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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镇山王安顺贝子大结局

局部宇宙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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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显现。”众人听闻,纷纷露出震惊之色。王妃和镇山王对视一眼,随后从袖子里缓缓拿出一支有些陈旧的盒子。打开,看到上面的血迹几乎已经浸入玉体。李公公很快将酒端上来,发冠浸没在酒中,尾部很快呈现出淡淡的红。片刻后,一个玫红色的然字浮现。镇山王向谢浩然冲过去,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原来是你杀了我的孩子,这五年我竟被你蒙在鼓里!”谢浩然生生吐出一口血,脸色变得惨白。他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不……那不是我的!”镇山王妃随手扯下他的玉佩扔进酒里。不多时,一枚相同图案的然字呈现在众人眼前。王妃一巴掌扇在谢浩然脸上,咬牙切齿道:“证据确凿,你竟还敢狡辩!”“你这个贱人!杀了我们的孩子,还敢借我们的手害你嫡兄!我杀了你!”谢浩然破罐子破摔,...

主角:镇山王安顺贝子   更新:2025-05-13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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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镇山王安顺贝子大结局》精彩片段

就能显现。”

众人听闻,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王妃和镇山王对视一眼,随后从袖子里缓缓拿出一支有些陈旧的盒子。

打开,看到上面的血迹几乎已经浸入玉体。

李公公很快将酒端上来,发冠浸没在酒中,尾部很快呈现出淡淡的红。

片刻后,一个玫红色的然字浮现。

镇山王向谢浩然冲过去,狠狠一脚将他踢倒:

“原来是你杀了我的孩子,这五年我竟被你蒙在鼓里!”

谢浩然生生吐出一口血,脸色变得惨白。

他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不……那不是我的!”

镇山王妃随手扯下他的玉佩扔进酒里。

不多时,一枚相同图案的然字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妃一巴掌扇在谢浩然脸上,咬牙切齿道:

“证据确凿,你竟还敢狡辩!”

“你这个贱人!杀了我们的孩子,还敢借我们的手害你嫡兄!我杀了你!”

谢浩然破罐子破摔,突然放声大笑:

“谁让你们把儿子打扮得那么好看?我就是讨厌有人比我耀眼怎么了?”

“那个小畜生要是知道你们认错了凶手,还对我那么信任,估计要恨死你们了吧?”

他突然转向父亲和阿姐,眼神中满是蔑视:

“你们两个也是愚蠢!我随便演一演,掉几滴眼泪,你们还就真逼着他去顶罪了!”

“落个欺君之罪的下场,也是你们活该!”

父亲和阿姐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们跪在地上,哭着向我求饶:

“默寒,爹爹错了!我们不该轻信谢浩然的话,不该让你去顶罪!”

“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原谅我们帮我们求求情,好不好?”

心中涌起一股酸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份迟来的亲情和道歉,我一点都不稀罕。

圣上想到这五年我的经历,温


有人忍不住惊呼:

“谢浩然,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谢浩然对上镇山王夫妇猩红的双眼,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时,我走到了父兄面前,冷笑着开口:

“后来,谢浩然装出一副失手杀人的样子,跑到你们面前哭诉,你们怕他遭到报复,于是推我出去顶罪。”

“而我的好阿姐,更是把那枚带血的杀人凶器当做礼物送给了我,害我背上杀人的罪名。”

父亲和阿姐手脚无措站在那里,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12

故事讲完,父亲和阿姐面如死灰,素来冷静的眼中满是惊恐不安。

谢浩然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谢默寒!你血口喷人!”

“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污蔑我!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贱人!”

我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你说我是狼心狗肺,那你呢?”

“小贝子他才八岁,就死在了你的白玉冠下。他有什么错?”

“就因为穿得比你华丽,就活该被你杀死吗?”

谢浩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向我扑过来,眼里全是疯狂与狠毒:

“谢默寒!你就是嫉妒我抢走你的一切才故意陷害我!”

“宋大那个贱奴本来就手脚不干净,被我抓到偷我东西怀恨在心,所以才和你合伙陷害我!”

镇山王妃红着眼走到我面前,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少了很多敌意:

“你说的事,可有什么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此刻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让他们彻底信服。

“宋大说过,谢浩然偏执成狂,身上的每件东西都要有自己的专属印记。”

“当年给我定罪的那枚白玉发冠上,冠体也刻了一个然字,只是肉眼很难发现。”

“不过只要放进酒中浸泡一会儿,酒水湿润发冠
时候我不小心摔倒,她都会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要是她知道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想必阿姐也是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让她做姐姐的好好保护我。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不复以往冷漠,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公公在御花园门口停住脚步:

“谢公子,皇上和太后娘娘在凉亭处等您。”

我弯了弯腰,踉跄着走进去。

身边百花齐放,可我却顾不得欣赏,一见那边的明黄色身影,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参见圣上……”

刚刚吐完血,脸上早已成了灰白颜色。

染血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我的身形像纸一样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把我吹到。

一旁的太后见我瘦骨嶙峋的模样,瞬间红了眼。

出事的那天正逢十五,太后在护国寺祈福,收到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她没能赶回来。

后来我被定罪,她苦于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又不敢和手握重权的镇山王对抗。

只能看着我被流放宁古塔五年。

皇上坐在上首,不怒自威:

“你有何冤屈,详细说说。”

我跪在地上,额头用力磕向地面: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迫草民顶罪!”

远处候着的三人心下一惊,不顾太监阻拦冲到圣上面前:

“圣上明鉴,这是诬陷!”

“小弟在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杀鸡都不敢看,又怎敢害人呢?”

父亲跪在地上,擦了擦眼里并不存在的眼泪:

“圣上,我是他父亲,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若不是他做了错事,我也不会大义灭亲。”

谢浩然柔柔弱弱开口:

“没错,当年是王爷亲自找到的凶器,阿姐也亲眼看到了
们说凶手不是我。

他们还是恨我。

也许是因为我还活着吧。

镇山王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踹向我的心口:

“贱人!敢跑这里搬弄是非!”

那一脚力道极大,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巨石碾过。

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谁都没想到镇山王会突然失控,一时间竟都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林岫烟最先反应过来挡在我面前,帮我挡下了又一次的攻击。

“林岫烟!你是要和我镇山王府为敌吗?!”

林岫烟扫了眼划伤的手背,沉稳有力解释:

“今日是太后寿宴,弄出人命,不吉利。”

我愣了一下。

这是她第二次替我解围。

只是我的心,早就死在五年前。

林岫烟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是浓浓的担心。

我却别开眼,默默挪到一边,平声道:

“王爷王妃,要是小贝子知道他的亲生父母包庇杀人凶手,他会难过的。”

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剑,瞬间刺中了镇山王和王妃的软肋。

两人的愤怒瞬间转化成错愕,又在看到挡在我身前的林岫烟后变成更加更加强烈的愤怒。

“你这畜生!杀了我的儿子,还敢在这里惺惺作态!”

“早知道你从未真心悔过,当初就应该让你死在宁古塔,永远别回来!”

我苦笑一声,掀开衣袍,露出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

众人见状倒吸一口凉气。

全身疤痕新旧交错,甚至凹凸不平,这是当初被绑在木人桩上被秃鹰啄食得痕迹。

“你们还要我怎么悔过?”

我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带着无尽的悲凉:“我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被毒打、被虐待是家常便饭,甚至被强迫着断腿二十七次。”

“罪魁祸首在京中锦衣玉食的生

五年前,我的庶弟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儿子安顺贝子。

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

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

一母同胞的阿姐却围着我苦劝:

“浩然只是一时糊涂,他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他抗了吧。”

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

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

谢浩然缩在父亲的背后,看着我得意的笑。

阿姐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他后背安慰。

五年后,庶弟和我的未婚妻订婚了。

十里红妆铺满了汴京城的所有街道。

阿姐这才想起我,亲自将我接回家。

“五年之期已满,默寒,你赎完罪了吗?”

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乖巧到麻木。

“阿姐放心,默寒已经替弟弟赎完罪了。”

她不知道,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坏了,距离死亡,只剩三天。

而我要用这三天,为自己讨回公道。

1

为表歉意,阿姐亲自赶了辆八架马车前来接我。

瞧见阿姐,小吏谄媚行礼:

“大小姐放心,照您的吩咐,这五年来,我们每日都让人调教默寒少爷尽心赎罪。”

“镇山王和王妃也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很满意。”

阿姐松了口气。

“那就好,只要王爷不再生气,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她又让人将我带上来。

寒冬凌冽的时节里,我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单衣单裤,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青紫淤红。

整个人瘦到站都站不稳。

再看不出当年金尊玉贵的世子模样。

阿姐眼神一顿,快步上前想要扶我。

我却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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