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阎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要死了,你还和我抢骨灰盒后续》,由网络作家“张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忧郁的少女想修好断弦的吉他,他换上银丝弦说这样弹起来会有流星的声音。最离谱的是我三哥,鬼鬼祟祟地摸进来,说要修被我摔碎的全家福。“这个简单。”我忍不住从帘子后跳出来,往相框里塞了张我们去年在尖叫鸡基金会的合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相框又摔了。傍晚打烊时,顾阎在店门口挂了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今日已修好3颗破碎的心。2段错过的缘分。1个不敢说爱的胆小鬼。我添了行小字:“以及某位总裁的良心(疑似未找到)。”路灯次第亮起,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分食一块蛋糕。顾阎突然说:“你记得我们六岁那年,在这条街上迷路的事吗?”我摇头。被拐卖前的记忆像褪色的老照片,只剩下零碎片段。“你非说天上的星星是神仙挂的灯泡。”他指...
《我都要死了,你还和我抢骨灰盒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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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少女想修好断弦的吉他,他换上银丝弦说这样弹起来会有流星的声音。
最离谱的是我三哥,鬼鬼祟祟地摸进来,说要修被我摔碎的全家福。
“这个简单。”我忍不住从帘子后跳出来,往相框里塞了张我们去年在尖叫鸡基金会的合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三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相框又摔了。
傍晚打烊时,顾阎在店门口挂了块小黑板,上面写着:
今日已修好
3 颗破碎的心。
2 段错过的缘分。
1 个不敢说爱的胆小鬼。
我添了行小字:“以及某位总裁的良心(疑似未找到)。”
路灯次第亮起,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分食一块蛋糕。
顾阎突然说:“你记得我们六岁那年,在这条街上迷路的事吗?”
我摇头。
被拐卖前的记忆像褪色的老照片,只剩下零碎片段。
“你非说天上的星星是神仙挂的灯泡。”他指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我们沿着光走,真的找到了家。”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风铃,叮咚声里,我忽然明白了这家店的真正含义。
“顾阎。”我戳戳他的肩膀,“其实你根本不会修东西对吧?”
他低头笑了笑,眼睛在月光下微微发亮:“人们本来就不需要被修理,只需要被看见。”
就像那些被遗忘的、被摔碎的、被称作“瑕疵”的,都不过是迷路的星星,等着某个瞬间,被爱的光线重新照亮。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新的客人正抱着破旧的玩具向这里张望。
橱窗倒映出我们的影子,恍惚间仿佛有两个六岁的孩子,正踮着脚往招牌上贴亮片。
那颗曾被我们当作路标的星星,终于穿过漫长光年,落在了掌心。
两个自以为不曾被人爱过的孩子,竟然真的在自娱自乐中,找到了路。
而现在,我们终于学会了用彼
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怎么总有人打扰我去死!
“喂?”我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理直气壮:“林小姐是吧?你刚刚买下的那款骨灰盒我要了,我急用,你出个价吧。”
???
我气乐了,一边愤愤的嚼着药片,一边道:“…巧了,你也今天死?”
……对面的声音静默了一瞬,再开口时突然客气了一些:“林小姐,我是顾阎。这个骨灰盒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顾阎?那个金融版块天天见的顾氏集团太子爷?我差点被药片呛到。
“顾总也得了绝症?”
我看着已经被倒空的药瓶,解释道:“这真不是钱的事儿。”
我继续火上浇油:“要不这样,咱俩谁先咽气算谁的?”
顾阎的语气突然有些得意:“那必然是我先咽气,我已经在割腕了。”
我不服气:“不可能,我速度应该更快,我刚吃了药,想跟我抢你得再抓点紧才行。”
“你在哪?”顾阎的却声音一下紧绷起来,我似乎听见了菜刀落地的声音,“我马上派人过去。”
他还挺着急的?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竞争欲。
“别白费力气了。”
“我这人从小就倒霉,自杀指定死得比你快……”
话没说完,一阵剧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打通了妈妈的电话,打算和她告个别。
接通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醒了?我是顾阎。”
我眨了眨眼:“我还没死?”
“洗了胃。”他递给我一杯水,“医生说你吞了三百多片安眠药,差点被撑死。”
手机震动起来,我瞥见家庭群里三哥的语音消息。
点开外放,他暴躁的声音响彻病房:“林晚你他妈
机会!”
台下鸦雀无声。
音乐响起的瞬间,整个会场炸了。
6
我把核磁共振片当镲片敲,用 CT 当滑板在台上漂移,最后还来了个经典跳水——直接砸进董事会成员席。
“这他妈是什么?!”顾阎的二叔——当年绑架他的主谋——指着我尖叫。
这当然是我送给顾阎的礼物——属于他的那份全家火葬场。
“死亡金属啊!”我耐心的解释着,顺手往他头上倒了半瓶生理盐水,“82 年的!”
余光瞥见担架上的顾阎笑得氧气面罩都歪了,心率一路飙升到 120。
张教授带着急救团队在旁边跳脚,愣是挤不进疯狂的人群。
演出最高潮时,大屏幕突然切到监控画面——陆嘉嘉带着我父母和三个哥哥出现在医院走廊,正对着我的病房门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三哥的吼声通过监控麦克风传遍会场,“林晚你他妈赶紧好起来!老子还没跟你吵够!”
父亲举着我小时候的相框,声音哽咽:“爸爸错了...爸爸不该...”
母亲直接哭晕在陆嘉嘉怀里。
而我的好妹妹——正用马克笔在我病房门上疯狂涂鸦“世界第一摇滚巨星林晚”。
会场突然安静下来。
我站在散落的乐器中间,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
“安可!”顾阎虚弱的声音从担架上传来,“主唱...加演...”
我跌跌撞撞跑过去,发现这混蛋手里攥着个微型遥控器——刚才的监控画面是他故意切的。
“你...”
“计划第五条。”他得意地眨眨眼,“全家火葬场...”
我举起吉他作势要砸,最后却轻轻放在他胸口:“顾总,您这招够损的啊。”
“彼此彼此。”他指向大屏幕,“你妹妹把我公司监控系统黑了。”
画面里的陆嘉嘉正对着摄像头比耶,身后是我父母和哥哥们手忙
脚乱地往我病房里搬东西——从玩具熊到游戏机,活像要把整个童年给我补回来。
回医院的救护车上,顾阎的心率史无前例地稳定。
他翻着手机里演出的视频,突然说:“我二叔尿裤子了。”
我们俩像傻子一样在救护车里大笑,笑着笑着,我的视线突然模糊——一大滴血落在顾阎的病号服上。
“林晚?”
鼻腔里涌出温热的液体。我试图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多。
最后的意识里,是顾阎惊恐的脸和刺耳的警报声。
“瘤体破裂!立即手术!”
“家属签字!”
“她没有家属!我是她……她朋友!”
恍惚间,我听见顾阎在吼,听见陆嘉嘉在哭,听见三哥在骂脏话。
我拼命想抬手,想告诉他们别担心,想说我还没教会所有小朋友用输液管编手链……但黑暗来得又急又快。
最后的最后,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
顾阎在我的葬礼上放了首死亡金属。
“这是林晚的遗愿。”他对着目瞪口呆的宾客们解释,顺手往我骨灰盒上贴了张 Hello Kitty 贴纸,“她说谁哭就诅咒谁秃头。”
我的黑白遗照被他 P 成了摇滚巨星海报,底下还加了行荧光字。
——此处长眠着一位把医学当笑话的勇士。
陆嘉嘉哭到打嗝,边哭边往我的祭台上摆尖叫鸡。
三哥红着眼眶往骨灰盒旁边放了一盒草莓。
——这傻子到现在都记不住我过敏。
“该你了。”顾阎捅了捅我爸,“说对不起。”
我爸颤抖着嘴唇,对着骨灰盒鞠了三个躬,最后崩溃地跪在地上:“晚晚...爸爸错了...”
顾阎冷静地录完全程,发到了“病友同盟”的群里——这个只剩他一个人的群。
“计划第五条,完美完成。”他在群里发消息,仿佛我还能看见。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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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无所谓地耸耸肩说。
我瞪大眼睛:“你……为什么?”
顾阎从果篮里拿出个苹果开始削:“看不惯而已。”
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所以你到底什么病?”
顾阎的动作顿了一下:“谁说我病了?”
“没病你买骨灰盒干什么?”
“收藏。”
我差点被苹果卡住:“顾总,您这爱好挺别致啊?”
顾阎叹了口气,突然解开衣服,露出心口处一个小疤痕:“去年做的心脏手术。”
我盯着那个疤:“所以……?”
“所以我也算半个死人。”他漫不经心地说,“跟你拼个骨灰盒不亏。”
我不知怎么突然鼻子一酸,赶紧低头啃苹果掩饰。
“对了。”顾阎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黑卡放在床头,“医药费。”
我盯着那张卡,突然笑了:“顾总,你这算包养吗?”
“算投资。”他淡定地说,“我看好你的设计天赋。”
“什么设计天赋?”
“骨灰盒的设计。”他指了指文件夹,“我的条件是,要留个二维码,扫出来是我们俩的合照。”
我喷笑出声:“然后呢?显示恭喜您扫到一对亡命鸳鸯?”
顾阎居然真的点了点头:“可以考虑。”
我们俩同时笑了起来。
3
顾阎的心脏病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地步呢?
就这么说吧。
我的死是倒计时的,顾阎的死是随时的。
“胡了!清一色杠上开花!”我把麻将牌推倒。
整个病房突然响起了护士们的嚎叫。
“林小姐!这是重症监护区不是棋牌室!”护士长气急败坏。
顾阎淡定地摸出一张黑卡:“损坏赔偿。”
顾阎的保镖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其中一个不小心把点滴架碰倒了,连带扯掉了顾阎的心电导联线。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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