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山区的女童教育。
“每个女孩都应该有机会追逐梦想,不应该被命运和偏见束缚。”他在新闻发布会上这样说。
我曾经的梦想,现在成了别人的希望。
苏明轩辞去高管职位,成为一名普通医生,专门治疗被家暴和忽视的儿童。
“这些孩子需要被倾听,被理解。”
而我的声音,他从未真正听过。
苏婉宁开始写作,她的第一本书《言咒》献给了我。
书中那个被家人忽视却依然勇敢生活的女孩,真的是我吗?
那个我从未能成为的自己?
媒体开始关注苏家的故事,关注那个曾被称为“乌鸦嘴”的苏景然。
“她不是乌鸦嘴,而是一个关心家人的小女孩。”
三年后忌日,他们依然坚持一起来祭拜。
“姐姐,我们班上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她很像你,安静又敏感。”苏婉宁絮絮叨叨。
“我把你缝补的毛衣照片放在办公室,每当我想对病人发脾气时,就看一眼。”苏明轩自嘲地笑。
“公司新招了个实习生,说话总是直来直去,被同事嫌弃,我特意把她调到我手下带。”苏远峰轻声说。
他们在生活中寻找我的影子,试图弥补无法弥补的过错。
我的怨恨,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模糊。
五年忌日那天,三兄妹又一次站在我的墓前。
“景然,我们来看你了。”苏远峰放下一束白色雏菊。
“这些年,我常常梦见你。”苏明轩声音干涩。
“梦里你笑着跟我说二哥,我原谅你了,可醒来后,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妄想。”
“我开了一家咖啡店,取名珍惜景然,希望你不介意。”苏婉宁轻声说。
“店里的墙上挂着你的照片,顾客都说你笑得很美。”
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带着悔恨、思念和永远无法弥补的亏欠。
看着他们日渐苍老的面容,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