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捏捏我的脸颊,无奈道:“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哭?”
创业时,我们蜗居在六平米的单间。
他抱着偷偷做了人流的我,满眼心疼。
“小丫头,你怎么这么傻?”
可现在这个称呼已经给了别人。
离开医院,陆行止又亲自把祝薇薇送回家。
“要是胃里不舒服,就跟张妈说,让她给你做山楂汤。”
他在手机上记下下次产检的时间。
备忘录里还详细记着祝薇薇的喜好、经期以及两人的纪念日。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死心,却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
怀孕四个月时,我知道了他把祝薇薇金屋藏娇。
怒气冲冲找上门争论,却见了红。
陆行止只来医院一次,却是不耐烦地斥责我自作自受。
“你明知道自己怀孕还不小心点,非要找什么事?小丫头都让你吓到了。”
出院后,我央求他陪我产检。
他却说:“我忙得很,你又不是小孩,干什么都要人陪?”
我都快忘了,他也是这么细心的人。
只是不再对我而已。
下午,我的咖啡店打来电话,秘书开了免提。
“林姐一直没有来店里,也没有通知我们,我们担心她出事。”
陆行止阴沉着脸,冷冷道:
“林听雨给你们加多少工资?你们也陪着她演戏?”
店员愣住:“林姐没有给我们——”
话没说完,陆行止就打断。
“你告诉林听雨,今天晚上再不回来,就干脆离婚算了!”
好啊,我无声地说。
说完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忍不住苦笑起来。
店员还要说什么,就被挂断了电话。
秘书迟疑道:“要不我去找一下,林姐八成在河湾金城那栋房子。”
陆行止点头,秘书刚打开门,他又把他叫住。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