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不知写着什么。
“发什么呆?”
沈砚秋突然拽我入怀,下巴蹭过我发顶,胡茬扎得人生疼,“老子等得火都快烧起来了——将军可知‘强扭的瓜不甜’?”
我仰头看他,故意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若你非要...我、我明日就撞死在你军旗上,让天下人知道沈将军是个逼良为娼的——闭嘴!”
他捏紧我腰,指腹碾过我腰间细带,“老子管它甜不甜,啃一口再说——”帐外突然传来骚动,士兵喊:“将军!
丞相求见!”
沈砚秋皱眉,灌了口酒:“朝廷都灭了,哪门子的丞相,让他滚!”
“求将军给我全家和小女一条活路!”
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晚棠自幼体弱,恐不堪军营劳苦,老夫愿以全部家财——全部家财?”
沈砚秋忽然笑了,踢开帐帘。
月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脊背,肌肉线条冷硬如铁,“林大人当年给边疆将士发的空饷,够买十座金山了吧?
现在跟老子装慈父了?
刚才你主动送人的时候不说这话?
回去思前想后,伪君子人格出来了?”
我浑身一震。
去年边疆军饷被参“克扣”,父亲曾在家中摔了茶盏,痛斥“奸人构陷”..……原来沈砚秋竟与此事有关?
“沈将军明鉴!
那是奸人构陷!”
父亲拼命磕头,“老夫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项上人头?”
沈砚秋抽出短刀掷过去,刀刃擦着父亲耳畔钉入地面,“老子要的是你女儿——滚,再啰嗦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3.帐帘落下时,我攥着他的披风发抖,忽然发现他后颈有道旧疤,形状竟像半枚玉佩。
沈砚秋转身时,我连忙低头,却听见他低笑:“怕了?
早知道哭着求老子,何必要闹这么久——将军若杀了我全家人,”我抬头看他,泪珠子砸在他手背上,“我、我就...就当你床上的死人,让你每次碰我都想起他们的血!”
他挑眉,忽然捏住我下巴左右端详:“看不出,小美人还挺会威胁人——行啊,老子就喜欢你这带刺的劲儿。”
他突然打横抱起我,往床榻走去,“不过今晚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老子不仅要睡你,还要让你记住——”他压下来时,我闭眼咬住舌尖,准备用疼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