身,单耳垂缀着华丽宝石耳铛,深红锈大金菊的长袍散乱,危险与妖异交织,华丽与诡谲糅合。
如无涧地狱里开出一朵靡艳的红莲,阴森可怖,却活色生香。
萧兔从没见过如此诡美之人,超越性别与现实,不似活人,苍白,阴暗,诡艳!!
她不淡定了~
整个身体开始微微颤栗。
一为此人样子竟全长在她幻想的X癖上。
二为对方头顶竟飘着危险指数过100000+的猩红标志。
洞照术提示,这是个异常可怕而危险的人。
可恰恰因为如此, 萧兔心底深藏的征服欲全冒出来了。
这就是她嫁的男人吗?
果真不愧这天下第一美男之称!!!
她难以自制快步上前,热情的拉去对方的手,兴奋叫道:“夫君。”
这声一落,厅内安静了,众人安静了,就连座位上半掀着眼皮的宁错,都诡异的安静了!
萧兔没察觉周边的异样,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男人,拉着对方的手,没忍住摸了两把,表情立刻变得享受,皮肤手感可真好啊~
“大……”小乐子回过神儿后,扯着嗓子就要大叫,却看见高台上一只苍白的手抬起压了压。
他顿时捂住了嘴,只余瞪成铜铃眼睛。
萧兔听见了声,正奇怪要回头,一旁男人突然开口了。
他甚是怪异的笑起,连诡美如狐的眼尾都眯起来了,“你叫我,夫君?”
萧兔直直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美颜,吞了下口水,然后径直坐到了男人怀里,这才眼送秋波道,“你我今日已经成婚,我叫你夫君,有什么不对吗?”
“嘶~
“嘶~”
“嘶嘶~”
身后也不知道都是谁,此刻此起彼伏的的抽着气。
她刚才还拐了自家主子爷说要去那里看好戏哪!
“可不就是那里,刚才官差都过去了。”
小乐子惊疑不定,既然都报告了官,那很大可能就是真的。
他顿时不淡定了,连连催促道,“怎么回事儿啊,快说说。”
大婶见众人心急,也没吊人胃口,“当时我正路过那巷子口回家,就瞧见李玉荷跟个要饭的乞丐婆子站一起,似乎是见对方可怜,就给了她一块银子,然后那乞丐突然就朝李玉荷跪地上了。
那哭的满脸是泪啊,说李兰她女儿小愿,是被她闺女绑在家里地窖了。”
“她闺女是不是叫许翠兰?就是那个虐待前妻孩子,被丈夫休戚回家,又让亲妈出去要饭养活自己的不孝女?”
“可不就是这个没良心畜生,平日里只骂这人尖酸刻薄,懒惰不孝,却没想竟还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那她娘?”
“这事儿跟她倒是没啥关系,她整日里出门乞讨要饭,是今儿早上才偶然发现小愿的,当时就要闺女把人给放了,可那歹毒妇人怎么肯,直接把这个当娘毒的打了一顿给赶出去要饭。”
“真不是人。”
“就是个畜生。”
大家骂声连连,大婶却满脸惊奇的继续道,
“这事儿你们说巧不巧,她刚被闺女打出家门,就碰见李玉荷了。李玉荷也是心善,可怜她年纪一把还要出门要饭,就给了她几两银子,哪想对方看着那钱啊,当场就崩溃说出她找了一年不见的女儿之事儿来。”
“那个要饭的娘,我也听说过,这些年为这个不成器的闺女受这么多的罪,都没说过一句埋怨的话。”
“可不是嘛,得亏她挨了女儿打正心如死灰,李玉荷刚巧走到那儿,又心善给了她钱,不然,这人为了她自己闺女最后会咋样还两说。”
“是啊,这就是好人有好报。”
“还是老天爷有眼啊!”
大家纷纷出口感叹,只有小乐子震撼的愣在当场。
这世界上哪儿有这么赶巧的事儿?
李玉荷会出现,会给钱,那分明全是那萧夫人吩咐,他当时好笑萧夫人像个神棍哪?
“这,”小乐子瞪大了眼睛,“这不会萧夫人当真能掐会算吧?”
东市,喇叭胡同。
被官差押住的许翠兰又蹦又跳,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咒骂着出卖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瘦瘦小小,一身破烂旧衣,耷拉着头,闷不吭声。
而李玉荷正抱着浑身是伤,瘦的骨瘦如柴女儿闷声大哭。
经衙役们怒火训斥几句,许翠兰说出了一个众人都觉得可笑的犯罪动机。
她之所以绑架李玉荷的女儿许愿,不过是因为二人同样姓许。
可一个是富家小姐,长的可爱漂亮,父母百般疼爱,还为她物色不少青年才俊让她相看。
而许翠兰,家境贫苦,早早没了爹,嫁的人还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最后更是被夫家给赶回了家门。
一次夜市闲逛,她碰见了被家人千娇百宠的许愿,当时就起了无尽的恶意。
然后悄然跟踪半个多月,最后趁着对方下人不防,用受伤做借口,将其骗到了没人地方,打晕带了回来。
许翠兰嫉妒怨恨许愿得到的一切,所以每日都要发泄毒打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破旧的院子里又哭又闹,吵杂成一片,却丝毫不影响其间墙角趁夜绽放的一束丁香。
暗香在夜色下悄然漫开,一阵清凉的风拂来,小巧可爱花瓣被风卷飞了起来。
“娘,咱们虽是亲母女,可我也是要有私人秘密的。”
萧夫人被逗笑,“好,秘密秘密。”
萧兔一笑,看向满桌男人,“怎么样爹,要不要听听我的方法。”
萧老爷含笑,“你真的懂这些?”
“那是,上到金融地产投资下到小摊小贩小作坊,我可是知道不少,就连你们刚才说的那个盐的我也懂。”
萧老爷好笑起来,“说什么哪,什么金融地产投资,小丫头快吃饭,别捣乱。”
众人也都跟着笑了,只有宁错微挑眉,“你懂盐卖?”
萧兔闻言立刻投给他一个小子你很识货的赞赏眼神儿,接着侃侃而谈道,“如今盐运买卖是官收,商运,商销,是这样吧?”
“是。”
“那咱们自己制盐,自己出售哪?”
“需要交税。”宁错幽眸看她,“你会制盐?”
萧兔笑眯眯的朝他一摇小手指,“不是会,是太会了,一口气说十个都不带喘气的,当然咱们这个时代能用的不多,要选个最简单也是最省力的来。”
说着她朝男人挑了下眉,一副快问我不问我绝不告诉你的骄矜大小姐样子。
宁错一笑,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语气甚是温柔道,“娘子,请赐教。”
众人见此纷纷笑着扭过头。
萧兔也难得有些囧然,这家伙还装上瘾了。
她咳了声继续道,“原理我就不细说了,我说的制盐方式,首先找到一片大海,然后……”
她将最原始晒盐方式讲出来,虽然只能提取粗盐,可是方法足够简单快捷高效。
宁错听完挑眉,“只是如此。”
萧兔点头,“是啊,我都说最简单方便了。”
说完见众人都只是笑着打趣她,显然没将她的话当真,而只有宁错敛眉沉思了下。
萧兔勾勾红唇,本来也就是说给这个男人的听的,盐运是大事,他们家可没实力掺和。
而她需要他乘这个人情,这样对方理所应当要庇护她的家!
萧兔视线转向父母,“爹娘,你们的表情告诉我,你们不相信我?”
说着撅起小嘴巴。
萧老爷萧夫人对视一笑,哄小女娃的口气道,“怎么会,我们家小兔这么聪明,说什么都是对的,这事儿叫你爹按你说的做。”
萧老爷立刻拍胸脯,“对交给我了。”
萧兔才不相信的娇气哼了哼,转向两个哥哥,“兄长,你俩过来,我教给你赚大钱的方法。”
两兄弟闻言赶紧凑了过去,然后三个人嘀嘀咕咕良久。
萧虎萧豹是宠妹狂魔,妹妹说什么都听,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吃吃喝喝聊聊,一下午就悄然溜走了。
萧兔走的时候,萧家这边自然是百般不舍,萧夫人还拉着女儿偷偷说了不少悄悄话。
其中有一半是王爷人不错,让她好好对人家,不要总是欺负人家之类的,听的萧兔都想笑了。
夕阳西下,青石铺就的马路,一辆醒目宽敞的銮驾,慢悠悠的行驶在上。
车内,奢侈的皮毛铺垫成地毯,白玉桌上棋盘鲜花精美小食,还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紫檀小炉。
桌子不远,翠绿如烟雨色清雅香榻,坐着穿着富贵娇气的女人,她像只小松鼠一样子,啃着手上的鲜花饼子,虽然坐着姿势,可是体态却分外的慵懒,裙摆下面哪双未着寸缕的一小脚,还一点一点的悠哉晃悠着。
而女人身后,靠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他单手支着侧脸,妖孽的容颜清艳动人,漆黑华丽的乌发倾斜半垂身前,浑身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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