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打方向盘的手,侧过身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在国内弄丢了一只小白兔,她现在被欺负受伤了我回来替她撑腰。”
萧逸言替我整理一侧刘海,又拆开一袋薯片塞我手里。
我内心有所触动,耳朵诡异红了一片,说话都不大利索。
“你你弄丢那么久了,现在找她她也不是原来干净无暇的兔子了。你确定你还要她吗?”
车内没人回答我的问题,留给我的只是风声鹤唳。
不远处,一个女人悄无声息按下了相机。
另一边,蒋墩文安抚钟萌萌睡着后,带着剩下的夜宵开车回家。
蒋墩文一边拿门卡开门一边哼着歌,走到玄关处换鞋,喊我的名字。
无人回应他的话,也没有人在厨房做饭等他。
蒋墩文把东西放在茶几,回卧室看了眼,顿时傻眼了。
婚纱照被一分为二,只有他自己那单人照。
衣柜里只剩下男装,就连卫生间女士洗漱用品都没有了。
蒋墩文找遍所有房间,心底愈发慌乱,做梦都不敢想象我会离开得潇洒。
蒋墩文拨打我的电话,一次又一次都是电话正在通话中。
蒋墩文这才拨电话给我姑姑,显示空号。
快递员按响门铃,蒋墩文双眼猩红,有一种不爽,粗暴地签收快递。
拆开快递后,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地上散乱的离婚协议书,想到偷拍照片上的男人,他愤恨地一页页撕毁。
他疯了似的跑到医院,病房空无一人,护士在整理被褥,告知他上一个病人已经过世。
他如遭雷击,回忆起那天我质问他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悔恨。
他心里苦涩难言,带着一听啤酒找钟萌萌。
钟萌萌早就卷钱飞往国外,留下一堆烂摊子等蒋墩文收拾。
他才明白,钟萌萌根本不是什么富婆。
他妄想着签下一个大订单,带我去过更好的生活。
如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