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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后续+完结

吴李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多时,南木、林羽轩、黑羽便来到那处别院。朱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擦拭得锃亮,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假山,旁边一湾清泉潺潺流淌。院内种满了奇花异草,正值花期,花香扑鼻。再往里走,是几间正房和厢房,屋内家具齐全,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制成。黑羽一脸莫名,这不是少爷自己的别院吗?为何要说是别人的?以前也没听说少爷要把别院卖掉呀?黑羽,你带南小姐转转,我去找房主商量一下价格,说完就大步离开了。不一会房主就来了,这不是少爷别院的管家吗?黑羽更懵懂了。林羽轩见黑羽一脸便秘样,就指使他去把院子外扫干净。南木并不知两人之间猫腻,满心欢喜,与那富商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敲定了价格。只是这银子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南木面露难色。...

主角:南木无   更新:2025-05-1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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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木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吴李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多时,南木、林羽轩、黑羽便来到那处别院。朱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擦拭得锃亮,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假山,旁边一湾清泉潺潺流淌。院内种满了奇花异草,正值花期,花香扑鼻。再往里走,是几间正房和厢房,屋内家具齐全,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制成。黑羽一脸莫名,这不是少爷自己的别院吗?为何要说是别人的?以前也没听说少爷要把别院卖掉呀?黑羽,你带南小姐转转,我去找房主商量一下价格,说完就大步离开了。不一会房主就来了,这不是少爷别院的管家吗?黑羽更懵懂了。林羽轩见黑羽一脸便秘样,就指使他去把院子外扫干净。南木并不知两人之间猫腻,满心欢喜,与那富商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敲定了价格。只是这银子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南木面露难色。...

《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多时,南木、林羽轩、黑羽便来到那处别院。朱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擦拭得锃亮,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假山,旁边一湾清泉潺潺流淌。院内种满了奇花异草,正值花期,花香扑鼻。再往里走,是几间正房和厢房,屋内家具齐全,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制成。

黑羽一脸莫名,这不是少爷自己的别院吗?为何要说是别人的?以前也没听说少爷要把别院卖掉呀?

黑羽,你带南小姐转转,我去找房主商量一下价格,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不一会房主就来了,这不是少爷别院的管家吗?黑羽更懵懂了。

林羽轩见黑羽一脸便秘样,就指使他去把院子外扫干净。

南木并不知两人之间猫腻,满心欢喜,与那富商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敲定了价格。

只是这银子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南木面露难色。林羽轩见状,又道:“南小姐若手头不便,这银子我先帮你垫上,日后你再还我便是。” 南木心中感激,觉得欠了林羽轩太多人情,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后几人又去办理了过户,宅子购置妥当,黑羽便先行住了进去,负责打扫整理。南木则去街上采购了大量药材、鲜花和小瓶子偷偷回到了绮兰院。

南木决定按照方子自己先制作几款化妆品试试。

而是她带着紫苏、半夏三人就在屋里捣鼓开了。

什么桃花润肤膏、珍珠白芷美白散、玫瑰保湿露,做出来后,三人自己用在脸上试,效果不是一般般的好,脸一下子白了几个度,两个丫鬟兴奋得眼睛发光。

这期间,都是黑羽在跑腿,南木让黑羽将自己的首饰全拿去卖掉换成银票购买材料。

缺什么就买什么,几人配合十分默契。

一有空,南木就跟黑羽练功,原主是有武功基础的,加上南木精通人体脉络穴位,黑羽教得认真,融会贯通,武功还真的精进不少。

转眼十几天过去,黑羽通知,林小姐那边全准备好了。

这天白天,南木让两个丫鬟留守绮兰院为她打掩护,自己一溜烟翻墙而出。

跟着黑羽来到林小姐安排的作坊,竟然离她的新宅不远。

几位老板和五十位姑娘早等在那里。

南木也不磨叽,一到就开讲。

南木手持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笑意盈盈地向身旁好奇的姑娘们介绍:这是「桃夭凝露膏」原料之一,是大自然赐予我们的温柔呵护。

每到春日,漫山遍野的桃花盛放,那是春天最烂漫的模样。我们在朝阳初升时,挑选那些最鲜嫩、最娇美的花瓣,轻采而下,洗净后阴干。

这过程,就像是封存住了整个春天的明媚。随后,将它研磨成细腻如烟雾般的粉末,再与精心熬制的羊脂相融。

你们瞧,这是我做的成品膏体,恰似春日黎明时分天边泛起的霞光,细腻丝滑。当你将它轻轻涂抹在肌肤上,就仿佛被春天的微风轻拂,滋润却不油腻。日复一日地使用,肌肤会渐渐焕发出桃花般的粉嫩光泽,宛如初绽的花蕾,充满生机与活力 。

说罢,南木轻轻打开一个精致的瓷盒,一股淡雅的花香飘散开来,姑娘们纷纷凑近,眼中满是惊叹与向往。

接着,南木走向摆放着珍珠与白芷的桌前,拿起一颗圆润的珍珠,继续说道:“这是「玉颜雪肌散」的原料,凝聚着美白的神奇力量。


林羽轩面露愧疚之色,眼眶微微泛红,缓缓说道:“怀泽,南木正是因为太明白你的心意,太在乎你,才不愿意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可能会成为你的拖累,会给你的前途带来阻碍。她是那么善良,那么为你着想,所以才选择独自承担一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杜怀泽苦涩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自嘲与无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她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不给我机会与她并肩作战。我又怎会在乎那些所谓的前途?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一无所有,我也心甘情愿啊!”

林落英接着说道:“这些厂子如今生意极为火爆,远超我们的想象。糖厂的糖果凭借独特的口味和精美的包装,一经推出便在市面上供不应求,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都对其赞不绝口。

化妆品厂的产品更是成为了贵妇小姐们趋之若鹜的心头好,那细腻的质地,迷人的香气,仿佛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玻璃厂的玻璃更是备受追捧,其晶莹剔透的品质,在市面上独树一帜,好多富商巨贾都争着预定,甚至不惜为此开出天价。我们正准备扩大规模,去江南开分厂,将这份事业做得更大更强。

若南木在,看到这番成就,定会无比欣慰,这都是她心血的结晶啊。”

杜怀泽默默听着,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既为南木的商业天赋和卓越成就感到由衷的骄傲,又因她的决然离开而心痛欲裂,仿佛心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刺穿。

他端起酒杯,猛地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声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悔恨:“她如此聪慧勇敢,我早就该料到她会取得这样的成就。只是,她为何就不能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与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纷纷回忆起与南木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为厂子日夜忙碌的日子,南木的每一个新奇想法,每一次果敢决策,每一个灿烂的笑容,都如同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浮现。

然而,如今南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身在何处,这一晚,他们在酒楼里畅聊至深夜,每个人心中都充斥着对南木的深深思念、对杜怀泽的愧疚与心疼,以及对这段复杂情感和无奈命运的无尽叹息。

杜怀泽在得知南木消息的那一刻,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数月来的苦苦寻觅,无数个日夜的牵肠挂肚,此刻都化作了难以言喻的惊喜与激动。他万万没想到,南木竟在此处构建起了属于她自己的商业王国。

当晚,月色如水,杜怀泽迫不及待地跟着林羽轩等人匆匆赶往听雨居。

刚踏入听雨居,黑羽、紫苏和半夏三人便迎了上来。他们的神色中满是愧疚与不安,低着头,不敢直视杜怀泽的眼睛。

紫苏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世子,我们…… 我们对不住您,没有照顾好南姑娘。”

杜怀泽摆了摆手,目光在屋内四处探寻,仿佛期待着南木能突然出现,“无妨,如今知道她有消息,便已足够。你们莫要自责,我只想知道她如今究竟在何处。”


杜怀泽匆匆离去后,南木强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脑海中思绪如麻。她回想着穿越以来的种种,从初到这陌生的世界,与杜怀泽相恋,再到如今在酒楼的失态,桩桩件件,都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 南木低声呢喃,满脸懊悔。若不是那日多饮了几杯,也不会在见到楚珏时,因思念钟旭而情绪失控,做出那般惊世骇俗的举动。

可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于事,她必须想办法补救。

南木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型。既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倒不如将计就计。

她要利用这次机会,逼国公府坐实她表小姐的身份。

只有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她才有机会出府。

不过出府前她需要赚钱,在这古代社会,没有身份和钱财,寸步难行。

南木开始仔细盘算起来,她要和世子爷好好谈谈。怎样才能既不让国公府太难堪,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她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但她已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 。

夜幕悄然降临,柔和的烛光摇曳在南木的闺房里。南木醒来后,经过一天的调养,脸色明显红润了些,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房门轻响,杜怀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乌鸡汤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到南木。

“阿木,来,喝口汤,补补身子。” 杜怀泽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他在床边坐下,用汤勺轻轻搅拌着鸡汤,待温度适中后,舀起一匙,递到南木嘴边。南木微微坐起身子,轻轻吹了吹汤,然后缓缓喝下。鸡汤的鲜美在舌尖散开,暖到了心底。

“慢点儿,别烫着。” 杜怀泽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南木身上,眼神里满是宠溺。

南木看着眼前的杜怀泽,心中满是感动。

“怀泽,谢谢你。” 南木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杜怀泽微微一愣,随即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他又舀起一匙汤,递到南木嘴边 。

喝完鸡汤,南木半倚在床头,思考着要如何向杜怀泽开口。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眼神透着几分决绝。

杜怀泽坐在床边,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南木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世子,我们谈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知道你即将大婚,而我虽只是个妾室,可我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你给不了,我也绝不可能将就。所以,我希望在世子大婚前,你能放我出府。现在外面流言四起,你正好可以对外宣称送重病的表小姐出去治病,从此我们一别两宽,互不相干。即便是太子问起,就说表小姐发病,已经送走了。”

南木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杜怀泽的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侃侃而谈的女子,这些计划里,竟没有一丝一毫关于他对她的深情。

杜怀泽听得眼眶泛红,满心都是委屈与不甘,他不计较她当众抱着太子还亲吻太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南木竟如此坚决要离开他。

不知不觉间,几个月的日夜相处,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他的心里,融入了他的生命。

而这个在他心里生了根,成了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女人却在计划着逃走。

杜怀泽双手紧紧抓住南木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的轻巧!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不会放手的,绝不!” 说着,他不顾南木还病着,将她狠狠搂进怀里,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让她再也离不开。

对杜怀泽,南木是有愧的,其实,杜怀泽真的对她很好。这个干净的大男孩,至少是目前给了她全部的爱。

想到离开后杜怀泽就会归属另一个女人,南木一阵心酸,她也舍不得啊,这些时的日夜相伴,她也动了真心啊。

这一夜,月光悄然爬上雕花窗棂,给屋内镀上一层银纱。南木躺在榻上,望着身旁的杜怀泽,心中满是愧疚。她明白,自己的离开对他来说太过残忍,可命运弄人,她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着无法改变。

杜怀泽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中带着眷恋与不舍,声音沙哑:“别想着离开我,好不好?” 南木鼻尖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摇了摇头,却反手握住杜怀泽的手,主动贴近他,她想用此刻的温柔,弥补两人的离别。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身体。杜怀泽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南木的额头、脸颊、脖颈,每一个吻都饱含着他深深的爱意。

南木回应着他,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身体微微颤抖。

窗外,微风拂过,吹动着窗棂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一夜的深情低吟浅唱。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纠缠的身影,时光仿若定格在这充满爱与哀愁的瞬间 。

直到凌晨时分,疲惫的两人刚稍稍安静下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世子,太子又派人送了珍贵药材和金银首饰过来。”

杜怀泽一听,心头的怒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来,他松开南木,对着门外怒声吼道:“去告诉太子,南木是本世子的人,我自会照料,不劳他费心!” 吼完,他又转身将南木紧紧抱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誓他的占有权 。

过了许久,杜怀泽抱着南木,看着南木的眼睛,“我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要走,我去与父亲商量退婚”。

“什么?你说什么?退婚!你下月就要大婚了,你说退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你相信我,再难我也要争取!我只要你,南木”。

南木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杜怀泽竟会为了她做出如此大胆的决定。

“不行,这绝对不行!” 南木用力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抓住杜怀泽的胳膊,“你想想清楚,这是国公府和阁老孙家的联姻,关乎两个家族的颜面和利益,岂是说退就能退的?你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

杜怀泽却坚定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心意已决,父亲那边我会去想办法。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将南木搂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


孙云燕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明白世子的心意。只是,这门亲事,关乎两个家族的颜面与利益,并非我能轻易左右。”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家中长辈已做决定,我若抗命,不仅会让家族蒙羞,还会累及家人。”

杜怀泽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晓家族联姻背后的无奈,却仍无法释怀自己与南木的感情。他紧握着拳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所以,即便知道我心有所属,你也要嫁进来,将自己困在这无爱的婚姻里?”

孙云燕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无奈:“世子,婚姻之事,身不由己。我既已嫁入杜家,便会谨守本分。至于世子心中所爱,云燕不敢强求,只盼日后,世子能当云燕是家人,彼此相安。” 说罢,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杜怀泽望着孙云燕,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对她的无奈感到同情,又为自己无法回应她的付出而愧疚。

杜怀泽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望着窗外的冷月,思绪万千。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南木的一颦一笑,仿佛南木此刻就在眼前,伸手却又触摸不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南木的思念与愧疚。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红烛渐渐燃尽,蜡泪堆积。

杜怀泽就这样枯坐了一夜,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清冷的月光被晨曦渐渐驱散,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尊雕塑,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杜怀泽成婚次日,天刚破晓,他便决然搬至绮兰院。

这一举动,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国公府这汪平静的湖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向全府上下清晰表明了他对这段婚姻的抗拒态度。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国公府的正厅,孙云燕身着端庄得体的服饰,神色略显疲惫却依旧强撑着威严,端坐在主位之上。今日,是府中姨娘们向她敬茶的日子,这本该是新妇确立主母地位的重要时刻,可因杜怀泽的态度,气氛显得格外压抑与微妙。

不多时,柳姨娘扭动着腰肢,款步而入,身后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捧着精致的茶盏。紧接着,新纳的二房妾室张氏和王氏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三人依次向孙云燕欠身行礼。

柳姨娘率先打破沉默,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藏着讥讽,说道:“姐姐,这茶,您请用。” 那语调,看似恭敬,实则暗藏玄机。

孙云燕伸手接过茶盏,还未及饮,柳姨娘便轻启朱唇:“姐姐一来,世子便搬去了绮兰院,这事儿在府里可传得沸沸扬扬呢。” 说罢,她微微抬眼,挑衅地看向孙云燕。

孙云燕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端庄,轻声道:“世子自有他的考量,我既嫁入杜家,自会体谅。”

这时,张氏也跟着附和,她微微皱眉,佯装担忧地说:“姐姐,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可得多费些心思在世子身上才是。您瞧,老爷和夫人为了稳住世子的心,连我们都纳进府了,可世子的心呐,还是没在这房里。”

王氏也在一旁点头,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姐姐,虽说您是主母,可这后院的事儿,向来复杂。若不能拢住世子的心,这当家主母的位子,坐起来怕不踏实哟。”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南木的声音带着哭腔,每说出一个地点,就像是在唤醒一段沉睡的记忆,那是她与钟旭在另一个时空里刻骨铭心的过往 。

南木已完全失控,只顾深情地对着楚珏倾诉着。

几人拉不住她,杜怀泽一咬牙,将南木打横抱起,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匆匆忙忙冲出了酒楼。

楚珏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南木的温度。

楚珏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不反感她的触碰,而周围了解太子的人都以为这下太子一定会大发雷霆,会毫不怜惜地摔开那个哭闹着的女子,可人们看到的是,向来有洁避的太子爷就这样被人当众强吻了,还一脸的享受。

楚珏此时可不管别人在怎么想,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南木的那句 “钟旭”,这个名字,究竟是谁?为何她会如此失态,这般不顾一切地扑向自己 。

杜怀泽将南木带回国公府,南木象被抽空了灵魂的空壳,沉沉睡去。

南木病了,是真的病了,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在喊着,含糊不清,送走府医又来了太医,汤药针灸全用了,还是不醒,怕是中邪了,又请来了高僧。

而南木不知道,整个京城,甚至更远全是有关她的八卦新闻。

这个瓜太大了,吃下去有点撑。

全是热搜,头版头条的那种。

国公府有个才华绝绝的表小姐,能七步成诗,不,要不了七步,三步成诗,出口成章。

而南木作的那些诗,也口口相传,风靡全城。

国公府有个才艺冠绝的表小姐,一曲成神。

国公府有个精神不正常的表小姐,国公府表小姐第一次见太子就哭着喊着抱着不撒手。

一时间,风评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全是干货。

而京城的街头巷尾,流言蜚语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有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跟旁人咬耳朵:“嘿,你可听说了?那国公府的南木,根本就不是什么表小姐!实际上啊,不过是世子杜怀泽的妾室罢了,被世子宠得没了边儿,才敢做出那等张狂事儿。”

话音刚落,一旁立刻有人接上话茬,脸上满是八卦的兴奋:“这算什么!我还听说更离谱的呢。南木原本可是国公爷的侍妾,因模样生得俊俏,被世子一眼相中,硬是抢了去做妾。如今世子马上要和孙家小姐大婚,这妾室心里头不平衡,不甘心被冷落,就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闹,想把事情搅黄呢!”

这些流言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难听,很快就从街头传到了巷尾,从市井百姓的口中,传进了那些高门大户的宅院里。一时间,无论是街边的茶馆酒肆,还是深宅大院的内宅之中,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全都是南木和国公府的这场闹剧。

国公府的大门前,时不时就有好事者驻足张望,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

而国公府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

杜怀泽挨了国公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诫。

此时正眉头紧锁,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满心焦虑。他深知,这些流言若是继续扩散,不仅会损害国公府的声誉,还可能给自己和南木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 。

“这些损害国公府的流言从何而起,给我去查。”国公爷可不相信无风也起浪,风过了无痕。

因时间短,信息源还是热乎着的,只一天,就查出是柳姨娘故意放出去的。

这一次,柳姨娘和她身边的两个丫鬟都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

柳姨娘被罚跪三天,禁足半年,从姨娘降为通房,还是进不去世子院子的通房,两个丫鬟被罚卖出府。

而南木还躺在病床上,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一无所知。

第五天,南木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雕花床榻与古色古香的帷幔。

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想要唤人,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

这时,贴身丫鬟紫苏眼尖,瞧见南木醒来,惊喜地叫出声:“姑娘,您可算醒了!” 说着,忙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南木,喂她喝下。

而半夏则赶忙去通知世子。

自世子给南木送来两个贴身丫鬟,南木就给她俩取名叫紫苏,半夏,让两个丫鬟叫她姑娘而不是姨娘。

南木喝了水,精神稍好了些,刚想向紫苏打听外面的情况,就见杜怀泽大步走进来。

他一脸憔悴,眼底乌青,显然这几日都没睡好。

杜怀泽在床边坐下,语气里既有松了口气的欣慰,又带着几分无奈:“你可算醒了,知不知道你这一病,把大家都吓坏了。”

南木一脸茫然,她只记得自己在酒楼抱住了楚珏,之后的事便毫无印象。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杜怀泽又接着说道:“你昏睡这五天,整个京城都闹翻天了。你在酒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国公府的表小姐,说什么的都有。”

南木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杜怀泽看着南木的模样,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挽回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只是太子那边……” 说到这儿,杜怀泽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太子不仅没有降罪于你,这几日派人来问过几次你的情况,我总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南木听到楚珏的名字,心中一紧。她想起了那个和钟旭一模一样的面容,想起了自己不顾一切的拥抱,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太子他…… 还说了什么?”

杜怀泽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你的病情。不过,我总觉得他对你似乎格外关注。”

这时,南木的肚子咕咕响了,南木是真饿了。

你先别急,再睡一会,你病了几日不能吃油腻,我去厨房安排吃食再顺便知会祖母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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