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装,有意思吗?”
“你不过是仗着我对你的爱,觉得我离不开你,可当我真的离开,你又不甘心了。”
看着他大变的脸色,我甩开手,继续道。
“这种矛盾畸形的爱,我不要了!”
“你如果真心悔过,就该去承认你的罪责,而不是在这和我纠缠不清。”
闻言,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他心底深处翻涌而出,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直至喉咙口,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卡在喉间,无法言说。
身体似乎都摇晃了一下,最终却只是瘫坐在地。
看着我渐行渐远的背影,他才轻声说了句。
“是不是只要我认罪了,你就会原谅我?”
“如果这样,我会让你如愿。”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坚定不移的向着言淮景走去。
因为事到如今,他承认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有言淮景在,他必败无疑。
08二审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我没想到盛立渊那天说的话居然当众兑现了。
他当庭承认了侵犯我的事实,还咬出了另外几人对我下药,私自研发禁药的事实。
最终,审判长维持一审的判决,驳回盛母的申述。
而那几人,在盛立渊的作证下,纷纷被判入狱。
见到这场景,我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默默收回了准备充足的证据,漠然离开现场。
盛立渊被带走前,视线不曾离开过我的身上。
他眼中,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仿佛在说:“如你所愿,我做到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没有回应,哪怕一个眼神。
直到最后,他唯一还让我看得起的一点是没有把我的身份说出来。
虽然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我离开了这座城,打算重新开始。
却在机场被人拦下。
言淮景一只宽大的掌心扣住了我的手腕。
“利用完我就想跑?”
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制爱搞的猝不及防,我扯了扯嘴角,谎话张口就来。
“如果我说,我是来送人的,言律相信吗?”
他抓着我的手收紧了力度,余光瞥向我身后的行李箱,毫不客气的反问。
“你觉得呢?”
没等我回答,将我扛起,就往回走。
丝毫没有在意路人打趣的眼光。
我羞的将头埋下,一副大难临头般的表情,任由他带走。
当天,我便被言淮景拉去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