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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时见青山完结版江若安傅清寒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公说换一个环境有助于怀孕,所以他们去了朋友怀上孩子的那家酒店,沾沾好孕。再睁开眼,却见她身上趴着一个赤螺的陌生男人。一只手在她腿间肆虐,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睡裙。江若安脑中轰然炸响,一片空白。她明明和傅清寒缠绵过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人?男人显然未料她骤醒,动作一僵。下一秒,江若安爆发出尖叫。挣扎间,手摸索到床头柜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男人后脑。“砰——!”男人发出一声痛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江若安推开身上的男人,爬到角落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片刻后,傅清寒撞开门,扫了眼床上的男人,立刻冲向她。“安安,别拍,我来了......”在看清是傅清寒后,江若安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质问:“你去哪了?我身边的人,不...

主角:江若安傅清寒   更新:2025-05-14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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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安傅清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雾散时见青山完结版江若安傅清寒》,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说换一个环境有助于怀孕,所以他们去了朋友怀上孩子的那家酒店,沾沾好孕。再睁开眼,却见她身上趴着一个赤螺的陌生男人。一只手在她腿间肆虐,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睡裙。江若安脑中轰然炸响,一片空白。她明明和傅清寒缠绵过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人?男人显然未料她骤醒,动作一僵。下一秒,江若安爆发出尖叫。挣扎间,手摸索到床头柜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男人后脑。“砰——!”男人发出一声痛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江若安推开身上的男人,爬到角落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片刻后,傅清寒撞开门,扫了眼床上的男人,立刻冲向她。“安安,别拍,我来了......”在看清是傅清寒后,江若安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质问:“你去哪了?我身边的人,不...

《雾散时见青山完结版江若安傅清寒》精彩片段


老公说换一个环境有助于怀孕,所以他们去了朋友怀上孩子的那家酒店,沾沾好孕。
再睁开眼,却见她身上趴着一个赤螺的陌生男人。
一只手在她腿间肆虐,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睡裙。
江若安脑中轰然炸响,一片空白。
她明明和傅清寒缠 绵过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人?
男人显然未料她骤醒,动作一僵。
下一秒,江若安爆发出尖叫。
挣扎间,手摸索到床头柜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男人后脑。
“砰——!”
男人发出一声痛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江若安推开身上的男人,爬到角落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片刻后,傅清寒撞开门,扫了眼床上的男人,立刻冲向她。
“安安,别拍,我来了......”
在看清是傅清寒后,江若安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质问:
“你去哪了?我身边的人,不该是你吗?”
傅清寒眼底满是心疼,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安安,对不起,公司临时出了急事,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闯进来伤害你......”
“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说着,他抬眼看向床上的男人,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安安,你放心,我绝饶不了他!”
江若安终于崩溃,抱着他失声痛哭。
回到家后,傅清寒喂她吃了安神药,哄她睡下。
梦里,傅清寒温柔地与她缠 绵着,突然那张脸变成了陌生男人银邪的脸。
江若安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胃里一阵翻涌,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呕吐起来。
刚刚吃下去的安神药也都吐了出来。
最近吃的助孕偏方太伤胃,她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
吐完,人清醒了些,想到酒店那一幕,她不禁浑身发冷。
她突然想到,她和傅清寒去的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情况很好,那个男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对了,傅清寒呢?
她出了卫生间打算去找傅清寒问清楚,刚拉开门缝,就听见傅清寒和老管家在外面说话。
“少爷,太太下手太狠,头骨都裂了,那边闹着要退钱呢。”
傅清寒冷笑:
“他的手已经碰到安安了,钱退不了。如果他敢出去乱说,我会让他永远闭嘴的。还有,安安明明喝了加了避孕药和迷 药的牛奶,怎么会中途醒过来?”
“会不会有抗药性了?”管家猜测,“下次我换一种迷 药给您。”
傅清寒点了点头,“避孕药也换了,我每次碰完她,都会把她这一晚卖给别的男人。万一避孕药失效,怀上孽种就不好了。”
管家犹豫开口:“少爷,您从新婚那天开始,报复五年了,也差不多了吧?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您的妻子......”
“妻子?”傅清寒嗤笑出声,“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害死嫚嫚的记女。”
“要不是她爸非要联姻,嫚嫚怎么会生气跑去国外?又怎么会惨死街头?这一切,都是江若安害的。我要她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用她这下贱的身子,为嫚嫚赎罪。”
......
江若安死死捂着嘴,嘴里血腥蔓延,小心关上房门,冲到卫生间喷出一口鲜血。
刚刚傅清寒和管家的话,让她的世界轰然坍塌,所有的信念化为齑粉。
难怪每次欢 爱后,他都会亲自喂她喝一杯牛奶,说是有助于怀孕。
原来,他是在给她下药!
绝望、悲愤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心脏,痛不欲生。
可笑的是,她刚刚还想过那个男人进到房间的无数可能,却唯独没有怀疑是他傅清寒,亲手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与傅清寒结婚五年,人人都说他宠她入骨。
就算不能要孩子,他依然把她捧在手心。
可她又何尝不是爱他入骨,为了给他生一个喜欢的孩子,五年来,她已经数不尽都经历过什么痛苦。
她曾跪爬叩首了万级阶梯,祈求神明赐给她一个孩子。
也因吃偏方中毒被送去医院,差点再也醒不来。
为了做试管而常年打针,腹部的皮肤和肌肉全部硬化。
可如今告诉她怀不上孩子,竟是被他喂了五年的避孕药。
喂了避孕药还不够,还要把她再卖给其他的男人!
这要她如何承受?
可笑她还一直以他为傲,以这段婚姻为荣!
当年父亲见她痴恋他多年,便主动向傅家提出联姻。
然而没多久,许家将许嫚嫚的骨灰送到了傅清寒手中。
说是许嫚嫚在国外被一群流氓侮辱致死。
傅清寒为此消沉了一个月。
之后,他同意了与她的联姻。
却不知,他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
父母去世后,傅清寒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不曾想他竟是摧毁她的恶魔。
江若安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呜咽,空洞的眼中眼泪不断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若安摇晃着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对方是傅清寒的死对头,人尽皆知不能“人道”的裴驰。
电话很快被接起。
“哟,稀客啊。”裴驰的声音带着玩味,“这时间,国内天还没亮吧?怎么,傅清寒死了?”
江若安的声音嘶哑:
“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改嫁给你吗?我同意。”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
“江若安,你确定?”
“确定。”
裴驰突然爆发出大笑:
“怎么?终于发现傅清寒那伪君子,不是个东西了?他同意和你离婚?”
“给我一个月时间。”江若安的声音冰冷,“一个月后,我们直接去领证。”
裴驰的声音透着兴奋:
“我在国外有个项目,差不多也要一个月。不过,你要是需要我帮忙,我立刻就飞回去,把你抢过来!”
“不必。我改嫁,还有一个条件。帮我夺回江家所有产业。”
“成交!”裴驰毫不犹豫。“一个月后见,我未来的裴太太。”


傅清寒看着江若安惊恐的模样,只当她是吓坏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断轻声安慰。
“安安别怕,是汗蒸房系统故障了,我已经叫人拆了。负责的佣人我也辞退了。”
“都怪我,回来晚了,没有照顾好你......”
江若安闭着眼僵在他怀里,再无力挣扎。
他的怀抱,他的歉意,他的温柔,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
接下来的两天,傅清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亲自给她换药,每次换药,他都满眼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
他的深情款款,落在江若安眼里,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入地狱,又在她面前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
他的演技,骗过所有人,也曾骗了她整整五年。
几天后,伤口开始结痂,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趁着傅清寒出门,江若安再次去了书房去寻找结婚证和户口本。
终于,在书桌最下面抽屉的夹层里,她找到了。
拿到证件,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目光却扫到了证件下面压着的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她拿起了日记本,翻开。
第一页,就是傅清寒对许嫚嫚刻骨的思念。
再往后翻,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为了给许嫚嫚报仇,如何设计折磨她的记录。
江若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冰冷,头皮阵阵发麻。
原来,这些年她经历的每一次“意外”,每一次痛苦,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报复。
她能活下来,全凭命大!
当她翻到其中一页时,瞳孔骤然紧缩,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上面记录着,三年前,她父亲病逝后,傅清寒竟派人偷偷挖出了父亲的骨灰,撒在了许嫚嫚的坟前!
嫚嫚,我让他一直跪在你面前,永世忏悔!
因为傅清寒觉得,若不是父亲当年要联姻,她就不会嫁给他,许嫚嫚就不会死。
他不仅恨她,更恨着把他当作亲儿子一般的父亲。
江若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崩溃出声。
傅清寒!你好狠!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将日记里内容,全都拍了下来。
之后,她将一切复原,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书房,江若安直接出了家门。
她雇用了几个人手直奔墓园。
在许嫚嫚的墓前,江若安吩咐身后的人:
“挖开它,把里面的骨灰盒取出来。”
傅清寒,你敢扬了我父亲的骨灰。
那么,我就让你最爱的女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安宁!


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
“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
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
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
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
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
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
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
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
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
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
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
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针。
“你在干什么?”
傅清寒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江若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和从未有过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
手中的胸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一颗宝石脱落。
傅清寒脸色骤变,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她。
江若安的手臂撞在书桌角上,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没有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损坏的胸针,眼中满是心疼。
而那份心疼,却不是为她。
“我的胸针......”她想问,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滚出去!”傅清寒嘶哑,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坏掉的胸针。
江若安看着他越发陌生的侧脸,那阴沉狠戾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深深看了一眼那枚破碎的胸针,转身离开了书房。
过了许久,傅清寒才从书房出来,找到了有些发呆的江若安。
他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轻轻揽住她:
“安安,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那枚胸针,是我一位非常重要故人的遗物,看到它坏了,我一时失控,吓到你了,对不起。”
江若安刚想说那胸针是她的。
傅清寒的手机却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乖,别多想了,到汗蒸时间了,快去吧。”
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江若安厌恶地抬手,用力擦了擦被亲吻过的额头,起身去了汗蒸房。
这个汗蒸房是她当初为了备孕特意让傅清寒建的。
久而久之,定期汗蒸成了她的习惯。
可今天,汗蒸房的温度却不升反降,越来越冷。
刚进去没多久,温度计的数字开始往下掉。
江若安想出去,门却被锁死了。
她冻得瑟瑟发抖,想去调温度,操控屏却一片漆黑。
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僵。
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时,温度又开始急剧回升。
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她大口喘 息着,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灼干了。
突然,“滋啦”一声,旁边汗蒸石上的自动喷淋泵毫无预兆地启动了。
滚烫的水蒸气混合着的水珠,烫在她的手背和手臂上。
“啊——!”
江若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传来钻心的疼痛。
视野开始模糊,剧痛和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
就在她失去意识前一秒,门被撞开了
“安安,安安!”
傅清寒冲了进来,一把抱起她。
恍惚中,她听到傅清寒在她身边低语。
“嫚嫚,对不起,江若安弄坏了你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嫚嫚,你记得吗?七年前,就是靠着这枚胸针,我才找到了你的。如果不是它,我都不知道在雪山救了我的人是你。”
“当时,我快冻死的时候,看到了你胸前别着这枚胸针,那么亮,像星星一样。”
“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背着我走了那么远......那一刻我就认定,这辈子,我只要你。嫚嫚,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却......”
......
听着傅清寒的话,江若安震惊不已。
七年前,在雪山救了他的人,分明是她啊。
因为痴恋傅清寒多年,在听到他遇险的消息时,她疯了一样跑去找他。
找到他时,他已经快冻僵了。
她用尽全力把他拖到山下的公路,拦车送去了医院。
傅清寒还在昏迷时,她接到了家里电话,母亲病危。
她心急如焚地赶回去,匆忙中,遗失了母亲送她的胸针。
可还是错过了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这件事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所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却没想到,那枚胸针,被当时在医院做护士的许嫚嫚捡到了。
傅清寒醒来,把许嫚嫚当成了救命恩人。
他这些年来所谓的深情和执念,都建立在一个荒谬的错误之上,
而她不仅被夺走了救命之恩,还因为这场阴差阳错,承受了傅清寒五年残酷的报复。
何其可笑!何其讽刺!


傅清寒赶到墓园时,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骨灰盒。
许嫚嫚的骨灰,已经被扬得一干二净。
他猩红着眼,死死盯着站在那里的江若安。
“是你干的?”
江若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已经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袭来,她看到了傅清寒眼中从未有过的暴戾和杀意。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了许嫚嫚,他终于不再演戏了。
“跪下!”傅清寒猛地将她甩在地上,指着空骨灰盒,“给嫚嫚磕头道歉!”
江若安冷冷地看着他。
凭什么?
该道歉的是他傅清寒!
见她不从,傅清寒眼底的狠戾更甚。
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墓碑前。
膝盖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刺骨的疼痛瞬间蔓延。
手臂上未愈的烫伤也被粗暴地拉扯着,传来阵阵灼痛,殷红的血渗出纱布。
“江若安,你怎么敢?!”
他掐起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江若安疼得倒吸口凉气,心却比身体更痛。
父亲的骨灰被扬,痛彻心扉,让她无法再假装温顺。
但她也知道,此刻不能彻底激怒他,因为还需要时间拿到离婚证。
她必须忍!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绝望。
“为什么不敢?傅清寒!”她凄厉地哭喊,“你心里是不是从来都只有许嫚嫚?”
“五年了,我到底算什么?!”
“我听到你做梦都在喊她的名字,你既然那么爱她,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实的悲痛,像一个为爱冲昏头脑的可怜女人。
傅清寒掐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死死盯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神复杂难辨。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手,声音依旧冰冷。
“因为吃醋,你就扬了她的骨灰?”
江若安瘫坐在地上呜咽着。
“是!我受不了你心里装着别人!哪怕她已经死了!”
“傅清寒,既然你不爱我,那就和我离婚吧,那我会跪下给她磕头道歉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傅清寒不由浑身一震。
看着江若安崩溃的样子,他的脸色变幻不定。
片刻后,他忽然弯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刚才那个狂怒的人不是他。
“安安,刚刚......弄疼你没有?”他低声问,语气里满是懊悔,“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可是安安,逝者已矣,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该动人骨灰的。”
江若安在他怀里,心底冷笑不止。
他傅清寒为了泄愤,将她无辜的父亲挫骨扬灰的时候,可曾想过“逝者已矣”?!
“嫚嫚......她只是过去,”傅清寒低头,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我最爱的人是你,不然怎么会娶你?”
江若安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和他彻底撕破脸。
......
傅清寒将她带回了家,像往常一样,耐心地帮她处理膝盖和手臂上的伤口,直到哄着她入睡。
手机震动,傅清寒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江若安,起身离开去接电话。
“少爷,三天后的计划......”
傅清寒眼中掠过一抹阴鸷,声音冰冷:
“执行。但计划,要改一改。”
三天后是许嫚嫚的忌日。
他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对江若安实施那个报复的计划。
可她竟然敢动嫚嫚的骨灰?
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要让江若安偿还嫚嫚当年所受的痛苦!
三天后,江若安外出时,突然被人敲晕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破旧的房间内。
房间里,站着十几个身材高大,肤色各异的男人。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银邪。
江若安的心瞬间到了谷底。
见她醒来,男人们狞笑着朝她逼近。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厉声喊道,声音却因恐惧而颤抖。
男人们二话不说,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撕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要!滚开!”
江若安拼命挣扎,恐惧地哭喊,反而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发出阵阵怪笑。
其中一个络腮胡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嘴角鲜血直流。
随即,她被猛地甩了出去。
后背狠狠撞上墙壁,剧痛让她眼前再次一黑,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噗——”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男人们爆发出更加刺耳的哄笑声。
那个络腮胡又抓起她的头发,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拎起来,死死按在一旁的窗户上。
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赤螺的后背,男人令人作呕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脏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就在那肮脏的身体即将压下来的瞬间,江若安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膝盖,狠狠撞向男人的下 腹。
“嗷——!”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痛苦地捂住要害蜷缩在地。
其余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江若安身上,带着更凶狠的意味,一步步逼近。
看着那些恶魔般的脸,江若安眼中满是绝望。
她猛地转过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撞向身后的窗户。


傅清寒安排人将江若安病房所在的这一层楼全部清了出来,用来举办生日宴会。
鲜花堆砌如山,名贵的礼物更是流水般送进来。
引得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啧啧称羡。
“为了江若安,在医院也能搞这么大阵仗的宴会,我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算死也值了!”
“傅总这是把她当女王啊,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福气吗?
坐在轮椅上的江若安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不见底的苦涩。
这怕是几辈子造的孽吧。
切蛋糕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声音缱绻,“安安,许个愿吧。”
江若安抬眼看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那,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给我,好不好?”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白纸签名?这跟送出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傅清寒再爱她,也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傅清寒却笑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安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他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递给她的时候,眼里的深情像一片海。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接着是热烈的掌声。
“天呐!傅总也太爱了吧!”
“真不愧是宠妻狂魔!”
......
江若安接过那张纸,指尖微微颤抖。
她唇角露出久违的,发自真心地笑。
傅清寒,为了维持你那深情的人设,果然什么都肯做。
离婚,成了!
在医院住了二十天,江若安终于出院了。
除了那只骨折的手臂还吊着,其他的伤口都好了大半。
出院那天,她收到了等候已久的信息。
离婚手续已办理成功。
裴驰的信息也紧随而至:“三天后,我回国接你。”
江若安看着信息,缓缓闭上眼,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
回到家当晚,傅清寒洗漱后,带着一身水汽走近床边。
“安安......”
他俯身抱着她,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下游移。
江若安浑身一僵,猛地想起了在医院病房里,看到他和管家发的信息。
所以,他今晚就想把她同时卖给两个男人!
一阵恶寒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想推开他,“不行,我的手还没好......”
傅清寒的吻落在她的颈窝,“乖,我会小心的。”
“我......我来例假了。”
傅清寒动作一顿,眼底的情 欲稍退,“那我就再忍两天。”
江若安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挣脱,“我先去洗个澡。”
怕傅清寒反悔,她快速冲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她才发现刚刚进来得太匆忙,忘了拿新的睡衣。
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听到我是门外傅清寒压低的声音。
“她今天不方便。时间安排在三天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晚上吧。对了,宴会那天要用的视频准备好了吗?”
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准备好了,那些人虽然没得手,但视频录下来了,剪辑的角度看上去,就是太太和一群外国男人厮混,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
傅清寒沉默了片刻,淡淡应了一声。
“纪念日宴会结束后,我会找借口安慰她,和她上床。你安排好那两个人,就和以前一样。”
他声音骤然变得冰冷残忍。
“告诉那两个男人,卖力点。把她那只骨折的胳膊,彻底弄残。”
管家有些迟疑:“那......太太醒来后,要怎么解释?”
傅清寒轻笑一声:“就说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从床上掉下去摔的,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会信的。”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
“结婚纪念日这天,是她最后一次赎罪,所以惩罚要重一些。等这一切结束,我或许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江若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被发现,缓缓退回浴室,反锁上门,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傅清寒的话让她恐惧,却再没有了心痛的感觉。
他不仅要毁了她的名誉,还要彻底废了她的胳膊!
甚至在她承受这一切之后,他还打算若无其事地和她“好好过日子”?
傅清寒,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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