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小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还有些迷茫,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此时的王小兵,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按部就班生活的他了。前世他出生在80年代末的农村,自小就被留在老家,跟在爷爷奶奶身边。父母远在南方打工,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团聚一下,可大年初六就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日子久了,王小兵跟父母之间,也渐渐生分起来。作为独生子女,王小兵在成长过程中没少让长辈操心。在学校里,他是个让老师又爱又恨的孩子,隔三岔五就和同学打架斗殴。不过好在他脑袋灵光,就算经常惹事,学习成绩却一直不错,老师也就对他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跌跌撞撞读完了高中,王小兵考上了本科。大学毕业后,他一头扎进工厂,成了一名普通工人,过...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王小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还有些迷茫,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此时的王小兵,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按部就班生活的他了。
前世他出生在80年代末的农村,自小就被留在老家,跟在爷爷奶奶身边。
父母远在南方打工,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团聚一下,可大年初六就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日子久了,王小兵跟父母之间,也渐渐生分起来。
作为独生子女,王小兵在成长过程中没少让长辈操心。
在学校里,他是个让老师又爱又恨的孩子,隔三岔五就和同学打架斗殴。
不过好在他脑袋灵光,就算经常惹事,学习成绩却一直不错,老师也就对他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跌跌撞撞读完了高中,王小兵考上了本科。
大学毕业后,他一头扎进工厂,成了一名普通工人,过上了“牛马”般的生活。
三十多岁的他,没攒下什么钱,也没有自己的房子,更别提成家娶妻了,妥妥的“三无人员”妥妥的废材。
好在他进的是国企,端着个铁饭碗,生活还算安稳。
可也正因为在国企,工作按部就班,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王小兵身上的斗志也被一点点磨灭了。
每天除了上班下班,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说。
尤其是小说里那些关于四合院的故事,他前前后后看过不下一千本。
昨天,王小兵还沉浸在一本对四合院人物进行深度剖析的小说里,越看越觉得作者分析得入木三分,激动之下,一个不小心把泡面打翻,滚烫的面汤直接倒进了插排里。
刹那间,眼前白光一闪,等再回过神,他竟发现自己来到了四九城外王家村,还占据了同样一个叫王小兵的人的身体。
这具身体的主人同样叫王小兵,自幼生活在王家村。
在他十二岁那年,父母因病相继离世,留下他孤苦伶仃。
好在他还有个大伯,大伯早年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没能成家。
后来毅然投身部队,跟着队伍打鬼子,还参加了平津战役,立下赫赫战功。
但战争无情,大伯身负重伤,退伍回乡休养了一段时间。
国家念及他的功绩,将他安排到四九城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工作。
大伯这一干就是六年,在一次与敌特的激烈搏斗中,他再次负伤,身体每况愈下。
就在昨天,王小兵接到从四九城来的通知,得知大伯伤势过重,生命垂危,想要见他最后一面,还让他过去接收大伯的遗产。
王小兵听到这个消息,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当场就晕倒在地。
等他悠悠转醒,强忍着悲痛,开好了介绍信,便跟着城里来的人匆匆赶到四九城红星医院。
见到大伯时,大伯已经气息奄奄,只来得及跟他讲了几句话,交代了后事,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处理好大伯的后事后,王小兵在保卫科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让诸天万界所有穿越者都闻风丧胆的地方——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
不过,他心里暗自庆幸,大伯住在前院,相比中院和后院,这里的事儿应该会少一些。
毕竟,他看过那么多四合院的小说,知道所有的故事,大多都发生在中院和后院,前院相对来说,还算是一片“清净之地”。
处理大伯后事的这两天,王小兵忙得晕头转向,压根没顾得上留意院子里的其他人。
按道理讲,一个大院里邻里街坊的,大家都会过来看望一下,可直到大伯走了,整个大院竟没有一个人露面。
王小兵心里犯起了嘀咕,一开始他只当是自己忙着料理后事,没注意到别人来没来。
可等忙完了,他出门时却发现,只要他一出现,原本还在院子里活动的人,立马就躲回家里,像是在刻意避开他。
前院往日里该是有些生活气息的,可现在却安静得有些过分,除了偶尔路过前院的,就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
他站在院子中间,眉头紧锁,一脸疑惑。
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四合院小说,虽然知道这里面人际关系复杂,可没想到现实里竟冷漠到这种地步。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揣测,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跟大伯有过节,还是这个院子里本就天性凉薄?
这几日忙大伯的后事,王小兵只觉得自己像被抽干了力气,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此刻肚子又饿得揪心,一阵阵地抽痛,实在没辙,他只能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厨房。
他“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凉水,那疼痛才稍稍缓解了些。
王小兵翻出大伯留下的那点钱和粮票,紧紧攥在手里,这可是他现在的全部家当了。
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和橱柜,他心里犯起了嘀咕,也不知道是家里本就没粮食了,还是大伯走后被院里的人拿走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迈着疲惫的双腿出了门,打算去外面吃点东西。
一路上,王小兵脚步虚浮,眼神也有些空洞。
到了附近的小饭馆,他随便点了些饭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食物下肚,肚子终于有了饱腹感,身上也渐渐有了些力气。
他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开始静下心来琢磨自己如今的处境。
从王家村来到四九城,再到医院守着大伯,处理完后事,这一系列的变故让他应接不暇,根本没时间去思考自己究竟身处何方,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现在,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思绪也慢慢清晰起来。
王小兵付完钱后,肚子填饱了走出饭店,他一边消食一边慢悠悠地往九十五号四合院走去。
快到门口时,他瞧见闫埠贵正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眯眯,可那副瘸腿眼镜后,藏着的是怎么也掩不住的精明。
王小兵微微皱了下眉,对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的出现感到有些奇怪,心里默默想着:这就是闫老抠啊!站在四合院门口笑得这么“意味深长”,难不成想算计我?
王小兵停下脚步,上下打量闫埠贵一番,礼貌性地点点头,开口问道:“您是?在这门口站着,是有啥事儿吗?”
闫埠贵脸上笑容更盛,眼睛眯成一条缝,上前一步热情说道:“哟,你就是新来的吧?我是前院里的管事大爷,是一名小学老师,大家都叫我三大爷,以后都是邻居,有啥事儿尽管找我。”
说话间,眼神却不住地在王小兵身上打量。
天刚蒙蒙亮,王小兵就早早起了床。
简单洗漱后,他走进厨房,本想做几个窝头当早餐,可时间实在来不及,便随手抓了一把棒子面,倒入锅中,添上清水,又切了几片白菜叶子放进去,熬起了棒子面粥。
他一边搅拌着锅里的粥,一边暗自叹气,不是不想吃肉改善伙食,只是在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他根本没有肉票。
喝完粥,王小兵走出家门,准备前往轧钢厂报到。
他对轧钢厂的位置一无所知,于是故意在家门口等着大院里在厂里上班的邻居。
等看到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贾东旭等人出门,他立刻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一大爷早,二大爷早,柱子哥早,东旭哥早!”
“早啊!小王。”易中海笑着回应。刘海中正背着手,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却被傻柱抢先打断。
“农村来的,听说你进了后勤处啊!干什么工作,不会来食堂打杂吧!”
傻柱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那语气就好像他高人一等似的。
王小兵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悦,暗暗给傻柱记了一笔,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算账。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他们身份不同,自己是干部编制,没必要跟这个没脑子的人一般见识。
“柱子哥,我还不知道,今天去厂里等分配。”
王小兵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
傻柱见王小兵没生气,还这么客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没什么坏心眼。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警惕起来。
这个王小兵年纪轻轻,城府竟如此之深,被傻柱这般讥笑,还能面不改色,看来这个从农村来的后生不简单,以后得小心应对。
“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王现在也是我们大院一员,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帮助,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易中海板起脸,训斥了傻柱几句,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转向王小兵,“小王,柱子他就是嘴贱,你别多心,等以后接触久了就知道了,柱子这人很热心肠,需要帮忙喊一声就行。”
“没事一大爷,我本来就是农村来的,柱子哥没说错什么。”
王小兵神色自若,语气平和地回应着。站在易中海身后的贾东旭,鼻孔朝天,满脸不屑,打心底里瞧不上王小兵这个农村来的“土包子”。
“一大爷,上班快迟到了,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刚好我没去过轧钢厂,顺道带带我!”
王小兵实在不想再跟他们周旋下去,便直接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易中海。
“对,走吧。”易中海应了一声,带头走在前面。
刘海中紧跟其后,傻柱和贾东旭并排走着,后面是一些大院里的其他邻居,他们不成队列,随意地跟着,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不成文的规矩。
王小兵懒得去管这些,刚刚傻柱那般奚落他,他都没放在心上,更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轧钢厂。
易中海熟门熟路地带头走了进去,其他人也鱼贯而入,竟没有一个人管王小兵。
王小兵心想也正合心意,他本来就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等众人都进去后,他拿着介绍信来到门卫室登记,向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说明自己是来顶岗的。
工作人员仔细查看了介绍信,确认无误后,便还给了王小兵,并热心地给他指明了方向。
王小兵来到办公楼前,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这栋三层小楼,一楼是后勤处办公室,二楼是生产部办公室,三楼则是厂长、副厂长和书记的办公室,人事和财务部门也在三楼。
他先来到人事部,递上介绍信,完成登记手续后,便前往后勤办公室。
“你好我是过来顶岗的,昨天张干事把我安排在后勤处。”
王小兵礼貌地敲了敲后勤办公室的门,门开后,他微笑着对里面的人说道。
办公室里的几个同志纷纷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他。
“你叫王小兵吧,昨天李厂长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坐这里办公,我姓石叫石明智。”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空桌子和椅子说道。
听到“石明智”这个名字,王小兵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什么东东‘实名制’”,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好的石同志,以后有什么帮忙喊一声就行。”
王小兵走到石明智指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具体的工作安排,估计得等后勤处主任来了之后才能知晓,此刻,他怀揣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与一丝紧张,静静地等待着。
办公室里,王小兵坐在椅子上。
忽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不高不矮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表情严肃,一张方脸透着威严,身上的中山装笔挺整洁,散发着干练的气息。
刚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王小兵身上。
“王小兵同志,我是后勤处办公室主任,我叫王大治。关于你的工作安排,你什么学历啊!”
王大治的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他心里本想着随便给这年轻人安排个打杂的活儿,不过出于两人都姓王,名字又有些相近,莫名多了一丝亲切,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王小兵连忙站起身,微微有些紧张地回答道:“王主任,我初中毕业,高中也上了一年,后来因为没钱就没上了。”
实际上,王小兵高中一天都没上过,但他觉得反正也没毕业证能查证,出门在外,身份不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嘛。
高中那些知识他平时也了解不少,想着之后找关系弄个毕业证也不是难事。
“不错啊!高材生了,这样,后勤账目表这些归你负责,把后勤所有进出货物都做好表格,要是做好了给你提级!”
王大治脸上的严肃瞬间被笑容取代,他走上前,笑呵呵地拍了拍王小兵的肩膀。
后勤处人员众多,可真正有文化的没几个,账目一直混乱不堪,他早就想找人整理,却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
现在有王小兵这个有“学历”的人,把这事儿交给他正合适,干得好就提拔,干不好再另作打算,还好刚刚多问了一嘴,差点就错过了。
“好的主任,我一定完成任务!”王小兵声音洪亮,语气中满是坚定。
在他看来,这任务虽说没有电脑得手写,但制表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费些时间罢了,自己现在时间充裕,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正好全身心投入工作。
“我看好你!去找石明智同志,让他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明天开始负责账目这些。”说完,王大治转身,迈着大步离开了后勤办公室。
王小兵看着王大治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便朝着石明智的位置走去。
“石明智同志,麻烦你了,以后都是同志,在一个锅里吃饭,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多担待。”
王小兵脸上堆满了笑容,客气地说道。在这办公室里,他也就认识石明智。
“好说好说,今天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明天就得靠你自己了。”
石明智笑着回应,站起身来,带着王小兵走出办公室。
两人穿梭在后勤处的各个区域,每到一处,石明智都耐心地讲解。
采购科里,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和供应商沟通着采购事宜,各种货物清单摆满了桌面;
水电科中,工人们有的在检查设备,有的在记录数据。
石明智一边走一边介绍,王小兵则认真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
他在心里盘算着,三个月后自己就能成为六级办事员,工资也会涨到四十三块,只要年底把所有账目理清造好表,就能升到五级办事员,到时候工资四十九块五,和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样了。
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院,王小兵回家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可这件事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大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小声的议论声在各个屋子里此起彼伏。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的后续关键,全落在了闫埠贵身上,所有人都在暗暗观望,看这位算账精细的三大爷究竟要如何应对。
从王小兵今天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大伙也知道,开大会这种事还得上报街道办,这无疑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了,以前大家都不知道几个大爷的职责。
易中海满心忧虑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川”字。
他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游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易中海低声对屋内的空气说了一句,便起身打开门。
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他紧了紧衣服,匆匆向后院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下意识地给她按了按肩膀,却沉默不语,满脸的心事都快溢出来了。
“中海啊!有心事找老太太给你出主意来了。”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有点问题,但易中海一进门,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事。
今晚大院里的那场会议,她虽没听清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到绝对对易中海不利,不然他不会大晚上火急火燎地来找自己。
“老太太,今晚老闫找我......”易中海定了定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完完全全把大会上的情况复述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大院里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怕是全没了。”
易中海满脸愁容,眼巴巴地望着聋老太太,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
“中海啊!其实这事对你和刘海中影响并不大。”
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最多街道知道后批评几句。但是闫埠贵就不一样了......就看前院王家那小子会不会去举报了。你呀,心乱了,不然以你的聪明劲儿,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件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前院那小子可不好惹,尤其是人家还是私房。”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分析,心里的大石头渐渐落了地,只要对自己影响不大就好。
“中海,你是工厂的工人,只要你等级高,就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后院刘海中也一样。你还是静下心来提高工级,至于大院里的邻居,暂时冷处理。过段时间没人提,大家也就忘了,人性就是这么健忘。”聋老太太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老太太,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聋老太太点完易中海后,便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来时满心忧虑,脚步沉重,走时已经神色平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老大刘光齐正坐在父亲对面,仔细地分析着今晚发生的事。
刘海中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等刘光齐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闫埠贵当枪使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掉进更深的坑里。想到这儿,刘海中不禁暗自咬牙,老闫,这笔账咱们没完!
而在闫家,几个儿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闫埠贵抬回家。
刚把他放在床上没多久,闫埠贵就悠悠转醒了......。
“爸!”闫解成急切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
闫埠贵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三大妈满脸的焦急与埋怨。
“老闫你醒了,现在该咋办啊!都说了让你不要找他麻烦你不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对面那小子去街道办举报,你最多就是丢掉三大爷位置,要是去学校举报的话那可是要被开除的啊!”
三大妈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虑与责备,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她双手交握在身前,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慌。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这么意气用事,对面那小子是这么好惹的吗?”三大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懊恼:“瑞华,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摸清对面王小子的底细,哪知道这人嘴皮这么厉害,一点事情就上纲上线。”
他边说边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咳咳!是我没了解清楚,这次大意了,现在只能…等了。”
闫埠贵本来想说只能去道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想到要自己拉下这张老脸去给那毛头小子道歉,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股子倔强和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爸,对面那小子估计是吓你们的,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们家怎么样。”
闫解成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靠在椅子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王小兵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闫埠贵看着儿子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情竟莫名地好了不少。
或许真的像解成说的那样,对面那小子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敢真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儿,闫埠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脸上的愁容也褪去了几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对面那小子暂时别去惹他。”
闫埠贵疲惫地摆了摆手,闭上眼睛,像是要把这烦心事都隔绝在外。
几个儿子见状,纷纷起身,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大妈依然坐在床边,忧心忡忡。
她静静地看着闫埠贵,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可不看好这事,在她心里,对面那王小兵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就怕这事情远远还没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闫家发愁但大院邻居都比较开心,平时总是被闫埠贵打劫,现在看他还敢不敢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起来。
往常这个时候,闫埠贵总会早早地出来,在大院里晃悠,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
邻居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嘿,你们瞧见没?三大爷今天可没出来拦路了。”
李婶一边倒着垃圾,一边跟旁边的张大爷说道。
“那可不,昨天晚上那事儿,估计把他吓得够呛。”张大爷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王小兵喝完一杯茶水,起身去了趟公厕,回来后拎起那瓶酒就往后院走去。
路过中院时,贾张氏的叫骂声和秦淮茹偶尔的惨叫声传进他耳朵里,他只是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
还没到后院,那浓郁的腊肉香味就扑鼻而来,越靠近许大茂家,香味越发醇厚。
走进许大茂家,只见许大茂的父亲去乡下放电影还没回,母亲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许大茂厨艺不错,正忙得不亦乐乎,妹妹许小玲在屋里写作业,听到动静,放下作业就跑进厨房。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小兵你先坐,饭菜马上就好了。”许大茂热情地拉着王小兵,把他迎进屋内。
“大茂哥客气了,家里没什么,就带了瓶酒。”王小兵说着,把酒递了过去,随后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时,一大妈正给后院聋老太太送晚饭。
王小兵看过不少关于四合院的故事,可对于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他也摸不着头脑,有人说她是敌特,也有人说她是王府小妾,还有人说她是烈士遗孀,他也不想深究,只要这老太太不惹自己,随她什么身份都行,毕竟出门在外,身份真假谁说得清呢。
“翠莲,谁家炒腊肉呢,也不知道给我送点过来,你去要点过来,太不尊重老人了。”
聋老太太闻着腊肉香,看着手中的窝头,只觉得难以下咽,不满地对一大妈说道。
“老太太您就别想了,是对面许家,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
一大妈可不吃她这一套,让她去要肉,她才不干呢。
“这个许伍德真不是个东西,一家子坏种。”
一听是许家,聋老太太也只能作罢,拿起窝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大妈等她吃完,收拾好碗筷便回家了。
聋老太太听着许大茂家传出的欢声笑语,心里满是不甘,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戳了几下。
她一直看许家不顺眼,到处说许家是坏种,败坏许家名声。
好在许伍德一家都是放映员,这对他们家影响不大。
后来许大茂结婚,聋老太太还找他媳妇说坏话,想拆散他们,没想到还真成功了,虽说当时社会背景也有影响,但她那股子搅和劲儿可没少起作用。
“大茂哥,我敬你一杯,感谢大茂哥和婶子热情款待。”
王小兵吃得满足,咽下最后一块腊肉,随即将杯中酒满上,恭敬地向许大茂敬了一杯。
此时饭局也渐近尾声,就在他准备起身回家时,“砰砰砰”,许家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有病吧!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别敲门吗?”
许大茂本就带着几分酒意,被这敲门声一搅和,瞬间火冒三丈,张嘴就骂。
“许大茂,王小兵,你们两个赶快出来开会。”
门外,闫解成被骂了心里不爽,语气也冲了起来。
“开你妈开,一天到晚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院成轧钢厂会议室了,比厂里领导还忙,天天开大会。”
这次,王小兵抢在前面怼了回去。
他心里门儿清,这所谓的大会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先发制人,绝不给闫埠贵开口的机会。
闫解成吃了闭门羹,一肚子气回到中院“投诉”。
“大茂哥,我们走吧,一会你别说话,看我不骂死这个闫老抠。”
王小兵转头对许大茂说道,随后两人来到中院。
此时,中院里的人都已到齐,就等着他们俩。
王小兵哪会不明白,这次大会明显是针对自己的,但他毫无惧色,打算主动出击。
刚赶到中院,还没等刘海中开口,他就火力全开。
“一大爷,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一天天比国家领导人还忙,天天开大会。是不是把你们三个大爷当成皇帝了,我们这些邻居还得天天来上朝听宣?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明天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说道说道。就一个大院管事大爷,不就是传达下街道政策嘛,现在搞得跟县太爷升堂似的,摆个八仙桌、几把太师椅,是不是还得配几个宫女来伺候你们三个?你们想干嘛?”
王小兵借着酒劲,将三个大爷狠狠数落了一番。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举报,那可真得吃牢饭。
易中海惊恐之下,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到了人群后面,这凳子他可不敢再坐了。
“王小子,今天这事跟我没关系,是闫埠贵要求开大会的。”易中海赶紧撇清自己。
后知后觉的刘海中见状,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但看易中海这反应,就知道事情不妙,也赶忙跟着澄清:“王家小子,这事跟二大爷也没关系,是老闫找我说要开大会批判你,我也是被他骗了。”
“闫埠贵,闫老师,这么说你今晚私自组织开大会就是为了批判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在没经过街道办允许的情况下组织开大会?这可是犯法的,国家规定组织这种民间聚会必须上报。亏你还是老师,竟然知法犯法。我明天就去街道问问,你闫埠贵凭什么组织开大会批判我,我还要去你们学校反映这个问题。”王小兵步步紧逼,眼神紧紧盯着闫埠贵。
“大家应该不知道闫埠贵为什么要批判我吧,我今天就说出来,大家评评理。”
王小兵本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可闫埠贵太过分,既然他要动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今天非得让他下不来台。
“不…”闫埠贵听到这儿,惊恐地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闫家几个儿子赶忙上前,抬着闫埠贵匆匆回家。
今天,闫家可算是丢尽了颜面,他们也因此对王小兵恨之入骨。
但王小兵心里清楚,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绝不能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今天许大茂从乡下回来,闫埠贵直接拦着许大茂要好处,不给就不松手。我不过路过说了两句话,就被闫埠贵记恨,还开大会批判。这是什么行为?一个老师只想着占便宜,还有师德吗?这种人怎么能教好学生,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教得抠抠搜搜、爱占小便宜、自私自利吗?”
王小兵说完,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地回家了,留下大院里的邻居们在原地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满心懊悔,真不该听闫埠贵的,这下可好,三个大爷的威信扫地,还得提心吊胆,生怕有人去举报他们。
经过这一次相信以后没人找他的事情了。
时间一晃过来三个月,王小兵已经是六级办事员了,拿着每个月四十三块钱工资在大院也就比三个大爷低了。
现在还是56年易中海还是六级钳工,刘海中也是六级锻工,至于闫埠贵应该每月四十五块钱左右而不是他口中的三十七块五。
许大茂也进厂了,跟在他父亲后面当学徒。
要说许大茂口才还真是好,才进厂就跟宣传科后勤处很多人熟悉,平时总能聊几句。
比傻柱强多了,傻柱出了三食堂就没几个认识他的了,哪怕就是三食堂跟大家关系也是相当差。
王小兵经过三个月已经把后勤历来的账目整理归类了,现在就差几个科室没有整理了,自己再加把劲,努力点争取在年前完成这项工作,把级别提到五级办事员。
房子上个月就装修完毕,大院邻居除了贾张氏其余都还好,没闹出什么动静,主要还是王小兵没大修,要是像别的主角动不动在家修厕所,建阁楼保证会惹出事来。
这几个月王小兵就像个透明人一样早起晚回,没有一次跟易中海一起上班下班。这样避免了很多矛盾。
要说王小兵工资全院就许大茂知道,刚下班王小兵领了工资准备去买点肉庆祝一下,下个月开始就按6级办事员工资发了。
等王小兵到菜场时候肉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只能买个猪脚回家炖了。
“师傅,真没好点的肉了?我今天领了工资,就想好好吃顿肉。”王小兵不甘心问。
摊主无奈地摇摇头:“都卖完啦,就剩这点,你要是不嫌弃......”
王小兵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只猪脚,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师傅,这猪脚卖我吧!”
“这猪脚不要票,你要就拿走,三毛钱一斤。”摊主爽快地说。
还好猪脚不要票,不然还买不了这么多。
家里有土豆晚上就猪脚炖土豆了。
提着猪脚就往四合院走去,为啥不放空间里,没办法要是空手回家,结果家里有肉香味,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王小兵提着猪脚,满心欢喜地往四合院走去,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
路过院门口时,他下意识地扫了眼那个闫埠贵平日里常蹲守的角落,竟没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嘴角浮起一丝略带嘲讽的浅笑,“今天倒没碰上这‘门神’,也好,省得听他又唠唠叨叨想占点便宜。”
回到四合院,王小兵径直走进厨房,熟练地生火、烧水,将猪脚洗净切块,放入锅中焯水。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起阵阵肉香。
他又从橱柜里拿出几个土豆,削皮切块,准备来个猪脚炖土豆。
随着炖煮的时间推移,那浓郁醇厚的香味愈发浓烈,从厨房的门缝中钻出去,在四合院里悠悠飘荡。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抽着鼻子,脸上满是羡慕。
“这是谁家炖肉呢,香得人直咽口水。”
王小兵沉浸在肉香与酒香交织的氛围里,满心都是对这顿丰盛晚餐的期待。
他没去在意邻居们的反应,毕竟今天发工资,好几家都飘出了肉香味,正好为他分担了大部分被人关注的压力,不用再担心自己吃肉太过显眼。
一个小时过去,锅里的猪脚炖土豆已经炖得软烂入味。
王小兵揭开锅盖,热气裹挟着醇厚香气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拿起盘子小心翼翼地将这来之不易的美味盛出来。
随后,他又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瓶汾酒,轻轻拧开瓶盖,“啵”的一声轻响,酒香瞬间飘散。
他刚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正准备好好享受这顿庆祝晚餐,大门却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王小兵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心里暗自嘀咕:“这时候谁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扰我。”
他放下酒杯,起身朝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些不情愿。
打开门,只见许大茂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眼睛越过王小兵,直勾勾地盯着屋里桌上的猪脚炖土豆,鼻子还夸张地用力吸了吸。
“哟,小兵,这炖的啥呀,香得我在自家屋里都坐不住了!”
王小兵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闻到肉香寻上门来了,可他实在不想在这难得的独处时光里被打扰,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下逐客令。
“大茂哥,今天发工资本来准备割点肉回家庆祝一下,去晚了只买到一个猪脚,大茂哥你吃了吗?没吃一起吃点。”
王小兵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心里虽说不太乐意被打断这难得的惬意晚餐时光,但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还是习惯性地发出了邀请。
“行啊!我不白吃,这只风干鸡你拿着。”
这时王小兵才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只风干鸡。
那鸡被麻绳捆扎得紧实,表皮泛着微微的油光,一看就是精心腌制晾晒而成。
看着许大茂递过来的风干鸡,王小兵也没客气,一把接过来,心里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不用扭捏。”
他侧身让许大茂进了屋,顺手将风干鸡挂在厨房的挂钩上,转头笑着说:“大茂哥,你可太客气了,快坐快坐,正好尝尝我这猪脚炖土豆。”
许大茂大剌剌地坐下,眼睛盯着桌上的菜,搓了搓手:“小兵,你这手艺看着就不错,今天可有口福了。”
王小兵拿起筷子,给许大茂夹了一大块炖得软烂的猪脚,“大茂哥,别客气,多吃点。”
自己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土豆的绵软和猪脚的软糯在舌尖交融,肉香四溢。
许大茂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小兵,你这刚升了六级办事员,往后前途无量啊!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兄弟我。”
王小兵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汾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暖意瞬间蔓延全身,“大茂哥,你可别打趣我了,大家都是大院的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两人你来我往,在这温馨的肉香与酒香中,边吃边聊,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热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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