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男人灌得烂醉,占尽便宜赚来的几个脏钱,原来你很享受?”
他明明都知道,为了不被占便宜,我宁愿被灌到胃出血。
可现在,他却故意用这些话来刺痛我。
“我没有…”我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
“够了!”
他眼神闪烁,烦躁地甩开我,“你的事我都不关心,支票放这儿,你不要就撕了吧。”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他慌忙接起,脸上瞬间冰雪消融,连声音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姐姐,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你别担心。”
“姐姐,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嗯,我马上回来...我也想你。”
他边说边快步往外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我。
坐上早已等在仓库外的迈巴赫,他绝尘而去。
扮演歹徒的众人坏笑着吹着口哨,也跟了出去。
刚才狞笑的歹徒临走前朝我脚下吐了口唾沫:“慕雪小姐是裴家养女又怎样?少爷从小就喜欢她,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难怪这三年来,每次情到深处他都会突然停下,说要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
我原以为那是尊重,现在才懂,他是在为别人守身如玉。
汹涌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无声滑落。
三年前我逃婚离家,隐姓埋名在酒吧打工。
那晚他醉倒在吧台,我收留了这个自称“孤儿院出身的研究生”。
他说要资助孤儿院的弟弟妹妹,我便把大半工资都给了他。
记得第一次给钱时,他捧着我的脸说:“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姑娘?”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擦干眼泪,将支票紧紧攥在手里。
既然他不要了,那我就替他捐给孤儿院。
刚回到出租屋,房东阿姨就笑着拦住我:“小夏,明天就要当新娘子了,阿姨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我强撑起笑容:“阿姨...婚礼取消了。我今天就搬走,押金不用退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闪身进屋,反手锁上了门。
房间里,精心包装的喜糖盒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喜气洋洋。
我的心里却是一片荒凉。
闭了闭眼,麻木的把它们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