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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5-05-10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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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

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

“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

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

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

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

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随后伸出舌头舔拭了大拇指上的血,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是血的味道。”

众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沈艽莫不是疯了不成。

闻琴咽了口口水,走到她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摇头,笑得极其温柔,声音也极其动听:“没事儿。”

她说着,把手伸向了闻琴的腰间。

闻琴下意识躲开了,可是下一秒对上沈艽那双仿佛带了利剑的冷眸时,她几乎是忘了呼吸。

见她不动,沈艽取下她腰间的软剑,抬头看着杨嬷嬷,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杨嬷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教我做人,我这人向来喜欢有来有往,既然这样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吧。”

话音未落,她挥起手中的软剑,将杨嬷嬷刚刚打她的那只手臂从肩膀处硬生生给斩了下来。

那血就如同是水柱一般,直接喷洒出来,在场离的近的人,除了祁景飏用袍子挡住了血,其余人身上都被就溅到了。

尤其是沈艽,她的衣裙上,手上,甚至是脸上都被血溅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嬷嬷的惨叫声在偌大的王府响起,她捂着断口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宁婉莹和那八个送来的女人被吓的脸色惨白,直接尖叫起来。

沈艽皱眉看着她们,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道:“嘘,不要吵,影响到我发挥了。”

宁婉莹直接吓的躲到了祁景飏身后,她声音颤抖的指着沈艽:“景飏表哥,她…她……”

祁景飏并没有说话,只是他紧皱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沈艽把软剑扔到地上,从怀里摸出一个放胭脂的小盒子,她上前踩住杨嬷嬷的胸口,笑着打开盒子。

杨嬷嬷此时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她嘴里还在道:“我是贵妃的陪嫁嬷嬷,你敢伤我,到时候贵妃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艽勾唇一笑了俯下看着她:“杨嬷嬷,你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你家贵妃娘娘你就来找我,我带你去。

她说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接着道:“哦,对了,到时候你看见阎王爷,别忘了告我一状让他老人家快点来勾我的魂儿,我也想下去跟他喝喝酒,求他下辈子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沈艽这些怪力乱神的说辞,就连祁景飏的脸色都黑了下去,若是她这副样子被传出去,必定会被人说是妖孽,说不定还会被活活烧死。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穆愉问清楚他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是啥。

南院。

一众人看着沈艽去而复返,都不免有些担心。

许清睿站在祁景飏面前道:“王妃,景飏还是个病人。”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他的。”

不是来找他的?

许清睿想到她之前那些大胆的动作,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道:“王妃,请你自重,你是景飏的王妃,我是他兄弟,有道是朋友妻不……”

他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沈艽走到穆愉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众人都愣住了,王妃如今是又看上了穆公子不成?

“沈艽,你…你给滚过来。”祁景飏只觉得认识沈艽这短短一个月,他能少活一二十年。

沈艽压根儿就不理他,而是像搂着着兄弟一样搂着穆愉的肩膀问:“我刚刚听你提到祁轩礼那个孙子,他怎么了?是死了吗。”

穆愉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背上有道如刀一般的目光,他连忙推开沈艽跑到祁景飏身边,一脸委屈。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看着穆愉跟个受辱小媳妇的一样拉着自己的衣服,沈艽伸手扶额。

祁景飏这样一个死人脸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啊。

祁景飏瞪了一眼穆愉,随后又瞪着沈艽怒道:“沈艽,你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我们一天没和离你就还是我的王妃,你若是再跟谁有这样,我就将你们一起活埋。”

沈艽不耐烦道:“行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啊,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你!”祁景飏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

沈艽摆摆手道:“别气死过去了,不划算,我就是想问一下他刚刚提到祁轩礼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祁景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沈艽是一个记仇的人,想必她还记得新婚那日发生的事情。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二皇子府明日举办赏花宴,我与穆愉就想来问一下景飏要不要去。”

“不去。”

“去。”

祁景飏和沈艽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听到祁景飏说不去,沈艽嘟着嘴走到他身边道:“王爷,去呗,你不去我不好发挥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别开目光道:“你不是这么厉害吗,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沈艽蹲下宋,伸手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王爷,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啊,你是我男人就是我的天,我不是得靠你吗,你要是不去我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听到沈艽这弱弱无骨的声音,祁景飏不自觉的喉结滚,他回头就见沈艽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靠着自己。

尤其是她双眼含泪的样子,竟让他不自觉的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道:“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明天一切都得听我的。”

沈艽没有丝毫犹豫道:“行。”

祁景飏还想说什么。

沈艽却是直接站了起来,搂着闻琴和陈越就出去。

祁景飏气笑了,他刚刚说的话她都当屁给放了吧。

穆愉怕他把自己给气死过去,连忙给他顺气:“别气,气大伤身。”

祁景飏拍开他的手道:“我没气,我好得很。”

穆愉捂着被拍红的手,一脸委屈:“不气就不气,干嘛打我啊,又不是我一心想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撒丫子就跑。


祁轩礼刚惨叫一声,沈艽就已经抓起他地上的外衣塞进了他嘴里。

她蹲下身,看着地上痛的蜷缩的祁轩礼,直接拿他的腰带把他给捆了起来。

又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上按了几下,祁轩礼直接痛得面无人色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怪物,怎么被她碰几下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沈艽站起来直接朝着他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把他给踢晕了,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床上:“看够了吧。”

她拍了拍手,看着床上睁开眼睛的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句:“我说你也是够窝囊的,人家都爬你头上拉屎了,你居然还能装死。”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撑着床坐起来,皱眉有些不悦道:“粗鄙。”

沈艽气笑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感觉到体内的药效发作了。

“…………”

她黑着脸骂了一句,目光看向了坐在床上的祁景飏。

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将就解决一下。

看着她在解腰带,祁景飏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沈艽白了他一眼,骂道:“你特么瞎吗?看不出来老子在脱了衣服?”

祁景飏被她的话噎住了,但他还是黑着脸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在一个男子面前脱衣服,沈家的教养还真是与众不同。”

沈艽气笑了,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祁景飏,伸手跟个痞子一样抬起他的下巴,声音流里流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享受一下了,看样子你还是只新鸟,不过你不用担心,爷会让你快活似神仙。”

她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她可是没少看猪跑啊。

听到她的虎狼之词,祁景飏原本黑下去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你…你真不知廉耻,给我滚开。”

感觉到体内的药起劲了,沈艽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手在他脖子上的两个穴位上点了一下。

祁景飏脸色突然一变,他提不起力了,随后他便朝门口大喊一声。

“陈越……”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直接把盖头塞进了他嘴里,用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祁景飏一脸惊恐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她该不会是想跟他……

沈艽做完一切,整个人都瘫倒在他身上,这药劲太大了,她快扛不住了。

被她这么狠狠地一压,祁景飏脸都绿了。

沈艽看了一眼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祁轩礼,暗暗骂了一句狗东西,随后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脸,起身抓起他的一只脚就往外走,她可不想一会儿让他看场现场直播。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祁轩礼拉到门口,看着门口倒在地上的丫环婆子,

沈艽直接一脚把祁轩礼踢滚下了台阶,然后她转身进门关上了房门。

她一进去,屋子里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响动声。

几个黑衣暗卫出现在门口,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几人都面面相觑,王爷不是说等二皇子杀了丞相府的病秧子小姐吗。

这屋子里的动静可不像是要杀人啊,反而像是在……洞房。

一个暗卫看了一眼地上人事不省的祁轩礼,他张口结舌道:“陈越,二皇子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这屋子里的动静,我们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陈越眉头紧皱,听在屋子里传来面红耳赤的声音,他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可能是王爷改变主意,你们拿两个人把二皇子扔回二皇子府,千万不能让他死在我们府上。”

“好,你先在这里守着,看看一会儿王爷有没有什么吩咐。”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他家王爷喊了一声:“沈艽!”

这声音是那种怒恼中带着几分欲望,甚至还有一些颤音……

陈越连忙挥手让人下去了,他家王爷终于想通了。

……

屋中。

沈艽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但她还是伸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吃亏的是我不是你。”

祁景飏看着她这副样子,顿时就觉得火大,要做也是他在上面,怎么能………越想越火大,随后他狠狠地咬住了沈艽捂着他嘴的手。

沈艽轻哼一声,随后也黑了脸直接俯下身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祁景飏吃痛松开了咬着她手:“沈艽,你是想死吗。”

沈艽见他松开了,她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她有些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头的位置刚好在他的耳边。

“你能不能别逼逼赖赖了,就当是帮个忙,再说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你那个狗东西哥哥下东西,说起来也是你欠我的。”

她说话软绵绵的,呼出来的热气正好吐在他的耳根处,祁景飏只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祁景飏完全失去了主导能力,他只知道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直到一道光亮从窗户中射进来,沈艽才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的时候,沈艽先醒过来,看着身旁即使睡着了也眉头紧皱的男人。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男人长的真不错,即使睡着了都这么好看。

祁景飏也在这时醒了过来,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他哑着声音:“让人给我请个太医过来。”

沈艽回过神来,她皱眉问道:“咋了,你哪里不舒服?”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别想着讨好我,赶紧让人给我请太医过来。”

见他不说话,沈艽直接去掀他的被子。

祁景飏脸色大变,连忙拉住被子道:“你干什么?”

沈艽皱眉,有些不解道:“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你的腿了。”

沈艽这时也有些愧疚了,说起来他是残疾人,她昨天晚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

祁景飏打开她的手道:“用不着,我一会儿再跟算账,你赶紧让人给我叫太医过来。”

见他死死抓着被子不说,沈艽以为他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摸他的腿。

祁景飏只觉得浑身一僵,他瞪着她道:“不是腿,你给我滚开。”

不是腿?

沈艽皱眉,有些不耐烦道:“不是腿是哪儿?”

祁景飏脸有些微红道:“是那个地方……你赶紧给我叫太医来,”

那个地方?

沈艽反应过来直接给了他一拳,骂了一句:“你真不要脸。”

随后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甚至还把祁景飏的中衣穿错了。

她看了那么多小电影从来就没有看到会伤到哪里。

祁景飏挨了一拳只觉得双眼冒金星,这个死女人真是该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艽重新把红盖头塞进了他嘴里,直接拿起腰带把他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对视上他恶狠狠的眼神,沈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们两清了哈,我走了,你也别找我,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先祝你二婚快乐哈。”

她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祁景飏已经把沈艽杀千了百回了。

沈艽刚开门就被门口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原来这府上还有人啊。

陈越几人看着沈艽穿着凌乱,都连忙转过身去。

“王妃,您醒了怎么不让人进去伺候呢,王爷他醒了吗。”

沈艽关上门,轻咳一声,声音有些嘶哑道:“王爷昨天晚上太累了还没有醒呢,我想着不打扰他所以就没有叫人伺候。”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随后又道:“对了,王爷累着了,我想去给他炖个鸡汤,你们先在这里候着,等他醒了叫你们再进去。”

陈越虽然有些疑惑,但想着自家王爷已经跟她入了洞房,想必是认可了她,随后也就应声道:“是,王妃。”

沈艽快步出了院子,一出院子她就没命的往外跑。

她一走,陈越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昨天下了花轿都是几个丫环一起扶着她进来的,昨天晚上累了一夜,她居然还能跑?

想到什么,陈越连忙吩咐道:“闻琴,你带几个人跟上王妃,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

陈越快步上前敲了敲门道:“王爷,您醒了吗?”

屋子里一片安静,陈越耳力极好,他听到一阵摩擦的声音。

他想了想道:“王爷,属下进来了。”

随后他用力撞开了门,等进去看见床上的一幕时,陈越愣住了。

他家王爷双手被破布条子绑在床头上,嘴里塞着那块红色的盖头,身上倒是盖着被子。

他连忙走过去拿下了他嘴里的盖头,替他解手上的破布条:“王爷,您怎么会弄成这样?”

祁景飏声音嘶哑的吓人:“那个女人呢?”

“王妃去给您炖鸡汤了。”

听到沈艽跑了,祁景飏咬牙切齿道:“给本王把她抓回来,本王要把她大卸八块!”


“沈艽,你特么就是个疯女人。”

沈艽飞速从他怀里退出来,坐到了他手不能及的地方,痞气十足的看着他。

“祁狗,我承认你长的是挺人模狗样,但我可不是恋爱脑,你居然还想套我的话,你特么想屁吃呢。”

祁景飏捂着被打的左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沈艽,你当真是活腻歪了。”

沈艽冷哼一声道:“怕你我都不叫沈艽,有种你就过来弄死我。”

祁景飏气得胸口痛,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他的胸口一样,让他想吐血。

沈艽靠在马车上,有些好奇地问:“祁景飏,你那个母妃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她儿子吗?为什么你都这个样子了,她还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你真的是她的儿子吗,该不会你是她为了争宠从哪里捡来的吧。”

话音未落,沈艽就感觉到两道寒芒朝着自己直射而来,她心下一紧,连忙躲到了另一边。

只听“砰砰”两声,她回头一看,就见她刚刚所在的位置上插着两把极小,极精致的小刀。

她看向祁景飏,就见他脸上布满了阴霾,手中多了两把样子与那边位置上插着一样的小刀。

沈艽忍不住有些惊讶,这孙子身上居然有暗器,那他怎么会让自己揍了他两次?

祁景飏眼神冰冷的盯着沈艽,说出来的话犹如冬日寒冰:“沈艽,你若是再提到那个女人,我不会再容忍你。”

沈艽耸耸肩道:“不说就不说呗,发这么大的火干啥,我是心疼你。”

祁景飏冷哼一声:“用不着,你少说话,尽快把我腿治好就是我祖上积德了。”

沈艽没皮没脸的笑了笑道:“不不不,能娶到我这样媳妇儿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说不定你家祖宗都能跳起来喝杯酒再躺回去呢。”

祁景飏握着小刀的手在不断收紧,他几乎是把这辈子遇到的高兴事情想了一遍,都没有将心中的怒火给压着下去。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把她的舌头割掉,让她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外面响起了穆风的声音。

“王爷,王妃,到了。”

沈艽直接跳了下去,压根儿就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祁景飏揉着太阳穴,任由陈越他们将他抬了下去。

他算是明白了,遇上沈艽是他的报应,一定是老天爷觉得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特意派沈艽来收他的。

一进府,沈艽就看见坐在大厅中,脸色阴沉的宁贵妃和祁轩宇,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姐。

不对,旁边站着那八个看穿着不像是伺候人的丫环啊。

看见他们进来,那个好看的小姐叫了一声:“景飏表哥。”

宁贵妃却是冷哼一声:“你倒是很闲,竟然陪一个庶女回门。”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我一个废人不闲能做什么?”

“你!”宁贵妃气得脸都绿了。

祁景飏看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他冷声道:“你这是特意给我送花肥过来吗?”

祁轩宇起身,皱眉道:“三哥,这些人是宫中几位娘娘送来伺候你的,母妃也不好推脱,所以就将人带来了。”

那八个容颜绝美,眼神带着几分勾人的女子上前朝着祁景飏盈盈一拜:“奴婢见过王爷。”

祁景飏手中的出现了几把小刀,他刚想出手就见沈艽走到了他面前,竟亲自将她们给扶了起来。

“既然是各位娘娘送来伺候王爷的,我们定当好好养着。”

说罢,她看着闻琴道:“快去让人把我北院旁边那个院子收拾出来给几位姑娘住。”

闻琴愣住了,她不理解沈艽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可是来跟她抢王爷的,而且王爷明显不想让人留下来,她怎么会直接把人给收下了?

沈艽才没有管他们,而是直接走到宁贵妃身边那个小姐身边:“这位就是婉莹郡主吧,长的可真好看。”

宁婉莹皱眉,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

沈艽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她看着宁贵妃道:“母妃,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婉莹郡主的。”

说着,她还凑到她耳边道:“我保证要不了多久就让你听到她有身孕的消息。”

宁贵妃看着沈艽眉头紧皱,这丞相府的三小姐莫不是个傻子不成,还是说她在刻意讨好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如此一来倒也替她省不少事。

她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祁景飏,又重新看向沈艽道:“你可要好好伺候婉莹,若是出了半点差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艽点头哈腰道:“好说,好说,母妃放心,我一定会亲自伺候婉莹郡主。”

“算你识相。”说完,她也不在理会沈艽。

而是拉着宁婉莹小声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她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安安心心的住着,她会让身边的杨嬷嬷陪她一起在这里住着,要是受了委屈就让人进宫告诉她,她一定会为她做主。

祁景飏盯着沈艽,若不是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早就把这群朝他抛媚眼的女人给弄死了。

沈艽脸上一直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那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个狗腿子。

这不禁让闻琴和陈越怀疑这个人还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连王爷都敢打的王妃。

祁轩宇也打量着沈艽,他得到了一个答案,这个女人长的不错,但是没长脑子,看起来完全就是白痴。

宁贵妃跟宁婉莹说完,又交代了杨嬷嬷几句,随后才会祁轩宇离开,离开时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给祁景飏。

沈艽倒是狗腿子的送他们出门,她还不忘朝他们挥手:“母妃,五弟,有时间常来玩儿啊。”

马车上,祁轩宇掀开马车帘看了一眼笑着挥手的沈艽,他皱眉道:“母妃,我觉得这个沈艽很是诡异,甚至怀疑她脑子有些不正常。”

宁贵妃把玩儿着自己的手指道:“她是个傻子最好,如今婉莹进府了,我相信她和你三哥会日久生情的,我这么多没管他,如今给他寻了一个好媳妇儿,我也不欠他了。”

祁轩宇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看着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沈艽突然笑了起来。

她转身吩咐道:“关门。”

重新回到大厅,就见宁婉莹站在祁景飏身边,不知道祁景飏跟她说了什么,她脸色难看的吓人。

沈艽悠哉悠哉的坐到了主位上,打量着那几个美人儿,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勾唇露出一个痞笑:“都是美人儿我喜欢,你们也知道我家王爷腿脚不方便,不如你们来伺候我吧,我喜欢美人儿。”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沈艽这是疯了吧。

沈艽并没有理她们,而是起身走到了宁婉莹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胸。

“身材不错啊,你这么保养的,教教我呗,是不是要多喝猪蹄汤?”

宁婉莹被她的动作弄的脸睡瞬间就红了,她结结巴巴:“你…你……”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沈艽觉得有意思极了,她还想逗逗这位郡主。

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手,沈艽刚抬头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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