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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没打算理会,只当没听到,径直便准备往前走。绿盈却是不愿就此罢休,轻轻拍了拍姜棠宁的手腕:“姑娘,您且先等着,奴婢帮您教训这些个嘴碎的丫鬟婆子。”“你,你,还有你,都过来!”绿盈随手一指,方才在背地里讨论得起劲,正拿着扫帚的几人就这么僵住,慢慢挪了过来。赔笑道:“绿盈姑娘有何吩咐?你瞧这地上的雪还厚着呢,若是无事,我们也好赶紧的把积雪给清扫干净,免得大人回来瞧见还以为我们几个偷懒了。”几人话刚说完,旁边走来一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她不着痕迹瞄了一眼站在绿盈身边默不作声的姜棠宁,忍不住腹诽,这姑娘也不过如此,她哪里配得上大人?她和大人当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下。简直是云泥之别。“绿盈,你这又是在发的哪门子气?”那走来插话的姑娘也是徐...

主角:徐宴清姜棠宁   更新:2025-05-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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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打算理会,只当没听到,径直便准备往前走。绿盈却是不愿就此罢休,轻轻拍了拍姜棠宁的手腕:“姑娘,您且先等着,奴婢帮您教训这些个嘴碎的丫鬟婆子。”“你,你,还有你,都过来!”绿盈随手一指,方才在背地里讨论得起劲,正拿着扫帚的几人就这么僵住,慢慢挪了过来。赔笑道:“绿盈姑娘有何吩咐?你瞧这地上的雪还厚着呢,若是无事,我们也好赶紧的把积雪给清扫干净,免得大人回来瞧见还以为我们几个偷懒了。”几人话刚说完,旁边走来一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她不着痕迹瞄了一眼站在绿盈身边默不作声的姜棠宁,忍不住腹诽,这姑娘也不过如此,她哪里配得上大人?她和大人当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下。简直是云泥之别。“绿盈,你这又是在发的哪门子气?”那走来插话的姑娘也是徐...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她没打算理会,只当没听到,径直便准备往前走。

绿盈却是不愿就此罢休,轻轻拍了拍姜棠宁的手腕:“姑娘,您且先等着,奴婢帮您教训这些个嘴碎的丫鬟婆子。”

“你,你,还有你,都过来!”

绿盈随手一指,方才在背地里讨论得起劲,正拿着扫帚的几人就这么僵住,慢慢挪了过来。

赔笑道:“绿盈姑娘有何吩咐?你瞧这地上的雪还厚着呢,若是无事,我们也好赶紧的把积雪给清扫干净,免得大人回来瞧见还以为我们几个偷懒了。”

几人话刚说完,旁边走来一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她不着痕迹瞄了一眼站在绿盈身边默不作声的姜棠宁,忍不住腹诽,这姑娘也不过如此,她哪里配得上大人?

她和大人当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下。

简直是云泥之别。

“绿盈,你这又是在发的哪门子气?”

那走来插话的姑娘也是徐宴清院里的,名唤红袖,和绿盈身份相当,只是平日和绿盈面和心不和,私底下常有龃龉。

昨晚上听说绿盈被派去伺候姜棠宁后,红袖暗自高兴了许久,兴奋得险些一晚上没睡着。

这府上谁不知晓姜棠宁的身世,皆以为徐宴清只是因着信守承诺被迫娶她,想来对她也不会如何上心。

虽说姜棠宁日后会成为徐宴清的夫人,红袖却满心以为,被派去伺候一个没有背景的孤女,自然比不上伺候徐宴清来得体面。

明面上绿盈似乎没被降职,可这跟降职又有何区别?

同样都是清辉苑里的大丫鬟,红袖现在是走路都带风,在绿盈面前挺直腰板,潜意识已经认为自己比绿盈高人一等,隐约没把她放在眼里,说话都硬气了起来。

甚至连装和气都不想装下去了:“你如今已经被派去伺候姜姑娘了,这清辉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绿盈只看她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懒得和她计较。

红袖仗着自己母亲是大人乳母,平日在院里嚣张惯了,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大人一向不如何管着她。

今时不同往日,只怕红袖的小算盘要打错了。

绿盈昨晚上亲眼看到徐宴清对姜棠宁那股上心劲,自然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徐宴清是被迫娶的她。

她敢说,大人绝对是对十分在意姑娘的。

不然也不会把她派去伺候姑娘,还特意私下叮嘱自己要护好姑娘,别让她在府里受了委屈。

她何曾见过大人对女子如此上心过?这要是不在意她把舌头给咬下去。

也就是红袖脑子不清醒,才以为姑娘会不受宠,还特意弄了这么一出来故意膈应姑娘,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当了枪使?

绿盈敢说,这几个扫洒的丫鬟婆子定是背后受了红袖的撺掇,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给姑娘气受。

姑娘性子纯善,如今她又是姑娘的人,姑娘便是她主子,又有大人特意交代过要照顾好姑娘,她可不能让姑娘受了委屈。

“红袖,大人都没说什么,我管不管得着清辉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红袖大声嗤笑:“绿盈,你以为你还是清晖苑里的大丫鬟呢?说什么胡话。”

姜棠宁对绿盈很有好感,自以为徐宴清把她分给了自己,往后便是自己人,她哪里忍心让绿盈被人为难。


“有话好好说,不许动不动就下跪。”

双手被他温热的掌心触碰,姜棠宁身体僵硬片刻,旋即垂眸,不大敢去看他的眼神。

待她坐好后,徐宴清主动问起:“不急,你慢慢说,有何难处?”

恢复冷静后,姜棠宁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咙艰难滚动:“宴清哥,我怀疑我阿公和阿爹的死有蹊跷,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们真正的死因?”

“还有我弟弟淮安如今正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便是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她其实宁愿相信弟弟还活着,也不愿听到他不在的消息。

三个月前,姜同德被人请去给夜阑山庄的庄主夫人治病,祖孙三人一同前往,却在回来的路上马车跌落山崖。

事发后,只在山崖下寻到姜同德和姜父的尸体,姜棠宁的龙凤胎弟弟姜淮安却消失不见。

在江州时,她已经派人寻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所有人都劝她放弃,说她弟弟早就已经被山崖下的河水给冲走,活不成了。

可她不愿相信,总觉得淮安还活着。

后来姜家被姜棠宁叔公一家所占,她处处受限,还面临着被人送去讨好别人的不利局面,姜母临终前始终是不放心姜棠宁留在江州。

姜同德常说徐铁山为人很好,他儿子也品性端正,姜母早些年也见过徐家的人,对他们家印象很好,这才执意要让自己女儿上京寻徐家庇护她。

姜棠宁一开始便是想借着亲事求助徐家,只是林昭华那番态度,让她大失所望。

还是徐宴清的一番作为让她看到了希望,这才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又是在钱财尽空的情况下,总不能盲目自信地以为就这样她还能找到淮安吧?

她很有自知之明。

找徐宴清帮忙,那几率便会大很多。

她很想早点找到淮安。

也想查清祖父他们的死因。

她私底下查验过祖父和父亲的尸体,分明是窒息而死的,哪里是摔下山崖致死的?

这里面定然是蹊跷的。

而徐宴清身为大理寺卿,想来对破案这方面很有心得。

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自己。

姜棠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徐宴清听完面色严肃。

空气陷入沉寂。

就在姜棠宁搓着手,陷入不安,以为他会拒绝时,徐宴清却温声应下:“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好生养病,莫要操心这些。”

“你弟弟我也会尽力帮你找到。”

姜棠宁暗自松了一口气:“宴清哥,多谢你。”

许是得到了他肯定的回应,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稍稍挪动了些,让她得以喘息过来。

这些日子她心中装着事情,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他们惨死的模样。

却在刚刚,紧绷的心总算是能暂时松懈下来。

姜棠宁望着窗外,目光逐渐悠远,淮安,你到底在何处?

她没有让自己消沉太久,收回视线时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伤痛,唇角一弯,对徐宴清笑了笑。

“我看时辰不早了,宴清哥,不如便留下来陪我用顿午膳吧?”

“好。”

她故作坚强的模样落进徐宴清眼底,他心中隐隐钝痛,手抬了抬,想要抱一抱她,却又克制地收回手,压下那股冲动。

姜棠宁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等她抬头时,徐宴清已经恢复那副淡定温润的模样。


好生年轻啊。

她瞧着竟隐约觉得比那位徐大夫人还年轻个两分。

宋琦君微微颔首,和林昭华打了句招呼:“听说府里来了客人,我过来瞧瞧热闹。”

尽管眼前这位不是徐明泽的亲祖母,只是徐铁山的继室,比林昭华也只大了个七八岁,林昭华却对她怠慢不得,很是恭敬。

至少明面上不会和她不过去。

宋琦君可不是好欺负的,若不是她愿意放权,如今这侯府执掌中馈的还不一定是林昭华。

宋琦君只得徐宴清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多年都没听他说要娶妻,冷不丁的,竟听到他说要个小姑娘为妻,她自然好奇得紧,这不紧赶慢赶地赶了过来。

路过徐宴清旁边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

她儿子这棵老铁树总算是要开花了?

这可真是稀奇事。

面对宋琦君那略带戏谑的眼神,徐宴清面不改色,显然习以为常。

没看到他露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宋琦君觉得无趣,径直走到姜棠宁面前,挑着眉,意味不明问道:“你便是今日的客人?”

她声音柔婉,没什么起伏,却听得姜棠宁心中一紧,大人的母亲会不会也跟那徐世子的母亲一样不喜欢她呀?

她丧气地想着,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手中的包袱,喉咙轻咽两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可话刚要出口的时候,看着面前这位生得明艳如牡丹的女子,她嘴里那句老夫人安好竟怎么也喊不出口。

总觉得喊她一声老夫人,会把她喊老了似的。

姜棠宁纠结一番,杏眼明亮,落落大方介绍自己:“您好,我是姜同德的孙女,姜棠宁。”

见她戴着面纱,宋琦君打量她几眼,隐约瞧见她脸上有些红印子,倒也没喊她掀开面纱。

她没急着开口,其他人也没说话。

房间里有种诡异的宁静。

姜棠宁心中多少有些忐忑,眉眼微垂,却把脊背挺直。

徐宴清轻咳一声:“母亲,她面皮薄,您别逗她。”

宋琦君打趣笑道:“你还怕我吓着她不成?”

她只当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似想起来什么,惊讶不已:“你是姜老太医的孙女,那岂不是铁山为明泽定下亲事的那小姑娘?”

不等姜棠宁解释,她便转头,目光落在徐明泽身上,调侃的意味十足:“明泽,你这未过门的小娘子来了,我瞧你怎的一脸不大高兴?”

徐明泽背着手,不大敢去看她的眼神,尴尬得脚趾抓地。

“祖母,小叔说要娶她,她现在和我没关系了。”

“怎么我刚才在外面听着是你不大想娶她,你小叔为了维护你祖父的名声,才说要娶她的?”

“祖母,我、”

眼看气氛有些僵硬,林昭华硬着头皮解释:“这不是明泽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怕耽误了这姑娘,倒也不是不愿意娶她。”

宋琦君眼眸微抬,稍显惊讶,勾唇笑了:“是吗?倒是我眼拙了,往日竟没看出来明泽竟有这么孝顺的一面,想来他祖父泉下有知,也会为他如此懂事感到欣慰。”

宋琦君言笑晏晏的模样,一句指责的话都没对徐明泽说,偏徐明泽听得脸上一热,总觉得这不像是夸他的意思。

林昭华哪听不出来她的言下之意,分明是在暗讽她儿子不懂事。

可人家是长辈,又没有直接指出来,她也不好反驳,只得敷衍一句:“您说的是。”


姜棠宁亦步亦趋跟在徐宴清后面,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

“东西重不重?我帮你拿着可好?”徐宴清看她怀里鼓囊囊的,像是抱着东西,便想帮她提着。

谁知小姑娘老大不情愿了:“不用的,谢谢大人,我自己拿着便好。”

徐宴清也不生气,打趣她:“可是怕我把你包袱里的东西弄坏了?”

姜棠宁猛地摇头,生怕他误会:“不是的,我是怕您介意。”

“这包里装的是我祖父他们的牌位,走的时候我舍不得把他们留在那边,又怕他们在那边连个擦灰的人都没,便一路带了过来,我想离他们近些。”

这一路上,只要她醒着的时候包袱几乎不离手,还被人给笑话了,说她那包里莫不是装了什么精贵的东西不成,这么宝贝着。

这些牌位对于旁人来说或许一文不值,可对她来说确实是无比珍贵的东西。

就连睡觉她都抱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弄丢了。

姜棠宁抱着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害怕,反倒是很安心,总觉得这样,祖父和父亲母亲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似的。

一路上姜棠宁都没告诉其他人,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徐宴清有些亲切,或许是他是不嫌弃自己,又或是他对自己实在是温柔得很,让她忍不住放下戒备心,想跟他解释清楚。

姜棠宁低着头,声音闷闷的,眼圈有些红。

徐宴清眼中并未露出诧异,见她情绪低落,到底没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头顶:“我不介意的,阿宁,我这样叫你可好?”

头顶上突然传来轻柔的触感,姜棠宁愣了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跳漏了一拍。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祖父他们安慰自己的画面。

也是如此。

她仰着头看他,眼中红意还未散去,却笑得很甜:“当然可以!我母亲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大人,您人真好!”

“怎么还叫我大人?”

“那我叫大人您什么?”

徐宴清默了默:“叫我名字便可。”

姜棠宁有些犹豫:“直呼您名讳是不是不太礼貌?”

“名字取来便是给人叫的,有何不礼貌?”徐宴清温润的嗓音循循善诱,“何况你我不日便会成婚了,你叫我大人难免显得生疏了些。”

“我年岁比你稍长些,若你觉得直呼名讳不妥当,也可以喊我一声宴清哥。”

徐宴清背着手,侧过脸垂眸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等着她回应。

姜棠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想了想也没矜持,喊了他一声:“宴清哥。”

好像这么一喊,关系便突然拉近了不少。

还没见到徐宴清之前,姜棠宁只听旁人说起过他,只以为他是那种高不可攀之人,却没想到竟如此平易近人。

大人他真是个很好的人呀。

姜棠宁唇角轻扬,即便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那清亮的眼中眼波潋滟,令她整个人光彩夺目。

分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称呼,徐宴清眼底却漾开了一抹清浅的笑,如清风拂柳,温柔得不着痕迹:“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你也不必见外,东西我帮你拿着。”

他伸手过来,姜棠宁鬼使神差地把包袱递给了他。

等到包袱被他拿在手上时,才反应过来,她竟已经这么信任他了吗?

“谢谢宴清哥。”甜软的声音伴随着两声咳嗽。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包袱并不重,徐宴清拿在手上很是轻松,心中却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

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

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

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

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

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

“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六,你介意吗?”

二十六还未娶妻吗?

父亲二十六的时候,她都可以漫山遍野跑了。

姜棠宁心底的疑惑全浮现在那双纯澈的眼睛里,徐宴清只看一眼便猜到她在想什么。

和她一比,他年纪确实不小。

“我尚未娶妻,也无通房妾室,姜姑娘可以放心。”

竟然还没有通房妾室???

姜棠宁更震惊了,眼睛瞪得溜圆。

大人不仅长得好看,居然还这么洁身自好,实在是世间少有。

可寻常男子到他这个年纪,早便成婚生子了,姜棠宁多少有些疑惑他为何至今未娶妻。

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又或是大人其实不喜欢女子?

她在话本子里看到过,有些男人有龙阳之好。

姜棠宁愣住的模样映入徐宴清眼底,只觉无奈又有些好笑,小姑娘怕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出声帮她拉回思绪,平静的声音下暗藏着旁人听不出的克制:“姜姑娘可还有什么顾虑吗?”

姜棠宁一个激灵,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掉。

大人这么美好的人,还好心好意要娶自己,她怎么能这么乱想他,实在是不该。

太不该了!

姜棠宁偷偷掐了下自己手心,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响亮:“大人,您都没嫌弃我,我怎么会介意您年纪比我大,我愿意嫁给您的。”

徐宴清紧绷的心陡然松缓,唇边轻轻扬起弧度。

却又听她犹犹豫豫说:“只是,”

“只是什么?”

“大人,我的脸还没好,看着有些吓人,您不介意吗?”

姜棠宁说着,放下脸上的面纱,那张长了红疹子的脸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徐宴清眼中。

徐宴清眼底的心疼隐晦:“我不介意,待会我便让府医给你瞧瞧。”

没有在他脸上瞧见该有的反应,姜棠宁讶然不已。

他竟不介意吗?也不怕自己脸上的红疹子?

虽然这红疹子是她为了在路上安全些,免得遭人惦记,自己弄出来的,可谁看了都会吓一跳,满眼嫌弃,恨不得离她远些。

只有他没有。

她认认真真观察了他的反应,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心脏好像在发烫,暖洋洋的。

她仰着头看他,眼里宛若住着星辰,光彩璀璨,亮的不行,语气十分郑重认真,同他解释:“大人,其实我长得不丑的,你放心,等我的脸好了,你应当会喜欢的!”

姜棠宁自小就是被人夸着美人胚子长大的,几乎没人不喜欢她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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