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梅李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了的妈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雨中劳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回,那蛇皮袋和冰柜总是挥之不去。我想那两样东西应该成了我一生的心理阴影,因为在看到相同或类似的物件时我总是避之不及,再无法坦然面对。
《消失了的妈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梦回,那蛇皮袋和冰柜总是挥之不去。
我想那两样东西应该成了我一生的心理阴影,因为在看到相同或类似的物件时我总是避之不及,再无法坦然面对。
。
我循声望去,只见塘边的牛藓草上,半条腐烂生蛆的手臂赫然躺着,应该是从蛇皮袋中滑落的。
三个警察合力将蛇皮袋抬到空地,随后,留着黑胡子的警察又返回捡起手臂,放在袋子旁边。
这时,远处传来警察的喊声:“老胡!
找到了!”
我看见塘边的警察围在一起,两人正用鱼竿费力地往岸边拖拽着什么。
水面下,一个白色的、鼓鼓囊囊的物体随着水波起伏,不一会儿就被勾到塘泥边。
两个警察下到塘里,将那东西抬上岸——又是一个蛇皮袋。
两个袋子并排放在地上,不断渗出腥臭的液体,在地面汇成一滩。
两名警察从黑色箱子里拿出透明面罩,分发给周围同事。
戴上面罩后,有两人朝人群走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人群往后退了几步,我和谭梅也跟着后退。
可等警察一转身,大家又立刻围了上去,反复驱赶几次都没用。
夕阳西下,树林和草丛的影子越拉越长。
黑胡子警察看了眼天边的晚霞,又扫了眼围观的人群,叹了口气:“别磨蹭了,开始吧。”
透过警戒线,我看见两名警察铺开一张白色塑料布,然后小心翼翼地剪开其中一个袋子。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死死盯着白布,在心里不停默念“不是妈妈”。
黑胡子警察蹲下身,挡住了部分视线,但我仍能看到,警察从袋子里捧出一件件物品,放在白布上。
腐臭味越发浓烈,几个村民当场干呕起来。
我趁机挤到侧面,终于看清白布上的景象——上面爬满扭动的白蛆,令人作呕。
我胃里一阵翻涌,弯腰吐了起来。
这时阿三突然挡在我面前:“别看了,不是你妈。”
“那么乱怎么看得出来?”
我声音发颤。
“你妈是长发,可那……是短发。”
我鼓起勇气再次看去,白布上,一个裹满蛆虫的黑乎乎球体赫然在目。
虽然五官难辨,但确实是短发。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一阵后怕袭来。
我再也不想待下去,拉起谭梅就往山上走。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三婶的惊呼:“天啊!
这凉鞋不是慧琳常穿的吗?”
我手一松,转身又挤进人群。
只见黄色蛇皮袋被剪开大口,警察戴着长胶手套,捧着一截带脚掌的腿——那脚掌上皮肉几乎脱落,一只爬满
伯去镇上警局报了案。
好几个警察从一辆车上下来,朝着大伯家走去,我也跟过去看。
他们在大伯家检查了一遍,又询问了一些邻居,没过多久就开车走了。
我问谭梅:“你妈妈怎么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谭梅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姐姐,我不知道,我们去玩吧。”
然后我就和谭梅去村头玩了一天,看那些钓鱼的人钓鱼。
他们会把不要的小鱼给我们这些孩子玩,所以很多孩子都喜欢跑去看。
现在是暑假,没人管我们,一直玩到傍晚,我们才揣着装着几条小鱼的塑料瓶各自回家。
我妈看见我回来就开始炒菜,不一会儿,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当我坐在饭桌上吃得正香时,旁边房子里又传来谭梅被打的惨叫声。
我疑惑起来:“奇怪?
大伯母不是不见了吗?
怎么谭梅又被打了?”
我妈听见这声音,又像以前一样皱起眉头,柔声对我说:“棉花你先吃饭,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大伯母回来了。”
2 妈妈的发卡我马上放下碗筷抱住她:“不要!
一会儿爸从厂里下班回来知道你去过大伯家,你们又要吵架!”
我妈没有吭声,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她还是要去,索性不管她了,生气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爱管。
别人家孩子挨打她要管,别人让她帮忙看孩子她也不拒绝,村里谁家鸡鸭不见了她要操心,别人找她借钱她也不会推脱。
她不上班,整天待在家里,只要村子里有人找她帮忙,她总是乐意相助!
我最讨厌她这样!
我爸也不喜欢她这样!
没一会儿我妈就回来了,看她一脸忧愁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想搭理她,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是大伯母回来了吗?”
“没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眼神里满是悲伤,整个人显得了无生气。
我想问她怎么了,可这时我爸突然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饭桌上的饭菜,问我:“你妈是不是又去大伯家了?”
我害怕我爸知道后会和我妈吵架,轻轻摇了摇头。
我看见我爸把裤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我知道,他要发火了。
每次他和我妈吵架前,都会先抽出皮带,再关上门。
“你有没有去?”
我爸转头问我妈。
我妈战战兢兢地小声说
谭梅又拉我去她家玩。
在她房间玩了一会儿,我感到无聊,便问她:“你不想妈妈吗?”
谭梅一脸懵懂:“花花姐,我为什么要想她?
她总打我,我才不想呢!”
“可我好想我妈。”
我掏出妈妈落在大伯家门槛上的白色发夹,难过地摆弄着。
谭梅突然凑近说:“花花姐,我爸有个旧盒子,里面也有个一样的发卡!
他趁我妈不在就偷看,还让我别告诉别人。”
趁着她爸爸出去卖猪肉,我哄着谭梅带我找到了那个锈迹斑斑的月饼铁盒。
盒里除了发黄的旧发卡,还有刻着棉花图案的木梳、草编昆虫。
直到翻开那些信件,我如遭雷击——信纸上熟悉的字迹,是妈妈的。
“伟杰吾爱,思君如斯,盼能相见……”信中满是少女的思念,落款“婉柔至上”刺得我眼眶生疼。
原来大伯和妈妈曾有过一段情!
难怪大伯母骂妈妈是狐狸精,难怪爸爸每次为此大发雷霆。
我不敢相信,善良温柔的妈妈怎么会和邋遢的大伯有过往?
肯定是大伯迷惑了她!
震惊过后,我把盒子放回原处,叮嘱谭梅保密。
想到不能让爸爸知道这些,我又想起他平时对妈妈的好:不用妈妈工作,每月给大把零花钱,还特意买冰柜给怕热的妈妈冰西瓜、雪糕。
村里孩子都羡慕我家随时能吃到冷饮,总爱来玩。
这么想着,我突然想吃雪糕,便问谭梅。
她眼睛发亮,吧唧着嘴:“花花姐!
我想吃!”
我们跑回家,却发现爸妈卧室门锁着。
我失望地叹气:“小梅,门锁了,吃不成了。”
“没关系,姐姐,我们去玩!”
谭梅拉着我往后山跑,说听钓鱼的人讲,后山废弃鱼塘有人钓到几十斤的大鱼,最近好多人在那儿钓鱼。
山路难行,密林中闷热潮湿。
爬了半小时到山顶,远远看见鱼塘边围满了人,两个村民急匆匆朝我们跑来。
路过时,一人喊道:“你大伯呢?
你爸啥时候回来?”
另一人神色凝重地拦住我:“小孩子别乱跑!”
我甩开他的手,和谭梅往鱼塘跑去。
芒草割得小腿生疼,摔了好几跤。
快到鱼塘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比当年大伯埋的死猪还要刺鼻。
“姐姐,好臭!
是不是死猪啊?”
谭梅捂着鼻子问。
人群中突然有人提到“婉柔
的心瞬间缓和了不少,不由得松了口气。
村长跟三叔这时才松开了我爸说道:“不好意思了啊其,我们以为…我们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何况阿三这孩子说的还挺像回事的。”
我爸看了阿三一眼淡淡道:“我自己的老婆我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杀呢,你们也快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是一场乌龙准备走了的时候,阿三突然朝着地窖口走了过去,他盯着入口看了许久突然朝我问:“里面那白白方方的什么?”
“那是一些用不上的杂物,好了我家的事不用管,赶紧回去吧。”
我爸说着就上去推了一把阿三,示意他快走。
“不对,几只鸡不可能这么臭。
“阿三说着趁我爸一时不察猝然间跳下了地窖,我紧忙冲到地窖口趴下伸头朝里面探去。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恶臭朝我迎面袭来。
我看到了阿三说的那个白白方方的东西,也看着阿三弯腰在狭小逼仄的地窖里,他正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不停地扒拉着掩盖在那白白方方上面的枯枝烂叶。
我终于看清了,那是家里的冰箱。
这时我爸已经跳下去地窖把阿三撵了上来,他表情像是很淡然的说道:“都是一些不要的东西,赶紧回去吧。
天都快黑了。”
只有我知道,他在忍耐,他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我知道那是他爆发脾气前的征兆。
就在众人都已经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平稳又清晰的声音传了出来:“爸,你不是说冰箱坏了,送去修理了吗?”
我爸闻言终于爆发出来,他两眼腥红扬起手狠狠地朝我右脸扇了下来,他大吼:“臭丫头你说什么!
叫这么多人来家里!
你是想让你爸我死是吗!”
我被他打得跌坐在地上,我的右耳朵嗡嗡嗡的,只有左耳依稀传来他那怒不可遏的声音。
阿三见我跌倒连忙过来蹲在地上扶着我,他像是朝我爸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也没注意去听。
这时三叔已经跳下了地窖,我看见我爸张合着嘴说着些什么目眦欲裂地朝地窖口跳了下去。
我听不清我爸说什么,但我知道,那冰箱肯定被打开了。
因为一股比死鸡,比死猪,比山塘蛇皮袋子还要浓烈不知多少倍的臭味传了出来。
七八个人全围在了地窖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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